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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恶念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自d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尹钟宇做了一个梦。
仁川的花开了!
在那里的鲜花集市上,母亲在那里嘶声力竭的叫买着,可惜过往的行人满脸冷漠,毫不在意!
母亲靠着一个人撑起整个家的生计,但也敷不起家里的三张嘴,更何况还有一个酒鬼和一个病号。
年纪还小的尹钟宇,每次回家见到只有一片恶臭狼藉,满屋的酒气夹杂着屎尿的臭味,熏的人眼前发黑,止不住的呕吐欲望。
活在这样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痛苦的,但辛苦的只有他的母亲,没有人懂她的心酸,没有人懂她难以言说的杀人愤慨和绝望。
或许只有那天她才真正的自己吧!将她所压抑的一切都释放!
尹钟宇每次都在猜想着。
那天大概是冬月的初雪,细细柔柔的雪花,飘到他的头上,拢成了一朵洁白的小花,化成水,凉透了头皮,屋里的惨叫让他有些兴奋和害怕!
尹钟宇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被他称之为“爸爸”的那个男人已经躺在了地上,血流了一地。
他的母亲举着刀,颤抖着脸部的肌肉,念叨着:“死!死!死!死!”一副入了魔的样子。
沉默在尖叫,痛苦的呻吟。
沉默里爆发的人啊!是最恐怖的存在,他们隐忍到了极致,最后的结果就是崩溃,像一个气球一样,“砰……”就炸了。
尹钟宇记不起最后的结局了,大概是那把刀消散了他所有世界的颜色,只剩下血一般的鲜红,和雪一般的纯洁。
梦终归要醒了!只是他泪角的咸意不知被谁舔舐,留下温热的触感,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活着的存在
肆意的,毫不忌惮……
猖狂的,泯灭人性……
活着的,压抑痛苦……
——所以
“亲爱的……”
“你该醒了!”
徐文祖轻声唤着尹钟宇,他眼角的泪水被他拂去,掩在光影里的侧脸,在跳脱的纤尘里闪耀着金光
今天是应该个好天气!
毕竟又有新的客人要到访了!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自d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姜锡润站在天台上,扶着额,猎猎的风声刮过,刺激着脑袋,他才感觉清醒了些。
他手里还捏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水,总觉得喝了之后不太舒服。
但仔细一看又没什么问题!或许是他自己太敏感了吧!
姜锡润入神的望着远方。
等他回头时,却突然发现昨晚请他吃肉的男人站在了身后。
天色未晚,玫红的晚霞映照着整个首尔,镀上了一层血色。
那一刻,男人像极了地狱的修罗,血色在流淌,青色的獠牙铺开闪着寒光,准备猎杀。
姜锡润被吓了一跳,但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晃了晃手里的纸袋,扔出了一瓶冰啤酒。
“给!喝吧!”
姜锡润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昨晚才吃过人家的牛肉,于是扬起笑脸看向徐文祖,向他道了谢。
“多谢款待!肉很好吃哦!”
他天真的说到,接着又说起了一些杂事,充满了对生活的抱怨。
徐文祖一直在盯着他,并没有说话,像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姜锡润不自觉的说了很多,但他并未察觉,徐文祖的笑意并未及眼底,甚至有几分冰冷。
姜锡润才有几分察觉,他尴尬的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看向徐文祖,说道:“抱歉!说了这么多。”
“Eden!……”
徐文祖说了这么一句。
“啊?”
姜锡润有点懵,什么啊!
“人类最初的家园——伊甸园。”
徐文祖站离栏杆,将铝罐砸向垃圾桶,眼神狂热,神情诡异的盯向姜锡润说道:
“我的罪便是原罪!”
“所以,亲爱的!审判我吧!”
黑色的轻羽落下,最后的光明落入地平线,那一点血色残阳也被黑暗吞噬。
徐文祖直盯着姜锡润。
他再怎么神经大条,这诡异的氛围也直觉的让人害怕啊!
姜锡润摸了摸手上的汗毛,借口推脱有事,就转身走了。
回了房间,姜锡润才缓过来。
那位大哥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了,现在他都能感觉到那实质的目光盯在他的背后,直觉的不适。
天台上的徐文祖,无趣的看着霓虹的灯光,捏着空掉的铝罐。
果然啊!还是无法忍受啊!
忍受这些垃圾!
好想杀掉啊!
要忍耐啊!忍耐!
徐文祖内心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他期待着果实收获的那天。
————
嘘……
神说要有光
所以便有了罪恶!
我的罪即为
——原罪
所以请审判我吧!
背弃人类的神明!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起风了……
四楼的腥气被缓缓吹散,红玫瑰的香气轻轻漾开,那大概是无法长久的爱吧!
徐文祖嗅着鼻尖的花,刺目的红色衬得他越发白皙,像是行走在冬夜雪地里的吸血贵族,惑人而妖艳,引诱着他人扑向火光。
他推开门,摇曳的烛火烧的正旺,滴落的红泪凝结成了诡异的花纹,忽明忽暗中,呜咽声传来。
尹钟宇被束缚在黑椅上,他不断的挣扎着,裸露的四肢都是被勒出的红痕,缠绕一圈又一圈。
他的眼上覆着黑纱,看不清周围,蠕动的嘴唇被胶布给封着,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他看起来有些憔悴,耷拉着脑袋。
徐文祖爱极了他这番模样,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给予的,痛苦或欢愉,他是属于自己的!
最完美的作品,只可惜现在还差了一些东西,不过很快了!
很快就可以了!
他扯下他眼上的黑纱,凑近的盯着他,伸出指尖滑过眼角那滴泪,舌尖品尝那份恐惧,露出了一抹笑意。
原来泪水是咸的啊!
徐文祖站起身来,将一旁的红玫瑰插入了水晶瓶,鲜活的生气给腐朽的屋子增添活气。
他没有放开尹钟宇的束缚,只是松开了他嘴上的胶布,刺啦一声,尹钟宇痛呼出声来。
他磨瑟着红痕,爱怜的说:“别怕!很快你就不孤单了,我会陪着你,直到永远!”
尹钟宇偏过头,躲过他的手,啐了一口,才道:“疯子!!!”
“***的就是个疯子!”
“去死!去死吧!!”
徐文祖丝毫不怒,他停下手,强硬的扭过尹钟宇的头,柔声说:
“呐!要听话不是吗?”
他轻轻捂住了他的嘴,侧头在耳边,呢喃着最情深的话语。
“对不对?乖孩子!”
尹钟宇出不了声,他只能呜咽着喉咙,继续着自己的咒骂,房间里突然寂静。
徐文祖抬起了酒杯,含了一口红酒,捏住他的下颌,覆了上去,一时间酒色迷人,洒落一片,血色溅开沉寂。
尹钟宇过于苍白的唇色,此时被红酒侵染成了艳红,徐文祖强迫的闯了进去,攻城略地,银丝牵绕,沉浸在了这片刻欢愉里。
徐文祖退开之后,回味似的舔了舌尖,他非常喜欢这样挑逗尹钟宇,这也是亲爱的可爱之处。
那生涩的反应,几乎让他快要忍不住把他给吃下去,但是要忍耐,忍到果实成熟的时候,就会非常美味了。
“所以,要听话啊!亲爱的!”
我好期待,你的成熟啊!
那诱人的味道。
下次……就……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自d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昏暗的地下室里,铁链声哗啦作响,一个白衣女人被关在铁门内,粗重的铁链套在她的脚颈上。
她脸上斑驳的血痕,还未完全结痂,微微翻出泛白的血肉,那伤口深可见骨,大概是无法愈合了。
女孩手上的铃铛,随着她的挣扎,叮铃作响,在空荡的地下室里尤其明显,有些渗人的诡异。
如果尹钟宇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认出,这个女孩就是死去的智恩,她还活着!
“呀呀!!”
考试院的大婶下来了。
依旧是笑嘻嘻的模样,慈善得像个真诚的信教者,她看着李智恩惊讶的叫了起来,满是虚伪。
“哎呦!我可怜的孩子!”
她赶紧将手里的盒子放下,凑到前面去,揪起李智恩的头发,怜爱的抚摸着她的伤口。
“文祖也是的!对女孩要温柔些嘛!你看这伤口!好疼哦!”
说完,她就将指甲钳进了刚长好新肉的地方,硬生生的把长痂给扣了下来,血又溅了出来。
她快意的笑了!
李智恩痛苦的嘶吼起来,她的嘴被封住了,血泪从她的眼角流出,她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大婶停下了折磨智恩的举动,她坐到了一旁,打开盒子,里面是刚刚拌好的生肉。
她伸手挑起一块,扔进了嘴里,感叹道:
“果然,加重酱料要好吃点!”
她舔了舔指尖,又挑起一块放到了智恩的嘴边,“乖孩子哦!来吃吧!很香的!”
李智恩被痛意折磨着,什么也听不清,但她还是张嘴把那块肉给吞了进去。
不然,她的折磨远不止于此!
这便是人的本性,顺从,在绝对的境地里,无法反抗的话,就只有顺从,屈服。
李智恩被折磨怕了,不断被撕裂的血肉,饥饿烧空的腹部,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也只是个无力的女孩,被抓到这里的一切原因,她都不明白,为什么?
她要恨谁?恨天!恨地!
还是……
她无法恨谁,谁也无法恨!
大婶吃完了肉,也觉得无趣,便锁好了门上了楼,在楼上的光明里,她又是那个和蔼可亲的执事。
聆听着众生皆苦。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气质太到了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断了线的气球,飞向了远方。
那鲜艳的红色张扬在孩子的瞳孔中,那拴在小指节的白线,空荡荡的垂下。
啊!飞走了……
徐文祖盯着那抹艳丽的颜色,化为黑点,消失在了天边,他忽然有些寂寞的垂下了眼角。
他提着蛋糕礼盒,无声的站在一旁,看着那个哭闹的孩子,柔声安慰的女人。
忽然心里的恶意爬满了胸膛!
他从兜里掏出了糖果,递到男孩的面前,温柔道:“吃吧!乖孩子”
说完,伸手揉了揉孩子的毛茸茸的短发,和善的看着女人。
孩子高兴的剥了糖纸,舌尖感受着那粘牙的糖浆,溢满心口的甜意,开心的笑了。
女人感激的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朴素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挂件送给了他。
这是她们老家的庙里祈福得来的,可以保佑好人平安的符咒。
接着,她就抱着孩子走了,留下徐文祖站在原地,盯着她们的背影远去。
他的手里捏着那个挂件,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忽然一笑,将它揣进怀里,提着蛋糕盒回了考试院。
呐!如果他不是好人的话!
谁又是好人呢?
只是这个女人让他想起了许多过去的回忆,尘封的往事如潮水一般涌上他的心头。
他剥了一颗糖,放进嘴里。
腻人的甜味瞬间铺满了他的舌尖,分泌的唾液淡化了些味道。
果然,还是不喜欢啊!
心里的苦再怎么去填满都没用啊!该痛的还是痛!该苦的还是苦!人啊!就是这么痛苦的存在!
心里的空洞,依旧在叫嚣着!
徐文祖吐掉了嘴里的糖,望了望天空,原来气球早就飞走了!
它会到天国呢?
还是会到地狱!
毕竟它也是个好人啊!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昏暗的地下室里,铁链声哗啦作响,一个白衣女孩被关在铁门内,粗重的铁链套在她的脚颈上。
她脸上斑驳的血痕,还未完全结痂,微微翻出泛白的血肉,那伤口深可见骨,大概是无法愈合了。
女孩手上的铃铛,随着她的挣扎,叮铃作响,在空荡的地下室里尤其明显,有些渗人的诡异。
如果尹钟宇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认出,这个女孩就是死去的智恩,她还活着!
“呀呀!!”
考试院的大婶下来了。
依旧是笑嘻嘻的模样,慈善得像个真诚的信教者,她看着李智恩惊讶的叫了起来,满是虚伪。
“哎呦!我可怜的孩子!”
她将手里的塑料盒子放下,凑到李智恩的面前,抬起了她的脸,怜爱的抚着那道长痂。
“诶呦!我可怜的孩子哦!”
“这造的什么孽啊!”
说完,她用尖利的指甲再次划过伤口,血肉牵扯着被翻出,莹白的脂肪显露,血又溅了一地。
大婶快意的笑了!
她掐住了智恩的脖子,稀薄的空气很快让她的脸涨红起来,她张着口,像案板上的鱼一般拼命呼吸,却是徒劳的挣扎。
大婶觉得没趣,又一点点松了手,李智恩才得以喘过气,她半跪在地上,混身没有一点力气。
在这个地下室里,她被折磨了无数的日夜,快要死了!却死不了的痛苦,比凌迟还要叫人难过!
智恩嘶哑着嗓子,求着面前的女人,放过她吧!饶了她吧!
可是,严福顺看着她这副样子,笑得更加开心,恶意的看着她,露出的恐怖面目狰狞。
痛吧!疼吧!叫吧!
这里是真正的天堂啊!
忽然,大婶停下了对智恩的折磨,她坐到了一旁,打开盒子,里面是刚刚拌好的生肉。
伸手挑起一块,扔进了嘴里,感叹道:
“果然,加重酱料要好吃点!”
她舔了舔指头,又挑起一块放到了智恩的嘴边,“乖孩子哦!来吃吧!很香的!”
李智恩被关在这里已经快要一个星期了,在这七天里,她什么都没有吃,只有今天……
生肉的腥味,浓烈的刺激着她的神经,不住的干呕着,可是被饥饿烧空的胃部,在拼命叫嚣着活下去的欲望。
活着是什么味道!
李智恩的脑子已经快要混乱了,究竟什么是真实和虚假?大概面前这块肉便是活着的真实吧!
在这里只有顺从和屈服才能活下去,这便就是人的本性,在绝对的境地里无法反抗的话,那就……
李智恩想不明白,她只是个无力的女孩,被抓到这里的一切原因,她都不明白,为什么?
她恨过许多!
可是……
她要恨谁?恨天!恨地!
还是……
她无法恨谁,谁也无法恨!
大婶看着呆滞的李智恩,觉得无趣,便提起盒子,转身锁好门,闭上了最后一缕夕阳。
她站在光明里,迎接光明。
这个阴暗的世界里遗留下的是满地狼藉和肮脏不堪的丑恶。
神啊!你的子民向你祈祷,
请听听她的心声吧!
聆听吧!众生皆苦。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断了线的气球,飞向了远方。
那鲜艳的红色张扬在孩子的瞳孔中,那拴在小指节的白线,空荡荡的垂下。
啊!飞走了……
徐文祖盯着那抹艳丽的颜色,化为黑点,消失在了天边,他忽然有些寂寞的垂下了眼角。
他提着蛋糕礼盒,无声的站在一旁,看着那个哭闹的孩子,柔声安慰的女人。
忽然多年前的记忆涌上了心头,酸涩感爬满了他的胸腔,压迫着他快要喘不过气起来。
旋转的木马,飘飞的气球。
回忆中同样温柔的女人,只是喧闹的人群中,站着被遗弃的他。
从天亮等到天黑,从昨天等到今天,从这里等到那里,等了一个童年的他,终究没有等到!
再也没有等回他的妈妈。
他不明白为什么?
说好的乖乖站在那里,等着!
为什么?就再也没有回来!
明明他是个乖孩子啊!
所以——
人啊!真是可恨的生物!
虚伪、做作、肮脏、卑劣!
他的恶意来自人的恶意!
他的所思全是人的黑暗!
不过善良的人总该得到关照。
不是吗?乖孩子!
他走到男孩面前,从兜里掏出了糖果,递到他的面前,温柔道:“吃吧!乖孩子”
他揉了揉孩子的毛茸茸的短发,和善的看着女人。
孩子高兴的剥了糖纸,舌尖感受着那粘牙的糖浆,溢满心口的甜意,开心的笑了。
女人感激的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挂件递给了徐文祖。
这是她们老家的庙里祈福得来的,可以保佑好人平安的符咒。
说完,她便抱着孩子走了。
徐文祖手里捏着那个挂件,若有所思的,忽然一笑,将它揣进怀里,提着蛋糕盒回了考试院。
啊!保佑好人的吗?
真是可笑。
他剥了一颗糖,放进嘴里。
腻人的甜味瞬间铺满了他的舌尖,分泌的唾液淡化了些味道,还是有些甜的喉头发苦。
徐文祖轻抿着嘴。
果然,还是不喜欢啊!
他心里的空洞,依旧在叫嚣着,只有温热的鲜血才能填满。
他的痛苦无人知晓。
徐文祖吐掉了嘴里的糖,望了望天空,原来气球早就飞走了!
它会到天国呢?
还是会到地狱!
蛋糕盒子里的针头,静静的躺着,见证生命的流逝与活着的欲望
院长该等他着急了!
所以他得快些回去。
徐文祖如徘徊在街头的幽灵一般,又回到了幽暗的无尽地狱。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今晚的考试院格外的沉寂!
姜锡润拖着音响走在楼道里,滑轮在地板上的摩擦声,格外刺耳,掩盖这座活墓里的呻吟。
总务室里的黑白电视,冒着雪花,风扇依旧是被卡住的模样,莫名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
他见大婶没在,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最近,他总是不太舒服,想要找些药来吃吃看。
躺在床上,姜锡润有些没趣的想到,今天演出的时候,那个**的话!什么艺术?他配谈吗?
从小就有音乐梦想的他,来到首尔,只想真正的让别人理解自己,理解自己的艺术,他的RAP!
可现在他不禁怀疑自己,当初做的决定是否正确,毕竟现在要活下去都很困难啊!
正当姜锡润心情有些低落的时候,外面异常的吵闹声,让他更加烦躁,每次都是这样!好烦!
他站起身来,推开门,那个怪大叔就在门外,拿着玩具枪扫射着,一边还在傻笑。
“喂喂!大叔,能不能安静一下,你打扰到我了!”
姜锡润有些生气的说。
那位大叔没有理会,只是用黑洞的枪口抵在他的眼前,模拟着开枪的声音,威胁着姜锡润。
“砰!……砰!……”
怪大叔有些高兴的笑了起来,结巴着说:
“诶哟!……你死了!死……了!”
“嘻!!嘻嘻!!!死了!”
说完,他看着姜锡润眼色不对,准备转身跑掉,没想到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
他摸着头,样子十分痛苦,但他手里还是紧紧的抱着玩具枪,仿佛那是他安全感的来源。
姜锡润有些生气,但他还是将卞德忠拉了站起来,只是将他手中的玩具枪给拿了过来。
瞬间,卞德忠就变了个模样,他还是怪笑着,眼神却凶狠至极,他咬着牙说,“还给我!!给我!”
锡润有些被吓到了,他将玩具枪扔到了一旁,转身准备关上门的时候,大婶出现在了门边。
卞德忠立马假哭了起来,大婶也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嘴里在数落着他,眼神却盯着姜锡润。
大婶将玩具枪捡起,递到卞德忠的手里,“德忠!不要吓我们的小伙子,你也不要怕,这里只有好人了,小伙子!”
但卞德忠拿到枪后,又将BB弹射向了姜锡润,立马怪笑着跑掉了,嘴里念叨着的依旧是,“死了哟!……死了!……”
姜锡润低低骂了一声,看着大婶的样子,依旧微笑着把门关上了,那又是个封闭幽暗的空间。
大婶背着手,回了总务室,一场阴谋又要展开了,血腥的屠杀将要上演,那会是一场好戏!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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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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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狭窄的考试间,始终给人一种阴暗逼仄的感觉,姜锡润平躺在床上,直盯着那只飞蛾。
它萦绕着昏暗的电灯,不停的飞舞着,冲向死亡,却又被拉回现实,这里没有涅槃的火光,只有死亡阴霾的腐朽气息。
他坐起身来,直盯着桌面上的白纸,墨水未干浸透了纸背,印在了掉漆的黑桌上。
救赎者与被救赎者
吸引与被吸引
沉沦于坠落的故事
姜锡润捂着额头,兴奋的想着,这将会是一首死亡哀叹的悲歌,关于他的救世主与驱魔主!
他揉了揉眉心,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伸了懒腰,开了门把手,去到了厨房。
连续的创作已经榨干了他的灵感,他拿起冰啤酒,才感受到活过来的气息,这里还是太压抑了。
正当他有些失神的时候,一个鬼魅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怪笑声也传到了耳膜中。
“阿西哟!……嘻嘻嘻嘻!”
他挠着头,手里拿着玩具枪,一脸的傻气,丝毫没有威胁的感觉,只有姜锡润知道在这张脸下,掩藏着什么!
幽暗小巷里的狂魔,肆意的虐待着弱小的幼猫,拎起的锤子,狠狠地砸在毛茸茸的小脑袋上。
迸溅的温热,星星点点的粘在了他的脸上,地上是流淌的黄色凝固物体,哀嚎声瞬间停止,它抽搐的腿脚,却让他快意的狂笑着。
那时,姜锡润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只知道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一直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
现在想起来都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是毫不在意世间规则,没有罪恶感的恶人。
他有些害怕,那个怪大叔却在一步一步靠近他的身旁,巨大的压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末梢,动物的直觉在告诉他,快离开!
也许,姜锡润的神情取悦了卞德忠,在这个特殊世界里,拥有的食物链,让他处于最低端,而现在他又有了新的玩具,可以蹂躏。
是谁说过,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弱小的人更加变态,他们的心理是被扭曲的,上位者对他的屈辱,下层人对他的不屑,这就是扭曲的源头。
卞德忠就是这样的人,他就喜欢在屈辱中欺负那些如飞蛾一般,扑进考试院的虫子们。
他们可以像巷口的小伙伴们一样,可以被他任意的玩坏,实在想想,就让他有些兴奋!
姜锡润看着那诡异的笑容,更觉得不安,他低声告辞,就转身跑了出去,只留下桌上的啤酒在丝丝冒着白气,却无人再饮。
卞德忠拿起手枪,对准了姜锡润的背影,模拟着上膛的声音,用黑洞的枪口,结束一切。
“砰!…………”
“哎呦,西……是我赢了哦!……”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自d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沉默的四楼,满是被火灼伤的痕迹,发黑的墙壁溅满了血色的气息,是不曾声张的血腥。
这里锁住了无数的冤魂,他们在叫嚣着活人的鲜血,来祭奠无辜的惨死,开出地狱之花,才能得以解脱,赴往黄泉。
姜锡润站在四楼的铁门前,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门上的铁锈,幻化出千百种扭曲的影子,飞溅的血液,腐烂的肉体,伸出的枯骨,沉默的尖叫痛苦。
他呆站在门前,像是被魇住一般,神色迷茫,姜锡润快要分不清现实和幻境,他将手搭上了门把手,就快要扭开潘多拉魔盒时……
徐文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的背后,微笑着开口道:
“呐,不要打开哦!”
他绵密的语调,却带着警告的意味,让姜锡润陡然一惊,转头望去,觉得眼前的男人和之前的气势完全不同了,像是什么呢?
此前的他是温和而艳丽的深夜幽兰,具有天生贵族的气质,而现在却像一朵餍足的食人花,招摇迷惑的气息,诱捕迷路的小虫子,满足不可满足的贪欲。
“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这里总是发出奇怪的味道和声音,”他有些害怕,捏着衣角,畏畏的说道。
“大叔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徐文祖抬了抬手里的啤酒,指了指天台,“哦,我要上吹风”,接着又说:“要一起吗?”
姜锡润有点害怕,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怪大叔会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那种绝望的沉郁和嗜血难填的欲望沟壑,才是真正的罪恶本源,凌驾于规则之上的男人。
他看着慢慢上缓的背影,突然从背后爬起恶寒,四楼的秘密依旧被掩盖在其中,但追逐死亡的号角声从不会停止。


楼主:随风潜夜默  时间:2019-11-05 13:4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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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随风潜夜默

字数:16436

帖子分类:寒武纪年

发表时间:2019-09-24 07:13:00

更新时间:2019-11-05 13:4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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