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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瓶邪同人文 情缠 by君子在野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有一句话叫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可真到了却依然觉得有些别扭。

因为小哥这人太特殊,我甚至怀疑无论他是男人,女人,粽子,血尸,闹到最后我都得喜欢他,所以压根没打心里承认自己是个弯。

更何况,两男人那样先不说做着有没有感觉,想起要被别人压身下发出那声儿心里就发堵。几年后有一次过七夕,两人喝的都有点多,在车里就忍不住开始做那事,爽的死去活来时突然想起在医院那次的犹豫,努力咽着呻吟,拍拍他被汗濡湿的脸,说你怎么总有办法。刘海下闪过一道寒光,他冷冷的甩出几个字:因为你是我的。接着便加快了动作,毫不犹豫的拖拽着我坠落进看不见底的浑沉欲海中。

昏暗的水房里一只手伸过来关了龙头,接着从背后环住我的腰腹。嘴里的烟被他夺了去扔在地上,碾灭了。他强扳过我的脸的时候我的脑子一瞬间脱线,费力的挣了几下,咬着牙道起灵咱们回家再说,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嘴唇便压了过来。

水房里蒸腾着暖湿的热气,我们的唇齿越纠缠越深,激烈的连喘气都不顺畅,他把我的衣服推上去,舌头像一尾灵活的鱼,从胸口开始往下亲吻。从上往下看去他的睫羽纤长疏落,如一片合欢叶子合在眼上,我轻轻地抚摸他的脸,掌心贴合着他的下颌。他实际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双眉微微蹙着,隐忍的吸吮侍弄,黑暗中我甚至觉得他的动作带着些难以言喻的虔诚,让我连说不都觉得心疼。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欲念倾颓而来,我猛的拽起小哥吻上他的嘴唇,两人隔着裤子抚摸对方早就起了反应的下身,我握着他的开始动作时他全身都颤了一下,摇头说别再惹我,忍不住。

我停下来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在他的耳畔轻轻呼气,说别忍了,小爷的贞操归你。

后来我就为自己的这句话付出了严重的代价,他娘的竟然连房间都不回,拖着我往水房的拐角处一钻就往下拽我的裤子,我吓得直推他说等会有人过来,他勾着唇角看我一眼,没说话,蹲下来握住我的那玩意,张嘴含了进去。一瞬间触电让我不由自主的弓起后背,用手捂着嘴唔唔的闷哼着。

最初的安抚过去后他却只在顶端轻轻地舔,我贪恋那片暖湿温润,但往里顶了两次都被他用舌头挡住了,心里的火蹭蹭的往上冒,抓着他的头发说小哥求你了。

他便忍不住笑,站起来抱着我,手指在胸口勾连,另一手却往身后探去。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一场疯狂的情/事,两个渴求了对方太久的人,两具被炙烤一般的身体,那一刻我们好像都成了兽,没有伦理也没有顾虑,甚至忘了随时都可能被别人撞见的事实,只是放肆的在对方身上索求。他身上有好闻的棉布香味,混着淡淡的药气,一时间晃神,仿佛置身于长沙老宅,花梨家具上斑驳一层疏凉的午后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却总是昏暗,雕花的房梁后隐匿着最传统的中国秘密。他进入的时候我忽然看到这些在光阴里停滞不前的东西如豆荚迸裂,热腾腾地在他身上流淌开去,鲜活的,有力的。

我的腿缠着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身体深处被撑开的疼痛感让我紧紧的咬着嘴唇,然而我能看到他的样子,能感知到他的热度,眼前的人是小哥这个事实让这场荒唐的欢愉变作一场仪式,神圣而古老,我们在神明面前追逐着彼此的视线。

心理上的满足早已掩盖了肉体的钝痛,我在他后颈处一路掐拧,最大限度的迎向他。他的动作野的像豹,微微闭着眼睛,那甚至不是取悦或者发泄,而是狠到极致的占有,一下下往最深处索求。

走廊上忽然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吓得一哆嗦,忙不迭的说小哥暂停暂停,他眼里的欲却更重,在水房环视着,视线在杂物间处微一停顿,拖着我便往那儿走。

特么门还锁了。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我紧张的推推他说咱们回去继续,他没回答,手指在门锁上划了两下,回头问我有东西么。

我从裤兜里摸出钥匙,取下修眼镜用的袖珍螺丝刀,递过去说只有这个,他嗯了声,在锁孔里摆弄了一会,干脆利落的开了门。我哭笑不得的看着狭窄的杂物室和堆了一地的拖把扫帚,心里直嚎领个倒斗一哥回家小爷到底图什么啊!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超过了我这个不常看片儿的人的想象能力,那杂物室小的仅能容下两个人,没窗户,关上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再要来个粽子能当斗使。

小哥连搬开好几只水桶从角落里拖出把椅子,让我跨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接吻。视觉不管用的时候所有其它感官都格外敏感,他的嘴唇,手掌,体温从黑暗中绵绵侵入,恰到好处的抚慰着心里的空落感,但又随之引起更大的空白。身体适应了异物之后随着他的摩擦我竟慢慢觉得舒服,那感觉虽不像碰触前端来得快,但持续的更久更深,一重重叠上去,从股间到大腿都爽麻一片。

外面那几个来打水的大婶聊到接孩子放学时我和小哥正做的兴起,我忍不住要叫,屋子的隔音却不好,迷乱间摸索着他的耳廓,压着声音说怎么办受不了了,他狠狠的吻上我的唇,把那止不住的呻吟合着喘气声一并吞咽。欲念没顶而来,像一片温暖咸涩的海水将我彻底吞没,被他按在地板上时我已经根本没有了反抗余地,只是任他把我掰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在股间肆意碾磨冲撞。

在门外来来去去的脚步声里承受灭顶快感简直让我觉得是在光天化日下宣淫,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眼睛,只有灼烧般的体温,慌张和恐惧莫名滋长,我箍着他的腰低声唤他的名字,起灵,张起灵。

身下的动作忽然停了停,复又更加猛烈的继续,他紧紧的抱着我,回应的急促却坚定有力。

我在这里。

吴邪,我在这里。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从水房出来时我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走起路来两条腿都不听使唤,心里莫名其妙憋着点儿气,气黑瞎子,气小哥,也气自己,鬼催的被个爷们给上了,还特么爽的要死要活。

闷油瓶子大概察觉我不对劲,更没话说,一个人拎着那只作恶多端的暖壶跟在后面。

医院规定晚上不能串病房,小哥送我到走廊口的玻璃门时就被值班护士拦住了。我没理他,穿过走廊拿出钥匙开门,进屋前回头看了一眼,他竟然还站在原地,手里拎着暖瓶,空荡的楼道里一个瘦削的影子,眼神说不出的落寞。

后来在我俩的夫妻生活里偶尔磕碰,我每次气的想甩手不管时就想起医院走廊里他独自站着时的眼神,像被遗弃了似的,没来由的让人心疼。想着想着就不气了,倒杯温水往他手里一塞,从后面环着他,说起灵咱们不吵了,好好过日子。他便收了一身的刺,很驯顺的低头,说是我不对。

那时候我垂着腿坐在床上发呆,平常他都爬墙进来,今天左等右等也不来了,我慌了神,换了双鞋就冲下楼,绕到住院部的后院,站在他窗户下的灌木丛里往上看,真他娘的高。沿着落水管吭哧吭哧往上爬的时候我真觉得五年倒斗就为了这一回做铺垫了,落水管的固定处积了厚厚的灰,每爬一步都得往裤子上蹭两把。

夜风呼呼的吹过我的耳畔,一回头就看见天边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我忽然想起大学时看莎士比亚,罗密欧站在朱丽叶楼下望着她的窗户,呼喊道爱情,你是甜蜜的忧伤。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拉开窗户的时候我家朱丽叶正合衣躺在床上,黑灯瞎火的看天花板,被子都没盖,见我跳进来先是一愣,接着就急了,冲过来拍了拍我身上的土,黑着脸说你怎么那么大胆子,摔着怎么办。

我挠了挠头说那哪能,咱好歹也是哑巴张队友,上墙爬屋的技术绝对过硬。说完了又眨着眼睛装无辜,指了指桌子下面的暖瓶,说我来拿暖瓶的,好不容易接回来,没喝成。小哥倒水回来见我趴床上,把杯子放床头柜上又把我给拽起来,皱着眉说太脏了,接着就来给我脱衣服脱裤子,脱完特么还叠好了摆沙发上。

我嫌热,蹬了被子靠着床头喝水,旁边小哥眯着眼睛一个劲盯着我瞧,我知道他对我回来后甩了他一道的那事有顾虑,把杯子重重的往床头一放,抬头说上不上啊,不上换小爷来。

这回当场就逆龙鳞了,这祖宗再没跟我客气,把我往床上一摆就压了上来,我俩都跟发疯似的把对方身上吸的咬的没块好地方,床上的床下折腾。

有个从后面进的姿势特别有感觉,我一时有点糊涂,忘了是在医院,手往床头上乱抓乱摸,忽然按着个东西,沙哑的警铃声立刻在黑暗中响起。值班护士冲进来的时候我俩刚刚来得及分开身体,把被子拉到胸口,接着灯被扭亮了,小护士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和小哥,我扫了一眼她的脸,特么熟人,就是醒来那天告诉我小哥怕吵不见朋友的实习姑娘。

其实这事算做一次奇遇,那女孩没赶我走,手指往嘴唇一竖,示意我们小声后带上门走了,没过几天就见她和胖子叽叽咕咕的,谈的倍儿投机。我们出院几个月后在胖子的订婚宴上又见到了她,穿着一身水红色礼服跟胖子挽着手,笑的浓情蜜意。

胖子喝多了酒,说我和小哥算他的媒人,当初那小姑娘打搅了我们的初夜后找到胖子打听,胖子眉飞色舞的从七星鲁王宫讲到倒斗生死恋,小姑娘听的高兴,从格尔木一路跟到北京,最后活生生的做了胖子的媳妇,从此当了老板娘,日复一日的听故事。

世上最俗也最美好的爱情大抵如此,简单开头,平淡相处,转眼就是一生。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我以为我和小哥退隐江湖后就能一直执手相看两不厌,但事情远没我想的顺利。跟他确定关系前我曾经考虑过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能陪一个人出生入死,却不一定能受得了他挤牙膏的方式,相伴比等待需要更大的勇气。而小哥这样乖张的人又实在不擅长沟通或者妥协,我预想过我们会有一个磨合的过程,但没想到来的那么迅速和凶猛。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第39章 磨合


出院后队伍正式散伙,胖子回了潘家园,解语花在北京打理家事,黑眼镜照旧神出鬼没的夹喇嘛。

秀秀的拍卖会进行的很顺利,我们倒出来的一颗夜明珠甚至拍到了三千万的高价,加上一件件青铜器和玉璧的收益,秀秀也算在霍家站稳了脚跟。

临行前她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哑巴张在道上开的均价,我找了个ATM一查,高的令人咋舌。之后我和小哥回了杭州,从机场打车到孤山路时正值华灯初上,刚下过一场小雨,空气里弥漫着久违的泥土香。我跟小哥在楼外楼吃晚饭,特意挑了一年前他来告别时的桌子,我帮他盛汤,一抬头对上视线,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抿嘴笑着一起转头看向窗外。

夜幕里闪烁着霓虹和万家灯火,可玻璃上映着他的影子,我只看到他的影子。恍若隔世。后来的事情就不那么顺利了。那时候我俩刚经历了斗里的生离死别,卡上的余额也足够花销,所以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懒惰感,窝在店里闲散一天是一天。

刚开始怎么宅怎么觉得惬意,但人毕竟是社会属性,遁世久了全身都不得劲。我拉着小哥聊天打发时间,但我们能说的东西实在有限,我的人际关系日常娱乐他不感兴趣,他经历过的人生又太过沉重,他不想说,我也害怕听。

那段时间杭州入秋,每天淅淅沥沥的下小雨,天气又冷又潮,我每次想带他出去转转,一看到满路在积水里腐烂的梧桐叶子和裹着大衣神色匆匆的行人就打消了主意。天阴的久了,整间屋子都透出股霉味,我撑着笔电一天到晚下电影打网游,小哥从车库淘来一大捆我都忘了什么时候弄来的线装书,天天捏支钢笔边看边记。

两人在一百平的房子里兜兜转转,每次擦肩都没话说,那时的状态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特么就是代沟,真有代沟。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我知道必须学会跟他相处,但我毕竟也委屈,小哥要是个妹子我妥妥的宠她哄她,陪她看电影逛游乐园,肩并肩乘摩天轮俯瞰整个城市的风光。可他张起灵跟我一样是个带把儿的,还特么各方面牛逼到无以复加,从我俩认识他就掌握了主动权。我当然不指望他琼瑶附体情意绵绵,但确定关系后终究多了些为人/妻室的柔软心态,希望他对我好点,他偏一副疏离于万丈红尘之外的出世样子。

我挤不进他的世界,又不敢招惹他,只能老实待在家庭妇男的位置上,拿他当上宾伺候。有些负面情绪压抑久了人也犯浑,八月十五过中秋,家家户户吃团圆饭,我买了月饼,照着菜谱煲毛豆老鸭汤,摆放好碗筷后有点感慨的说不管怎么样咱们也算团圆了。小哥的眼神很清亮,唇边挂了丝我许久未见的笑。

忽然电话铃响了,我趿着拖鞋跑去接,那头皇太后一听我的声音就火了,骂道大过节的不回家是长了多大本事。那时候家里还不知道我和小哥的事,三叔和陈文锦都回来了,跟二叔一起聚在我爸妈家,接过电话挨个儿数落我,威胁道我不回家这节他们也不过了。我没了办法,捂着话筒回头冲小哥比划怎么办。

他见我犹豫,脸上先蒙了层阴寒,把碗往前一推就往卧室走,我看着他的背影也上了火,冲母后大人吆喝大闸蟹给我留着,抓着车钥匙一摔门就下了楼。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一脚油门冲出去老远,低头一看,他妈脚上穿的还是拖鞋。

八月十五大部分人都回家过节了,马路上空旷的让人心虚,我一面狠狠的挂档,一面暗骂我和小哥怎么就把好好的日子过成了这副德行。

车开进居民区时到处灯火阑珊,每一扇点亮的窗后都有一对恩爱眷侣,对比我的凄凉和愤怒。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二叔三叔问了些什么我一句答不上来,只知道抱着手机一遍遍的看,然而它也像哑了似的,一直到十二点都没出过声儿。

要走时我拎着老爸的旧运动鞋在门口系带子,老狐狸突然挤过来,寒着脸问道上的传言是怎么回事。

我傻乎乎的问什么传言,他瞪着眼说少装了,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哑巴张在你那吧?他说的一长串话里我就听见个小哥的名字,忽然反应过来,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开车回来的时候整条街仿佛都安睡了,我轻轻的上楼,客厅没开灯,一推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

月色澄明静谧,透过落地窗泄了一地水银,小哥歪在沙发上,指间夹了根烟,两条修长的腿颓然地搭着,踢了拖鞋,月光凉浸浸的漫在脚背上。听见我进门也不回头,兀自吸了口烟,细眯着眼睛无焦点地望向窗外。餐桌上做好的菜原封不动,一整瓶刚开的朗姆只剩了个底儿。

我叹口气陪他在沙发里坐了一会,拿过他的烟灭了,哄孩子似的说起灵听话咱们回床上睡,他不肯,一面昏昏沉沉地呢喃着吴邪一面往外推我,烈酒喝多了燥热,我解开他的衬衫让他透气,他仰着脸轻轻的喘,散落的刘海间一双混沌而迷茫的眼。

大概他呼唤的吴邪跟这个中秋节消失的混蛋根本是两个人。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后来我们的关系换了个样子,说不上好还是差,若说之前他闷声不响还算得上与人无害,现在整个人透着股狠戾,我走到哪他跟到哪,我在电脑前团队刷副本,背后他的视线刀子似的死盯着,跟店里顾客多说几句话,原本无波无澜的一双眼睛烫的我都不敢直视。

干那事也发疯,特么简直往死里折腾,我越忙他越添乱,大白天一抽风,按着我连前戏都不做就地开干,我挣不过他,身上都是他掐揉吸吮出的青红印子。他也好不到哪去,高/潮时一双黑瞳里的深重绝望和颓败感几乎要把我溺毙在里面,执拗的拖着我,一副要剥皮噬骨的困兽之态,让人即恐惧又辛酸。

那段时间正值胖子订婚,请我跟小哥去北京赴宴,我盯着手里的大红请柬发呆,怔怔的想我这辈子也没机会给朋友们发一张喜帖了,脑子一时断线,从柜子里翻出早落灰了八百年的影集,中间连续十几页空白中夹着一张照片,大学时的女友带着一对专卖给游人的粉色兔耳朵,跟穿学院印的白T恤的我拖手站在西湖边,笑眯了眼睛,无知而青涩的青春时光。

我发誓我没有半点对不起小哥的意思,只是跟所有男人一样初恋情结发作,不是为了那姑娘,我他妈连她名字都不记得,但我确实需要一点时间来缅怀那段没有斗,没有纷争,谜题,没有目睹过挚友的离别与死亡的平淡岁月。

一回头看见小哥站在身后,一双眼睛如死灰冷淡平静,。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我根本就想象不到他怎么在一瞬间发疯,反剪着我的肩膀往卫生间拖,被他按在瓷砖上的时候冷水从花洒里喷出来,浇的我从头到脚都冰凉一片,深秋的气温钻心的冷,他的嘴唇也冷,两个人浑身尽湿,摔在浴缸里开始**,暴烈的,疯狂的,他毫无润滑的进入和耸动让我疼的几乎要晕过去,然而他不肯放过我,抽出皮带将我的手缚在浴缸的水龙头上,牙齿在我的喉结和锁骨间来回噬咬,黑发簌簌的抖,我想抱着他说小哥你慢慢来,我不走,但我说不出口,他的唇型在说吴邪你别走,但他也说不出口。

我俩一起参加胖子的订婚宴时其实已经很久没正式说过话了,他一个月下三个斗,在地上的时间总是疲倦,带着伤,我也不想回家,天天开着金杯出去进看货,两人见面的时间很短,还几乎都在干那事,特么我真觉得这种关系再持续一段时间非得精尽人亡不可。

胖子的订婚宴在北京饭店举行,耗资甚大,霍家,解家,吴家,还有在北京有些名气的道上人士都去了,礼堂被布置的像个中式茶馆,热热闹闹宾主尽欢,当然除了我跟小哥。胖子带着媳妇出来敬酒的时候小哥正要走,胖子一叠声哎呦着叫我把小哥拖回来,我喝酒喝得头晕,两手一摊说他又不听我的,最后还是瞎子给力,看小哥走到门口,从桌上抓起只玻璃烟灰缸隔着满室宾客就摔过去了,快砸到后脑勺时小哥回头稳稳的一抓,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看着我们几个。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后来胖子把场面全交给媳妇处理,他和黑眼镜一个拖着我,一个拖着小哥,不由分说给拧到两间单间单独审问,我和胖子还好,隔壁黑瞎子和小哥不知道干什么,乒乒乓乓的,我想过去看看,又被他压着肩膀给按住了。

胖子往我手里塞了根烟,抽了把椅子大喇喇的一坐,说赶紧的有屁快放,夫妻关系问题哥们给解决,过了这村没这个店。我把脸埋在手里想了半天,抬起头说解决不了,胖子踹了我一脚,说你喜欢他他喜欢你,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当初一路给小哥做媒时就料到以后得出问题,卖东西还那娘的得包售后呢,张起灵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性格,谁跟他都得受罪。

我抽了口烟定定神,挑重点的跟胖子讲了两句,最后把烟大力一掐,说:“不过了,再过下去得被逼成变态,小爷还他妈想多活两年。”

胖子一听先给了我一脑瓜,嚷嚷道:“就人小哥错,你没错?你把人带回去,出过几次门,约过几次会,告诉过谁你有主了?天天憋你那小古董店里,再淡定的人都被你整疯好几回!”

我挺委屈的说他不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么,名山大川的走过不知多少,稀罕我带着他逛西湖?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胖子立刻怒了,茶杯在桌上磕的铛铛响:“说你个老爷们没脑子还不信,那能一样么?谈恋爱这回事讲究的是个心意,谁不知道那什么玫瑰花狗尾巴草的屁用没有,但你得让人知道你有这个心,小哥那人一失忆扔大街上就得流浪去,拼一辈子只换来你这一样东西,还不把他当回事,是人都受不了!”

说完一指隔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对我唠叨:“等会人过来都好好认个错,还他妈带人回家,一点归宿感都不给,这也就是小哥离不了你,要换了瞎子那两口子,唱戏的能抽死他丫的。”

后来胖子出去陪宾客,我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喝酒,低着头一个劲的回味胖子的话,他那人总有一语道破天机的天赋,我顺着他的话茬往下想,慢慢还真觉得我那一大筐委屈都没理了。

确实把小哥领回家后我根本没费那个心,总觉得他漂泊惯了给片瓦给张床他就得心满意足的跟我过日子,记得我每个周末陪爸妈吃饭,回印社后总见他无措的坐在客厅里,像浮荡在背景之上的薄影,费劲心力都融不进去。

小哥和我毕竟是不一样的人,我没了他还有家人,有朋友,有没崩塌的世界观。但他没了我就真的什么也没了,指不定哪天又忘得干干净净,走过的一生都像个笑话。

我知道自己是他跟世界的羁绊,所以经常无意识的利用这一点来挥霍他对我的依赖,结果就是我和他明明离的很近,却被一道墙分开成两个世界,我没心没肺的一路前行,他则留在阴影里一直孤独,越溺越深。

爱这玩意就像用手握玻璃碴,放手心看着挺晶莹挺美好的,真握太紧了却扎的满手都是血,我想他潜意识里怕拖累了我,怕我同情,更怕我离开,所以才偏执的可怕。小哥这人太乖张太闭塞,他的心里存了一只又一只陈年的茧,仅靠我每天做饭扫地根本解不开,只能看着他一个人绝望而骄傲的在茧中渐渐拒绝与世界为伍。

不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就是夫妻,我没有考虑过他的恐慌和脆弱。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黑瞎子和小哥在隔壁待了很长时间,小哥过来时我已经把自己灌的差不多了,一抬头看他在门口站着,手抄在口袋里,显得有点局促。我扶着桌子想上去迎他,谁知脚跟踩在棉花上一样,一个踉跄就要倒,他赶紧上来搀我,两人互相拽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看进心里,我一下子傻了,拉着他说小哥我爱你,爱的快死了,我知道做的不对,以后都改,你别走。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第40章 回家


那天晚上我们倚着宾馆的床头十指交扣着坐了一整夜,前半夜我醉的几乎直不起腰,枕着小哥的肩膀,含糊不清的嘟囔小哥我好想你,恍惚中他的吻极其轻柔的落在我的头发和额角,像安抚一个走丢的孩子。

后半夜就清醒了,有点不好意思,沉默着靠着他听窗外草丛里的秋虫啁啾,隔一段时间停下来紧紧拥抱,痴缠间感觉他起了反应,便轻声问想要么,他摇摇头,双手箍着我的腰腹,说想听你说话。

后来我真的从在三叔店里遇见他的情景开始,讲杀虫剂小哥,七星疑棺,西沙张影帝,也讲我和胖子对他身份的种种无厘头猜测。

期间窗外的那只虫子不知出了什么毛病一直死命的叫,跟背景音似的,弄得我笑场好几回,小哥却听得很认真,知道我叫他闷油瓶后有点绷不住,看着窗外调整了好一会面部表情才转过头听我切换下一章节。

我们从那时候才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交谈,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说,但他的话总是极有分量,提到同伴反水和雷子通缉,倒出龙脊背被雇主红字追杀封口时也只是淡淡的,只言片语间道尽经历过的叵测人心。小哥这人就像一口深湖,不跳下去永远不知道里面藏着怎样的暗流汹涌。后来相处久了我才知道他也不像我想的一样油盐不进,比如他一直不习惯我在他睡的迷离时碰他的后颈,这是长期在危险和背叛中磨砺出的警觉;因为从小练缩骨对身体的负荷,阴雨连绵的天气他全身关节都不得劲,我第一次发现的时候他缩在床角,半天才憋出一句吴邪你抱我一会;潘子的祭日小哥一直帮我记得,每年都拎捆啤酒,陪我在楼梯上沉默着一坐一整夜。

认识他是上天给的幸运,但一句了解,几乎耗费了我一辈子的时间。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回杭州那天天气好的出奇,天空爽晴高远,阳光里带着些冰凉的干草味,秋日的高气压让人喘口气都身心畅快。王盟开着小金杯来机场接我们,见我和小哥正儿八经的牵手走出来时嘴巴张的老大,胳膊僵在半空中忘了要接行李。

小哥扫了他一眼,利落的拉开车门把旅行箱往后座一放,他穿西装整个人挺拔的倍儿惹眼,引得机场一拨拨小姑娘老用余光瞄他。我催王盟快点上车,指了指小哥,对一脸呆相的小盟子没好声气儿的说:“傻看什么,以后改口叫掌柜的,给朕伺候舒服了,掌柜表扬一句加一百块工资!”

在家的俩月里小哥已经凭气场秒杀了店里一切有生力量,王盟怕他怕的要命,抓了抓头发嘀咕道:“那就是再没指望了呗?”

不过这小子百分百继承了我的奸商属性,识相的冲小哥叫了声掌柜的,小哥脸上的肌肉一抽,愣了好一会儿才矜持的点点头,钻进了车里。

那副有点别扭又有点暗爽的表情让我笑的差点背过气去。之后我开始认真考虑要跟家里摊牌,这是个大难题,特么别说实践,脑补一遍那惨烈程度都不亚于淞沪会战。

我家家教很死,老爷子看着软和,办正经事绝不含糊,要是知道他儿子跟了个男人,一怒之下真能一笔丹砂把我从吴家族谱上划了。何况他铁了心不让我插手倒斗行当,到时拿着哑巴张的名号往道上一打听,啧,我真怕睡一觉起来小哥连渣渣都没剩下。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能帮忙,老狐狸三叔。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说起来三叔算我和小哥的大半个媒人,从那条鸡眼黄沙的短信到把小哥从四阿公手里借出来,要是没有三叔一次次夹喇嘛我还真不知道哪条线能联系上哑巴张,何况老狐狸这几年连哄带骗折腾我,也多亏了小哥我才没被坑的死成个陈年老粽。


周末我给三叔打了个电话,跟小哥对了几遍口供后直奔三叔在郊区买的小别墅。天已经黑透了,院落很安静,空气中浮荡着一股子醋溜鱼的香味,二楼窗户里透出的浅橘色灯光,对比我在吴家盘口当黑社会查账时的阵仗,这里整就四个大字“卸甲归田”。我在门口挺愧疚的对小哥说委屈你了,以前跟三叔算同事,现在凭空跟着我矮了一辈。他也有意思,在蛇沼抓文锦追三叔倍儿理智淡定,这会子上门见面,局促的手脚都没地方放。


我理了理他的风衣领子问准备好了没,他点头,脸上肌肉绷的跟要迎战粽子似的。我憋不住笑,把手伸进他口袋里捏他的手心,说小哥你紧张什么,一会三叔要骂人我招待着,要打人一挑十都归你,实在搞不定咱俩撒丫子跑路呗。他无奈的笑了笑,揉着我的头发说没点正形。


特么我俩一个拖手一个摸脑袋还没收回去门就开了,三叔背着灯光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我吓得赶紧离小哥远了一步。文锦穿着双棉拖鞋从后面绕出来,吃惊的叫了声张起灵,看看三叔,又看看我们俩,很知趣的又闪了回去。


三叔的客厅一如既往的中国风,榉木地板,棉纸壁灯,背景墙上挂了一溜山水画,他自己穿了件白色对襟褂子,从我俩进门后就一直阴着脸陷在藤椅里抽烟,那架势摆明了让我坦白从宽。我只好深吸了口气儿,硬着头皮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结结巴巴的说想带小哥回家见见爸妈。正好文锦过来送茶,我一紧张忘了连掩饰,习惯性的把两杯都接过来,一杯放茶几上,另一杯捧手里抿了一口试了试温度,觉得不太烫才递给小哥。


小哥的忍耐力绝对不是盖的,三十八度他都能穿件连帽衫一声不吭,我当时是真怕他把沸水给喝下去,没有要故意刺激老狐狸的意思,谁料三叔当场就怒了,一直坚持的沉默也破了功,咣的拍了下桌子又气又恨地说:“小兔崽子,你让我怎么跟你爸交代?”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我索性也豁出去,说这不没办法了么,一直瞒着也不是个事儿。三叔又问你们多长时间了,我和小哥对视一眼,有点心虚:“四个月?”小哥摇摇头,我说从蛇沼开始算是三年,小哥依然不置可否,我只好扬手冲三叔比划:“六年,不能再多了。”


老狐狸被我气得差点当场吐血,不过他也知道这事跟他脱不了关系,压着火说小邪以前没拦住你下斗是三叔没顾上,这次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要搁以前我肯定怵头,不过我和小哥也算大风大浪走过,定了定神交涉道:“三叔,我俩的事现在说对不对的也晚了,横竖我都得带他进门,就是想让你抽空给老爷子个心理准备,我怕直接说了我爸能吓出心脏病来。”


三叔沉着脸点点头,又扫了眼小哥,表情带了点鄙夷:“你什么意思?”小哥不卑不亢的跟他对视了一会,说:“我听吴邪的。”


三叔把烟一掐,摆了摆手对我说:“行,小邪你先去帮你文锦阿姨收拾着。”我看他那样是有话要跟小哥说,没多想就往厨房走,谁料还没迈出客厅,哗啦一阵脆响忽然从后面传来,回头一看,碎瓷片溅了一地,刚沏好的茶连水带茶叶渣全泼小哥身上了,三叔居高临下站着,高高的擎着手,啪的一个大耳光甩过去,小哥脸上霎时起了五道扎眼的红印子,他皮肤白,那血痕横亘着跟蚯蚓似的。


“你干什么!”我一边喊一边扑过去,文锦听见动静从厨房里出来,看见这阵势也懵了,一叠声叫着小邪从后头箍着我不让我上前。三叔犹不解气,回头看了我一眼,结结实实的一脚冲着小哥胸口踹过去,小哥躲都不躲的承了,整个人踉跄倒退了两步后被他扯着前襟拽起来,接着脸上又挨了一拳。我怎么都没想到老狐狸玩真的,甩开文锦,挺着胸脯挡在小哥和三叔之间,使劲把小哥往身后藏,小哥却固执,揩了把嘴角的血,推开我说没事你先出去,我跟他谈。


我摸着他脸上的伤,气急败坏的说谈什么谈,又不是夹喇嘛讲价,接着抬头对三叔狠狠道:“我也不是来求成全的,该怎么过我心里有数,你别以为跟个男人我吃了多大亏,没他我早死了几百回,你和文锦阿姨也不能活着回来。我们也不求别的,就要下半生的太平日子,就算老爷子真不认我我也只能说自己不孝,但他张起灵的,我一分一毫都不会拖欠!”


小哥听完直接把我箍怀里了,三叔气得浑身发抖,手一扬恨不得先替老爷子教训我一顿,文锦见真闹崩了,赶忙冲过来劝,一边往里屋拉三叔一边对我使眼色说不行你们先回去。小哥在门口穿外套的时候她把我拽到一边问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叹口气把昆仑山长生祭坛和青铜门外的十年之约告诉她,说终极一关尸化都停止了。她喃喃道怪不得,我摊了摊手:“说起来张起灵真能算吴家恩人,跪下磕头都不为过。”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她点点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给咽回去了,我换好鞋子说那我走了,你帮我跟三叔道个歉,她突然压着声音说张起灵那人怪的很,跟他你自己吃亏,我当时就乐了,看了一眼在玄关等我的小哥,说自从认识他我吃的亏没地方数去,有什么办法,谁让我就看上他了。
我说话的声音小哥刚好能听见,他本来手抄口袋里正发呆,闻言突然转过脸,眼神很柔软的落在我身上,嘴角上扬着一个好看的弧度。


从三叔家回来后的一个星期我都在忐忑不安的等消息,也不敢跟小哥说,天天楼上楼下的转悠,星期五的时候接到三叔的电话,让我带小哥回家吃饭,我在电话里咧着嘴嘿嘿傻笑,三叔气得咬牙,说兔崽子别得意太早了,你爹还没点头呢。


其实我算准了三叔会帮我,不为别的,就凭他把我骗的死去活来又公然违抗老头子不让我涉足倒斗行的旨意,哪一条说出来都够他喝一壶的,别看老狐狸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回了家也就是个吴家老三,何况现在多了个陈文锦,我手里偏偏还攥着他和手下一女的暧昧不清的把柄。


所以说我和小哥最终能暴露于阳光下,跟我从三叔那儿学来的奸商属性脱不了关系。


之后的事情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我第一次带小哥认家门时全家人都在,三叔,文锦,二叔,当然还有小哥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我妈做了满桌子菜,一家人围着吃饭却一直没人说话,那气氛冷的我直竖寒毛。小哥压力更大,也不知道怎么排的座位正好把我妈排他旁边了,全家人的目光跟探照灯似的往他身上扫,他没经历过这情况,连影帝模式都开不出来,桌子下一直握着我的手,覆着薄茧的手心冰凉,止不住的冒汗。


我真不知道他当时怎么想起来给我妈夹了块排骨,嗫嚅的说阿姨您吃饭,我妈一听就哭了,我爸也跟着开始叹气,一声接着一声听得我都心酸。


文锦看不过眼,说小张人靠谱,对小邪也好,我和三省看着他们过来的,你们放心吧。
二叔闻言突然一扬手把筷子摔了,目光如炬怒视三叔,老狐狸也怂,默不作声低头吃饭,大气儿都不敢出。


一桌人之后个个寒着脸装阴兵,我其实最怕的是我妈扯着小哥问什么年龄户口家庭背景,一看他们只用沉默战术也放了点心,比闷劲谁能比得过小哥,他文文静静往那儿一坐,一副温柔和谐易推倒的小模样,演的倍儿入戏。我妈一边抽噎一边不忘了偷偷瞄她儿媳妇,最后也败下阵来,红着眼圈对小哥说我家小邪不懂事,你以后多担待着他。又把红烧肉的盘子往小哥面前摆了摆,说多吃点,这孩子怎么比吴邪还瘦。

楼主:123有只猫  时间:2019-02-22 14:39:15
我爸听完长长叹了口气,摇着头说你也大了,自己拿主意吧,别后悔就行。我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在桌子下面抓住小哥的手捏了捏,他轻轻的回握,两个人十指交缠着磨蹭。电视里正好在放脑白金广告,俩小人跳来跳去的扭草裙舞,我妈唠唠叨叨一个劲的跟小哥讲我小时候的事,小哥特专注的盯着她老人家,半晌吐出一句阿姨你放心,我能照顾他。


我正喝汤,听完差点当场喷出来,放下勺子没心没肺的咧着嘴傻笑,笑着笑着眼前就漫了一层水光。

楼主:123有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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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分类:瓶邪

发表时间:2012-11-16 02:23:00

更新时间:2019-02-22 14:3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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