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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委卧底:石榴裙遮天盖日~~~~~~~~

楼主:高玉磊骑着猪狂奔  时间:2019-09-15 21: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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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高玉磊骑着猪狂奔  时间:2019-09-15 21:16:29
另一栋房子是中式建筑。楼上是大客厅,观景视野更好。
薛启风借故离开了。
屋里响起来了音乐: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莲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郑芳邀我跳舞。
她右手轻轻搭在我肩膀上,我搂着她的腰,慢慢挪动着步子,心扉颤动。
她突然脸贴着我的胸口,双手搂着我的腰。
我想拒绝,但手却放在了她的后背,轻轻的抚mo着。
她温润的身体,柔若无骨,芊芊玉指轻抚着我的脸颊,忽然莞尔一笑。
“笑什么呀?”我轻声问道。
“没什么。”她说着手垂下,抓住我的手指,握在手心里。
掌心暖暖的。
“你真不像是一个女官人,像是古代一个大官宦人家的小娇妻。”我说。
郑芳没有说话,注视着我的眼睛,手拉着我的手,拉进裙摆里,大tui上。
柔滑,细腻,碰到她敏感的凹凸之处时,她娇喘了两声,眼波流转,倒在我怀里。
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我撩裙,按臂,得寸进尺,她抬起腿,门户大开。
一次次把她带到风口浪尖上,之后,我如一只小船跌宕起伏,随波逐流,渐渐入了她的港湾。
“你真棒,很久没有这样疯狂过了。”郑芳一只手揉捏着我的后背。
“我也是,我们简直是疯了,这时间真够长的。”
“永远就这么和你做下去多好啊,这样活着,也这样死去,像一首歌里唱得那样。”郑芳说。“亲爱的,我真想把你整个吃了,让你在我的身体里。”
“海里有一种鱼,母鱼和公鱼做了那事后,母鱼就把公鱼吃了,很悲壮的。”我说。
“好啊,我要吃了你。”郑芳说着身体像猫一样躬身,缩下去,她的牙齿时轻时重,不停啃咬着我的下面。
突然又来了感觉,我把她翻过来,一条枪挑着她叫声不断。
她额头蹭着我的额头,“老公,我灵魂都出窍了,和你在一起感觉真好,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了。”
她说这话时,我想到钟月荷,想到她竟然背着我跟一个中年男人卖弄粉骚,跳舞,我忽然有一种报复她的快感,又突然想到林可娇曾问我,如果外面有一个xing感挑逗你的女人,会不会投降。我说不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这种一ye情,看来我高估了自己,我甚至连抵抗的决心都没有,轻而易举的背叛了钟月荷,倒在一个陌生女人的石榴裙下。
人很奇怪,复杂,想得是一套,做又是一套,台前是圣人,台后脱衣是畜生。
“想什么呢?”郑芳问。
“没想什么?”我闻了闻她的脖颈,“你身上有股香气,这种香气沁人心脾,让人沉迷,迷魂。”
“我孩子就喜欢在我身上闻来闻去,像小狗一样。”郑芳说。“每个女人身上都有体香,你妻子呢?”
“我没有感觉到,或许和她天天在一起,感觉不到了吧。”我说。“好像和她恋爱的时候,也闻到一股香味,或许是,热恋的女人会制造出一种特有的香味,和某些动物一样。”
郑芳的手机响了,她并没有接电话,而是先穿衣服,她扣着旗袍纽扣,一丝不苟,然后才拿着手机回拨着电话。
电话接通了。
“你说,我在听,好了,你不要讲了,我听明白了。”郑芳说,“这不仅是市政府的重点工程,还是省里耿书记特别关注的项目,你们一拖再拖,我怎么给马市长交代,给你三天时间,如果还没有进展,你们立刻滚蛋。”
郑芳穿上衣服接了电话后,刚才的温柔荡然无存,说话斩钉截铁,威严,不可触犯。
郑芳挂了电话后,又开始拨打电话。
她安排好工作后,坐到我身边。
“你这当领导的,真操心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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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芳看了一眼手机,把手机让在沙发上,“当了这区长后,手机都不能关机,都没自由了,我成了小妾,主人要随时知道你在哪了,在干什么?有时又像是妓女,老鸨会经常问你,在跟谁做那事。”
“要不,就干别的吧,很多政府官员从商后都干得不错。”我说。
“不干可以,你养着我呀,”郑芳手mo着自己的下面,“以后我这里,你要给我养着。”
“好啊。”我说,“对了,有人举报你,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一个叫段钢的。”
“这人就是个无耻的流氓,品行很差,我原先是不收他钱的,但上面有人给我打招呼,我真是没办法,他塞给我钱后,就溜了,怎么也找不到他,我听说他接到工程后,说自己亏钱了,真是不明白,别人都赚钱,怎么就他亏钱?他还要举报我,不过,昨天薛总找到他,把那二十万先替我还了。”
“还了就好。”我说。
“其实呢,我也不怕他举报,本来薛总让我见你,就是应付一下。”郑芳说,“没想到,看到你后,我自己被你拉下水了。”
“是你拉我下水的,你身材这么好,又穿这么xing感的旗袍,弹着琵琶,风情万种,看你弹琵琶那样子,我都把自己当唐朝诗人白居易了。”
郑芳伸出脚,放在我小fu边,摩挲着,“白大官人,你什么时候创作琵琶行呢?”
我拿起她的脚,捏了两下,下次你一边弹琵琶,我一边写,我怎么想写杨贵妃了呢。”
“你说这话我倒想起薛启风这个色狼了,他竟然告诉我,他让梅心茹一边拉大提琴,一边做那事。”郑芳说。
“我觉得也挺好的,中国人总把xing说得很低贱,好像是一件很肮脏的事,但我觉得xing事其实是很高雅的,是神圣的。”
“是阳春白雪?那下次我坐在你身上弹琵琶?”郑芳说。
“好啊,姐,你就是阳春白雪,和你比我就是下里巴人。”我说。
“你真会哄女人开心。”郑芳说。
“不会哄女人开心的男人,太监都不如。”我说。
“果然是文人,和你一起说话,轻松愉快,这下午过得真快,天都黑了。夏大官人,明天我们去划船如何?”
“好啊。”
郑芳手机响了,接了电话后,她很快挂掉。
“是薛总打来的,他一会过来。”郑芳说。“你和薛总是发小,你觉得薛总这个人怎么样?”
“挺仗义的一个人,很聪明,脑子好。”我说。
“他很会做事,我见过很多商人,但他不像商人,像一个没有私心的人,为人慷慨大度,有上进心,他的大局观很好,或许是受他父亲的影响。”
“是啊,他年纪轻轻,有时候看问题,看得很远,很难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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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启风没过来,而是打电话让我们去另一栋别墅吃饭。
桌上摆卖了饭菜,有鱼子酱,鹅肝,牛排,红烧鱼等。
薛启风把门反锁上。“来,两位一定饿了吧。”
“都是我喜欢吃的,是从那家法式餐厅买的吧。”郑芳说。
“对,两位尽管享用,不够吃,我再让人去买。”薛启风说。
“这很多了,吃不完。”郑芳夹了鹅肝放在我盘子里,“多吃点。”
“谢谢。”我说。
“小夏,你还跟我客气啥。”郑芳又给薛启风夹菜,“启风呀,我得谢谢你,你把小夏介绍给我,度过了一个很愉快的下午。”
“你们玩得开心就行。”薛启风说。
“很开心。”郑芳头靠着我的肩膀,“我都想嫁给小夏了。”
“不会吧?我这出去一会,你们就谈婚论嫁了?程序都走完了?就差领证了吗?”薛启风笑着说。
“对,明天就去领结婚证。”郑芳笑了笑。“不过呢,我比小夏大了好几岁。”
“芳姐啊,你看上去和小夏差不多大。”薛启风说。“两位今天晚上就别走了,在这里住吧。”
“夜不归宿,小夏老婆能同意吗?”郑芳说。
“今天不行,要不改天吧。”我说。
“对了,郑区长,新来的项安良书记什么背景?”薛启风问,“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来一个多月了,这火没烧起来啊。”
“每个领导都有自己的做事风格,这个项书记,我看干不长,据说这人独断专行。”郑芳说,“项安良来之前,他以前的班子就不团结,和市长闹矛盾,再以前当市长的时候,他和书记闹矛盾。”
“最近这项书记在电视上露面不多。”薛启风说,“这两天好像去基层搞调研了。”
“没有吧,昨天项书记还去我办公室呢。”我说。
“那电视里应该是之前拍的。”薛启风说。
“小夏,你说项书记去你办公室?他认识你?”郑芳说。
“他还真认识我,可能是我在报纸发表的那篇文章吧,他来的时候,我在翻看《金瓶梅》,这书是以前收缴的,他把那书拿走了,看这人挺和气的。”我说。
“他看《金瓶梅》?有点意思。”薛启风说。
郑芳的手机响了,她接了电话,很快挂了,脸色不悦。
“有事?”我问。
“小夏,我不能陪你了,道水南街拆迁,出人命了,我得回去。”郑芳说。“这个汉正集团真是麻烦。”
“好,那你赶紧去吧。”我说。
郑芳起身后突然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脸贴着我的脸,“我还真舍不得你。”
“你们这热乎劲,我真受不了了。”薛启风说。
“不行,我得走了。”郑芳说。
郑芳说完,并没有起身,而是亲了亲我脸颊。
“行了,走吧,明天再来。”薛启风说。
“那我也回去吧。”我说。
我和郑芳坐在车后,上了车,郑芳就抓着我的手,放进衣裙里。
奔驰车一路飞驰,路上渐渐有了灯红酒绿。
“芳姐啊,哪天我让梅心茹给你们拉大提琴听,她可是专业的大提琴手。”薛启风说。“你们可以一边听琴,一边耳鬓厮磨卿卿我我,巫山云雨。”
“好啊,她拉琴,你干什么呀?”郑芳说。
“我还能干什么?我帮你们拿个毛巾,擦汗递水,”薛启风笑了笑。“抬脚垫背也行,这个我擅长。”
“你这个大流氓。”郑芳说,“在前面停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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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还没到呢。”薛启风说。
“让单位领导看到可不好,前面路口停吧。”郑芳说。
车停在路口,郑芳和我wen别。
“去哪?”薛启风说。
“去纪委吧,我去拿车。”
“夏哥,你真厉害,高手啊,见一次面,就把郑芳给办了,我见了她七八次,她手都不让我摸。”薛启风说。“看来你们有共同语言,才子佳人,又都是音乐家。”
“薛老弟,我什么音乐家呀,你真会取笑我,对了,你说是省委耿书记把我调到纪委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是随口一说。”薛启风说,“不过,也不是凭空瞎说,你那篇文章,耿书记做了批示,要组织党员干部学习。”
“是吗,真有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生意做大了,不关心政治,怎么行呢,省委里我也有朋友。”薛启风说,“这次项书记来,我有一种预感,这风向要变。”
“什么风向?”我说。
薛启风看了我一眼,“看来你对政治也很敏感啊,改天再给你聊。”
“对了,和郑芳这事你得给我保密,不能让我钟月荷知道了。”我说。
“一般人的心里不能藏太多的秘密,藏多了,人就容易出事,尤其是别人的秘密。”薛启风说,“但我这人记忆不好,总记不住鸡毛蒜皮这样的小事,鸡毛蒜皮的事,我能当秘密?”
“也是。”我说。
车到了市委,狂风大作,最近这些天总是下雨,我从奔驰车后备箱拿了一把伞,这是一把遮阳伞,并不是很大。
还没进大门,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进门时,看到林可娇站在门口,在打电话。
“你怎么在这?”我说。
“我正给你打电话呢,我刚从县里回来。”林可娇说。
“车在院里了,等一会吧,这雨太大了。”我说。
“你晚上没事吧?”林可娇说,“我想去卢兵家。”
“去卢兵家?好吧,我陪你去。”
“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我们走吧,我要先去一趟办公室,拿个东西。”林可娇说。
我撑起雨伞后,林可娇挨着我身子,我们走进雨水中。
雨水很大,林可娇半边衣服很快淋湿了,我急忙搂住她的肩膀,而她手搂着我的腰,我们跑进楼里。
林可娇去办公室拿了东西下来,雨居然停了。
“这雨都让我们赶上了。”我说。
林可娇手指撩了一下眼角发丝,“我喜欢大雨,这雨让我想起上大学的时候,和一个男生共同打一把小雨伞,身上全淋湿了。”
“然后你们就在一起了?”
“没有。”
“很遗憾是吧?”我说。
“你怎么这么多话呢,走吧。”林可娇说。
上了车,林可娇突然头靠向我的肩膀。
“干嘛?”我说。
“你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林可娇说。
“什么味?”
“香水味,女人的香水味,很特别的香水味,淡淡的,很好闻,你是不是刚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林可娇说。
“和别的女人?刚才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吗?”我说。
“夏志杰,请你把衣服脱了,我闻闻。”林可娇说。
“脱衣服?闻我衣服?你开什么玩笑?”
“不,我要闻闻你身上。”林可娇说。“我对气味很敏感。”
“我不脱,没那个必要,你又不是我老婆,再说,你让我光着身子,这就涉嫌猥亵,要脱你先脱,你脱一件,我就脱一件,这才公平。”我说。
“好,没问题。”林可娇说。
“哎,你这人是不是变态啊?”我说。“我这开车呢。”
“找个地方先停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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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急刹车,车停在了路边,我脱掉上衣,扔给她,“好,我脱一件,你脱一件。”
“怎么了,生气了?”林可娇说。
“你脱吧,我已经脱一件了。”
林可娇看着我,把我的衣服放在我腿上,“给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以后少给我开玩笑。”我说。
“我只是对气味很敏感。”林可娇说。
“你怀疑我有别的女人?好,那我承认,我外面有,还不少呢,一天换一个,你可以给我老婆说去。”
“好了,别生气了,开车吧,我还没吃饭呢。”林可娇说,“赶紧去卢兵家。”
“当时卢兵遇车祸,不是还有一个人吗?”我说。
“那人叫李海,成植物人了。”林可娇说。“或许他知道真相,希望有一天他能醒过来。”
“别报希望了,植物人能醒来的概率极低。”我说。
车开到卢兵家楼下。
我和林可娇上楼,敲了敲门,林老师打开了门。
“林老师,我们是卢兵的同事,来了解一下卢兵的事,我也姓林。”林可娇说道。
林老师看了我一眼,“进来吧。”
屋里收拾的很干净,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在饭桌前看书。
“贝贝,你去书房里看吧。”林老师对女孩说道。
“这是卢兵的女儿吧。”林可娇问。
“是的。”林老师说。
“林老师,我听说,你来单位反映过,说卢兵是被人害死的。”林可娇说,“是不是卢兵生前给你说了什么?或者,有没有什么证据,字条啊这些?”
“孩子爸在车祸前,他一直在失眠,他以前从不失眠。”林老师说,“我问他是不是查案子,他说没查案子。但一天夜里,我在备课,他在床上突然对我说,如果他有一天死于非命,那就是被别人谋杀的,说完他倒头就睡了,当时我以为他在说梦话。”
“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我问。
“第二天早上我是问他了,他说他没说这些的话,不承认。”林老师说,“你们说,这是不是孩子爸已经有预感了?”
“还有什么?”林可娇问,“他还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车祸前两天,他突然发疯似的打女儿,他以前从没打过女儿,骂都很少骂。”林老师说。
“为什么打女儿?”我问。
“我女儿放学回家晚了,比平时晚回了一个多小时。”林老师说,“贝贝去同学家做作业了。仅仅就因为这个原因,孩子爸就痛打自己宝贝女儿。”
“看来卢兵在车祸前,的确很反常。”林可娇说。“谁要谋杀他呢?”
“肯定是他查案子,遭人报复了。”林老师说。
“我想问问你女儿。”林可娇说。
“贝贝,你出来。”林老师说。
贝贝从屋里出来,“叔叔,阿姨,李海叔叔有没有醒来?”
“我昨天去看过李海,他没醒。”林可娇说。“贝贝,我想了解一下,你爸的情况,他有没有给你说什么?”
“没有。”贝贝摇了摇头。
“你爸有没有给你留什么东西?”我问。
“没有。”贝贝说。
“林老师,我想问一下,卢兵的书信等遗物还在不在?”林可娇说。
“都在书房了。”林老师说,“对了,孩子爸去世一个星期后,家里来了小偷,门锁是被撬开的。”
“来小偷了?”我说,“都偷了什么东西?”
“我的项链和耳环被偷了,”林老师说。
“报警了吗?”我问。
“报警了,其实项链和耳环都不值钱,几百块钱而已。”林老师说。
“小偷抓到没有?”林可娇问。
“才几百块钱的东西,警察肯定懒得去查了。”林老师说。
“卢兵的东西有没有少?或者他屋里有没有被小偷翻动过?”我问。
“应该没有,他的物品都摆放整齐,抽屉看上去也没动过。”林老师说。
“好吧,那我们看看卢兵的书房。”林可娇说。
林老师带我们进了书房。书房里有两张桌子,一张单人床。
“里面的东西,我都没动过,孩子爸走之前是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林老师说,“他们父女俩用这一个书房。”
林可娇拉开抽屉,“卢兵有没有记日记的习惯?”
“没有,我没看到他写日记,贝贝,你爸写日记吗?”林老师说。
“我爸从不写日记。”贝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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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师,卢兵在你眼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林可娇问。
“他是个好丈夫,好父亲。”林老师说,“在单位他也老实本分,从不和人闹矛盾,去年年底,他还把工作调动一下,他说单位太清闲,这样下去人就废掉了。”
“李海呢,是不是他俩关系不错?”林可娇问。
“李海性格急了点,他们俩关系很好,李海几年前离婚了,有时候过节,李海会来我们家喝酒。”林老师说。
我蹲下来,看了看桌子抽屉,又去桌腿下,摸了摸。
我回头时,贝贝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风扇。
我起身走到门边,扭了一下电风扇的开关,风扇旋转了起来。
“空调已经开了,还热?”林老师说。
我关了风扇,把椅子放在风扇下面,我站上去,用手摸着扇叶上面。
“那上面会藏东西?”林可娇说。“这风扇一转,东西还不掉下来?”
我发现一片扇叶上有透明胶布,我跳下里,拿来一把小椅子加高,然后再踩上去。
一片扇叶上有两层透明胶布,胶布看上去是被刀子划断的,扇叶上还有刀划的痕迹。
“有东西吗?”林可娇问。
我扯下一段透明胶布跳了下来,“林老师,我想问一下,你们家这风扇上怎么会有透明胶布?”
“有透明胶布?是不是买来就有的?”林老师说。
“看来你是不知道了。”我转过身问贝贝,“你知道吗?是不是你爸把什么东西藏在风扇上面了?”
“我不知道。”贝贝说。
“好吧,那我们就回去了。”林可娇说,“林老师,我给你留个手机号,如果你想到什么的话,给我打电话。”
“好的。”林老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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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雨越下越大了。一栋高楼上的广告牌掉了下来,差点砸到行人。
“那风扇上会藏东西?”林可娇问。
“卢兵喜欢用透明胶布藏东西,那个电话号码不就是用胶布粘在抽屉下的吗。”
“如果你真是你说的那样,风扇上会藏什么,应该是很轻的东西。”林可娇说。“一封举报信?还会有什么?”
“卢兵的女儿应该知道他父亲在风扇上藏东西了,因为她抬头看风扇,才引起我的注意。”我说。“她好像知道点什么。”
“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们一来,她第一句话就问李海有没有醒来,难道她想把知道的告诉李海?她对我们不信任,从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
“卢兵的女儿可以再接触一下。”我说。“但是,卢兵老婆好像一无所知,贝贝如果知道什么秘密,不告诉自己妈妈?有点奇怪?”
“你这么说是有点奇怪。”林可娇说,“前面有家面包店,我想买个面包吃。”
我停下车后,林可娇打着雨伞买了两个大面包回来。
“你晚饭就这么解决了?这么简单?”我问。
“是滴,我喜欢吃面包,容易消化,并且我喜欢闻面包的味道。”林可娇拿出面包闻了闻,“奶香味,小麦的芳香,我甚至能闻到小麦在土地里的味道,现在的人啊,鼻子几乎都退化了,太可惜了,这个世界不仅是由泥土空气组成的,也是由气味组成的,还有,我喜欢下雨天在林荫路上散步,各种树的气味,泥土的气味,我还能闻到小鸟的气息。”
“据说狗鼻子能分辨出几百种气味。”我说。
“我也能。”林可娇说,“我从小就对气味敏感,比如,一个人走进一间很久没人住的房子,会留下他的气味。”
“这么说警察办案不用带警犬了,把你带上就行了。”
“其实早在原始社会,人的鼻子是和狗一样灵敏的。”林可娇说,“现在是,一千个人里,有一个人还没丧失这种功能,就是说还能分辨出上百种气味,并且每个男人都有不同的气味,我更喜欢男人的气味,没有伪装,不像女人要朝身上弄各种香味。”
“我身上是什么味道?”我问。
“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柠檬的味道。”林可娇咬了一口面包,“你平时很少用肥皂,洗发水沐浴露,你也没有狐臭和口臭,大多数男人都有口臭,因此女人很乐意和你这样的男人接吻,你的唾液是干净的。”
“看上去我们现在谈的是很专业很严肃的话题?”我说。
“对。”林可娇说。
我闻了一下胳膊,“柠檬味?柠檬味是什么味?我感觉不到,对了,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也是水果味的?”
“你自己闻。”
我头凑过去,林可娇推开我。
“怎么了?”我问。
“你身上有股味道让人不舒服。”林可娇说,“是另一个女人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当然我不是你老婆,我无权过问你的私生活,比如嫖chang,chu轨,同xing恋。”
“你想多了,可能是下午我去了一家购物中心,无意间经过了一个化妆品店。”
“那可能是的。”林可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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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深更半夜一个人在街上溜达吗?”
“夜的味道比白天好闻,我当然喜欢,要看什么地方,偏僻的地方不安全。”林可娇说。
“如果一个人半夜里去火葬场溜达,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有病?”
“你想说精神病是吧,人是精神的动物,每个人都有精神疾病潜伏在身体里,反社会的,反人格的,反人类的,反伦理的,反意识等等,有的人不是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引发精神病,而是一个很偶然很小的事,比如你现在开车,突然看到一只蝴蝶从你的车前飞过,然后你就疯了,就这么简单。”
“你研究的东西挺多的。”我说。
“我的老师是刑侦和精神病专家,他曾带我去一个凶手案的现场。”林可娇说。
我手机响了,是钟月荷打来的,问我什么时候到家,我说已经到楼下了。
我挂了手机,“你接着讲。”
“算了,下次吧,我要先去洗澡,我的头发里有雨水的脏气。”林可娇说。
回到家,林可娇进了洗手间。
钟月荷拉我到沙发上坐下,“志杰,你不是一直想买把好的吉他吗?我现在可以给你买一个。”
“好吉他都很贵的,一万块钱以上。”我说。
“我给你买个三万块的,就是你上次去吉他店看到的那把吉他。”
“三万块啊?你买彩票了?”我说。
“什么彩票?那个《亿元大奖》的网络小说,你还在看啊。”钟月荷说,“我现在有钱了,公司今天给我发了个特别的奖金。”
“什么特别奖金?”
“我做了一套营销方案,薛总特别特别满意,所以就给我发奖金了。”钟月荷说。
“给你发了多少奖金?”
“不告诉你。”钟月荷说,“志杰啊,自从你调到纪委后,我发现我的工作特别顺利,看来我们时来运转了。”
“我只是暂时在市纪委帮助工作,说不定明天就回去了。”
“哎,你不能回去,要想办法留在市纪委,要不,我拿出一部分奖金,你给领导买个礼品送一下?”
“不用了。”
“你说阿娇是你的组长,这组长是什么级别,正科级?她刚从大学毕业就能升官?不可能吧,她是不是能决定你去留?”钟月荷说。
“组长不是什么官职,但是这小姑娘很有政治背景,反正不能得罪她。”
“好,她现在都成我闺蜜了,这没问题了。”钟月荷说,“对了,为了庆祝我们发财,今天晚上我陪你睡,你想要怎么弄就怎么弄。”
“真的?”我说。
林可娇从洗手间里出来。
“阿娇,今天晚上我不陪你睡了。”钟月荷说。
“为什么呀?”林可娇说。
“我要陪我老公睡。”钟月荷说。
“那我呢?我可不想一个人睡。”林可娇说。“要不挤挤呗,我睡里面,我不会影响你们的,我一旦睡着,喊我都喊不醒,还有,我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喜欢女人。”
“你同xing恋?”我说。
“有这种倾向,并且会在某个时段特别排斥男人。”林可娇说。
“怎么排斥?”我问。
“就是在某个时段,有男人想靠近我,我就想掐死他。”林可娇说。
“真的假的?这么可怕,哎,你要是同xing恋,我老婆和你一床睡,我还真不放心呢。”我说。
“所以我们三个人睡一张床,那就没问题了,就和谐了。”林可娇说。
“不行啊,我和我老公做那事,怎么能有其他人。”钟月荷说,“这不行。”
“月荷姐,你今天晚上和夏哥做那个?”林可娇说,“和男人做有什么意思?”
“阿娇,你真是同xing恋?”钟月荷说。
“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只是倾向,你放心。OK,月荷姐,我给你开玩笑的,晚上我睡客厅。”林可娇笑了。
“阿娇啊,你真坏。”钟月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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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在市委大礼堂听报告,省马克思主义学院派出的宣讲团,领队的是省委宣传部副部长。
市里领导都坐在前排,刘安邦坐在靠边的位置。
林可娇通知我们去听报告,她自己却没来。
我回头看到了甘小静坐在后面。
马克思主义学院一个年轻的女讲师在讲解共产党宣言,重点讲解为什么共产主义运动会成为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它的先进性在什么地方。
听了不到一个小时,我便昏昏欲睡。
老邱拿着笔戳了我一下肋骨,“领导在看呢。”
我抬起眼皮,看到刘安邦站起来,朝我这边看了看。
“没事,自己人。”我说。
“我是说老罗,他在打呼噜,你给他弄醒。”老邱说。
我急忙拍了拍罗副主任的脸颊,“外星人来看你了。”
“罗副主任手抹了一把脸,“外星人不会来了。”
“为什么不会来?”我问。
“地球被糟蹋的像个咸菜疙瘩。”罗副主任看了看表,“差不多了,该吃饭了。”
罗副主任说完,会场里响起热烈的掌声。这是下课,要去吃饭的掌声。
进了食堂,里面人远远多于平常,有人的餐盘掉在地上。
老邱冲甘小静招了一下手。甘小静端着餐盘走过来。
“下午还要接着开会,有必要吗?发个讲义拿回去看不就行了吗,我年纪大了,腰不行了。”罗副主任说。
“怕给你们发了讲义,扔一边去了。”老邱说。“其实,我人坐在那,灵魂已经飞走了。
甘小静坐在我对面,“老邱,你灵魂飞哪去了?”
“飞到你这大美女身边了。”老邱笑嘻嘻的说。
甘小静撇了一下嘴,“你现在会说话了,对了,你们饭堂吃得真好,还有野鸽子。”
“家养的肉鸽,飞不起来。”罗副主任说。
“甘主任,你要是喜欢吃,就经常来。”我说。
“这些讲课的教授官员,真能瞎扯。”罗副主任说,“一个问题里,他能讲十个小问题,十个小问题里还有孙子问题,要是我讲,就两句话,什么是共产主义?很简单,马克思自己说的一句话,消灭私有制。完了。
“消灭私有制,这是一句话,还有一句话呢?”老邱说。
“还有一句话是,完了。”罗副主任说。
“完了?”老邱拿勺子敲着汤碗。
“完了。”罗副主任说,“消灭私有制。完了。”
“马克思同志真的说过要消灭私有制?完全消灭掉?”甘小静问。
“说过,在《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告同盟书》中,马克思说,对我们说来,问题不在于改变私有制,而在于消灭私有制,不在于掩盖阶级对立,而在于消灭阶级,不在于改良现存社会,而在于建立新社会。”罗副主任说。“还有《马克思恩格斯的意志意识形态》中,也过这种表述,《资本论》也有这种论调。”
“厉害啊,罗主任,你是学农业生物繁殖jiao配的,还这么精通马克思主义理论。”老邱说。
“我上大学的时候,老师告诉我们,怎么样才能学好畜生的繁殖技术,那就必须用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来武装头脑,来指导思想,然后才是理论联系实践。”罗副主任说。
“他们宣讲团应该选你。”老邱说。
“选他有毛用,他两句话,完了。”我说。
“哎,吃饱了就想睡。”罗副主任说。
“走吧,还有二十分钟开讲了,下午没那么长时间了。”老邱说。
回到座位上,我打着哈欠。
老邱拿着笔在本子上画着不穿衣服的女人。
刘安邦走过来,他冲我招手,示意我出去说话。
我跟着刘安邦出了市委大礼堂。
“小夏,你帮我接一下甘小静,接到你租的那个房里去。”
“好啊。”我说。
“你在这等着,甘小静一会就出来,接她回去后,你们在房间里等我。”
刘安邦很快进去了。
五分钟后,甘小静出来。
“走吧,辛苦你了。”甘小静说。
“你别跟我客气。”我说。
上了车后,一路无话。
到了小区,上楼开门进去,甘小静说要洗个澡。
我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抽着烟。
这对野鸳鸯真会找时间,还是上班时间最安全,晚上干那事,容易被人发现。
一支烟没抽完,刘安邦进了屋。
他从塑料袋里给我拿了两条中华烟,“这烟你拿着。”
“这烟我就不拿了。”我说。
“哎,你别跟我客气。”刘安邦说,“怎么样?在纪委还适应吗?”
“挺好。”我说。“不知道还会回来吗?”
“你要喜欢呆在纪委,那我就帮你正式调动过去。”刘安邦说。
“那太好了,能不能把老邱也正式调过去?你让他去市纪委帮助工作,他很感激你。”
“好啊。”刘安邦点了点头。“这个可以办。”
“甘主任洗好了,你去卧室吧。”
“不急,小夏,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在日报上发表那篇文章吗?”
“不知道。”
“我把你推荐给了市里一位领导,想让你当他的秘书,他也通过别人了解了一下你,但事与愿违,你写的那篇文章太好了,都惊动省里了,领导还舍不得用了,他就让你到市纪委来。”刘安邦解开衣扣。“这个领导是谁,我暂时不给你说,以后再告诉你,领导的意思呢,想让你在基层多历练历练,你在纪委呢,要多看多听多观察,然后多想,不要多说话,有什么事,要是拿不定主意,你可以给我通通气。”
“好的刘书记,我听你的。”我说。
“行,那我就进去了,辛苦你一下,你可以看看电视。”刘安邦冲我笑了一下。“你放心,我和甘主任谈话的时间不会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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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卧室的门,咯噔一声关上了。
电视里反复播放的是买药酒的广告,我想把声音开小点,但想想还是放下了遥控器。
我去厨房接一壶水,路过卧室时,听到床咯吱咯吱的响。
听了一会,床没刚才那么响了,传来了甘小静的娇喘声。
我回到沙发旁,娇喘声竟然丝毫不减,并且更清晰,有力了。
我看到自己的小腿抖了几下。
一整个下午,仿佛有一只母猫在我心里,在我的下身,轻轻的挠呀挠。
我有点沮丧,当年在大学里踌躇满志要报销祖国,要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贡献力量,但没几年光景,我便堕落成刘部长和甘主任的通讯兵了。
天快要黑了,刘安邦从屋里出来。
“辛苦了。”刘安邦看了一眼手机。
“辛苦什么呀?喝着茶,看着电视剧,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小夏啊,还得辛苦你,等会送一下甘主任,我晚上要去接一个领导。”
“好,你忙你的去,我会安全的把甘主任送回家。”我说。
“对了,你们两人转正的事,明天我就给焦书记说一下,问题不大。”刘安邦说。“我走了。”
刘安邦出了门。
我坐回沙发喝茶,屋里没什么动静,甘小静睡着了?
“甘主任!”我喊了一声。
屋里没有回应。
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甘小静躺在床上,一条腿露了出来,脚搭在床头栏杆上。“几点了?”甘小静问。
“快七点了。”我说,“你什么时候回家。”
甘小静摇了摇头,“我不想回家。”
“你要住在这里?”
“我是想住在这里,但不行啊。”甘小静说,“你把地板上的内衣给我拿过来。”
我捡起地上的三角裤衩,胸罩和丝袜,放在她床边上,然后转身回到客厅。
几分钟后,甘小静穿好了衣服,坐在我旁边,她手里拉拽着长筒丝袜。
我给她倒了一杯茶,“喝点茶吧。”
“给我一颗烟。”甘小静说。
我抽出一根烟,递给她,把茶几上的打火机推到她腿边上。
甘小静把烟放在茶几上,然后抬起腿开始慢慢穿丝袜。
我不敢看,把目光放在电视药酒广告上。
甘小静站起来穿着丝袜,“小夏,在你的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挺好的,温柔大方,漂亮。”我说。
“还有呢?”甘小静坐下来,点上烟。
“还有?”我挠了挠头,“你脾气不错。”
甘小静吐着烟气,“其实,在你心里,你肯定觉得我是一个yin妇,背叛老公偷qing的不要脸的贱货。”
“没,没这么想过。”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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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进卧室,第一眼看我时,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看不起我,甚至有点鄙视我。”
“那你是看错了,我没这么想,我能理解你们所做的。”我说。
“能理解?小夏,我想问你,如果今天你进卧室,看到的不是我,而是你妻子,你会怎么想,你会怎么做?”甘小静说。
“我妻子?不会的。”
“听说你妻子很漂亮。”甘小静说。
“还行吧。”
“你爱她吗?”
我点了点头。
“你是一个好男人。”甘小静说,“好吧,今天我想请你这个好男人吃饭,可以吗?”
“还是我请你吧,你和刘部长对我很关照。”我说。
“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甘小静叹了一口气,“我啊,每一天都活得很累,每天下班后就不想回到那个家。”
“听刘书记说,你老公经常打你?”我说。
“也不是经常,和他没有共同语言吧,他不思进取,天天除了喝酒就是打牌,这就是他的工作。”
“他是做什么的?”我问。
“在石油管道公司工会上班。”甘小静手指撩了一下头发,“他比我大几岁,他和刘安邦同年,但一个是地上,一个在天上,没法比。”
“你想和他离婚?他知道你外面有男人吗?”
“他不知道我和刘安邦的事,我没提过离婚,我就是提,他肯定也不会同意。”甘小静说,“最大的问题,就是孩子,我女儿肯定接受不了,也不会同意,但不离婚,就这么凑合下去,我又不甘心,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刘书记,不,刘部长会跟老婆离婚吗?”
“他不会。”甘小静抽了一口烟,“我担心和他这么下去,会被他老婆或者我老公发现,如果我们被发现,他的政治前途就危险了。”
“也是,你们要小心了。”
甘小静忽然冲我一笑,然后咳嗽了两声,“没想到被你发现了,我们已经够小心了。”甘小静又摇了摇头,“却被你捉个现行。”
“也是巧了。”我说。
“小夏,我想问你,你有没有担心你老婆出轨,她长得这么漂亮,一定会有男人勾引她吧。”
“和她谈恋爱的时候,我就担心了,但她现在还是爱我的,如果不爱了,那就不好说了,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甘小静说。
我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说吧,是不是你老婆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姐帮你分析分析。”
“前些日子,她回家后,我发现她双膝淤青。”我说。
甘小静微笑着,“膝盖淤青?她怎么说的?”
“我没问。”
“没问?你怎么不问?”甘小静说。
“我想问的,但她在睡觉,第二天一早就上班了,然后我就没问。”
“原来这样,膝盖淤青是怎么来的,那肯定是你老婆双膝长时间地跪在地板上了。”甘小静说,“除了这种情况,还会有别的原因吗?她跪在家里擦地?”
“不会的,家里有拖把,我家也不是木地板。”我说。
“那就在跪在公司擦地?”
“这可能性也不大。”我说。
“走路摔倒在地上,然后两个膝盖触地?”
“可能是吧。”我说。“算了,不说这个了,我老婆的应酬很多,经常半夜回来,这让我很担心,很多男人都想占她便宜,一想到这,我就心里不爽。”
“哎呦,小夏,看来你活得也挺累的。”甘小静说,“如果你老婆真的出轨呢?”
甘小静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了郑芳区长,老婆出没出轨我不知道,但我自己已经出轨了。
“她,她要是出轨,那我也出轨。”我说。
“你不和她吵闹吗?”
“不吵,我要是知道她今天出轨,我明天就出轨。”我说。
“你们这倒是挺简单的,没有孩子是吧?”
“暂时还没有孩子。”我说。
甘小静突然手放在我手背上,“小夏啊,哪天你要是发现你老婆出轨了,你就来找我,我来帮你出轨。”
她这么一说,我下面突然有了感觉,老子已经出轨过,再出轨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嘴上却说,“我老婆不会出轨的。”
“人吧,活一天是一天,我要是真的以后离婚了,也可能不会和刘安邦在一起了。”甘小静拉着我的手。
“为什么?”
“刘安邦要是离婚了,他还会要我?他不会找比我年轻漂亮的女孩?”甘小静捏揉着我的手。“他现在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寻找某种刺激?偷qing的刺激?”
“可能是吧。”我说。
“走吧,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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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下了一场雨,天气凉爽很多,霓虹灯闪烁,街上有人在卖唱,歌声低沉,忧郁。甘小静接了一个电话,听上去是她老公打来的。
“去一下中山路。”甘小静说。
“前面就是中山路了。”
车很快进了中山路。甘小静让我把车停在一辆警车后面。
一个中年男人正在跟两个交警争吵着。
“出什么事了?”我问。
“前面那个是我老公,交警说他酒驾。”甘小静说着下了车。
我下车走过去,看到其中一个交警很面熟,似乎在哪见到过。
“你必须要进行检测。”交警说道。
“凭什么,我就是挪个车,我没喝酒,你们紧张什么呀?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现在有公务在身。”甘小静老公说道。
我突然想起来,有一次朱守成带我去喝酒,这个交警也在,和朱守成的关系还不错。”
我立刻掏出电话联系朱守成,朱守成说他在附近,马上过来。
三分钟不到,朱守成跑过来,把那个交警拉到一边去说话。
很快这两个交警开车离开了。
“谢谢两位。”甘小静老公走过来和我握手。
“这是我以前的同事小夏。”甘小静介绍着我,“这是我老公鲁迪。”
“小夏,谢谢了。”鲁迪说。
“我得走了。”朱守成扬起手臂,“我在对面燕子楼和朋友喝酒,也是巧了。”
“是啊,真巧,多亏你帮忙。”甘小静说。
朱守成笑了笑,拍了一下我肩膀,走了。
“你这朋友真不错,很实在,哪天我请他喝酒。”鲁迪冲我说道。
“鲁迪,你怎么开车还喝酒?”甘小静说。
“我就喝了一小口,正要开车去接你。”鲁迪说。
“走吧,我们还没吃饭呢。”甘小静说。“车你别开了。”
“好,前面有家鱼烧得不错,我带你们去。”鲁迪说。
“是不是叫渔港飘香?”我问。
“是啊,就是这家。”鲁迪说。
到了那家饭店,门口有七八个人在排队就餐,在门口等了五分钟,才有座位。
“小夏,这次多亏了你啊。”鲁迪说。
“没什么,以后喝酒别开车。”我说。“也很危险。”
“你和小静在哪个单位是同事?”鲁迪问。
“在文明办。”我说。“我现在调到市纪委了。”
“他在市纪律检查委员会,在第一纪检监察室。”甘小静补充道。
“我去,那高升了,这单位好啊,还是查案的。”鲁迪说道,“最近查了什么贪官?说来听听。”
“鲁迪啊,纪委查案也不能给你说呀,要保密的。”甘小静说。
“对对,保密。”鲁迪说,“小夏,你什么时候把刘安邦也查了。”
鲁迪说这话,我心里一惊,他认识刘安邦?他已经知道刘安邦和他老婆通jian的事?
“鲁迪,你瞎扯什么?”甘小静说,“刘部长是廉洁奉公的好干部。”
“对,他是廉洁,党的好干部,小夏,我给你开玩笑的。”鲁迪说,“对了,你应该认识刘部长吧,现在他是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了,管着电视台和报社,这家伙升得太快了,上面有人。”
“我中午在食堂吃饭,还看到刘部长呢。”我说。
“原来你们一个食堂吃饭。”鲁迪说,“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想吃什么,你随便点。”甘小静说。
“吃什么都行,静姐,我听你的。”我说。
鲁迪接了电话,把饭店名字报给了对方。
“你喊谁过来?吃饭个也不消停。”甘小静说。
“来了你就知道了。”鲁迪说。
“别把你那帮狐朋狗友喊过来,你要是喊来,我就不吃了。”甘小静说。
“不会的,你放心。”鲁迪转过头冲我说道,“对了,市委书记项安良是不是中午也在市委饭堂吃饭?”
“他只要不下县,都会在市委饭堂吃饭。”我说。
“鲁迪啊,人家市委书记在哪吃饭,你也得操心?”甘小静说。
“这不是闲聊吧,我去一下厕所。”鲁迪说道。
楼主:高玉磊骑着猪狂奔  时间:2019-09-15 21:16:29
鲁迪去了厕所。
“看到了吧,这就是我老公,喝酒还开车,吊儿郎当的,一天到晚不干正事,还关心市委书记在哪吃饭,可笑吧。”甘小静说,“都是他妈惯的,家里就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好吃懒做。”
“他在工会上班,也是挺闲的。”我说,“对了,怎么,他也认识刘安邦?”
“认识,刘安邦的老婆在管道中学工作,他们是一个系统的,有业务往来。”
“明白了,鲁迪认识刘安邦的老婆后,然后你才认识的刘安邦。”
“对,以前我们两家经常走动,刘安邦家和我们家就隔着一条马路,有时会一起在外面吃饭。”甘小静说。
“然后你们就吃床上去了。”
甘小静踢了一下我的脚,“你小声点。”
“不过看上去,你老公显得年轻点。”我说。
“年轻什么呀,幼稚的很,你看他那肚子,都是肥油。”甘小静说,“刘书记当兵出身,身材多好。”
“你们女人是不是也很看重男人的身材?”
“那当然了,健壮结实的男人,那感觉就不一样。”甘小静说,“一头肥猪,和一只健美的猎豹,你喜欢哪个?当然是猎豹了对吧。”
“刘部长是猎豹?”我说。
甘小静的脚踩了我一下,“你能不能别提他。”
“姐,你以后再踩我,能不能脱了鞋踩?”
甘小静笑了笑,“我看你也不是省油的灯。”
鲁迪提着裤子过来。
“菜还没上吗?”鲁迪说。
“你不是有人来吗,晚点上也好。”甘小静说,“我说你提裤子能不能在厕所里提好了,再出来,你这像什么样子,跟日本鬼子进村一样。”
鲁迪坐下搂着甘小静的肩膀,“花姑娘,幺西幺西,屋里的干活。”
“干什么呀你,这么大人了,一点都不正经。”甘小静说。
“今天我和这弟弟要好好的喝一场,我看这弟弟面相,以后能当大官。”鲁迪说。
“人家开车呢。”甘小静说。
“车放在这停车场,我打车送他回家。”鲁迪说。
我喝了一口茶,这鲁迪还不知道自己貌美如花的老婆已成了别人的新娘了,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老婆和人偷qing,他还不得把自己喝死。
“哎呦,等我的吗?”一个女人走过来。
“叶姐,来来,等你半天了。”鲁迪说,“菜都没上,就等你了。”
“鲁迪,刚才你电话就是叫的叶姐?”甘小静说。
“是啊。”鲁迪说。
“小静,怎么,不欢迎我来?”叶姐说。
“当然欢迎了。”甘小静说。“叶姐啊,好久没看到你了。”
“小夏,我来给你介绍一下。”鲁迪说,“这是叶姐,你也可以喊叶老师,她就是我们市委宣传部刘大部长的太太。”
楼主:高玉磊骑着猪狂奔  时间:2019-09-15 21:16:29
41
这个叶姐竟然是刘安邦的太太,这让我有点意外,她没有甘小静年轻漂亮,但长得也是白白净净,个头高挑,衣裙古色古香。
“这是小夏,他在市纪委工作,就是纪律检查委员会。”甘小静介绍着我,“他原来在文明办,和我是同事。”
“哎呦,纪委这可是得罪人的工作啊。”叶姐说道。“不过,也挺好,当官的都怕你们。”
“叶姐,是贪官怕纪委,为官清廉还怕什么呢。”甘小静说。
“对对,你说的对。”叶姐微笑着。
“饺子来了,来吃饺子。”鲁迪说。
服务员上了一大盘的饺子,这些饺子有好几种颜色,五彩缤纷,很是好看。
“这饺子不错,这么多颜色啊,第一次吃这种。”我说。
“这是七彩饺子。”叶姐说,“小夏,看来你不经常出来吃饭。”
“这饺子皮是什么做的?”我说。
“绿色的是菠菜汁,黑色的是黑米汁,有的饭店会用墨鱼卵,那就贵了。”叶姐说道,“黄色的就是胡萝卜汁了,紫色就是紫甘蓝汁。”
“叶姐,这饺子不如你包的七彩饺子好吃。”鲁迪说。
“主要是馅,这馅要好,和人一样。”叶姐说,“这外面光鲜,但肚子是草包,这就掉价了,有个成语叫什么着呢?”
“驴屎蛋一头光。”鲁迪说。
“我说是成语,对了,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叶姐说。
“果然是老师,说得好。”甘小静说。
“我什么老师啊,我在校办就是个打杂的,我说的这些话,是我家老刘说的。“叶姐夹了一只紫色的饺子放在我盘子里,“小夏同志,多吃啊。”
“叶姐,你这玉手镯很漂亮,看上去是羊脂玉啊。”甘小静说。
“什么羊脂玉?不值钱,是老刘上个月出差给我买的。”叶姐说,“小夏,这个玉镯,我还有发票呢,很便宜。”
“叶姐,看你紧张的,小夏是自己人。”甘小静说。
“自己人好啊,不过呀,为官还是要清正廉洁。”叶姐说,“我会给我家老刘吹枕边风的。”
“我怎么看老刘最近脸色不好,发黑,是不是肾虚?”鲁迪说,“叶姐,你得给他补补。”
“鲁迪,你别乱说?刘部长怎么会肾虚?”甘小静说。
“有可能,他最近给我说,他腰不好。”叶姐说,“我担心他腰间盘突出。”
“腰不好,肾就不好,叶姐你得让他注意了,还有减少床上剧烈运动。”鲁迪说。
“你这个鲁迪啊,真是坏死了。”叶姐说。“我看你印堂发黑,你才要注意呢。”
“来,吃鱼吃鱼。”甘小静说,”这里的鱼不错。”
鲁迪放下筷子,“叶姐,这鱼不如前几天我们在解放路那家饭店做的好吃。”
“各有各的味道吧。”叶姐说。
“前几天?鲁迪,你和叶姐一起去吃饭的?就你们俩人?”甘小静说。
“对,就我和叶姐,那天喊你去,你说你加班。”鲁迪说。
“你喊我了?我怎么不记得了,好啊,你们俩偷偷背着我去约会,你们想干什么呀?”甘小静说。
叶姐笑了笑,“明天我还和鲁迪约呢,那家饭店上面就是宾馆,挺方便的。”
“好啊,随便,我不在乎。”甘小静说。
“这可是你说的。”叶姐说,“到时候你别后悔。”
“我后悔什么呀?我可以去找老李啊。”甘小静说。

楼主:高玉磊骑着猪狂奔

字数:200636

帖子分类:天涯杂谈

发表时间:2018-09-01 23:41:26

更新时间:2019-09-15 21:16:29

评论数:704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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