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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动星弦】0729 青山换白首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2019最后一更啦
希望最后一个月大家一切都好
平平安安把自己交给2020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我争取这个月再更一次吧
我觉得卡在这里有点不厚道……
而且人真是
越到考试的时候就越是除了正事啥都想干……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今晚有文嗷
预告一下嘻嘻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23
——但见公子玉骨,眉上凛冬,不知吴钩霜雪,青海晓月,风声猎。



“你是说,宇文玥没死?”他惊得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压低声音。“死不了,就是被燕洵折腾去了半条命,又被他爹损了几分寿数,现在人好端端在青海。”杜若蘅冷笑一声,没好气地答道。“你这一身匪气的,倒跟他一点都不像,”元彻闷了一口酒,“他说话总会留余地,于人于己,都是不露锋芒的。”“那可不是么,”杜若蘅定定盯着元彻,“我自然比不得你妹妹。”
元彻方才还喜于故友未亡,如今脸色一凛,脑海里那根弦猛地绷紧了:“你说淳儿?”杜若蘅饮尽杯底余酒,探身去拿放在一旁的行头,硬皮鞣的肩带连着宽宽的腰带,密密麻麻插满了各种暗器,都是墨色的玄铁,就像栖于夜色深处的锋利,在暗红色的腰带上停着,看起来就像若隐若现的花纹一般,却是取人性命不见血的杀器。
她仔细地披挂结实,摸出腰间骨笛,吹出一个短促的低音,便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一条细细的青蛇自角落爬出,顺着她的手指攀上她的小臂,乖顺地偎着。看得元彻脊背发凉,想起他找来替她包扎的侍女出来时都吓傻了,话都说不利索,还不知有没有拆干净她身上那些物什。
“走吧,我带你去会会她,想必你们兄妹许久未见,是可以好好叙叙旧的。”她扯过那件披风,抬腿就要走,被他扯住:“你的伤……”她愣了愣,像是终于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一般,淡淡笑了笑:“没什么大事,现在形势紧急,我是坐不住了。”
他那一刻看见小姑娘眼里落拓的影,透着三分狠戾,又裹着三分焦灼,余下四分,却是蛰伏在刀光剑影和江湖暗涌之下不轻易示人的柔情,在那一刻却不经意地漏出来。他终于明白,宇文玥当年救下她时在她的眼里看到的,也许就是这苦难而浩大的人间之下灼热的生命,所以才那么笃定地挡在了她和死亡之间。
宇文玥是能藏锋的剑,她却是声色俱厉的刀,一侧是见血封喉的狠,可那都是向着自己的,身后没开刃的刀背,永远留给那些她珍重的一切。



宇文玥刚睁了眼起身,便有一盏热茶递到唇边,是他喜欢的清淡茶香,在青海是没有的,他微微低了眉眼,看到莹白的茶盏上握着少女葱段似的手指,指尖被茶水烘得微红,一如面前人的脸色。
“这茶叶……”他刚一开口,她便接过话去:“从前你最喜欢的就是白毫银针,我想青海大概也没有,就问先生要多了些,尽着你喝。”他笑着接过茶盏:“现在早就没有以前那么讲究了。”她笑得有些顽固:“于我而言却不一样,这本也不是什么难事,有一分也想为你多做一分。”他仍衔着杯沿的唇勾起一个温暖而惊喜的弧度,仿佛有盛大春日落入淡色的茶汤,暖意蚀骨。瞥见她眼下乌青,他微微皱眉,牵过她的手放在膝上:“昨晚没睡?”“没有,”她坐得近了些,对上他的眼,“我昨晚在你书房待了一阵,便睡不着了。”她感到握着她的那只手微微收紧,他的声音有些艰涩,低低唤她的名:“星儿……”
“我翻了那些文书,你猜我都看到了什么?”她的眼神仿佛穿透了他大病初愈的单薄身躯,落到也许是很遥远的曾经里,她第一次见他,一身清淡疏朗的雍容贵气,好似临风玉树,静静立在觥筹交错的酒席间,竟然那么干净,一丝一毫不容沾染。
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然而终究吐不出词句,只是沉默地敛眉,如同月色将沉。她抬手抚上他的脸,将自己投入他深邃的眸光里,笑着一字一句说:“我看到了破月剑刃上的寒风,看到了青海大地上的众生,看到了青山院月色里烙印的血色,看到了你身上那些从没有被人心疼过的伤口,”她顿一顿,将手抽出来反握住他的手,“还有我们要一起一步步走过去的未来。”
在那些她曾经轰轰烈烈地爱过也恨过的错过里,他和险恶的风雪周旋,与诛心的背叛为伍,被无情的冷落刺穿,却亲手辟出了这样一方绝境中的绿洲。有最温暖的人间烟火,有最明亮的千帐灯烛,有她梦里的盛世清平,可是没有不公,没有杀戮,没有草菅人命的权贵,没有生如蝼蚁的奴隶,而那个时候,也没有她。
她看着看着便泣不成声,咬着衣袖,平生头一次这么想要立刻投到他怀里,去交换一个绵长的拥抱和亲吻。她蹲在竹木的书架旁,想起从前他望着自己的眼神,中间就像隔着整个浩瀚人世,他的目光就穿过其间上演的所有悲欢离合,或许还有万年月色的阴晴圆缺,就这么淡淡地捉住她的身影,好像看到了,就不会再放开。
可她就这么一步步地走了,头也不回地走了,再回头的时候才发现来处已经没有了那个人,她在人间滚出的一身疮疤,也终于以鲜血淋漓交换了所有遗憾和不圆满。
“宇文玥,你要知道,就算你是蜉蝣渡江,我也敢跟你跳进浪里,只要你心里顾着自己。”她伏到他怀里,他抬手将她小小的脑袋扣在肩上,听见她的声音在怀里闷闷地响起:“你不知道我读着那些字句,都不敢去想那一笔一划里有多少的险恶,好像每一笔写下去,都有刀锋在你身侧擦过,要是偏了半分,都不是如今的词句了。”他笑一笑,轻轻抚过她难得没有桀骜地高高束起的头发,“什么时候你说话也这么文绉绉的,我都不习惯了。”见他没有答话,只轻轻叹了口气:“这些我还应付得来,现在不也都好好的么。”
“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脑筋,要是安安分分的,好好做天家耳目,这一生就算不是现世安稳,怎么也都是荣华富贵,进止雍容,何必到这么个地步?”她支起身子去看他,却见他神色带笑,长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天家耳目哪里是那么好当的,何况要替他们看清这世间,这辈子也就看不清自己了。”
她微微瞪大了眼,不止是因为他落到她唇上的吻,更是因为她终于明白了——他不容于皇帝恰恰是因为他把什么都看得过于透彻,连同他自己。
“如果没有你的话,说不定我真的会过那样的日子,”一吻毕,他拥她入怀,贴着她的耳畔,声音里没什么情绪,又突然峰回路转的软下来,“可是人总是自私的,总有一个想要为之破例的人。我知道我这一生必然有很多事都覆水难收,我母亲是这样,燕洵是这样,可是我知道,我唯独不希望这些难收的覆水里,有哪一件是与你有关的。”
哪怕是一点点,都不行。



“我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考虑,要不要跟我合作,小爷没什么耐心,你自己掂量。”杜若蘅冷着脸,睨着面前的女子,青蛇环在她小臂上吐着血红的信子,隐隐能看见半透明的毒牙。“赤叶可会咬人了,一点都不疼吧?”她用指腹逗弄着小蛇,笑得无心。
元淳倚在身后的墙上,冷笑道:“你骗我。”“你不是没告诉詹子瑜宇文玥没死的事吗?”杜若蘅逼近了几步,元淳下意识想退后,却被冷硬的墙挡住了去路,“那又如何,这不意味着我要帮你。”“你入刺红楼,最初是为了什么?为了报复那些伤害过你的人?还是只是为了寻一处庇护?”少女话锋一转,突然落到了不相干的话题上,语气听起来倒有那么几分半真半假的关心。“干你何事?”元淳愣了愣,偏过头去。
“你不是坏人,”她叹了口气,“你只是太轻易地爱上一个人。”元淳似乎被这一句话插进了心里最柔软的肉,那一出她以为早就冷却了的皮肉吻到冷硬的刀刃,竟然也还会流出温热的血,一瞬间热了眼眶。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是算计了我。”她冷起脸盯着面前似笑非笑的少女,“就凭这点,我就不能信你。”“事关要紧,我总要多留个心眼,”杜若蘅忽然绽开一个笃定的笑,好像终于确定了什么,“何况我现在身上有伤,真要打起来我也吃亏。”
元淳怔了怔,慌忙去看手腕上那两处牙印,已经不再渗出黑血,她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杜若蘅,看着面色有些苍白的小姑娘,忽然明了了似的笑:“你果真像宇文玥,一点都不肯欠着别人的,就不怕你替我解了蛊,我就拍马走人?”杜若蘅咧咧嘴:“我自然有把握,”她扭头冲着黑暗的转角处喊了一声,“出来吧。”
元淳抬头,看见她从前最依赖的长兄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前落下一片黯淡的月光,就好像他们之间隔着的的的确确只是那区区两丈青石板,而不是经年累月的物是人非。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这好像是青山到目前为止最长的一更了(托腮)
好啦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更了
而且我觉得算是写到了我最想展开的地方了


我觉得
若蘅和淳儿有点橘里橘气啊hhhh(小声)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我真是
最近写论文
玥儿他爹出镜率实在是太高了
随便看陈寅恪的文章五篇里面三篇就提到他
搞得我好分裂😂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人是真的强
差那么一点唐朝就要姓宇文不姓李了
太绝了他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今天好累啊 学不动了
给自己的文写一写 勉强能看吧唉
(对其实我一直用的我校信纸hhhhhh意外的好写)
想摸个短打乱炖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今天好累啊 学不动了
给自己的文写一写 勉强能看吧唉
(对其实我一直用的我校信纸hhhhhh意外的好写)
想摸个短打乱炖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明人不说暗话
上图!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想搞执灯和青山的现代ooc联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预告一下 2020年首更
就是1月1号哈哈哈哈哈
我想着要是放假会不会多点人(虽然可能大家都不放假……)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24
——病骨支离垂伟绩,身怀璧玉惹尘埃。


楚乔捧着慢火煨了两个多时辰的羹汤,踩着小步叩开宇文玥的房门,便见他锁眉倚在床头看着手里的一卷竹简,丝毫不觉肩头的薄被都滑落了,玉雕似的手指冻得都有些发白。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楚乔放下托盘,瞟了一眼炭盆,伸手捞起地上的被子裹到他肩头,“若蘅还真是本事通天,你爹把长安城守得那么严实,她还能把消息递出来。”“她能这么游刃有余,我倒也有些意外,或许不是她一人所为,有些事她还瞒着我。”宇文玥缓缓应道,“这小丫头,心思不比我浅,长安的局势,或许比我们看到的还要复杂。”
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将竹简放到一旁,看着楚乔一勺一勺将那羹汤盛到碗里,碗底一朵细描嫣红梅花,被雪白的鱼羹淹没。“这个时节,青海可没多少鱼啊。”他浅浅笑一笑,看见她眼底越发重的乌青时又微微蹙了眉。“是没多少,可是方叔说了鱼虾对你好,那我就说什么都要捧到你面前来。”她弯起一个笑,递了一勺鱼羹到他唇边。
“我听方绪说,你这几天把青海的地形图布防图,还有那些公文都要去看了?”他抽出手,从她手里拿过碗,淡淡地抬眸,有些探询的神色。“是啊,看过了才知道,你玥公子胸中丘壑有多深啊。”她替他拉高了点被子,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吃着,抿了抿唇,才把想了许久的话递到唇舌边。
“宇文玥,若是不想别的,在你爹和魏帝之间,你选谁?”她看见他的动作停也没停,只是浅浅一笑:“星儿觉得我会选谁?”“你爹。”她接过话去,“你爹虽然有野心,可也的确有本事,他杀伐果断,志在必得,但是并不是有勇无谋,残暴无道之人,跟魏帝的疑心不同,他知道怎么能保证自己的最大利益,否则不可能甘心这么多年都蛰伏边疆,他是守得住这天下的。”宇文玥顿了顿,将碗放到一边,伸手点了点她娇俏的鼻尖,宠溺地笑笑:“看来星儿是我教出来的,是懂我的。”
“我倒惭愧了,花了这么长时间才看懂,”她伏到他怀里,“这个局,原来比我想的还要大。”“怎么说?”他抚上她的发顶,“让我看看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星儿有没有精进?”
“若是在元彻和你爹之间选呢?”她轻声问,这一回,她明显感到他的手微微顿了顿,声音缓缓落到她耳畔:“还是我爹。”“那元彻又怎么办呢?”“大不了把青海给他便是了。”他说得满不在乎,就好像被收纳在这句话里的不是用一身性命支离病骨撑起的天地,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地名。“你总是这样,慧根深种,偏偏学不会一个恨字。”她搂紧了他的腰身,微微闭上眼,眼前却瞬间便掀起往事种种。
他一个人在这乱世里茕茕独立,身怀璧玉却偏惹尘埃,沾染是非却固守清白,冷枪暗箭裹着血雨腥风,都穿不透他的心防,唯有那明晃晃的一瞥惊鸿,一瞬入眼入心,入山海入血骨,从此因情为疾,一身玉骨轻易有了软肋。
“你选你爹,是为了大魏的百姓,他根基已深,若是为了争元彻的帝位要连根拔起,必得元气大伤,血流漂杵。可是你知道,只要你开口,元彻必然不会强求,你要不辜负他的义,便把青海拱手送上就是,你是下了一盘好大的棋,可是一开始就注定要输。”
宇文玥轻轻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其实柔然从一开始就想要利用魏帝除掉定北王,所以才会在和谈的时候说出那样的话,引得魏帝忌惮,激发了他本来就有的杀心,除掉定北王全家。可是对于魏帝而言,若不倚重燕北,军事上能成气候的就只有你爹,何况宇文家青山院还有着谍纸天眼这块重宝,你们是他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但是你爹这么多年都被隔离在政治中心之外,兵权虽重,却处处受限,魏帝容不下人,自然不能用人。”她支起身子,定定望进宇文玥眼里,一字一句说得认真。“他最没想到的就是你,他没想到你和你父亲想要的从来就不一样,谍纸天眼落在你手里就不可能成为天家耳目。原本借故安排你到燕北,是想把谍纸天眼收回来,却又没想到你后面还有一个杜若蘅,还有欧阳先生筹谋算计,谍纸天眼除了京畿部分,其余的他根本接触不到。他知道七皇子仁孝敦厚,把你安排到燕北,是想让你入他麾下,到时谍纸天眼也就不得不为他所用,可是千算万算又忘了,你玥公子最擅长的就是——谋心。”她笑意盈盈,手指点在他的心口,想起他教她的那句话,“谍者,谋心。”那时他眸色深沉,寒冰三尺之下,却也有一丝有些落寞的,不易察觉的温暖。
她那时以为,这是要谋一颗算计之心,后来才明白,原来他想要的,是世人所不屑的真心。
真心换真心,长久待长久。可惜从来没有人懂,都以为他机关算尽,是为了谋取世人仰望的高位,却不知他等的,不过一句懂得。
“他没想到,算来算去没得到谍纸天眼,反倒把自己儿子女儿都折进去了,后来想着既然你不为己用,便一定要将你和元彻分开,派你去美林关,可是又没算到燕洵竟然设局杀你,而你聪明一世,竟然会自投罗网,死在燕北。”言至此处,楚乔的声音仍然止不住颤抖,染上森森寒意,“他没想到你的死恰好给了你父亲回京的机会,算计了一辈子,疑心了一辈子,就一步步把自己算进了众叛亲离的死局里。”
“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长安城里那么多纵横交织的筹谋经营,都不如你在一方小小的青山院里织的网精密,”她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这样多的话,那些充塞在心里的句子似乎从没有像如今这样清晰可辩,生动无比,“那天我看着青海的地形图,一寸一寸地看,想要把这片土地刻进我心里,因为每一条河流,每一道山脉,那里面都是你的心思——他们算计的是怎么生杀予夺,操纵人心,而你算计的只是四个字。”
“无愧于心。”
不管是为家族,为爱人,为国家,为百姓,他要的,从来都只是这四个字。
所以也只有他,配得上这世间一切最忠贞的完满。


“宇文玥,你心里什么都装得下,茫茫青海,浩浩长安,偏偏连个自己的位置都不留。”她带着似是而非调笑的语气,那笑容却是苦涩的,她微微垂了眼,“老天爷要是真让你死了,我一定要杀到他跟前问问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他只是沉默地搂紧她的肩,安抚地轻轻贴着她的额角,半晌才淡淡地开口:“我也是会恨的,要是有哪个人动了你,那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她笑着仰头看他:“谁有那个本事啊,再说了,我的命不是你说了算么,玥公子不同意,星儿不敢死。”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像舔在宇文玥耳朵旁似的,带着勾人的娇俏,却不甜腻,勾出满心欢喜来。“不错,看来星儿大有长进。”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唇角不自觉勾起。“还是公子当初教的好。”她偌带笑意,眼里满是光亮,映着他的影。
“只是如今路还长着,还不知会有什么变数。”玩笑开罢,他落下一声叹息。“无妨,既然棋局已经布下了,这盘棋自然奉陪到底。”她笃定地笑,“这一次,我们俩是在一起的了。”
“宇文玥,”她握上他的手,“从前想要护着这人间,却护不住一个你,现在你要守着天下人的太平团圆,那我就只要守住一个你。”
“星儿,我给自己谋的局,从来就无关输赢,但是有了你,无论最后如何,我都没有输。”他将她纳入怀中,语气仍旧是淡然从容,好像那么多年的心伤,一点都不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人间险恶,她陪他渡,祸福难测,他陪她赌。执子之手,便是一生心安尽在掌中。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希望大家新的一年里诸事顺遂!
带着星玥给你们拜年了!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考了一天试
我两科都没写完哈哈哈哈哈
差点没死了
手都已经拿不动笔了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想到一句话


月色再圆满,可惜了终归在天上,也许苍天不忍,遣了他下凡,却是领受了这样多的苦楚之后,才成全了地上的完满。
“月亮在九重天上,宇文玥是在人间的。”


——他是奔跑在人间的另一轮明月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好累
这几天在家里过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
妄图用几天的睡眠来补足这一个学期的亏空
但是真的心力不足

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过两天更文?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青山换白首✖执灯归
现代刑侦ooc ooc属于我 糖属于他们
就是只写了那么多 先发出来玩玩








午后睡意撩人。
楚乔最讨厌聒噪蝉鸣,宇文玥家那个院子里偏偏杵着两棵不大不小的树,夏天一到满树蝉声,她这天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在心里正要咒骂一通,才发现蝉鸣早已经歇了,她支起身子去看,那叶尖都染上微微的黄。
原来秋天早就浮出人间,绵绵不绝。
她摸摸还没显怀的肚子,打了个绵长的哈欠,“宝宝,你爹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她隐隐约约记得丈夫走之前交代过出门的缘由,可惜印象更深刻的反倒是他落在她额头那个温热的吻,感慨了一番自己怀孕以后越发地不争气,伸手摸过手机给宇文玥打电话。
谁知倒是萧策的电话先进来了:“乔乔,你们家宇文老师是不是去机场接人了?”楚乔恍然大悟,一拍脑门,想起了宇文玥之前说的话:“是了,好像是他们家收养的那个丫头读研回来了。”“听你这口气,你没见过啊?”萧策猫在法医科的走廊外,做贼似的压低声音,“我看阿玹跟宇文玥通了电话之后就一脸的不高兴,她俩是不是不大对付?”
楚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桌上圆鼓鼓的秋月冰糖梨便两眼放光,咬得满嘴鲜甜的梨汁,含含糊糊地跟萧策回忆起之前宇文玥跟她交代的那些话——这么一个寡言的人,提到这个妹妹却罕见地话多了些,眉眼间甚至有那么几分忧心,她也说不清,只觉得宇文玥日后做了父亲,大概就是那个样子。
“那丫头是他刚刚到警队不久在一次扫毒行动里救下的,他被派去卧底,行动代号好像就是1217,收网也很顺利,那个毒枭大概想同归于尽,把整个据点都用炸弹埋了,他从火堆里把人家的女儿给拖出来了,差点就把命交代在里头。”楚乔嚼着脆爽的梨,回忆着之前在宇文玥手机上看到的那姑娘的照片,“那丫头被救出来的时候甚至都没人知道她多大了,也不知道自己妈妈是谁,可能早就被他爹一枪毙了,医生说她也就十岁左右,面对警察一句话都不说,后来宇文玥干脆带着她了,这些年都在国外读书……阿玹不也知道这回事么?”
“何止是知道,我看她俩还有些过节都说不定……欸,那丫头叫什么名字来着?”萧策话音刚落,就听见耳边传来自家师父冷冷的声音——
“杜若蘅,杜若蘅芜的那个杜若蘅。”

“当初他收养她,我们是都反对的,毕竟算起来这宇文玥也算是她半个杀父仇人,这丫头从小在毒窝里长大,也不知道养出什么古怪性子,万一他养虎为患,后果不堪设想。”这两个四字词语连在一起听起来实在太有威慑力,配上欧阳玹一脸严肃的表情,杀伤力倍增,萧策倒吸一口凉气,目瞪口呆地看着欧阳玹。
“我父亲死的时候她还去了葬礼,我那个时候心情不好,差点在葬礼上跟我吵起来,后来就主动跟宇文玥说出国去读书了,大概是为了避开我,现在想起来,这姑娘嘴巴是不饶人的。老实说,收养她的事,就连宇文玥那个从不管事的老爹都从京城打了电话回来反对,这件事应该算是他那么多年干过的最一意孤行的一件事,就不知道这丫头心里怎么想的了。”欧阳玹罕见地叹了口气,沉默半晌才最后说了一句:“我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和宇文玥是不像的,但是相似的一点又是心思很深,谁也摸不透,太危险了。”
萧策一时间接受不了这样大的信息量,愣愣地看着欧阳玹把刀片重新插了回去,颇为满意地端详换好了刀片的解剖刀:“还是这种德国产的好用。”萧策看着她的神情,嘴角抽搐,心里想着:你也挺危险的。
“说不定你俩还挺搭的呢。”萧策起身从背后环住恋人的身体,在她耳边轻轻地念道。她回头想要争辩什么,却被一个温柔的吻封住了所有即将要出口的话语。
说到底,你始终是个温柔的人,不必急着和这世界抗辩。

楚乔把家里的零食吃了一圈,曲着腿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拿起笔在桌上的备忘录上写着那个素未谋面地小丫头的名字。这男人在某些方面的习惯老派得令人费解,明明都已经进入了无纸化时代,桌上还要放着厚厚一沓备忘录,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杜若蘅芜,她想着想着就笑起来,这男人的浪漫有时也没什么根据,据说祖父是著名的文字学家,从小也算是有点家学渊源。“起个名字还弯弯绕绕。”她嘀咕了一句,看着自己有些歪歪扭扭的字,越发觉得这名字起得好,说不出好在哪里,只是字里行间透着一股草木清香,字字关情。
虽然闲下来的时间不多,但是宇文玥对莳花弄草很有一番心思,一个小小的院子被打理得绿意盎然,就连萧索的冬天都有另一番生趣。她想起他说过,草木最关情,草木之心最悲悯。
原来是有这样的心思的,他不是不在意这丫头与众不同的身世,而是在她的名字里埋下了这样的深意和希冀。
他信人心,不信命。一直都是。

宇文玥在红灯前轻轻踩了刹车,在后视镜里淡淡看了一眼后座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女孩。“刚才不是给你开了副驾驶的门,怎么不坐?”杜若蘅伸手拉了一下巨大的墨镜,眼神透过墨镜的上方和宇文玥镜子里的眼神接上,“拜托,大哥你有点自觉好不好,有家室的男人的副驾驶是可以随便让别人坐的吗?”玫瑰色的六边形镜片做了钻石棱面切割的处理,在有些西斜的午后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奇异而璀璨的光泽,镜片后女孩的眼神明亮却飘忽,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着不知轻重的话。“半大丫头好像还很懂似的。”他笑一笑,启动了车子,“也不知道你像谁。”
车开了一段路就拐进了宇文玥家的小区,这时后座才幽幽地传来一句:“那你说,我像不像我爸?”
车子猛地刹停,宇文玥回过头,认认真真地望进杜若蘅眼里,一字一顿地对她说:“你是信人心,还是信命?”杜若蘅看了他一会,伸手摘了墨镜,一双大眼明澈坦然:“从你把我从大火里拖出来的那天,我就只信你,一直都是。”
“所以,你要不要给我安排个好去处?宇文队长。”她粲然一笑,将墨镜插在衬衫口袋里,向他伸手:“以后就是同事了哦,请多指教。”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我总觉得她们两个的和解 如果有的话 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我又在胡言乱语了 唉 最近心情真的不太好 烦得要死)








“这乱世里没能生得一副菩萨心肠是我的错,可是丢了清白躯壳也不是我愿意的,现在想来,不该怨你。”元淳斟酒的手悬在半空,停了一会,才有细细的丝线似的水流落到面前的酒杯里。“说到底,是我心气太高,总以为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可惜求而不得往往才是这世间常态。”
她将斟满的酒碗递给楚乔,脸上的笑意浅盈盈的:“这一杯,我敬你。”
楚乔微微颔首,伸手接过那杯酒,刚递到唇边又停住,片刻缓缓放下酒杯:“你又不欠我什么,我受之有愧,红川那一战,我不能替那些燕北的亡魂原谅你,”她盯着面前的女子,叹了口气,“原谅给不了你,同情也不愿意给你,想来你也不想要的。”
元淳有些自嘲地挑挑嘴角:“我没想到竟然会有觉得你也明白我的一天。”她深深饮下那杯酒,抬起染上了雾气的双眼:“我这一辈子,该我受的不该我受的,都一一尝过了,年少心动便不小心误了终生,后来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输,活着到那时都变成了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我只是替我娘活着,替我表哥活着,并不多么要紧。可是每次到了生死关头,就总也死不去,念起来的都是活着的好处。”楚乔伸手托着下巴,向前倾身:“这世道容不下明哲保身,是一定要拿脏水泼到你身上的,既然活下来了,就要好好活。”
“你这话我娘也说过,当时不明白,后来遇见杜若蘅,才觉得这个人间与我而言还有几分味道。”
“是一朵将败的花拥抱一个明媚春日,也许是最后一个,所以怎么都舍不得放开。”
楚乔定定看了她一会,露出一个笑,隔着一方小桌,伸出手去摸了摸对面女子的头:“那就好好抓着,别松手啊。”言罢起身,随手捞了放在桌上的残虹准备离开,却听见背后追上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拽住了她的脚步:“其实我不是没有欠你。”
“还得清的还不清的,我还得起的也只有这一句对不起了。”
“你放心,”楚乔回头冲低着头的女子笑了笑,带着某种全然放松的笑意,“这句话我还是受得起的。”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25
——少年郎君半杯酒,抵得长安万户侯。快马春风香犹在,青山门前几度秋。


“我告诉你赵西风,我可是长在燕北草原上的鹰,骑射未曾输过谁,你可不要自讨没趣。”年仅十二的定北王小世子爷燕洵,将一头长辫甩到脑后,微抬着下巴,满不在乎地睨着面前矮了他一头的几个门阀少爷。
“比就比,谁怕谁,我就不信你个无依无靠的燕北小野种还能比我们强。”宇文怀梗着脖子站到前面,眼神却越过燕洵落到他身后不远的另一人身上。他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个有些阴险的笑,冲着那人颇为挑衅地喊了一声:“喂,青山院的,你要不要也来比划比划?”那白衣小公子清瘦高挑,竟是穿着一身宽袍大袖就来了尚武堂,一派清绝贵气,丝毫不容于众人,他只是抬头冷冷地瞟了一眼宇文怀,便低下头去研究手上的弓弩,似乎全然不屑。
“你怎么说话的,人家没名没姓啊?”燕洵才到长安十几日,自小握惯了弯刀的手连字都还写得差,在书房自然被先生责罚得多,到了尚武堂还要处处受这些嚣张跋扈的权贵少爷们排挤,从小在草原上野惯了的性子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委屈,早就看不顺眼他们几个。倒是宇文家长房的这个冰坨子,平日里惜字如金,这十几日都未曾见他说过几句话,也从不愿与赵家魏家那群小子为伍,就像是阴沟里拔出来的一株白莲,一副遗世独立离群索居的做派让他有些好感。
他素来看不惯权贵仗势欺人的,这下就更是来了脾气,伸手拿了身旁侍卫手上的弓箭就摆开了架势。几轮比下来,燕洵算是小胜,魏舒烨是有些怕事的,赵西风又拿不定主意,齐刷刷看着宇文怀下不来台。燕洵收了弓,冲宇文怀努努嘴,咧开一口雪白的牙,笑得得意:“这么着,既然我赢了,你得向我和他道歉,你们宇文家不是一向自诩门风清白么,难道这点教养和气度都没有,还比不上我一个燕北的小野种啊?”
宇文怀是急性子,一向最受不得别人激他,抬手就要结结实实地往那张有些狂傲的笑脸上抽一巴掌,燕洵未及躲避,眼看着那手掌便要盖下来,却见一道细细的冷光贴着宇文怀的手掌擦过去,瞬间带起一道血痕,他扭头过去看,数十丈开外的箭靶红心已经被完全穿透,原地的众人连那箭矢是什么都没看清。不远处的宇文玥收了弓,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静静地站在原地,仍是那样冷冷地看着宇文怀。
“宇文玥,你还真仗着是青山院的继子就把自己当回事啊!不就是有你们青山院的那些玩意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宇文怀捂着手掌气急败坏地冲着宇文玥吼,对面的少年只是冷冷清清地看着他指缝里溢出的鲜血,轻浅地牵起一个笑:“就凭这冰雪箭,我劝兄长还是收敛一些,至于我算是怎么回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挑事的自讨没趣,闹剧便草草收场。
燕洵跑到箭靶处细细找了一遍,才找到一支极细小的长针似的箭矢,刚拿到手上还冰冰凉凉的,在指尖划过一抹透骨的寒。他跑回来嬉皮笑脸地凑到宇文玥跟前:“玥公子果然深藏不露,有这等好东西都不拿出来比划比划。”他瞥他一眼,抿紧了两片苍白的薄唇,欲止又言:“你既然是身负皇命来这长安城,就该学会藏拙,有什么本事不必急着捧出来给人立靶子,招惹他们对你有百害而无一利。”“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这般自视甚高!还真当小爷好欺负,日后我还要一直住在长安,难道还叫他们欺负我一辈子?”“前几日打架,你不是也打赢了么,今日明知他们挑事,又何必去……”“那不一样,今日他们连着你也欺负,我实在是看不下去。”燕洵急着抢白,看着面前的少年那张万年不动的脸终于出现了一丝无奈的裂痕,仿若寒湖化冻,他忽然就笑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有别的表情呢。”
他笑嘻嘻地把那支箭矢递给他,面前人的面容却忽然渐渐模糊,他身形一晃,周遭就已是血染黄沙,苍天孤鸿,嶙峋的朽木将颤巍巍的枝杈伸进风里,招来几声凄厉的鸦啼。面前是眼神倔强而清澈的女孩,梗着脖子被人摁着跪在地上,死命仰头看他,他手里仍是那一缕细细的银光,不同的是那上面已然承载了一往无回的命运,就在它离弦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这一生的所有错过。



原来是你。他苦笑,怎么偏偏是你呢。
那一点湿润还没漫上眼眶,下一刻已是身在冰天雪地,执弓的人却是他了,利箭所指的终点,是那个仍然静静站在他的记忆里的白衣少年。
那天他们俩一起到酒肆里沽了酒,坐在青山院的屋顶上看月亮。
他忽然明白了,命运绕了那么大的一个圈,最后只不过为了让他亲手射出这一箭,让他亲手把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姑娘推到再无可能的彼岸,让他亲手杀死他生命里仅存的那么几分情义。
他赢得干脆,输得彻底。
那支箭将冰面上那人扯碎的那一刻,燕洵猛地从午睡中惊醒,仿佛胸口被人生生凿出一个洞来,一阵剧痛迅猛地穿透身体。醒来的那一刻,听见门外阿精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陛下头风开春也犯了好多次……不见好……现在怎么分得出神……你就说还有没有法子治好……”
虽然已经是春日里,屋内仍是门窗紧闭,盖是因他头风严重,不能再进了风邪,燕北春日风大,他一见风便头晕目眩。
他自嘲地扯扯嘴角,起身披上外衣,心道,杀了你还真亏,遭了那么多报应。
他不知怎地就想起他烧掉的那些他从边关递回来的信笺,每每收到了都是心一横就把它点了投进炭盆里,就是一次都没有拆开过。唯有一次,唯有一次他的信笺烧光了,那灰烬里露出一丝银光来,赫然是冰雪箭的一支箭矢。
那箭矢穿了孔,被烈焰似的红丝线穿透了,不知怎的竟没烧掉,那一抹红红得扎眼,一瞬刺痛他。也许这么多年,他其实从来没有认真地想要恨过他,一桩桩一件件,都只是他为了为命运的不公找到一个愤怒的出口而强加在他身上的错,从不是他真的做了的。那些他做过的,他却从来不曾睁眼正视过。是不愿看,也是不敢看,更是不敢承认自己不敢看。
他是逼自己恨他。如果他不恨他,便不能忍住这一口气去复仇,如果他连恨他都能做到,便没有什么事是狠不下心去做的。
可是如今又怎样了呢?
他成了九泉之下一副冰冷的骸骨,而他则是冰冷王座上的孤家寡人,注定要苍凉地了却余生。当年意气风发的承诺,终于是一点一点地成了面目全非的灰烬,枯死在回忆里。
他宇文玥生了一副菩萨心肠,也渡不了他燕洵的一身血海深仇。
你说过,乱世里没有对与不对,只有悔与不悔。如今我连后悔的资格都不再有,你说这话的时候,大抵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收场吧。
宇文玥,真要有什么我们没了结的,就等来日到了阎王爷跟前再跟你细细算过这笔账吧。这辈子,纵然我给得起一句对不起,我也已经没有那一颗真心了。
这样的道歉,你是不想要的。
燕洵深吸一口气,冲着门外唤道:“阿精,让那边派来的人到偏殿去吧,我一会便过去见。”门外的阿精慌忙应了是,到后头去请据说是燕洵花了重金要安插到魏帝身边的蛊医。
燕洵进门时只见那带着纱帽的女子盈盈下拜,抬起头来时顺势撩开了挡在面前的纱幔,他的目光触及那张面容时露出一丝难以置信,耳边只听得女子笑着说:“世子,别来无恙啊。”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时间:2020-05-08 18:42:23
也许是受到翼安的启发
这一次也就认认真真讲讲他们的故事
(还有就是他也该出场了这么久都没有他的戏份)
诗还是乱写的千万别模仿(没有任何格律可言)


最好的也许还是当年一起看的月亮
可惜了
故人心尚永 故心人不再

楼主:废辭败笔堆如山

字数:86107

帖子分类:星玥夫妇

发表时间:2019-07-30 04:26:00

更新时间:2020-05-08 18:4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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