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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现实中一个风水术士的成长经历,恐怖慎入!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鬼兵过境,连绵数里宽的山林,所有活物全都隐藏了什么,不管多少人,在这犹如天威一般的七路阴森的洪流中,似乎都会被啃的渣都不剩。
七路鬼群从各个方向下山,铺盖盖地的往一侧的方向冲了过来。而在山上,一些山口的位置,则站在很多老者,拿着木剑焚香,遥遥的看着山外,居然是他们在控制着天上的天灯。
山林外很远处的一座土坡上,远处的天空看起来就像是阴云密云,巍峨高山。就像末日即将来临。奇怪的是,七道巨大的傀儡,阴兵,风水阴魂的鬼群在冲到距离这小山坡还不到半里的位置,居然全都停了下来。就那么静静的围着这个普通的山坡。
而此时。一个穿着旧西装的身影正坐在此处桌子边喝茶。
旁边的几个老板脸色煞白,但隐隐居然有些激动。
:面对这茫茫无际的阴魂,任谁都要害怕。
;二,二爷,已经来了?
但下山的千军万马的鬼潮居然停下来,死一般的安静。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它们在害怕什么?如果有人能站在这座山坡上,便能明白里面的原因,山坡后干涸峡谷之中,粗一看,灰扑扑的一片。接着慢慢的出现了什么声音,,一个,两个。那是说不清的满身泥土的鬼魂影子从泥土里站了起来,密密麻麻的站在这平缓的峡谷里,同样一眼望不到尽头。
一边是雾气缭绕,而另一边像是整个巨大峡谷都被挤满了灰色。两边成千上万的鬼影,便隔着这道小山坡那么站着。
布满了能看到的所有地方。这一刻,在周围的群山之间,似乎连天地都要窒息。
两个老板站在山坡的一个角落,脸色早已经发白。他看着峡谷中丝毫不比前方那些鬼群数量少的灰扑扑的延伸到视线尽头的一片。死一般的安静中连动也不敢动,只是颤抖的说道:二,二爷,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孤魂野鬼?这,这是把阴间的部队带来了么?
天灯飘来,就在此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胡二皮,造下这天大的杀孽,你就不怕万劫不复?
山坡上没人回答,但之前的那个老板却笑了起来。似乎他也不敢相信的再次看了看自己身后那无边无际的一大片。
:关我们屁事。这些鬼又不是我们引出来的。
:你是什么意思?这么大的杀孽,二爷真的不怕?再说他,他去哪里引来的如此多的。
这人已经说不下去。
这人声音都还带着抖:等会一定要保住命,这是千万魂魄的阵杀,活人活不下来的。你还记得不记得,几个月前,有两个八派的老头带着那根木棍去了田页县?
另一人点点头。
:当时他们用一跟木棍做的幡,引了周围的一两百孤魂野鬼去破开田页附近那个公园里的寺庙。那群鬼魂冲开寺庙之后便呼啸而过,没了踪影,也没人去管。那几是田页县城附近的一点孤魂野鬼而已,我不说,估计你也不会在意。
:你想想看,当初的那群冲开田页寺庙的孤魂野鬼,可不是我们召唤出来的。那是那两个死了的八派老头。要说作孽,可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二爷,不过是把那根能引鬼的木棍,作用延伸的发挥了一下。最多算助纣为虐。那两个老头当时布下鬼魂阵之后便被宰了。田页隔这里几千里,谁能想到当初那座寺庙的方位,从地理位置上,正好就对着几千里外的登都。所以……
:延,延伸发挥了一下?
此时,在山一侧的方向,静静的居然一只出殡的队伍。再往下看,居然有好几只出殡的队伍,这些人全都一身尘土,躲在一旁,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知何时到的这个地方。
一个穿着出殡衣服的老人走到了山坡上,居然是一直没看到的卢老。卢老没有说话,到了之后便坐了下来。
卢老嘴皮干涸,满脸发干发白,也不知走了多少地方。
二叔坐在桌子旁,卢老双手递过来一个什么东西,如果我在这里,肯定会吃惊无比。那是一根皮子已经石化了的木棍。只是此时,上面挂了一块幡,写着一个繁体的“胡“字。
:滴水之流,可以成江河。
:二皮,历时三月,沿途十九个城市,一路到此,我把这条江河,现在交给你了。
那根木幡居然在凭空的发弯,似乎随时都会承受不住某种巨大的诡异力量。
如果此时有人能拿出地图来看,会发现惊人的一点。当初田页的那个公园寺庙里,而寺庙的朝向,遥遥的条线连过来,像是巧合一般遥遥正对着此时登都八派的群山正门的位置。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至今或许依然没人能彻底知道这根树棍的秘密。当初我们便觉得这东西的作用极其诡异,能够吸引鬼魂。是唯一从凶脉上成功砍下来的东西。
也只有二叔手下的这群老板,能有这么大的势力和财力,一路各种送殡的队伍。带着这跟木幡,在几个月的时间内,跨越了三个省,沿途经过十九个城市以及各类县城,山林,墓地。
很久以后,我再次回想起二叔从田页公园出来的那一晚的场景,当初他看着那点鬼魂野鬼离开之后,拿着地图逐一标记,画了这么一条长长的线。
此时,所有人才知道了那张地图的真正含义。
期间几千里的距离,沿途用这根木棍做的幡,这群鬼魂在木幡诡异的作用下,悄悄的不断吸收,壮大。历时三个月,经过了数不清的墓地和山野,最终当初的那一小群孤魂野鬼,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这群鬼魂,从三个月前在田页寺庙里出发,而今,终于跋涉几千里,来到了八派山峰的面前。
一个老板忍不住了似的在山上大吼。
:八派的孙子,关老子们屁事?谁TM让你们没事用这根邪乎的木棍去招鬼,冲击人家田页县的一个公园庙子。做这事儿的时候你们TM的就该考虑周全,看看那间寺庙的位置,是不是正对着你们自己在这里的山门。
山间,那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说什么?
铺天盖地黑压压的鬼魂,就像是阴兵过境。二叔坐在山坡上,咳嗽了好几声,最终盯着手里的那根历经几个月,此时已经被压得弯曲了的木棍。
喝了一口可乐,再也没想那么多。最终,二叔站了起来。
几乎同一时间,平缓的连绵几十里的河道峡谷中扬起尘土,接着灰尘扑扑的洪流,朝着山峰的方向冲了过去,雾气之中,八派下山的各色玩意了冲了过来。震天的吼声响起,两道巨大的河流,在平原上撞在了一起。
两股截然不同的鬼群撞在一起后,扬起了翻天的黑气。
无数鬼魂撕咬,厮杀,一时间风云变色。二叔带着几个西装,将茶杯一方,下了山坡,朝着远处山峰的方向走去。
躲在一处树林中,姓齐的给我展示了那张地图,他说了十来分钟。听他的话之后,正好是远处震天的鬼叫声响起的时候。虽然不动神色,但嘴唇已经控制不住的在抖。
跑到高处往外一看,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目击之处的所有山林,已经成了地狱般的景象。
黑压压的阴气,早已经将太阳遮住了。厮杀声中,我们能看到的这些山林在成片成片的变黑。似乎连他也没想会是这种结果。
:这,这是我们千年的山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
:错了?错了?我,我成了千古罪人。风水一脉,也算是我帮忙毁,毁掉的?
他对我说,你现在知道,为什么八派会这么害怕你二叔靠近这片山脉?而且提前十几天,登都城内的鬼魂,和这山内的孤魂野鬼都感到不安?甚至需要靠每天的庙会来镇压。那是因为鬼魂有灵,能够感觉很远地方的东西,他们知道有一股巨大的鬼潮就要来了。这就是为什么连山外吹来的风,都带着阴气。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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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八派害怕的不是你二叔,而是你二叔招来的这绝世的鬼潮。当初我想尽办法,引岷山那两个百岁老头下山,我一开始也没想到是这样。在世上还有人能破开八派的山门?但胡二皮做到了。
抢了那根木棍之后,沿途做百事道场,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沿着那张地图,将三个省数千里的鬼魂都引到了这里。最让人讽刺的是,那两个老头即便是死了也不会心安,因为这股鬼群的源头,最开始并不是胡二皮造出来了。就连方向都没变,沿途只是被人跟着不断用木棍壮大,最终冲到了这儿。
时间过的并不长,我们走在树林中,周围全是鬼叫声。姓齐的原本要把自己埋在土里,但看到我不断向着一个方向走之后,也是咬牙跟了上来。
仅仅二十来分钟。一个个山林里边全是鬼影,在弥漫的黑气中相互厮杀,树木泛着黑气,站在高处往下看,曾经八派巍峨的山林,哪里还有当时肃然清幽的模样,此时全部变得鬼气森森,甚至就连树木似乎也在黑气中慢慢的凋零。
随处都是地狱一般的场景,我带着姓齐的在一个个树林里猛跑。
:八派的人呢?
:你觉得到了现在,八派的术士还敢下山?他们只敢躲在山上。这么多的鬼,说是阴间也不为过。活人到了,只得死。
我两块盘子在手,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沿途树林里的鬼影,不管是阴魂,还是术士魂魄,甚至是傀儡,遇到我们甚至没有什么反应。有些居然还让开。
我一言不发,盯着一个方向快速的走。
:胡正,它们,它们像是看不到我们?
我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儿,跟在我身后的齐姓术士不断看着周围,才想发现了什么。吃惊的盯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能带着我再这么多鬼的林子里走?它们不是发现不了你,它们是以为你也是个鬼。
看到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滋滋作响,居然是之前洒在全身的雄黄,而此时,我身上的雄黄居然在冒烟。
:你,你怎么看起来不像是活人?
他看了看一旁小树林中地狱一般的场景,几十个鬼魂就在距离我们十来米的林子里厮杀,周围还有更多。却没有一个扑过来。
:你身上的阴气,还比他们重得多?
似乎是他露了人气儿,树林的边缘,有七八个八派鬼魂和那些冲进山灰扑扑的孤魂野鬼像是闻到了什么。本来是冲杀在一起,结果全都停了手,像是问道腥味似的朝着我们扑了过来。谁知还没出树林边缘,似乎地面有什么东西动了动。接着这十来只鬼魂有两只在怪叫中被凭空撕烂,剩下的惊恐的跑了。
姓齐的看着周围。
:那儿没有东西啊?刚,刚才我好像看到了什么?
我哪有心思理他,扭头便又朝着一个方向跑。穿过一片片山林,沿途看到的场景已经让我们不敢相信。但奇怪的是,我们周围始终没有鬼魂靠近,甚至是八派的一些道术傀儡,也从来不主动攻击我们。
我们前进的方向是山林的正前方,但这座山峰实在太大,经过了十来个小山坡。终于,按照姓齐的指的路,我们到了山门正前方的一侧。
这地方十分的安静,一条小路指指通向山顶的周围,周围全是树林。按照他说的,这里是唯一一条山上的大路。
看起来就像是林荫道一般。
站在高处往下看,各处的树林都在传来鬼魂的撕咬声,雾气和黑气交汇,全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和哀鸿遍野的叫声。
到了石梯上,这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抖着声音自言自语。
:错了,我错了,千年的山门被破了。完了,都完了。山门是立派之本,山脉被破,这里可能几百年都恢复不过来。
清秀的连山,如今成了现在的模样。
幽静的石梯,从山下一直通到山上。我气喘吁吁的在一旁弯腰,不断的看着手机,他问我。你为什么一定要到这里来?
我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其实二叔已经受了伤。我怕。
:胡正,你怕什么?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抬头,看向了高处。就在距离我们一百米的位置,林荫道的石梯上,居然站着一群人。这群人不只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看着山下的方向,静静的等在那里。
这是一群粗布衣服的术士,规规矩矩的站着,似乎对山下的场景视而不见,其中几个老头的前面,静静的站着一个中年人。只是看了一眼这个中年人,姓齐的吓得脸色惨白。
:天,天师?
下一刻,林荫道下方二十来米处,一旁树林里一群灰扑扑的鬼魂散开,接着走出了几个人,为首的正是二叔,迈着大步往山上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老板模样的人。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二叔身后的一个拿着手机的老板招呼了我一声,便将手机放回了身上。
看到我,二叔笑了笑。
:邪人,邪人。今日我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站在中年人身后的一个老者洪亮的喊了一声,两边隔着长长的石梯站着。二叔抬头看着上面。他没有看其他人,反而盯着那个站在最前面,面无表情的中年人。只说了四个字:不伦不类。
:胡二皮,风水一道,今日会因你沦丧,你都做了什么?你对得起李先生?
一个老头话音还没落,我丝毫没想到二叔的动作能有这么快,几乎瞬间跑了上去,下一刻,一只手已经按在了那个中年人的胸口。
几个老板全瞪大了眼睛,接着也不见那面无表情的中年人有什么动作,只是站在那里,接着噗的一声,二叔的身子倒飞而回。摔在了地上。开始剧烈的咳嗽。
:你们所谓的天师,是从哪儿来的你们不清楚?
二叔半跪在地上,剧烈的咳嗽中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几个老人向着那个中年人恭敬的鞠了一躬。
:有请天师诛邪。
中年人仙风道骨的身子开始发抖,接着全身隐隐的冒出白烟。
石梯非常的长,他刚迎面走下来,几个老板站在周围有些无所适从。就在这时候,他们便看到,一个人走了出去。
:小胡?你快回来。
我站在石梯中间,中年人一步步的迎面下来,幽静的石梯上。几个老头全都焚香看着下方,似乎这个中年人是什么无比恐怖的东西。就连他们也只是站在原地。
下一刻,几乎眼前一晃,这人已经到了我面前。我吞了吞口水,两块罗盘落在地上。下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站在石梯上,一时间像个死人一般,居然已经七孔流血,双眼全是鲜血,样子恐怖无比,身上的罗盘开始自动抖动。
而这个中年人呆滞的眼神,也第一次从我身后的方向挪到了我身上。
便看到我头上有什么东西落下,贴在了我的额头上,那是一道翎头巾,看上去我就像长了第三只眼睛。
几乎眼睛一晃,中年人的手已经向我伸了过来。我口吐鲜血,眼看着身子要倒飞而回,却生生的站住了。
周围黑气缭绕,两三米的石板被震碎。一个老板大呼一声怎么可能?
我居然用双手抓住了这个中年人的手?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我想是铁一般钳住他。下一刻,轰隆一声巨响,一旁的树林里传来一声低吼,几颗树木倒下,一个巨大的黑影闪了出来。下一刻,稳稳的站在我的身后。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是一个一人多高的腐烂尸体,一双黄悠悠的细长眼睛,两只大爪子在刚一出现便往下抓向了我面前的中年人。
:给我死。
一瞬间,我周围升起腾腾的黑气,就像是恶鬼一般,带着身后巨大的身影,将这个中年人往地上扑了进去,打出了一个直径一米的大坑。
上山的石梯上,几个老头已经惊呆了:那不是木偶老头的东西么?道翎和行尸。那老头一辈子都在研究怎么能放下三块盘,他,他一辈子都没能做到。他自己做不到,只敢在木偶和尸体上面尝试。
道翎原本是贴在巨大尸体上的,这些人似乎想不通为什么会贴在我的头上。在懂风水的人眼里,这一幕已经说明很多。
巨大尸体将中年人提了起来,他的双手居然已经伸进了巨尸的胸膛。一股相应的剧痛从我身上传来,我管不了那么多。带着古尸,疯狂的将他按进了一旁的树林。
我的身影消失了,两边老板和剩下的老头顿时罗盘甩出,相互冲到了一起。
只过了一分钟左右,所有人的动作却又停了下来。只见我站在树林里,里面的树木倒塌一遍,而在我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亦步亦趋的跟着。碰的一声,那高大身影的胸口已经稀烂,半跪在地上,似乎受了重伤,一双黄悠悠的眼睛不断的自己身后。
我一口鲜血吐出,身上的罗盘还在抖。古尸发出一声悲鸣一般的低吼。下一刻,他身上的盔甲,腐肉漫天纷飞,一个人影将手从尸体身上抽出来。出现的正是那个诡异的中年人。
:小正,让我来吧。
一个人从我身旁跑过,接着碰碰两声,诡异的中年人被逼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已经被丢了出来,最后看到的是二叔站在树林中的身影。
这一刻非常的安静,似乎就连整片树林都在散发着黑气。
咳嗽声中,我看到二叔脱下了一直以来他穿着的那身旧西装,这是我第一看到二叔的身上,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显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
:这具身子,是谁给你做的?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听到这句话的人都非常的吃惊,因为这居然是那个“天师”第一次说话,而且声音尖细的根本不像是人的声音,接着他嘴里开始叽里呱啦的乱叫。
二叔拿着杀猪刀,让人吃惊的是,在树林中,四个长衫的脸谱出现在二叔周围。而这些长衫看到这个中年人之后,那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表情的脸谱上居然在发抖,似乎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而二叔嘴里,同样发出了叽里呱啦的奇怪声音。
这奇怪的声音像是在对话。那中年人全身冒着白烟,开始发抖,奇怪的尖叫声越来越大,肉眼可见的一个人影要从他身体里冲出来,但却被身体上的那些白烟给捆的死死的。树林外,几个老头手里的香火开始疯狂的震动。
二叔拿着杀猪刀,冷笑着走了过去。
……
等我再次跑进去的时候,没再看到刚才的中年人,周围的一大圈树木几乎全倒了下来,到处都是杀猪刀砍过的痕迹。
二叔坐在地上,我问他刚才那人呢?
他指了指一旁,只见地上一大滩泥巴都变成了黑色,而在倒下的树木下面,一只手静静的伸出来。
:死,死了?
此时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外面的老板和八派的术士老者早已没了影。幽静的树林里,二叔让我扶他起来。刚刚把他拉起来,他便开始剧烈的咳嗽。
:走吧,小正。
二叔带着我,没有走大路石梯,反而顺着山林,我进山的方向去了。
时间已经是下午,我和二叔穿过层层树林,这里我昨晚是刚走过一遍,但他似乎也对这里非常的熟悉。
四个长衫的影子一直飘在我们周围,沿途的鬼魂远远的都躲开了,但由于走都是深林,却没有什么人发现。
最终,我们到了后山的位置。二叔喘着气,似乎再也支持不住,在一片草丛边坐了下来。
从我们待的地方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那座后山的巨大石门。我的样子好不了多少,满脸都是干涸的血。
:小正?害怕么?
我说你还把我当小孩子,怕个毛?
之前经过那些建筑的时候,我们听到那些修着房子的山上,街道的地方,远远的一直传来什么声音。二叔说这是那群做生意的已经冲进了前山了,他说的轻描淡写。
此时我们都没什么心思去关心别处山林里的事儿。
:叔,你说这八派的山门,怎么这么大啊?
二叔坐在地上,点了点头,从身后拿出一瓶可乐,当面喝了一口递给我。
:小正,你没出息,这可是这群玩意一千多年的山门,你还嫌他们住的地方大?怎么样,比四川的峨眉山大吧。
就在这时候,一阵阴冷的感觉传来,二叔微微扭过了头,骂了句什么,只见一旁的草丛里。慢慢的伸出一只已经破烂不堪的爪子。
:这东西倒是有灵性,就是得吃尸体。它就快死了,你自己想想,养这种玩意回不了头,这样放养着会造很多孽。
我没说话,用手碰了碰那只大爪子,这只腐烂的大爪子又颤抖着从草丛缩了回去,看不清楚一旁的树林是个什么场景。
我们藏在树林里一直等,过了好一会儿,只见下面远处的空地上,几个老头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石门附近的情况我们看的清清楚楚,从周围走出了更多的老人。虽然隔得远,但是还是能猜到他们似乎有些惊慌。
前山已经成了“地狱”,我们偏偏跑到后山来做什么?
这一个个老人表情郑重,终于,从前山的小路上来了一群人,居然拿着一副巨大的画。接着这群人庄严肃穆,将这幅画挂在石门前,香火升起,恭敬的开始烧了起来。
这一幕和昨晚我见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我发现身旁二叔的眼睛眯了起来。
:小正,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答应过你什么?
我呆住了。二叔拿了拿一旁他始终提着的那个麻袋。我们伤都重,但此时,二叔却笑了笑,他坐了起来,当着我的面,将我的衣服领子整了整。
:小正,你看到那道门没有?等会穿的好点,把血擦了。别那么窝囊。你等着就是,等到这山里的那些香火烟气再升起的时候,我们就下去。等着从里面出来的人。
:那,那不是刚才那种天师么?
昨晚的场景我不是没有见过。
谁知二叔摇了摇头:那是他们以为的。
他接着笑着说道。
:下去吧,什么都不用怕,站在这边。没人敢动你,你只需要等在那儿,就行了。
二叔帮我整理着衣服,说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人阻止得了了。接着周围四个长衫鬼脸飘出了树林,二叔的这句话,透出强大的自信。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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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走出树林,通过长长的山坡下去,此时石门前的那幅画已经快烧完了。
而与此同时,在山林的其他地方,各处的石洞里,一群群的术士又开始焚香祭拜。
被烧的画上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道人。
而此时,就连安静的后山附近,一些石洞也陆续传来哀怨的声音,按照姓齐的说法,这是风水一脉历代的香火,这些声音,则是那些牌位供奉的先魂的消失时的哀怨,产生的犹如雾气的一般的烟雾陆续向这一片空地涌过来。
天师降临,看似一件庄严威重的事情,却从里往外透出着诡异。跟昨晚的情况一模一样,终于出现了香火烟雾盖石门的场景。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呵呵,天师降临,不过是一场召邪的仪式。
一群老人全都回过了头,先是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最后扭头看向了我身后。说话的正是从林子里走出来的二叔。
一群老人怒目而视,当即便要动手,
:放肆。
二叔没有管树林边的一群术士和空地中的老头。他已经有些站不稳,看着那道石门,继续说道。
:那你们告诉我,你们那些死了的天师又是去了哪儿?你们通过这道门,从什么地方把这些玩意一个个的给召回来。不过都是一场骗局。
奇怪的是,这些老头居然没有一个回答,周围的人已经围了过来,二叔只是看了看我。
:小正,去吧,我看他们谁敢动?
一句话一出,一阵冰冷的感觉凭空升起,再一看,弯着腰的二叔身后突然飘起了四个长衫的影子,冷冷的盯着空地周围。
在二叔疲倦的声音中。
:小正,过去吧。
烟雾弥漫的巨大石门,慢慢的动了。打开了一条缝。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接着一个人影,一步步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死一般的安静中,几乎整座山都在看着巨大石门里出来的泛黑的魂魄。
一阵极度诡异的气息传来,一个老头突然大吼一声。
:不可能。
他们已经管不得二叔,拿着香似乎当即便要往那道烟雾中的石门冲去,但这几个人似乎害怕,却根本不敢。
:怎么了?怎么会是个女的?
而之前那副天师的画像,分明是个男的啊。
:这一位天师是岷山流的道者,很早之前便死了,绝对是个男的,怎么会是个女的?
八派的老者全都慌了,而此时,二叔却早已拿了一根木棍出来,将已经弯了的木棍插在地上。这根木棍似乎是在召唤着那个鬼影。
一个老头看着那道石门,又看了看二叔。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那群老人不断的焚香祷告,嘴里道号声似乎在叫着已故天师的陌生名字。但奇怪的一幕发生了,随着他们更加努力的焚香,最后全都停下来扭过头去看二叔。
那二叔脚边山的一个麻布口袋,随着他们的焚香祷告一直在发抖,越求的厉害,那麻布口袋就越抖的厉害。
二叔提起麻布口袋,前方的地上一丢。
:你们是在找它么?别费劲了,不管你们怎么求。它已经降临不了了,因为它早就被我挖出来弄死了。
麻布口袋里面的东西滚了出来,我终于看到了里面的东西。居然是一个像木头,又像是干涸了的肉圆球。这个圆球刚一露天便开始腐烂,一个淡淡的诡异黑影从里面升起。居然是一个渗人的魂魄,像个死狗一般躺在地上,样子奇怪的全身布满了伤口,脖子位置是一道恐怖的弥合不了的杀猪刀伤口。一动不动的,显然已经死了。而最让人吃惊的是,这个魂魄皮肤龟裂,但是那张人脸,居然和之前画像上的那个天师一模一样。
这么邪乎的鬼影,看起来早就不像是人魂,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只东西一出来,所有老人都露出害怕至极的神色,打死都不敢相信有这种事儿的眼神看着二叔。他们看着二叔的神色全都变了,还有地上那见了阳光便啪啪作响的怪异的玩意。
二叔说他之前,受了很重的伤?
我惊呆了,此时的石门门口,有什么事情起了变化。女子的身影早已被烟雾裹住,所有人都看到,那是一个全身泛黑,但惟独只有人头还是正常影子的女子。被烟雾裹住,身上传来磁磁的声音。
此时,一群老板从山林里冲了下来,这些老板全身是伤,看了看周围的场景。正好看到石门前的那一幕。
一个老头惊慌的叫人开始敲钟。
:快停下,叫山里的别烧了。
八派每一次召唤天师,必定要用门派香火之气,将所谓的已故天师身上的邪气荡清。而且通过这些老人之前的话来看,和昨晚一样,每次的时间都不会太久。而且即便暂时荡清了邪气,也必须及时将天师魂魄送回到这道石门,没人知道天师是从哪里来的。但一旦不送回,天师失去控制,在历史上便会***。
二叔朝着说话的老头走了过去。
:如果想活命,就不要停。
:你?你要做什么?
二叔眯着眼睛,露出阴险的神色,将目光从这个戴冠的老头身上移开,反而看向了另外几个始终一言不发的老者。
这几个老人到了这里之后便显得十分沉默。而此时,其中一个看了看那地上的麻袋,又看了一眼二叔,神色露出一丝惊恐。
:胡小子,你有什么条件?
二叔笑了,淡淡的说了一句。突然,之前的戴冠老者大吼一声:邪人,你休想。即便是死也不可能,那样我们还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啪的一声,居然其中一个沉默的老者重重的扇了他一耳光,这人难以置信的望着旁边:你们?
两个老人走过来,隐隐架住了他。
二叔的声音随意里带着阴冷:列祖列宗?地上的这个,不也算是你们的一个列祖列宗?你们,不是也见到了么?
一个沉默的老者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二叔,声音都在抖。
:你知道这些香火的来源,那可是我风水一脉上千年的供奉。你是李先生的孩子,看在李先生的面上,就不能换个条件?你看看周围这些山,他,他们安享在里面,受后世香火镇守山脉。早就和山门风水融为一体,他,他们可都是八派的风水同门。你也是风水人。看在同道的份上,放过这些牌神香魂一次?
几个老人眼神甚至带着老泪,二叔沉默了。接着看了看我,只是说了一句:全部烧完,一丝也不能留。
:不然,我将你们赶尽杀绝。
那老头露出绝望的神色,之后猛的回头,颤抖的举起了手。树林边,一群术士看到他的手势之后开始敲钟。和之前急促的钟声不同。这一次,钟声缓慢,带着清脆。
一个个山洞里,陆续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
连山实在太大,这里只是其中的一处山洞,一群粗布衣服的术士正跪在地上,但听到山间响起的钟声,这群粗衣术士全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怎么回事?道尊门是怎么想的?
这群人楞了好久,似乎不敢相信这钟声里的意思,一个人问另外一个。
:师兄,不,不能再烧了?这洞里的牌位,供奉的可都是我们流派的前人。单是昨晚和刚才那点,就是我们这几十年日夜供奉拜出来啊?
被叫做师兄的中年人几乎咬牙切齿,最后看着洞内的山壁。
:后世门人不孝。
接着朝着周围说了句:继续烧。
这处洞里,没人在说话。陆续又在地上摆了更多的香,几乎将山洞周围插满,一群粗布衣服的术士便继续庄严的跪拜着。
一时间一股股更加巨大的香火烟雾从山里的各处升起,全都朝着后山的空地飘来。前山犹如地狱一般的鬼群还在相互厮杀,而后山,却在一时间被这一股股巨大的香火烟雾笼罩成了仙境。
又是一群老板从后面的林子里跑了出来,这群老板全身是伤。刚好看到那巨大的烟雾笼罩了这个石门。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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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的香火烟气,一旁的八派老者大多都全身发抖。
:谁要是敢停,老子就和你们不死不休。
其中一个老板大骂一声,接着居然跑到了二叔的面前,他一脸的惊喜,声音在剑拔弩张的空地上大家都能听得见。
:二爷?你倒是快啊。
几个老板都走了出来,全部脏兮兮的脸齐齐的看着二叔,他们的眼神非常奇怪,看了看二叔的身子,接着又看了看周围飘着的四个长衫脸谱。
:二爷,我们成功了。您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天?
二叔一脸的疲倦,接着也是看着石门处巨大的雾气,他的脸色发怔了一般,抬脚想要往里面走。第一次的,诡异的情况出现了。二叔的身子往石门烟雾的方向走去,但他身后的四个长衫脸谱,第一次的没有随着他的动作而动。反而十分害怕这些香火烟雾一般,飘在空中,居然在向后退。
那四个飘在空中的脸谱,第一次的和二叔的身体隔了开来,它们看着二叔,固定诡异的表情上,罕见的全都出现了惊慌的神色。
突然,二叔停下了步子,脸上渴望的表情消失了。他再次退了回去。
:这场造化,我不能抢。
冷冷的声音响起,所有老板全都吃惊的看着他:二爷?
我呆滞的回过头,二叔脸上还是那一如既往的阴笑。所有人都听到了他对我说的这句话。
:小正,这就是我的命。
:叔,,,叔?
一群疲惫不堪,全身破烂的老板还想在做什么。二叔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四个长衫再次像阴间无常一般漂浮在他身后的空中。没人敢再说话。
一股撕心裂肺的痛从我心里升起,我呆滞的站在原地。丝毫听不见耳边的声音。
:小正,这一次,你听我的。
昨晚遍山的烟雾其实并不算太大,盖住石门也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但是这一次,整整一天下午,浓烈的香火烟气从各处山里传来。
整整一个下午,空地上没有任何人在说话,前山的鬼魂厮杀还在继续,而后山。则呈现出如此诡静的一幕。
持续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最终,各处山洞里那些冒出的浓雾开始小了下来,之后越来越稀薄,几乎是最后一点香火烟气也飘出。
就在这些山洞中,一个个粗衣术士跪在地上,表情已经是难以置信,只见洞里陆续传出什么声音。接着根本就是油尽灯枯一般,飘出烟雾的石壁上开始出现裂缝,裂缝越来越多,露出了藏在石头里的一块块老旧的木头牌位。
而此时,这些石壁中密密麻麻的八派牌位居然全都开始裂开,破碎。而这些供奉着牌位的山石里,这些牌位后面,居然盘坐着密密麻麻的虚影。如果人的目光能透过山石,则能看清楚这无数嵌入石头的牌位后面,坐着的是无数个安享在石头里的虚影,也像是陆续的千年以来镶嵌在石头里一般。而随着香火散尽,牌位破碎,这些一动不动的鬼影,全都都开始开始慢慢龟裂,消散。
一处山洞里,一群术士几乎是已经是埋头扑在地上,每个人都全身颤抖,当着这些密密麻麻的裂缝,丝毫不敢抬起头来看。
后山的空地上,之前的头冠老者几乎瘫坐在了地上。
:这可是山门祭拜了千年的香火。呵呵,什么阴寿永享?什么洞天福地?没了,全都没了。事到如今,南方的风水里,还剩下什么?都没了。
按照老范之前的意思,这些镶嵌在满山石头里的牌位,代表的不只是风水一脉千年的底蕴,八派无数前人的牌位,更是在镇住这连绵的大山风水,冥冥之中保佑此道。源远流长。
这个老头无力的坐在地上:李朝芬,你教出的好儿子。南方风水的千年底蕴,全都没了。你,你是风水这一行,千年来的第一罪人。
一处洞中,一个粗衣术士跪在地上拿出一根香,呆呆的对着这满山石壁的方向用火来点,却无论如何的,再也点不燃。
:师兄,你是什么意思?
这个术士只是看着那根香:什么意思?怕是以后,我们再也不能说什么祖师保佑这句话了。
空地之上,天空中的烟雾散开,第一次露出了傍晚之前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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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前雾气里的诡异怪声也早已消失了。再次看清楚之后,那身影原本漆黑的身子,已经变得很淡。直到最后的香火烟雾涌过,那身影上的最后一丝诡异的黑气,似乎不甘心,但也在这无数山中牌位祖魂化为的香火之下,逐渐磁磁的沸腾消失了。
烟雾最终消失了,傍晚的阳光照下,一个清澈的影子走了出来。一尘不染的雪白身影在阳光中向着我走来,一个下午,全身的邪气居然已经被化去,此时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魂。
我一步步走上前,白瑾冰冷的和当初一样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又看着我。
:胡正?是你?
我想要说话,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只是声音变得很平常。凭空抓着那只手,扭过头其实感觉不到一丝的重量。我只说了一句。
:走吧。
一个老板递过来一个木堪,我接过之后说了声谢谢。阳光下,直到我牵着白瑾的身影消失在山林中。不知是那个老板在一旁吼了一声。
:恭喜诸位道友。除掉了九邪中的最后一邪,八派祖先功不可没。
除掉两个字念的特别的重。
:你说什么?
山林中,我低着头,旁边的衣服上放着一个木盒。身旁坐着一个雪白长裙的影子,谁也没有说话,前山的方向依旧显得鬼气森森。我只是抬头看着她,之后打开一旁的木盒,再次盖上的时候,她的虚影已经消失。
这天夜晚,在八派大殿门口的泥土地上,一群老者坐成了一排。山下鬼魂厮杀的声音还在继续。我跟着二叔到这里已经半个小时了。但他却无论如何不肯进八派的大殿。只愿意站在这门口。
一群老板已经和这些老头谈了很久,此时的氛围压抑的让人想死。而这群老头和围在周围林子里的粗衣术士,一个个全都露出杀意。
一个老头失魂落魄的坐着,之后盯着这边的几个西装老板,声音沙哑,
:从今往后,你们会为南边所有的八字先生所不容。将你们两江一系追杀到死。
说完看着二叔。
:姓胡的,李朝芬的两***,到了你这儿,会遗臭万年。
一个老板骂了一句:说这些屁话做什么?再问你们一遍,里面的画取不取?
这老头刚想骂,却被一旁的老者拉住了。两边的都没再说话,二叔叼着烟,看着大殿里面,静静的开了口。
:里面挂的那些人,早已沦为邪物,你们有何面目将他们尊为天师?
:二皮?
二叔看着其中一个老者,接着摇摇头:这几件事,一件也不能少。以后不能再举行召天师的仪式,拆除石门。将这座山上所有三丈一下的山坑,坑底的屋子损毁,全部填平。最后,便是要请在座的各位,保守今天的秘密,不要泄露出去。
这句话一出,气氛沉闷了下来,所有老人的神色全都阴沉了下来。突然,脚步声响起,之间一个老头慢慢的从小路走了过来,这老头看起来像是个叫花子,居然是当初的帛阳寺庙那个喂狗的老人。
:胡家老二,罢手吧。
这老头出现后,居然有一小部分的老者全都站了起来,尊称一声师叔。山下鬼魂的厮杀声还在继续,前山依旧是地狱般漫山遍野的黑气。只是比起白天,这些黑气已经越来越近,很快便要冲到此处的大殿了。
二叔拿出杀猪刀,双眼泛起黑气,叫花子老头站在另一侧,佝偻的身子一点也不让。
:相交多年,你的杀气太重,不会有好结果。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你虽然不为活人,你也算是一派宗师。
二叔的声音格外阴冷,身后一群老板已经陆续排开,拿出罗盘后每一个身上都黑气腾腾。那老头叹了口气,佝偻着摸了摸身上,肩上一条布带露了出来。
:你身上有伤,不会是我们的对手。今日,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这个两带之下的第一人的手段。
:和凶脉有染,你早清楚,这座大殿就该有此下场。
说是要动手,这老头却没有动。只是看着大殿一旁的树林,给人的感觉,他像是在拖时间。似乎等着什么?
二叔眼睛泛黑,身后四个长衫已经飘起。就在这时,又是一个老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不是别人,居然是卢老。
卢老脚步飞快,走到二叔面前,一张圆脸上全是笑容。接着居然拿出了一个手机。
二叔冷冷的看着卢老,卢老一点也没让,反而笑嘻嘻的说了句什么。我站在一旁听得清楚,二叔刚刚拿起手机,里面便传来一个声音。
:二皮,卢老会长告诉我,说你做生意不地道,把人的钱坑没了还要逼的人家家破人亡?
二叔手在发抖,看着卢老杀气更重,电话里的声音还在骂。
:我们家老老实实,都是本分人,怎么就出了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哥不在了,你以为家里没人了?你这样做?我,我们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卢老扭过头去看不到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是二叔眼里的黑气居然淡了下来。
一群老板全傻了,就看到二叔用双手拿着手机,居然有些紧张的说了句:嫂,嫂子,别激动。这事儿我能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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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钱财,还要把人逼上绝路,卢老会长那么大岁数会骗我?老二,我们虽然没钱,但我们可是本分人家啊。我听说你在做建材生意,你这是走上歪路了。
二叔杀人一般的眼神看着一旁的卢老。电话那边一直在说话,二叔好几次想说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最后点了点头,说了句,
:这么晚了,嫂子,你早点睡吧。
死一般的安静中,二叔挂断了电话。接着深深的吸了口气,身后的老板全都莫名其妙,看到二叔一挥手,只是站着没动。
山下的方向鬼魂的厮杀声已经越来越近,二叔低着头,一群老者站在对面,静静的随时准备出手。而我早就静静的拿着两块罗盘,只等二叔的动作,便立刻下手。
周围更多的老者则是着急的看着山下,一大片漆黑的阴气已经快要冲到此处的山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怕的不是二叔,从一开始,他们怕的就是这三个省的孤魂野鬼形成的巨大鬼潮。很可能会将登都山峰所有的一切都淹没。
二叔一伸手。
:二爷?
其中一个老板着急的喊了一声,但还是从连身西服里拿出了一根东西,正是那根木棍做的幡,居然一直被这人藏在身上。
看了这根木幡,一个老头忍不住当即激动的骂道:岷山派作死,前人弄出了这一截凶脉,不然今日也不至于有如此大祸。自作孽啊。
这根能召鬼的木棍看起来还是承受不住某种力量诡异的弯曲着。巨大鬼群作用可见一般。一群老头不要命的想上来抢,却被那叫花子打扮的吼住了。这人看着二叔。
:二皮?
二叔笑了笑,接着拿着木棍走到大殿门口。当着所有人的面,一股巨大的阴气升起,二叔直视着里面,西装都被诡异的吹的呼呼直响。这时候我才被这根石化树皮的木棍惊呆了,这玩意是凶局的根脉,即便在二叔的手里,居然没事。
怎么可能?
二叔冷哼一声,双眼满起黑气,一瞬间大殿门口吹起大风,像是有千钧力量一般,我甚至在某一瞬间能听到山下鬼群震天的吼声。
这根木棍被二叔亲手掰断了,啪的一声响。所有人都呆住了,接着齐齐转身看着山下的方向。接着二叔拿起杀猪刀,一刀砍在了大殿的门槛上,将门槛一分为二,杀猪刀直接载进了地上。
:劝你们不要再挖坑修殿,妄想学这些天师。不然会有人随时回来挖出这把刀,送他一程,半年之内,山坑全部填完。
这把刀,是我娘留给我的,今日我把它还给你们风水山门。
说完扭头便走,至始至终都没有走进去过。只是经过我旁边的时候,见我还站在原地拿着罗盘,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声音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
:你小子想做什么?你妈骂的什么你没听见?
接着二叔扭头看了看周围,最后对那个叫花子说了一句。
:老家伙,最好记性好点。
二叔朝着下山方向的树林走去,我和一群老板快速的跟了上去。走在树林中,二叔也在一路的咳嗽。
大殿门口,一群老者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先开口说话。最终眼见山下的鬼魂厮杀的声音小了下来,几个老头才说道。
:邪人,老子和他不死不休。
喂狗的叫花子站在原地,看了这几个人一眼,接着朝着卢老走去。发给卢老一根旱烟,两人站在看着远处的方向说了起来。
:这次谢谢你了,没想到你还真有办法。
卢老说了句什么,这老头叹了口气,看着满山的泛黑的树林,
:山门?你也看到了,如今的八派还是昨日的八派么?算了吧,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一次,我本来也不想回来。他终究不是个人,杀性重,朝芬先生她老人家把他养活,在天之灵或许会后悔。我听见这娃叫嫂子,打电话的是?
卢老抽着烟笑了。
:你不知道,打那个电话的只是一个普通人,这是我唯一能想到把他拦在这里的办法。有的人是人,但没有人性。有的人一辈子想做活人,其实没有必要。因为言行举止,早就将我等的肮脏给照亮。你看看他,你再看看胡正,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朝芬当年那么有信心,可以破开凶局。
叫花子老头惊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呆呆的说了一句:朝芬先生?
:诶。
:这惊天凶局的秘密,不到最后,我等是不会知道的。等着看吧,虽然她已经去了,到时候是她的测算之术赢,还是这绝世的凶局赢。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主峰下面各处山林里的鬼魂才陆续变得稀少了。但一片片山林里,已经不复之前的山清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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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没再说话,这老板拿起罗盘便走了出去,之后关上了门。
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安静下来的走廊方向,等再次看到屋内,铜柱的震动已经消失,白瑾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二叔沉默了下来,露出了有些失望的神色。
:小正,恐怕得用两三年时间,她的魂儿才能恢复生气。
:胡兄弟?小,小姐她还有救?
我低着头,没有回答,只是从西装的最里侧拿出一个泛黄的罗盘,将背后的一张写着八字的纸取了下来,用手一捏,血滴在了这张纸上。然后将这张八字,轻轻的放在了白瑾的额头。
半夜,我们站在街上,几个中年医生将白瑾小心翼翼的抬上了一辆回四川的救护车。看到这辆车子远去,二叔让我放心,跟车的是另外一个老板,这次回去,会将她放在能够汇聚人气的风水位置。
:白家的这些人,早给她安排好了。
:叔,三年?三年她能活过来么?
二叔没有接话,反而说了句:你小子,我跟你说过手段不要乱用。活人的八字得自己收好。
他顿了顿,之后开口道:嫂子发短信来了,让你早点回去相亲。手机在这儿,你要不要看?
回到酒店,我和二叔少有的拿着可乐啤酒在房间里海喝。到了晚上三四点钟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晕乎,二叔笑呵呵的拍着我的肩膀,电视里还在放着半夜连续剧。
:小正,那东西现在在哪儿?
:哪?哪个东西?
他用手比了个形状,我明白过来他说什么,用手指了指一个方向。醉醺醺的说估计是在那边吧?
:那边,好像是登都郊区的一个坟场。你也不管好?
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我更加的晕了。
:老子有伤,这只东西我今晚接来用一用。你小子先睡。对,就这样把手伸进嘴里,自己来一口。有前途。
他架着我让我自己咬破了手,之后拿出个罗盘在上面抹了一下。
:你做什么?
他用手狠狠一按,我一头躺了下去,接着便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二叔已经没了影。酒店里只剩下一个老板和一群西装。这人告诉我,说二叔有事儿已经先走了。让我等在登都?
等在登都?而且还是要帮他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
具体再问,这个老板表情非常的阴狠,告诉我说是八派的人会过来。
八派的人?还来做什么?
:胡正,二爷走之前把这儿的事儿全交给了你。
不管是老板,还是这些西装职员,对待我的态度比起之前已经大有不同。
这是在酒店等的第三天,这天上午,我坐在酒店门口,带着耳机听收音机,进进出出的行人都没空理我这么一个人,要不是出示了房卡,保安早就将坐在花台边的我撵走了。
一个老头佝偻着出现在街边,朝着周围看了看,这才往这家金碧辉煌的地方走过来。几乎是立刻,五六个西装边从各个方向出现在了我附近,全都盯着这个老头。
他走到我面前,笑嘻嘻的看着我,我连耳机都没取下来。
:你忘了?这儿还是在登都,年轻人,你就不怕山门的人把你们留下来?结下的可是死仇。
我装作没听到他的话,这个乞丐居然厚脸皮坐在了我旁边。他让我跟他去一个地方,只不过这次还得进山。
这群职员是目送我跟着这个老头离开的,老板站在门口,一个职员还在问他。
:这老行头是谁啊?
:谁?这是来的是他,要是其他的山门人,胡正估计早就叫我们动手了,这老家伙是个喂狗的。
我跟着老乞丐再次进了山。说实话,我非常好奇二叔让我留下来做什么?他应该早就知道这老家伙会来找我。
走在山林里,没一会儿老乞丐便已经气喘吁吁,
:我带你去看点东西。
什么东西?在山里收音机的信号已经很不好。他对我说,是关于凶局的。凶局?第一次的,我的心里开始发抖。这个老头显得非常的古怪,居然是进山已经很深了,他还是在不断的看着四周。
:小伙子,你对凶局知道多少?
目前为止,除了我所经历的,我唯一的认识,就是遍布很多地方的地底凶脉。但能找到这些凶脉的人非常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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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衍生出了五眼九邪,千百年来,风水人一直在跟这摸不着的凶阵坐着殊死争斗。根据史书记载,在唐宋年间,这绝世凶阵便已经开始在地底长成。取代了原本的山脉。
老乞丐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肩上的那张毛巾擦汗。
我发现,这次我们走的路线,虽然同是从登都往东。但方向上却并不同。山脉太大,其实之前如果不是顺着峡谷,我们不一定能找到八派的山门。
到了一个林子里,我突然背心一阵发冷,猛的看向了树林边缘。这里可是深山,那里居然静静的站着一个人?
:小兄弟,你不用怕,跟着我便是。
几乎眼睛一晃,那个人便不见了。等再次看过去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钻进草丛里没了影,只是一瞬间,我发现那似乎是一只狗。
他告诉我,听说你去过秦岭?我点点头。
:其实那里的东西,很多地方都有。
他是什么意思?
:凶局自古就存在,有很多冤魂死在它的手里。还有一些心术不正的术士,以为地下真的存在另外一个世界。最终他们的下场都非常凄惨。
我们在山林中走了整整两天,选的路都非常的偏僻,最终,这老头带着我到了一处茂密的山林脚下。这地方非常的安静,周围长满了荒草,也不知多久都没被人清理过。
:小伙子,今天你看到的所有东西,都不能传出去。
他的声音沙哑,到了山脚之后,沿着一条小路走了进去,两边的高山在清幽中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最终,在这个山道的尽头是一间依山而建的老旧木殿。
这条山道,看似什么都没有,但一路走进来,我的心里却在狂跳。
:你看得见他们也别多看。说实话,我也搞不清楚这周围藏着一些什么,虽然不至于就怕了它们,但要是把它们惹出来,总是个麻烦。
老旧木楼里所有的东西都布满了灰尘,老头给我指了方向,说这个地方,其实和八派的主峰在同一个山脉上。你奶奶他当年,来过这里。
来过这儿?
老头点点头。
:你二叔他连八派的大殿都不愿意进,其实我也猜到了,这次他也不会过来,所以让你在那里等着。说到底,他的怨气还是太大。
老头走到屋内的一侧,扫开哪里的灰尘,我看清楚后非常吃惊,这居然一块块立在墙上的老旧石碑。这些石碑也不知道在这里立了多久,更看不出是什么人刻在这儿的,但上面的东西,却藏着惊人的秘密。
只是看了第一面石碑的内容,我便惊呆了。
第一块碑上,线条画的是一片大地,一个巨大的人头从地面升起,遮蔽了整个天空,而那张脸上,分明有五个巨大的眼睛。
而第二幅图上,画的是一个村子,天空中挂着一轮月亮,而这些村里的线条人都在安乐的生活。
第三幅图最为诡异,同样的地方,但里面的人却变了,一个个只剩下身体,全都没了人头。
看到第四快碑的时候,我已经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见地上全是那些无头的人,开始沿着地面挖坑,挨个看下去,不久后,从地里开始长出一些树根一般的线条,将地面上的牛羊牲畜,还有那些无头的人,全都卷了进去。等这些人和牲畜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们的样子变得非常奇怪,几乎每一个的身边都漂浮着一个人头。每一个都静静的站着,他们身上多了很多点状的东西,看清楚之后我吓了一跳,居然是这些人身上开始涌出了虫子,那些虫子几乎布满了整片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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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幅图我曾经见过,是在南边围那个老范口中的被遗弃的地上,那些鬼魂的造纸厂里。线条有些不同,是因为地方不一样,而且不再有那些动物的邪像。南边围的画像是一个峨冠博带的人影站在一个山谷前,下面是满地的尸体,不一会儿天空中再次出现在那一张五个眼睛的巨大的脸。
在这石碑上从第四幅开始却是在山中,同样的巨大的脸再次升起,接着密密麻麻的虫子爬向了山中的这些尸体身上,最后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树根从地底伸了出来。
为什么这些画像和南边围的会不一样?
喂狗老头见我仔细的盯着这些石碑。
:当初你奶奶,也是来到这里。对着这些石碑看了很久。
他叹了口气:你可知道,这地底的凶局,岂是是在千年以前就存在的?历来风水人和邪物争斗,大好河流土地,谁也不知道某个地方何时就会化凶,衍伸出莫名的凶物来。没人知道这凶阵的来历,只是猜测它在地底,而且大的超出我们任何人的想象。
这老头带我来这里,肯定是有惊人的秘密想要告诉我,我不知道这个喂狗的和二叔之间是否在很早以前便达成了某种协议。但此时这些我都管不着,脑海里全被这些画面给占据了。
:小胡,八派的人,其实分为两种。
这一次他将肩头的那张脏兮兮的毛巾取了下来。
:都是学风水,你应该知道这东西。
我和他面对面站着,我呆了呆,或许咋风水社会中,这种事都还是第一次,一个一带的风水宗师,将自己肩上的绶带亲手取给另外一个人看。
:风水一道,山门中的能人不少,但最终能够开宗立派的寥寥无几。这根带子其实没有任何作用,说的可笑一些,算是流传下来的一种承认。大多数的人,岁数到了,都会离开山门,找一个地方养老送终。人,不过是三尺黄土,最终其实留不下什么。
他叹了口气:我的一个老伙计说过,说到底,五眼九邪能够衍伸出来,或许都是因为世人的人性。
一时三刻,我还实在想不出他对我说这么多的用意。
:心能生邪,前辈,学风水的人其实都知道,但很少有人提。
他看着我眯眼笑了:你还算是能看得透。从某种意义上,千年以来,这绝世的凶阵,正是抓住人性里的贪婪,但一旦被某种诡异的东西利用,便贻害无穷。就包括八派之中,历代都会有那么一部分的风水术士,被这绝世的凶阵所吸引,想要进入地底的凶阵中,只要能够进入,便可以与地脉同存,他们在一条歪路上追求风水的终极。
:不,不能怪他们,这凶阵太过骇人,因为害怕才会渴望。
他说的是山门中,那些挖坑修殿的老头。当时我们进入大殿的时候,即便是鬼群攻山,那群看似已经快老死了的老头,居然也无动于衷,全都坐在上方闭着眼睛,似乎对一切都不关心。一个老板告诉过我,这群比山门的老者都老得多的老头,其实真实年龄全都在百岁以上的,甚至连行动都不方便。
这便是他口中说的另一群人,这群一心只想进入凶局的术士?
他道所以说自古以来,这凶局害了多少德高望重的术士。大家走的路不同,他们一辈子很多人其实早已经配得上这些绶带,不过最后都一群可怜人。但在历史上却真的有术士成功的进去过,其中相当的一部分便是八派那些画像上的天师。据说这些天师,很多也是当时测出有树脉的地方挖坑修殿,最终死的时候,连尸体也诡异的消失了。
虽然我早就猜到,但听到这个老头亲口告诉我这些历史上的事,我后背莫名其妙的开始发麻。按照他的说法,更多的人只是被那些树脉的阴气所侵,最后就连魂魄都落了个不伦不类的下场,无比的凄惨。
在他的口中,一代代的风水术士除了从古时开始便和那些凶物做斗争之外,过程中更是有数不清的人想要搞懂凶局的秘密,甚至不惜身死也想要进入这虚无缥缈的地下。因为诱惑实在太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八派能有今天的地位,其实也是靠着凶脉。在镇压凶物的同时,历史在的多次流传下来的诛邪事件,全是靠召唤这些已经进入了地下,消失在凶局里的所谓天师,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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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八派的人还算要脸,知道这些天师已经成了邪魂,所以每次天师降临的时候,必定用香火捆住它的邪气,最后及时送回去。
他告诉我,以前有位风水宗师曾经说过,只要人心尚邪,这凶局就永远不能会消失。但这一切都在这一代发生了变化。
这段评价下的近乎令人绝望,但后半句话却让我心里狂抖。
:因为你奶奶李先生。她说凶局既然是以前的术士布下的,必定会有破绽。最终,被你奶奶发现了凶局一个惊人的秘密。让她找到了可以破掉凶局的办法,而这个办法,就是当年她在这间木屋里,看到这些石碑的时候想出来的。我们当时没人信她,谁知,她不久后居然成功的进入了凶局之中,并且活着出来了。并且借此成为了一个两带的大宗师。
:凶局的破绽,就藏在这几块石碑当中。
我惊呆了,面前这几块石碑?凶局的破绽就藏在里面?
:小胡,你去过秦岭,每一次凶局出世,那个村子其实都会出现,只是发现它的人非常的少。你应该见过那些村民,他们是不是已经随着树脉消失了?
那个奇怪的村子,几乎颠覆了我的认识,我敢肯定,那些鬼,就是生活在凶局里面。但初到秦岭的时候,根本看不出他们是鬼,都给人一种活人的感觉。
老头盯着我,眼神却显得有些异样。
:小胡,其实要想找到那个村子,非常困难,因为即便是术士,也很难发现他们是死人。秦岭那边地方,在明末的时候,曾经发生过战乱屠杀,最大的一次同时几万百姓被坑杀在山中。地面上这么大,我至今不敢确定,这个村子,是不是每次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这些人诡异的让人发颤,大全过百,以百年为周期,这个凶局的村子每过七十年便会从地底随着树根出现,存在三十年之后,又会立刻消失。
他指着屋内的东西,告诉我,这些石碑其实是八派的一些前人刻下来的,时间甚至还是在北道南传的时候。这里是南北交界的地方,在古时登都的这片山脉其实也发生战乱。一开始他们并不知道这些石碑画的是什么,直到最近几十年,才有人搞清楚,这些石碑上的线条画的正是那个凶局村子出现时的过程。
那个村子以前在这里也出现过?我问他地方在哪儿?他看着石碑上的那些线条环境。说如果他没推算错,那地方就是在大殿后山的那道石门后面。自从那个村子消失,那地方变成了一个自然形成的山坑。
说道这里,不知为何,这个幽静的山谷中,到处有什么东西开始动。老头叹了口气,拿出一把米放在门口。说其实我们在这里说话,那些飘荡在这里的很多东西都能听到一些。
我指着被风吹动的那些树林和草丛,冷冷的问道外面的是什么?他说都是一些从古时便飘荡在这里的残魂。
退回屋内,我看了很久,始终找不出这上面的秘密。我虽然吃惊,但他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凶局的村子,很早以前也在登都出现过。最重要的是,他说破掉凶局的办法,其实就是在这些记录那村子出现过程的石碑上。
说道这里,诡异的是,似乎连山谷中那诡异的风也大了起来。
老头静静的看着外面。
:胡正,你对你们胡家了解多少?

楼主:月骁

字数:1014729

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15-12-18 21:09:38

更新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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