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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现实中一个风水术士的成长经历,恐怖慎入!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各位亲,今天的已经更新了哈,大家看了可以顺便留个言,我会在头天的回复里通知大家更新。我的微博是月骁123,本书的群号是 273876363,各位亲有什么问题,关于剧情的可以进群讨论,也可以直接来问我。天气冷多加衣服,大家天天愉快!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些后来的线绣的太过高明,而且早就和原本的线条纠缠在一起,一拆就散,没办法复原了。我本来想叫人做一下尝试,但还没开始,便已经死了三个人。我已经查到,在中国,只有一个城市出过这种布。

她告诉我,这个城市,就是南边的潘江市。

那是什么地方?

白瑾说哪里原本古时就是锦布的出产地,但那儿的布和汉人的并不相同,只是过了这么多年,早已经没落了。

要想知道这块布的来历,只能是去那儿。

提到潘江这个地名的时候,白瑾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告诉我,她之前猜测这块布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就是因为和这个地名有关。

我问她这个潘江有什么特别的,她却只是告诉我,可能在社会上,这个地方一点不特别,但在某些领域,这个地名却让很多人都讳莫如深。

当晚回到家,我查了查关于这个地方的一切,真的没什么特别。只是南边一个很普通的地方,近年来也发展起来了,在网站找到很多哪儿的图片。

我不死心,又在一家全国性的搜索网站里发布了问题,不一会儿,便有很多回答出现,都是有人为了积分来充数。

但其中有一条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没有回答,反而问我你说的是哪个潘江?

我心里奇怪,难道还有两个潘江,由于时间太晚,进一步去问的时候,这个人却下线了。

第二天等他上线,我才知道他居然是潘江市本地的人。我问他昨天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那儿是不是产布。可能是我话里本身便透着别扭,他给我发来了一个链接。

点开一看,大半夜的我吓的背心发凉。

这个链接里居然是各种死人的图片,这让我大半夜的背心发凉,坐在电脑面前,看到里面那些灰白照片惨死的一幕幕,我想要点开网站上那人的联系继续问。

却发现我自己才注册的联系栏里,居然已经是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

接着电脑的屏幕开始花了,一张张黑白照片从里面居然自动的从里面弹出。

我觉得身上什么东西烫的吓人,居然是我新买的手机。

这玩意烫的已经开始冒白烟。我拿不稳,吓的把手机丢在了桌上。突然,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猫叫声。

接着电脑屏幕变黑了,我觉得脑壳有些发热,拿起手机一看。这手机没什么特别完全是正常温度呀。跑到阳台外面,周围也没什么猫。

回到屋里,再次打开电脑,这一次延迟了两三分钟显示修复系统,接着不仅是图片,就连记录里的链接都消失了。

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我才敢把手机再次打开,各种功能完全正常。但敢确定,昨晚上肯定不是我的幻觉,难道是有什么东西通过手机找到了我?给我发来了那么一大推的奇怪图片。

更奇怪的是那声猫叫,当时太过慌乱,过后再想起来,我自己分不清楚那声音是从外面传进来还是从手机里传出来的。

我对爸妈说,单位效益不好,转正遥遥无期,我准备去外地看看有没有合适我专业的工作。我妈惊得在饭都吃不下,说你好不容易有个工作不珍惜?你那个历史专业别处哪儿会要?我埋着头扒饭不说话,最后家里还是让步了。

这天上午,我背着行囊走进车站,就连我爸都一脸黑眼圈,远远的冲着我招手。

直到爸妈离开,我才坐公交上高速,去了附近城市的机场。见面的时候,我发现白瑾身边还跟着一群人,她问我那块布带来了么?

我指了指自己身上,跟着他们上了飞机。

我很少坐飞机,透过窗户看到下面的景色越来越小,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白瑾坐的头等舱,我就是个普通位子,一左一右坐着两个西装男,看似随意,其实上个厕所两人的眼睛都会盯着我。

我则满脑子都是离开时爸妈的话,我只想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这么久没去隔壁楼栋串门,那家胖大婶或许早就翻脸了吧,我妈一心想跟我找个媳妇,这下怕是更撮合不成了。

我拿出那块布,这块布我看过太多次,上面的线条缝的很多,我始终看不出来是个什么形状。

这块锦帛少说也值不少钱,谁会舍得破坏?而且还是几十年来,不断的往上面加线,我盯着这幅图出了神,直觉告诉我,这些线条怕不是要掩盖住上面原本的图案。而是要封住上面的什么东西。

我看的入了神,一旁一个西装男拿出手机对这块布拍照。

这人可能是知道些什么,说也想看看这幅东西,突然,我心里莫名一慌,想要去拦他。但他动作快,已经按下了手机。

我想开口,却被他一眼给瞪了回来。

我赶紧把这块布收了,看了看周围,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坐在位子上准备睡觉,不一会儿,我听到这人很奇怪的对旁边人说:我手机坏了?这幅图怎么老自己弹出来?

这句话让我突然坐起了身,一眼便看到他拿着手机,屏幕上似乎还在不断的晃,我想要去抢过来,突然,他像是在上面看到了什么,眼睛瞪的大大的,在座位上不动了。

旁边人推了他好几下,意识到出了事儿,不一会儿飞机上嘈杂了起来,广播中说有人突发心脏病。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后背冰冷,在这个西装男垂落在座位上的手机里,我看到了那张照片。

照片中,这张布被我摊在手里,但上面的图案的中居然出现了三坨黑影,看着像是因为光线原因造成的色差,但我知道完全不是那样。

因为这三对浮现在布上面的黑影,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张着嘴的诡异人头。

下了飞机,白瑾的脸色很不好看,那个人毫无征兆的死在了座位上。其余的西装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想说话,那个手机早就到了白瑾手里,她也看到了上面的照片。

机场的人将尸体送走了,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几辆车早就停在了大楼门口,白瑾一言不发的上了车。

我突然喊了声等等。

在这些人面前,白瑾永远是那副冰冷的样子。在飞机上便出了这么诡异的事儿,这群人居然还能时而笑笑,特别是白瑾,虽然是装出来的,但那种女人的风范却让我更加的感到别扭。

我说先别走,等等再看。

我始终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对。

我问白瑾,潘江市区在哪个方向?她说这儿距离市区还很远,而且潘江市自身是没有机场的。她见我掏出一粒米摆在了大门外朝一个方向的位置。

一群人等在旁边,有一个西装想说话,但被一旁的人拉住了。 夜晚大门外,陆续有人提着行李走出来,灯火通明中,我突然看到了什么。

人群之中,有一个人跟着其他下机的人走了出来,由于远处的灯光是从各个角度照下,也看不出那人有没有影子。

但这已经不重要,我看到的那人,穿着一身西装,一脸麻木的出了机场大门口,往一个方向走去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死在机上的那个西装男。

一扭头我便发现白瑾手里拿着两片叶子,脸都吓白了。她冷声说道:他的尸体已经搬走了呀。

这人死了,尸体是已经被搬走了,但魂魄却走了出来。

捡起那粒米的时候,这粒米隐隐的有些发黑。白瑾告诉我,刚死的人,不可能有这么重的鬼气。

本来我是被带着上后面的车,但这一幕之后,白瑾居然执意要跟我坐在一块,那部拍过照的手机已经丢了。她一言不发的和我并排坐着,问我想不想喝红酒,这种车上居然还有冰柜,我没答话,她就起身去拿酒,随手把叶子卡在了自己耳朵上。

突然,白瑾的手停住了。

:胡正,你换了手机铃声。

我问她,你什么意思?

白瑾说道:那就是有人在给你打电话。

我拿出手机,说这玩意没有响啊,白瑾脸色一白,突然把叶子从她耳朵上取了下来。她说,刚才一阵阵猫叫声,是从我的手机里传来的。

我把手机又放了回去,转过身看着窗外,我问可不可以抽烟,点了一根之后,我嘴角都在哆嗦。

其实这一路上,我都听到了这种声音,只是我不想说出来,这诡异的叫声,真的是从我关机状态的手机里传出来的。

我看着窗外,白瑾坐到了对侧,看着我一身西装的背影。

我整个人非常的落寞,那是一种由于恐惧引起的失落。

:胡正,你在害怕?

我回头笑了笑。说道:来都来了,我又怕什么?

手机里,那只有我才能听到的猫叫声还在响,开了窗的冷夜中,每一声都像是催魂曲一样叫到我的心底。

害怕之中,我心里一阵别扭,看了看车内跟我不相匹配的豪华装饰,我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理,或许是厌恶,我对她说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的命或许是跑不掉的,不管怎么躲,我都躲不过,但你?如果这块布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白瑾没有说话,我继续朝着窗外抽烟。她的眼神很复杂,看了看车后的方向,我也注意到,这一路上,虽然车子很多,但几辆大货车居然一直远远的跟着我们。

看上去像是无心的,但白瑾看着这些车的目光,怎么都觉得有些复杂。

潘江市高楼林立,一副边城都市的样子。我们住在了一家带星的宾馆,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中,我跟着白瑾连续几天到处走访,无非是一些绸缎展览馆,还有仅存的一些织布作坊,都在这个城市的老城区。

白瑾带来的人显得很是神秘,那些西装出了剩下两三个跟着她,其余的一到这里便没了踪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也没有心思去管。

我就是一个跟班,跟着白瑾在这座城市里到处走。潘江市其实没有什么奇怪的风俗,就跟四川的那些城市差不多。

一天上午,我还在睡觉。白瑾说她查到了一些东西。

这几天我也都习惯了,跟着他们进了市区,我们到的地方是一家非常高档的布店。

这家布店没有在商场里,反而是在一条街边,城市改造总会有那么一两条街还保持着一两层楼高度的原始状态。

即使是这样,这条街也异常的繁华,布店客人很少,里面大多都价格不菲。

到这里的时候,早已有几个西装等在路边,几人的神色居然很紧张,指着这家店铺里,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听到他们小声的对白瑾说着什么。

进到店里,单是穿着,服务员早已对我们笑脸相迎,介绍到这里是潘江百年老店,问女士需要些什么?

我看着这布店的墙上,居然好十几块老布,花花绿绿的,用大框表起来,挂在周围,旁边还有介绍。

:这些都是本店静心收藏的刺绣,全是非卖品。

白瑾却只看了这伙计一眼,身边一个西装盯着他,说了句“我们要潘江的刺绣。”

潘江两个字咬的很重,这服务员回道:这儿全是潘江的布啊,你们。

话没说完,这个服务员神色有些变,叫我们等等。不一会儿,再次出来的是个老板模样的人,一副财大的样子,看了我们好几眼。之后才说道:是你们要潘江的布?

白瑾说,不是要,是想让你来看看,有没有见过这种样子的布。

几个西装让开,我把锦帛摆了出来,老板一看到这块锦帛,眼睛都直了。接着他声音居然有些发抖,像见了鬼一样的瞪着这块东西,

他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这老板的表情变得很是害怕。我心里吃惊,难道他真的认识。

白瑾问道:在这种地方,能开上这种资本的布店,不全是经营得当的原因吧。

这个老板叹了口气,却不敢碰这块布,带着我们走了出去,指着自己店铺外的屋顶。对白瑾说:你应该是认出了上面一层的那些东西,但我告诉你,那都是我从其他地方搬来的。

之前进门的时候我没注意,抬头一看,这家店的屋顶,很不起眼的居然跟其他店铺完全不同,看清楚了上面的场景之后,我惊的嘴都张了起来。

这间店铺的楼层,非常的不协调,有一块是老式屋子的石头屋牌,在这么高级的店铺上,显得不伦不类。

老板告诉我们,这是他从其他一些老建筑上面拆下来的,为了生意好,嫁接了过来。

这个石头屋顶给我一种很别样的感觉,虽然不起眼,也重新在外面装饰过,但还是遮不住原来的样子,两边像是两只奇特动物的大嘴,在中间拱着五颗珠子。

放了这块东西就能生意好?

白瑾问他能不能带我们去发现这些雕纹石头的地方。老板只是说是从几十年前的老房子上拆下来的,地方早没有了,怎么带我们去?

说话的时候,这老板的语气有些躲闪。

:你们这块布,应该是以前潘江的东西,跟我这屋顶是同一个时候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个老板的脸色突然有些变,我发现他很是害怕的看了上面雕刻一眼,表情很躲闪,立刻转了开来。

我跟着看了上去,就发现一个黑漆漆的脑壳从屋顶的老式石头后面冒出来,居然在盯着我们,几乎一闪就没了影。

我往后退了一步,白瑾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了句我可能花了眼,但白瑾的神情却沉了下来。

突然,这个老板眼皮翻白,当街便开始浑身抽搐,这把我们都惊了一下,难道他犯了病。几个店里的服务员快速的跑了出来,老板捂着胸口,不断的指着上面的旧石头。两个服务员很熟练的爬了上去,将布盖在那些石头上,躺地上的老板才缓和了过来。

我站在一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加快。我看到这一幕,屋顶后面再次冒出来的那个人头。藏在上面,它似乎在对着这个老板隔空说这话。

人群围了过来,服务员将老板抬了进去。

我们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找了个雅座。白瑾问我:胡正,你脸色怎么那么难道?刚才你在那旧石头后面看到了什么?

她也发现了?

我对她说,你告诉我那块石头是从哪儿来的,我就跟你说。白瑾咬着牙,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

我没想到白瑾让人把那家店的服务员带了进来。这服务员一进雅间,被人收拾了几下,接着又给了点钱,什么都说了。

他说他们老板很奇怪,每几个月都会像刚才那样犯病,而且每次犯病都让他们用布罩着那块屋顶。他也不知道那屋顶是从哪儿来的,那么老的房子,这潘江市哪里有这种地方。但驾了那块房顶牌子之后,他们的生意好的出奇。

更奇怪的是,他们老板从来不出门。店铺的后面是一间套房,居家便住在里面。这么多年了,他没见过他们老板离开过这条街。

这个火机有些犹豫,被吓了之后继续告诉我们:我们店虽然出名,但老板为人低调。刚才你们拿出那块布的时候,我还从来没见过他慌成过这样。

其实说是屋顶,那只是一块很小的屋牌。为什么白瑾能够通过那块屋牌找到这里?一家高档店铺,在顶部藏这么一堆石头,不是普通的奇怪。最让我心惊的是,我在那屋顶看到的那个露头的东西,因为我已经看到了那张脸的样子。

突然,这个服务员抽搐两下,瞪眼倒在了地上。

这个服务员居然死了。

连几个西装也觉得莫名其妙,白瑾皱眉让把他的身子翻过来。在这个服务员的背上,我看到了一根很细的阵。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你们带他过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碰过他?

一个西装摇摇头,接着想起了什么,惊道:出门的时候,那个老板拍了怕他的肩膀。

是布店老板杀了他?只用了这一根针?那个老板是什么人?

再次来到那条街,布店却已经关了门。

这个老板到底在隐藏着什么?白瑾笑了笑,说进去看看。

我却站在原地没动,白瑾问我怎么了?我如果要进去,先看看那屋顶有什么东西再说。这一次,少有的白瑾听了我的话,几个西装爬上屋顶,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奇怪的看着我们。

他们揭开布,看那石头后面,我问上面有什么,其中一个本不想理我,直到一旁的白瑾点点头,他才说后面是空的,就一堆水泥固定住,在水泥里卡着一块木牌子。

而那木牌子上面,写的像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我眼睛瞪了起来,生辰八字?我惊叹道:难道真的有这么邪。

白瑾听到了我的话,只犹豫了一下,便带着人绕向了后街。

之前的在闹市区,几个西装做事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不过街后的位置全是住宅和水沟,人少的情况下,白瑾他们再无顾忌。

找到对应的位置,果然,那服务员说的不错,店铺的后院居然有个小庭院。

外边的水沟巷子中,一个大姐正提着木桶在哪儿扫地。看到这幅阵势,这个大姐吓的一溜的跑了。

门被打开了,这个庭院很小,安静的一个人也没有。

这么小的一个庭院,居然种着五六棵桃树,而且这些桃树的摆放的位置,似乎也很有讲究。

在往里便是店铺的后门了。

大门并没有锁,推门进去,白瑾带的人全都停下了步子,这是个装修非常雅致的客厅。但此时客厅里,居然躺着三个人,这三个人全是店里的服务员,只是此时他们全都脸色发青。

我心里颤抖了,这么一转眼,这家店里的人便全都死了?

店老板呢?

白瑾的人阴沉着脸色四处去找,我则站在门口看着那几个死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死人总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白瑾的人正在几间屋子里找来找去。

突然,这屋里响起了什么声音。

几个人全慌了,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没有动,但那个声音偏偏就那么响了起来。

就像是墙里边有什么东西在动。

白瑾说道:这不是墙在动,这时周围的这些墙在移。

墙在移?

白瑾继续说道:这地方修建的时候,肯定花费了很大的心思,有些厉害的人,可以通过家里的布置,来改变这些房间的方位和朝向。

我看了眼周围,说没有什么在改变了。白瑾指了指我们身后的位置,我直接傻住了,不知不觉中,光线已经暗了那么多,我们进来的那道大门和窗户,居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整面洁白的墙壁。

怎么可能?

不知何时,屋内的温度变的冷了下来,几个西装也慌了,拿着家伙问白瑾该怎么办?

白瑾却说,这一幕她非常的熟悉,接下来便是有东西要起来了。

她是什么意思?

:胡正,你还记不记得在我家的那个地下室?

白家在四川,我心想难道她说的是她们家放尸体的那个地方?白瑾说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但这个客厅,虽然布局不同,但跟她们家的地下室非常的相似,她说接下来,应该有东西要起来了。

有东西要起来了?

白瑾问我,你没发现周围的墙壁开始结晶了?这个地方湿气特别重,以前肯定是水塘之类的地形。说完她指着地上那几具脸色发黑的尸体。

我感到背后凉风吹过,地上的三个服务员的身子,居然开始动了。

这家店老板,到底是什么人?

恰好这时候,屋顶有什么东西唰唰落下,居然是屋里的平常虫子,不适应这样的温度掉了下来。而我发现墙上的蜘蛛,也开始往角落爬。

眼看几个死人要站起来。

白瑾的人围成一圈,家伙对着这几个死人,虽然害怕,但也随时准备动手。

几个死人的身子突然不动了,我心想难道还有什么古怪,白瑾更是眉头紧锁的看着周围。

:这是一间养尸房,布置的非常恐怖,出口往往就在周围,只是我们还发现不了。

跟几具随时可能活过来的尸体待在一个地方,虽然之前才见过他们,但现在这几个服务员全闭着眼睛。脸色发青谁知道已经成了什么东西?

接着我听到有脚步声响起,转头一看,不是这几个人突然不动了,而是这屋子再次进来了人。

这个人居然是之前的店老板,他居然是从客厅的墙角走出来的,露出了半个身子。另外半边还在墙里面。

怎么可能?

:小伙子,你过来吧。

他招了招手,我犹豫的走了过去。白瑾要拉着我,但我却摇了摇头说道:他在门口,种的是桃树。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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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这句话表达的很明显,能在门口种桃树的,不可能是鬼邪一类。

听了我这句话,店老板居然笑了。

果然,走到墙角后我发现,这里居然藏着一道门,犹豫颜色和视线的原因,看上去,这个店老板就像是卡在墙里一般。

他说道:小伙子,你相信我?

白瑾和剩下的西装还有些犹豫,店老板指了指屋内的站着的几具尸体:你们是害怕它们吧?放心,它们才刚才,没那么快变尸。

这话听到我耳中又让我背心一凉。

我们跟着店老板,经过了一个长长的走廊,早早就发现,这个人的样子跟刚才在外面看到他的时候,变化非常的大,头发花白了很多,连走路也有些一瘸一拐。

我们到的地方是一间小屋,一共有三道门通向这里,一路上跟着他七拐八拐,我才惊叹这住宅居然修的这么复杂。

到了小屋,他让我们坐。他自己则坐在一张轮椅上。

我吃惊于这屋里摆设的雅致,更吃惊于这个店老板此时表现出的那种风范,虽然他整个人沧桑了不少,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就和之前看到的那个市侩的有钱人有了明显的区别。

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明亮的屋中居然还种着花草。

我问他,那些服务员都是你杀的?

他笑着点了点头。

我心里猛震了一下:为什么?

他随手摸了摸一旁的一盆花的叶子,说道:因为我要救你们。

救我们?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跟了我这么多年,早已知道会有这一天,身子被炼成尸体,这是他们自愿的。

他指了指墙上,我和白瑾看到,墙上挂着一幅幅的照片,照片上面,是这间布店的一幕幕,老板和员工有说有笑的看着镜头,十周年,十五周年,店铺越做越大,相框也越来越新。

窗台上的花晶莹剔透,我一时想要去摸一下,白瑾却突然拉住我:这是尸舌兰,有剧毒。你要是还想要你这只手,就千万别碰。

:呵呵,姑娘,你也知道尸舌兰。

这个店老板表现的太过奇怪,而且就连这间屋子里,那张床,也是用一块布全盖住,看清楚下面的样子。

:你们要找潘江市?

白瑾点了点头,几个西装此时正守着几道门,看样子是不怕这个人耍什么花样。但他却看也没看那些拿着家伙的西装。

:从几十年前开始,就没人能找到真正的潘江市了。你们要找的潘江市,早就没有了。

他是什么意思?几十年前开始?谁知道他看了看屋外的阳光,继续说道:我来这儿三十三年了,从三十三年前开始,我就一步也没有离开这条街。

白瑾看了看他有些老迈的样子,突然开了口:应该是你一离开这儿,立刻就会死。

店老板用手又摸了摸那尸舌兰,我没有把害怕表现在脸上,要是真有剧毒,他怎么会不害怕?

他继续说道,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我是被困在这儿的。当初我们一起来的还有很多人,我们一起来毁掉了这座鬼城。但也被困在了这儿,我一生所学,竟走不出这条街。

阳光下,他坐在轮椅上的身子显得颓废而又硬朗,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店老板,就那么看着我,想要把我看穿一般。

:你们今天带着那块布进了我这店门。我守了三十三年的这几寸地方,也终于守不住。这就是天意,难道你们没发现,有东西已经跟着你们进来了?

这句话白瑾和我都倒退了两步,他脸色突然变了,笑容变得阴沉,没有看我们,反而看着我们身后的位置。

这间屋子的位置在房子的一个角,所以窗户外的阳光能够照进来,通到这里有一共有三道木门,几个西装正守在三个门口。

我问白瑾,你今天带来的是几个人?

白瑾刚说四个,接着脸就冷了下来,因为我们面前的西装男子,居然有五个。我们都看向了最左边门口站着的那个,其余几人正面面相觑,唯一的这个,却是背对着我们的。

店老板笑了笑:小伙子,他就是躲在楼顶的那个东西了。

真的是他?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升起,这个西装慢慢的转过了身,不是别人,果然是死在机场的那个男的。

只是现在的这个西装,却给人一种无比诡异的感觉。当时我看到那藏在屋顶的人,正是他。他的身子有些透明,当初我们是看着他从机场离开的,他给布拍照边突然死了,死了之后变成了一只鬼,而这只鬼居然一直都跟着我们。

这个人一步步的走了过来,更让我吃惊的是,窗户上的那些花草,居然一时间全都开始变颜色了,像是枯萎一样,开始发黑了。

脸这个店老板都露出吃惊的神色:是它们。不会错的,就是它们。你以为它还是鬼,我告诉你,现在的这个人的魂魄,已经不能称之为鬼了。

不是鬼,那是什么?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鬼,是人死之后还能留下些人性的东西,而这一只,只知道阴气嗜杀,他已经变成了别的东西。

门口几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接着几个人突然从门里扑了出来,居然是那几具尸体,面无表情的抱在了这个“西装男子”。

几具青脸的尸体抱着这个西装,嗷嗷声中,他们的身上居然开始冒烟。

我亲眼看到,其中一具身子一直,保持着狰狞的脸色居然倒了下去,再也起不来,店老板搬过一盆发黑的尸舌兰,叹了口气,往地上一放,剩下的两具变得更加的凶猛。从两侧将“西装”架住。

店老板走向了墙边,取下了上面最后一个相框。

:你记住我,我姓黄,是浙江人,十五岁开始学所谓的道。以为自己可以斩邪灭鬼,做了太多亏心事。直到三十三年前我遇到了那位先生,才知道我的所学,都是一场空。

我瞪着眼看他,他说话的时候居然指着我的胸口。

我惊呆了,他从一开始就认出了我?

:你身上的烟味,我怎么会认不出来?既然你是那一家的人,你到了这儿必须要小心。记得,在这条街周围,不管遇到什么人,你千万要小心。在这里,你不要相信任何人。

他将相框往我怀里一塞:记得到时候,一定要让我解脱。接着看了眼满屋的这些叫尸舌兰的花。转身进了屋内。

我被他推了出来,上面的墙碰的一声掉了下来,这个屋子的设计让我瞠目结舌,透过窗户,我看到的最后画面,便是这个店老板跟那两具尸体一起,抱着那个诡异的“西装“鬼影,消失在了那道门里。

连续的响声中,窗户上的石头隔板也掉了下来,再也看不到屋内的任何场景。

站在小庭院里,即使隔着五六米,也能听到里面房子的响动声。过了好一些,那些从墙里发出来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白瑾告诉我,这人可能已经死了。

庭院内的桃树还在摇曳,几个西装男并没看到那只鬼,他们反而是被那些尸体给吓的够呛,说无论如何撬开那门缝再进去看看?

白瑾瞪了他们一眼,他们便不敢再说话。

我发现就连白瑾也在强行稳住自己的语气:这间屋子,除非是用工程推倒,不然我们是进不去的。

重新回到前面的街上,布店果然还是大门紧闭,白瑾让几个西装再上那房顶看看。

一个跟班上了屋顶,接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告诉我们。嵌在水泥里的那块牌子,之前还好好的,这时候已经碎了。

我呆住了,看着这间闹市中的布店,又看了看两旁热闹的街道和行人,阳光下,这繁华的街道在我眼中让我觉得诡异起来。

白瑾说这人太厉害,是用自己的八字镇住门口,不让邪物进门。

那牌子碎了,那就说明,他真的已经死了。

白瑾说,我们快离开这里,言语间流露出的意思似乎是并不确定这店老板能否挡住那只东西。

这间布店外面看上去没什么,但已经被关的水泄不通,可能连一只苍蝇都没办法飞进去。我却不断的在心里想着店老板最后进屋时的话,

他让我小心在这条街附近看到的人,说既然我来了这儿,就得千万注意,不能相信任何人,他是通过我身上这间西装认出我来的?

我吃惊了,他特别指明是我,为什么我不能来这里,甚至不能来这座叫做潘江的城市?

一个西装冷声问我那人给了我什么?我把那个相框拿出来,连白瑾也感到很奇怪。

那西装问我是不是把东西掉包了,言语间带着狠意,因为这相框里没别的东西,也不知是在这座城市拿出角落拍摄的,里面的环境清幽,一栋楼房修的高一些,另一栋修的低一些,那是两栋楼房之间的一处转弯的台阶。

连白瑾也感到奇怪,这可能就是那个普通小区的一角。说有没有可能是店老板拿错了?

我没说话,心里却想绝不可能,那人到这里来了三十三年,那墙上全是布店各年庆祝的照片,可能也是这个姓黄的人在这里的一种回忆,唯独这最后一张跟其他的不同。

他说的那些话,这个地方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走在街上,白瑾突然停了停,冷眼望着对面的街边。

我没问她怎么了,她却主动指着对面,

:胡正,那个扫地的大姐,你注意到没有,她出现过在房子后面,现在又出现在这儿,一直在看我们。

街上到处都有扫地的大姐,穿着也都差不多,经她一说,还真是这样,这个大姐默默扫地,却不时的看向我们这边。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大姐,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里升起,我连忙转头看向周围,想要发现还有没有其他人在盯着我们。

我想要拉住她,但白瑾已经走了过去。想不到白瑾还有这一面,声音温柔的开始跟这个大姐套近乎。

这大姐看着蛮和蔼,但几句话之后,她的眼神边有些躲闪,对白瑾说道:姑娘,我能不能看看那个小兄弟?

她指着居然是我,谁知在大街上,这个扫地大姐自顾自的走到了我面前。她看着我的脸,眼神中居然带着不敢相信。

:是的,就是你。

我被她把着肩膀还左右转了两下,她估计把自己的声音压低,但却控制不住那种激动。

什么是我?我问她,你是不是认错了人,谁知她突然扭头看了看街道两边。

:你快走,它们随时可能出来,快走,永远不要回来。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大姐自言自语的说着,说什么来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刚才又死了一个,它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快走,快走啊。

她的这幅表情连白瑾也吓到了,站在街上,这个大姐突然松开了我的肩膀,回到了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我拿出相框问她,你认不认识上面的地方。谁知她只看了一眼。神神叨叨的开始自言自语,也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一旁白瑾的人瞥了她一眼,说这人可能智力有问题,这种地方,雇佣这样的清洁工可以节省很多成本。

突然,这个大姐回身拉着我的衣服领着,眼睛瞪的很大,那是一种神智混乱之后惊恐中带着激动的眼神,她只说了三个:杀。杀。杀。

三个杀字,把我也吓到了。这个大姐战战兢兢的离开了,也不知到何处再去扫地,我发现她盯着我衣服的时候多过看我的本人。

到底杀什么?

我试探性的问要不要跟上去,才发现在白瑾的示意下,两个西装早就尾随了过去。

这天晚上,我站在酒店的阳台,看着外面城市的夜景,不知为何,我心里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那就是到这个地方之后,我们始终在被某些东西盯着,那是一种犹如芒刺在背的直觉,刺激的我晚上也无法安睡。

夜景从来都是我非常喜欢的景色,霓虹灯彰显着现代都市的气息,突然,在楼下我看到了什么,几辆和这个酒店极其不符的大货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一群人从上面走了下来,更让我吃惊的是,虽然远,但我看到白瑾居然也出现在了楼下,似乎在跟那些人说着什么。

一行人不一会儿便进了酒店的大楼。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过,这些是什么人?这么晚了,连白瑾都亲自到大门口去迎接他们。

第二天一早,走出酒店,我发现那些大货车已经没了,我问白瑾昨晚是什么情况。谁知她却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胡正,我昨晚睡得很早,公司的人都在外面追查,我哪里出来过?

虽然语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她说话的时候,厌恨不经意的看了眼别处,我心里断定,这个女人在说谎。

我称自己可能是看错了吧。

趁着白瑾出去,我跑去酒店前台查了查,昨晚到底有哪些人住了进来,服务员出示的名单有好几页,我又去问地下停车场是否听了几辆货车?得到的答案却是,昨晚确实来过几辆货车,但只是给酒店餐厅送材料的,具体形容,也和我看到的完全一致。

过了两天,我接到白瑾电话,通知我出门。

上车之后,车子往潘江市的北边开,最后到了一处非常老旧的住宅小区。

下车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居然已经出了潘江市区,老小区入口处是一道铁门,到了这儿我才问她这是什么地方。

白瑾告诉我,她的人跟着那扫地的大姐,最后到了这儿。

说到这儿她言语之间有些犹豫,

我心想怎么了?

白瑾告诉我,那天那两个跟班到这里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而她,是通过他们手机信号的最后定位,找到这里来的。

这话让我心里一凉。

生锈的铁门内,是几排并在一起的单元楼。白瑾带着人走了进去,这个时间,里面还有好些人正在洗衣服做饭,因为穿着的原因,全都奇怪的看着我们。

我想不到的是,这里居然是一个伤残人士聚集中心。那一个个坐在灰白房子门口的人,全都是有各种各样残疾的居民。

这几栋破旧的楼房修在这种地方,周围全是树林,再加上这里住的这些人,刚走进去,就给人一种阴暗的感觉。

我向一个坐在自家门口的男子打听,这两天有没有看到陌生人到这儿来?

他似乎是站不起来,用一种戒备的眼神看了我好几眼,之后才摇摇头,也不开口。

我心想这里实在是太过古怪,白瑾拉了拉我,悄悄的对我说,千万不要和这儿的人多说话,我问她为什么。她只是告诉我,这是一种直觉。

我突然看到了什么,在这几栋旧楼的楼与楼之间,居然对着一些石头,过去一看,这些石头像是从建筑上拆下来的,上面已经沾满了青苔,还有很多古怪的花纹。

这不是那间布店楼顶嫁接的那些东西么?但在这儿,居然随处可见。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正好有个小孩在一旁玩,跑来跑去走路姿势非常奇怪。

我去问他,你知不知道一个扫地的大姐住在这儿?

小孩抬起头来,吓了我一跳,他的两个眼珠子居然是白色的,这孩子是个瞎子?他给我们指了个方向。有开始自顾自的玩。

这地方,远处的房子门口,有些人始终在看我们,但似乎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沉默。

一个跟班丢了点钱在地上,给这小孩,谁知他却根本不去拿。

我悄悄对白瑾说,这里太奇怪了,找到你失踪的弟兄我们赶快走。

瞎孩指的路是靠里的最内侧的一栋,上了二楼去敲走廊上的一间房。不一会儿,门开了,正是那个残疾大姐。

:你们来做什么?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白瑾带的人似乎觉得什么都是钱可以解决,拿出一叠让一旁的我都直了眼,但这个大姐却连看都不看一下。

突然,那个瞎子小孩跑上了二楼,指着我们喊道:你们身上有硬气,你们快点走,别留在这儿了。

硬气?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阴气,几个西装面面相觑,骂这个娃子乱说什么呢。却被白瑾拦住了。

连小孩都能闻到阴气?还是说的我们几个人。

这种事儿我还是多少知道些,以前跟着中年人,也就是二叔,听他提到过,人在社会上走,身上或多或少的都会沾上一点气息,比如说去过一些脏的地方,就会沾上阴气。又比如说一些人刚去公墓祭拜过,回来的那几天,身上阴气就会比较重。

白瑾转身看了看房子楼下,周围正是这几栋老式小区,外面是一圈阴森的树林,我发现她的脸色突然变了。我问她怎么了。

白瑾悄悄的对我说:胡正,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社区的建筑修的很奇怪。这些房子,下面的那些树林,在布置上似乎都有讲究。把这里完全的封闭住。

几个西装去大姐的屋里逛了一圈,出来告诉我们,这里就是个简单的住宅,屋里只有她一个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始终觉得不对劲,自己走进去看,两间还小的卧室,外面里面靠窗户,里面一间用来做菜,突然我在墙上看到了点东西。这个大姐的家里,居然挂着一些相片,黑白相片里面是一个城镇模样的地方,几个老年人微笑着站在街口照相。

我问大姐,这上面都是些什么人?白瑾陪在她旁边,有白瑾装作温柔的话语,她的情绪还算稳定。告诉我,那些人都死了。

死了?我问什么时候死了。

大姐叹了叹气,指着墙上的照片,

:拍过这张照不久后就死了。

说完回头对白瑾念道:姑娘,你们快走吧。他们不欢迎你的。

他们?她指的是墙上的这些人?突然,我感觉到背心一阵冰凉,回头一看,我浑身发麻了。

原本只有我们三个人的屋内,此时居然多了三个老头,他们坐在椅子上,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

这三个人,不就是照片上的三个人?

正好一个西装走进来告诉我们,说这地方太奇怪,刚才他们出去看了,好几家都挂着一些老照片,说话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感觉到这屋里已经多了一些东西。

那几个老头只是盯着我,眼神冰冷的让我背后发麻。

突然,这三个“老人”动了,他们抬起手,同时指了指一个方向,那是这间屋子内的另外一面墙,可能是怕掉石灰的原因,这面墙被蓝布给盖着。

那神色神经的大姐本来还在说话,见我走到了那面墙边,她突然住了嘴。我抖着手,拉开了这张白布。

很多东西露了出来,我惊呆了,就在这面墙上,居然挂着早已布满了灰尘的木剑,银盘,还有很多我根本就没见过的东西。

而在这些东西中间,一副巨大的繁体“杀”字挂在正中。

这个大大的“杀”字,写的苍劲有力。

而落款的地方,则写着四个更让我头皮发麻的小字“留于魇都潘江”。

本来这几个字没什么,但接下来发生了一件让在白瑾和她手下全都惊恐万分的事情,在这幅字的空白地方,突然出现了新的字迹,一笔一画的慢慢出现的,像是有个看不到的人正在用笔往上写一般。

“你来了?”

白瑾惊的脸色都白了,带着人快速的出了门,来到外面,又看到晴天的艳阳,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些,谁知正要下楼的时候。

白瑾停下了步子:你们怎么了?

原来是那三个西装跟班并没有跟上来,他么站在走廊上往下看着我们。脸上慢慢的露出了笑容。

:胡正,你看到了什么?

我哪里看到了什么?这几个人像是突然失去了神智一般。

这几人一脸微笑,全然不管神色俱厉的白瑾,从身上拿出小刀,一边笑一边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他们疯了?白瑾和我冲上去,一脚把这几个人踢翻,他们却像根本不认识我们一般。我用手按住他们的脖子,我闻到了什么,是我身上的西装莫名其妙的再次传出一阵烟味。

这阵烟味很淡,几人在地上抽搐,闻了这股味道,居然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你身上的味道可以救他们?

一人虚弱的说道:小姐,我觉得自己走不了路,身子像是被什么捆着一样。

几人连路都走不稳,跟在我们身后,再次走过小区,我身子不由的一阵发紧,各处门口的人都在看着我们。我回头看了眼之前的那栋楼,发现之前出现过的那三个老头,居然全都站在阳台上,冷冷的朝着我们的方向看。

我知道自己可以看到死人的影子,但却没有想过让我到处都能看到这些已经死了的人呀。这几个死人突然出现,一言不发的一直盯着我,又在这么一个阴森恐怖的地方,那种感觉谁会受得了?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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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谁知在外面,又遇到了那个瞎眼的小孩。

这个小孩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配上那瞎眼的样子无端增加了几分恐怖。他对我说:你看得到我爷爷他们?

这句话让我背心拔凉拔凉的,我问你爷爷是谁?他天真的指了指后面二楼的方向,正是那三个老人影子站的地方。

:他们本来活不了的,身上有阴气都不能进这儿。我爷爷说,是你救了他们。

他是那其中一个老人的孙子?怎么会天生瞎眼?

趁着最后的时间,这娃子还有心思边玩边跟着我们走,我指了指远处的那些烂石头,问他,那些石头像是从烂房子上面拆下来的,你知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

瞎子小孩嘟哝着嘴,想了想:我从小在这个院子里,还没出过那道铁门呢。我爸妈也是残疾,他们说这里不能让外人进来的,楼上另外一个老爷爷还在世的时候,我听他说这附近以前有座城,后来被毁了。

小孩走了,我从没想到过一段路能走的这么煎熬,直到出了这偏僻小区的铁门。我才感觉到自己浑身一阵轻松。

几个跟班清醒了过来,我身上的那种烟味也没了。

站在铁门外面,我坐在地上喘气,白瑾回头看了眼,我发现她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我跟着扭头去看。

如果不是青天白日,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铁门里是之前的小区,几栋楼房早已破旧的不成样子,里面哪里有什么人?外面的围墙上,划着几个大大的拆字。

这是根本就是几栋废弃的大楼,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那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些人?

一个跟班吓的脸都白了。难道我们之前看到的全是幻觉。之前明明里面住着那么多的人呀。

铁门里的墙角,估计是很久没人来,灰尘中已经布满的蜘蛛网。看着面前这杂草丛生空无一人的地方,那小孩在远处楼间贪玩的啦啦声甚至还回荡在耳边。

回到宾馆,一直到晚上我也没敢出门。

依旧是这潘江市的夜色,我站在阳台,看着夜晚的霓虹,脑子里全是白天那地方的一切。

敲门声响起,开门之后居然是白瑾,今晚的白瑾少有的露出了一脸疲倦的神色。

我低头没看她,拿出了那块布:你到这里,究竟想得到什么?现在你还不肯说么?

白瑾看着我,只是问我为什么晚上不去吃饭,我有话没说出口,其实我隔壁,对面的那些房间,住的全是那些跟班,只要我一开门,立刻就有两三个房间开门出来看着我。

白瑾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告诉我,那天出去的两个人已经死了,尸体在那个废弃小区周围的树林里找到的。死的时候,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是窒息而死。

窒息而死?

白瑾说道:他们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进那个小区的大门,在外面的林子里就丢了命,所以要他们命的不是别的,是那个地方,那些楼栋,树林,那地方的布置就是一个风水杀局。

这些我听说过,在田页县的时候,当初三煞阵也是这种情况。在城市中,用风水布置便能要了人的命。

楼房和树木,还有道路,按照一定的布置就能杀人?最重要的,那地方是个封闭的居住地。

白瑾深吸了口气,对我说道:胡正,我告诉你,今天下午我们看到的那些,其实都不是鬼。

不是鬼,那是什么?

白瑾却盯着我手里的这块布:是一些比鬼更加恐怖的东西。

我突然吼了出来。我对这个女人的厌恶已经到了相当的程度。我瞪着眼看着她,

:你记住,我是为了活命才跟着你到这儿来的。

白瑾呆了呆,过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家的那具僵尸?

点头之后我意识到,这可能是这个女人到这里来之后对我十分重要的一次坦诚。表面上她来自成辉集团,也就是以前的龙门道。在龙门山上发生的一切,包括她家里的那具僵尸,有很多地方都让我想不通,我意识到自从二叔离开之后,这后面所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有一根线在冥冥中指引着我。

白瑾突然走出了外面的阳台,我以为她要做什么,谁知她只是看着外面潘江市的夜景。她说道:你看这座城市,现在这么繁华。但你觉得你看到的是真的?

她是什么意思?

白瑾的语气突然变了:如果我告诉你,在这座城市的地方,曾经还藏着另外的一座城,一座被人用风水布局布出来的城,跟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是交替存在的,你相信么?

她的话把我吓到了,她说只有风水高手,或者某些人赶上了特定的阴气汇聚的时候,才能够看到。

:那具僵尸,是我太祖爷爷,当年死在了龙门山,在龙门山上,我们白家人大部分都没了,从那以后我们才开始做生意。我手机里那些照片,就是几十年前的一个老相机从当时的龙门山上拍下来的。

:这些年我一直想找出我们龙门道消失的秘密。那些照片太过奇怪,甚至连场景都扭曲了,包括里面的那只大蛇,还有蛇头顶上的人,你觉得会是真实存在的?

她说她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她就问过她爷爷,她爷爷告诉她,那些照片为什么会呈现出那种样子,她爷爷让他千万不要介入这件事,照片之所以那样,只因为两个字,风水的影响。有人用风水术数,影响了当时的环境。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她说的这些我只略微听懂了一些,但这让我更加的害怕起来,这个地方,难道跟龙门山甚至是崇明市有关系?

其实那个布店老板在临死前的话已经说明了,我奶奶在以前来过这里,这件事我一直没跟白瑾说。但此时,我最害怕的,还是她口中那些比鬼更可怕的东西。

第二天白瑾消失了一天,我带在宾馆不敢出门。到晚上的时候,她带回来了一些东西,是一个皮箱,打开一看,里面居然全是潘江市以前的报纸。

在报纸上繁杂的新闻里,全是这二三十年的新闻,白瑾已经进行过整理,边边角角都是关于那个小区的。

我不敢相信,这一二十年间,那个小区内不断的发生事故,或是火灾,或是自杀。

一个老年人,用剪刀捅进了自己的嘴巴,照片上的照片惨不忍睹。

更有甚至,一家五口集体喝药自杀。这些场面看起来不止恐怖,简直可以用诡异来形容。而其中一个老头我认了出来,正是那天去那儿看到的一个。

怎么可能?

如果说短时间内一个地方的人突然死亡,那是事故,肯定会引起城市其他人的大面积关注,但如果是在二三十年的时间里,一个偏僻地方的人通过各种方式陆续消失,那就更加不同。

我拿起其中一照旧报纸的时候,手都在发抖,报纸上是一个几岁的小男孩。那是他悬空的吊在小区铁门口的照,两眼翻白,正是那天我们看到的那个孩子,报纸的时间是五年前。

:他是上吊自杀的,这个新闻的标题醒目,是因为他是个儿童,而爬上那么高的地方上吊,算得上是个新闻。

突然,我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闪过,那是一幅幅血腥的画面。我满脸虚汗,白瑾问我怎么了?

我没说话,但心里已经是翻天覆地,这些照片我都看到过,就是那晚上还在家的时候,在那电脑上莫名其妙弹出来的那些照片,当时的那些照片更多,甚至场景更加诡异,其中就有这里面的一些。

:你看完了?

白瑾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我白着脸点了点头。白瑾问我,有没有发现这些照片都有一个共同点。

我心想这照片能有什么共同点?

白瑾突然脸色郑重了起来,她从身上拿出了一个老相机。

:这就是我们家当初在龙门山上,拍下那些照片的那个相机了。我拍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她拿着相机对着这些照片,咬着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似乎做了这件事情她就会没命。

她突然看着我:胡正,你做什么?

我手已经放在了相机上,拿了过来说道:我来吧。

简单的三个字,白瑾一脸复杂的看着我,接着点了点头。

我对准镜头,镜头里的照片看不出什么奇怪,但就在我按下快门的一瞬间,突然,一阵冰冷的感觉袭来,接着我忍不住的背心一麻。

:胡正,你怎么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这屋里突然多了什么东西,捆着我的全身一样。但这时,一阵烟味传来,居然是我身上的西装再次开始冒烟。

似乎是某种邪物被我的西装所驱赶走了,轻轻对着旁边按了一下,放下相机的最后一刻,我已经口皮发白,白瑾问我,刚才这屋里是不是多了什么东西,因为我拍照的时候,他居然感到那一刻屋里的温度冷到了极致。

我摇摇头,让她去把相片冲出来。

当我们看到冲洗出来的照片时,我浑身冰冷,这些老照片再次拍出来,几乎每一张上面,居然都多了一点东西。

那是一个白色的模糊的人影,出现在这些照片的各个角落。

小孩上吊的那一张,这个人影远远的出现在铁门的一角,而这个人影的非常奇怪,两个手并不对称,左手似乎拿着一件什么东西。

那是一块布。

这一次我和白瑾都变了神色,虽然模糊,但那鬼影手里拿的布,怎么看都像是我带在身上的那一块。

这块布突然出现在这些照片上,而洗出来的照片中,最后一张是盖着的。我去翻,白瑾对我说:你最好不好看。

她的眼神中带着惊慌,我没管那么多,一下将这张照片翻了过来,照片上是我们所在的这个屋子的场景,是我在放下相机的最后关头对着窗外按的一下。

只看了一眼,我便浑身发冷,我扭头看了看外面,什么都没有,但照片上,淡淡的似乎有一个模糊的鬼影正飘在我们这个二十几层的窗户外面。

白瑾拿着叶子,对我说:拿到照片之后我进门第一时间看了一次,外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东西的诡异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计,不算上我,至少超出了白瑾的预计。

我点了根烟,走到窗口,正面对着照片上个影子漂浮的位置。这一瞬间,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怎么做,只是突然从心里升起的一种愤恨。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难道这么多天,每天晚上我站在这儿,那个影子都在外面看着我?只是我看不到它?我从身上掏出了那块布。静静的看着上面。

身上的西装莫名其妙的再次开始冒烟,这些淡淡的烟雾来的非常的诡异,我甚至产生了幻觉,烟雾之中,我看到我手上的这块布的样子变了。

上一次这块布显出诡异的图像是在飞机上,那个后来死了的人用手机拍照,布上面显示出一张鬼脸。而此时,我看到这上面居然显示出了一个人影,一个被杂乱的线条遮盖住的原本的刺绣,似乎是个女人。

:胡正,你怎么了?

白瑾从身后拍了我一下,我一个机灵,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坐在了栏杆上。我刚才居然产生了幻觉,快速的爬回来,我背心全都是汗。

白瑾说我刚才看着这块布,莫名其妙的出了神,她怎么叫我我都不回答,还弄得满屋子都是烟味。

这幻觉来的太过突然,我一身冷汗,回去之后,指着照片上的人影说,这个影子是个女人。

:女人?

白瑾皱眉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告诉她,能够刺绣的,不是女人是什么?手里还拿着块布,虽然我们这种人不解风情,但这道理再简单不过你还想不通?

说完我又告诉她,让她沿着这潘江市去往去找找,看看向东的地方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白瑾一脸的不解,我低头不说话,因为连我都想不通,心想难道我告诉你,我刚才在手里的布上看到了一副刺绣?上面有一个人,用手指着东边?

白瑾走了,这天晚上,我久久的没有睡着,也不是我胆子大,而是我心里始终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我甚至再次走到了走廊的窗口抽烟。

半夜三点过的时候,没有任何诡异的事情发生,我对着阳台外面的夜景,心里一股怒气实在是忍不住。我像个神经病一样对着外面的空气说道,

:你到底是谁?

:那些小区的人都是你杀的?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个什么东西?

阳台外一片安静,没有东西回答我。

过了很久,突然起了一阵风,吹着什么东西动了动,居然是我放在手边的那块布。本来没什么出奇,我正准备转身回去,突然我停下了脚步。

一晚没睡,天已经快亮了,我看到潘江市的东边,多了点什么东西。

成片市区的楼房背后,居然传来了一阵红光的光亮,喧嚣之中,就像是这座城市的一侧突然出现了另外一座城市,散发出一点不逊色于外面的霓虹夜景的灯光。

我身子发麻,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幻觉之中,我亲眼看到了这座城市旁边还有另外一座城市。壮观的场面难以置信。

回到床上,好一会儿我才清醒过来,骂自己真的是脑壳晕的疯了,什么另外一个潘江,那根本就是太阳升起之前的曙光。

而第二天下午,白瑾打电话来说,她有些发现。让我去东边找她。

潘江市的东边全是老城区,一栋栋小区就没有超过七层楼的,我跟着白瑾到了这儿,看着这些修了十来年的房子,和穿梭落后的小巷。一时间也没了办法。

这地方太大,给人的感觉甚至不是城市,要不是也规划在潘江市区里,你走进里面,就像是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一般。

不仅如此,这儿的开发似乎还不全,就像以前四川的重庆,一座座老楼坐立在不平的山地上,甚至还有些是乡下一般的楼房。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花了眼,这就是我昨晚看到闪着一片诡异红光的地方?

见到白瑾是在一个路口,她带着人正向一旁的路人问着什么。

见了面之后,她让我跟她去一个地方,我心想到底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这里的路非常的复杂,巷子中有穿插着很多没开垦过的荒山,荒山上面时不时还看得到乡下的那种楼房。

到了地方之后,我也呆住了。

这是两处非常偏僻的楼栋,各自只有五层,一上一下紧靠着修着。

看了周围的草丛,还有楼房之间的链接往上的石头台阶,我一眼边认了出来,这里就是那个布店老板所说的地点。我在市里找了那么久,居然真的在这儿?

而就在这拐了几个弯的石头扶梯的最上面,一旁有一块已经长满了青苔的石头,一个跟班正站在那儿跟我们打招呼。

:小姐,你们来了?

如果布店老板给的那个地方真的是所谓的“潘江”,那么走在这段石梯上,我们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找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地方。

这附近真的便是另外一个潘江市?

看了看青苔石头的背面,我们都呆住了。这背后居然斑驳的写着两个字。

“魇都”

繁体的两个字,却给人一种阴意盎然的感觉。这里以前叫“魇都”,我眼睛盯着那个“魇”字,这个字到底代表着什么?

白瑾小声的对我说道:这就是我说的比鬼更可怕的东西。

比鬼更可怕的东西?

一个跟班小声的对白瑾说:小姐,你知道这地下周围都是什么么?

:蛇窝,全是蛇窝,这块石头埋在地下很深,我们来的时候挖过,根本挖不出来,反而发现下面是一些联通的蛇洞。我和两个弟兄没办法,这才把土填了回去。

如他所说,这周围的泥土都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只是我不相信,这座石头居然是和一座山连在一起的?

两栋楼房都是闲置楼,白瑾再次让几个跟班出去打听,我们则沿着这个石梯的位置继续往上,旁边是石墙,一路都是山坡,只是山坡的尽头盖着几间小屋。

白瑾居然有那个心情,看着周围的景色说,要是以后能在哪个城市角落找到这么一处幽静的地方过生活,那该多好?

一旁的墙上全是爬山虎,平白无故的给这里增加了几分阴黑的气息,一瞬间我回头一看,接着拉了拉白瑾。

:胡正,怎么了?

我说刚才那些楼里里,似乎有人在看我们。

白瑾皱了皱眉:哪里有人,这些楼房早就空了。我问了一句:那你知不知道这地方为什么空置下来?白瑾无言以对的看着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也感到了一丝阴冷。

上坡之后,几间还没有拆迁的屋子里都住着人,其中一户是一个老太婆,我们去问她这附近到底是什么地方。住在城市边缘靠山的地方,这个太婆倒也和蔼,把我们迎进了屋,似乎没想到有人对这儿感兴趣,她唉声叹气的开了口。

:我们这儿,很久都没人来了,下面那些房子,都是几十年前修的。这儿原本是个小镇,也叫潘江,留下来的老人没多少呢,当初周围山上全是村屋,后来全被拆了,修了楼房。这地方也面目全非,我们这些零零落落的住户,都是仅剩下来的人了。

白瑾问她:为什么修了楼房又不住人呢?

太婆说道:这地方不吉祥,虽然修了高楼,但搬进来的人都住不了多久,逐渐也就搬走了,这么大块地方,没什么人住了。

:太婆,这儿开发之前,是不是叫魇都?

白瑾问出这句话,我发现这个太婆的脸色突然变了。她看着我们:姑娘,你们怎么知道?以前这里有个城镇,就叫魇都,那都好几十年前了,后来连房子都全没了。

这个太婆和白瑾说话的时候,居然时不时的眯着眼睛看我,那种眼神让我心里发麻。她突然打断了白瑾的话,反而朝着站在门口抽烟的我说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生生忍住了嘴边的话,直觉告诉我,这个太婆从我们进门的时候就不对劲。一定不能说真名,我随口编了个名字,谁知她却摇摇头。

“不对,不对。”

她说什么不对?

这个太婆居然站起了身?慢慢的走回屋里,从一旁拿出一炷香,往这破旧房子正中的一个供桌上着香。

:这儿以前有个城镇,才是真正的潘江,而潘江以前的名字,便叫魇都?

她的声音非常的沧桑,我和白瑾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像,真的太像了,养儿难,盼子归,怎么会这么像他?他在这儿长大,您想过没有?他总有一天会回来?当时我就知道,留不住他的,谁知竟会毁了这里。您到现在,还不后悔么?

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且还是她上香的时候对着供桌说的。

我试探性的问,那桌上什么都没有啊,您到底在拜什么东西?

:拜什么?

老太婆只说了三个字,但她的声音却突然变了。她慢慢的转身,走到门前,居然拉着我的手。此刻我再次仔细看了看她的样子,非常苍老,头上包着头巾,别扭的不像是城里的装饰,反而像是保持的某种古老的简朴发饰。

我背心一麻,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得。

她转身,从身上掏出一根蜡烛立在了桌上,单手点燃。

昏暗的屋内,我眼睛晃晃的看着这根蜡烛,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头晕。

一旁白瑾的眼睛惊恐的瞪了起来,她看着这个老太婆,似乎这个老太婆此时在她眼中变成了什么诡异的模样。

:胡正,你要小心,她用那根蜡烛,点的是你的命。

我在心里狂吼,因为这一瞬间我看到这个老太婆的手居然枯瘦无比,居然只是一层皮包骨头。我本来是躲的开的,但刚刚像是有什么东西莫名其妙的一紧,我感觉到是兜里的那块布。像是粘在了我身上一样,让我动弹不得。

:小伙子,我跟你讲一个故事。你听完之后,就知道你今天来这里,是来送死的了。

我站在门口,脑袋晕乎,眼中只有那根蜡烛燃起的火光,耳边响起了老太婆的声音,只是她此时的声音,居然变得极度的憎恨和怨毒。

:是你,你毁了这儿,居然还敢回来?

白瑾着急的扑了过来,手里拿着她的两片叶子,但还没靠近这个老太婆,便砰地一声被什么东西撞了回去,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老太婆的声音悠悠的响起,似乎是在讲着故事,但不久之后,眼神朦胧中,我面前升起一片白雾。

这里是哪儿?

我心里发紧,发现自己似乎进入了某种幻觉,沿着前面慢慢的走,走出了这间屋子,接着我眼前开始出现一幕幕的场景。

同样是这个山坡,那是一座座低矮的房屋,跟现在根本不一样,每一座屋顶都雕刻着奇怪的石头屋牌。看上去全是古老的建筑。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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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一群人安静的生活在这个城镇中,他们的装饰非常奇怪,不像是现在潘江人的样子。

老太婆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我身子越来越痛,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动作一般往前走去。我越看越奇怪,生活在这儿的人,他们怎么都不说话,家家户户都坐着自己的事情,相互之间根本没有交流,让这个地方充满了诡异。

我惊呆了,反应过来这是个以前问米非常相似的情况,难道这是这里几十年前的样子?

画面一转,到了一个晚上,突然下山的城镇传来一阵声音,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像是外面来的,身上全是伤痕和泥,寒冷的夜晚独自走在这儿的街上。

画面急速闪过,这个孩子非常倔强,只是蹲在街角,饿的发晕也不求人施舍饭吃。终于,在小孩冻死之前,一个人出现在了小孩晕倒的街角。

我吓到了,那是个女人,画面中看不清样貌,但她居然是双脚悬空的。这个诡异的女人久久的注视着这个小孩,天亮之后,这个女人没了影。但城镇里却突然热闹了起来,一个个质朴的居民开始朝着山坡的某个方向朝拜,我看清楚了,他们拜的正是那块刻着“魇都”两个字的石头,从此,一个个沉默的居民收留了这个小孩,每家每户轮流给他饭吃。

画面继续向前,每天这个小孩都会到那块旁边来守着,也不祭拜,只是沉默的蹲在那儿。画面中的某一晚,我看到了,那晚月亮当空,这个半大的孩子抬头看着月亮。而他的身后,则悬浮着一个模糊的影子。

安静的月下,石头边的这幅画面似乎成为了一个定格。

我发现这里的居民全都走出了房屋,他们的样子发生了变化,一个个嘴角弯了起来,眼凹深陷,城镇中站着密密麻麻的人,这些居民居然早已不像是人的样子。

怎么可能?这个魇都是什么地方?

这个城镇自从出现过那恐怖的一幕之后便恢复的原样,画面越来越快,那个小孩也逐渐长大。

一幕幕的画面从我眼前闪过,我站在这些过去的场景中,而那个老太婆则一脸怪异的站在我身旁。我已经完全沉迷了进去,这个老太婆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慢慢的松开抓着我的犹如骨头爪子一样的手,这手里居然握着一把已经发黑了的米。米掉落在地上,老太婆的爪子向我胸口伸了过来。居然没有对着我,反而像是对着我这件西装说话。

诡异的声音响起:你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该死了吧。

我眼中最后闪过的画面是一群人冲进了这个城镇,接着到处都是撕心裂肺的诡异叫声,漫天的红光中,各处的房屋开始倒塌,这里似乎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争斗,各处都是恐怖的尸体和一片断壁残垣。

那把米落下了,我看到幻觉戛然而止,我抬头,正好看到老太婆那张诡异的脸,而她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口。只听嘭的一声。

她神色一变,干枯的手突然缩了回去。

我吓了一跳,赶紧倒退了两步,原来是我身上带着的布店老板的相框莫名其妙的碎了。这东西一碎,居然将身上那块紧贴着我的布弹了开来。

原本的情况,她的手是已经插进了我心窝,但她似乎都不敢相信一个相框能让我挣脱了出来。她一脸厉色的看着从我身上掉出来的碎相框。

:他们还没死完?这时当年那群风水人的东西。有人在你身上留了手段?

一转眼,这个老太婆居然没了影。只剩下这么一间空荡荡的屋子。

怎么回事?

白瑾脸色发白的躺在地上,我去扶着她想要赶快走,到了屋子外面,我问刚才那个老太婆呢?白瑾的样子很虚弱。

:她只是啊的一声,像是看到了什么让它害怕的东西,然后就突然不见了。

按照白瑾的意思,这个老太婆是瞬间没影儿的?但地上那堆发黑的米却是真实存在的呀。

刚走出来,我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白瑾想起了什么,让我赶快回去,我踉跄的回到屋里,那根蜡烛还摆在桌上燃着,白瑾之前说这根蜡烛点着的是我的命,我头晕之下就要去吹,谁知她一把拉住我,紧张的看了看周围。

:不能吹,吹了你就会死。

我心里的疑惑已经到了极致,但白瑾如此郑重的话我不敢不信,特别是那种感觉,当我看着这根燃烧的蜡烛时,觉得自己再也挪不开眼睛,只剩身子越来越虚。

:胡正,她刚才碰了你。你想想,你身上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

我背上一凉,看向了这根拉住上面,已经融化的蜡烛,多了几个黑丝,居然是几根头发?那老太婆刚才扯了我的头发?

白瑾拿出一把小刀,将这根蜡烛从沾着头发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削了下来,放进自己的口袋。只是这么点动作,昨晚之后,她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我的头发没再蜡烛上面,那种头晕的感觉终于消失。

我们看向了这间屋子里,那个老太婆消失之前,对面里面的空桌子上香拜祭。白瑾看着周围,此时我们才发现,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根本就是一副很久都没人住了的样子。她让我赶快走,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颤音,似乎那个老太婆还在附近。

我说等等,反而把蜡烛拿到了那桌子后面,这桌子上确实什么都没有。但看了眼后面的墙上,我变呆住了。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是一张一个非常端庄瑰丽的女人壁纸,银色耳坠,鲜红的嘴唇。这个女人正站在一块石头边,顶上便是一副弯弯的明月。

我对白瑾说,那个老太婆,是在拜这一幅画。

白瑾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强忍住了自己吃惊的表情。说没什么。

白瑾道怎么可能?难道这幅画你以前在哪儿见过?

这天从酒店出发,我一直背着背包,离开这间阴冷屋子的时候,看了眼自己背上的包,强忍住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的冲动。

这个地方我们不敢多留,沿着来路很快回到了下面的小区。

到一个巷道的时候我突然停住不走了,此时我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那些画面。那个老太婆肯定不是人,她是一只鬼?

刚才那只鬼明显是要杀我,她为什么会要向我“问米”,有过以前的经历,我知道问米这种事儿,作用是能够看到一只鬼或者一个地方以前发生的事情。

“问米”

白瑾皱起了眉头。

:据我所知,问米必须要是某人或者某物经历过的一些事情,如果随便向一个人问,根本不可能看到什么。

白瑾说的我也知道,问题是我以前打死都没来过这儿啊?这个什么潘江,我生平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

:胡正你确定那个东西实在向你问米?鬼魂向人问米,同时也能看到人所看到的东西,你没听她刚才的话?我觉得它的表情里,像是要通过这种方式确定你是某个人,然后要杀了你。

确定我是某个人?

我的心冷了下来,为什么我会看到那些画面?我脑袋中突然闪过一个惊雷,那老太婆捏着米的手抓着我的时候,她是抓着我的手臂,也就说,她根本没碰到我。碰到的,是我身上的这一件西装?

因为这件西装,她把我当成了某个人?

而这件西装,是我二叔以前穿过的。

我跟着白瑾往外走,她不断地问我也没再说话,我满脑子都是刚才问米时候看到的那些画面。这一次跟郑香那一次不同,那一次是二叔用奶奶留下来的米来让我进入了回忆,让我知道了小时候发生的是,而这一次这只老太婆鬼使用的手段没有那么温和,反而更恐怖,几乎是见面便让我产生了幻觉。

经过这一栋栋废弃的无人小区,白瑾和我都走的很快,早到了山坡下,周围又开始出现了行人,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我们两个在这些巷道之间不断的穿梭,我心里有事没怎么注意,这里是重建后的老旧社区,当初的那些平房和城镇早就被拆完了。

走了好一阵,白瑾突然停下了步子。

我问他怎么了?白瑾对我说道:胡正,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绕来绕去,还是在原来的地方?

这里各处的岔口都一样,这种居住群,街道很窄,除了店铺之外,几乎只能容下一辆车经过。我一心想回到外面的马路再说,白瑾拿出手机,听着是在给她的人打电话。

接着白瑾带我走到一个路口,这儿有一间饮料店。她说有些口渴,我们进去喝点饮料?

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这个女人,实在让我看不透,我强忍着心情和她坐在了这间饮料店内,两个人拿着饮料,看着外面傍晚十分的买菜街道。

我发现她的语气突然有些低落,她看着外面的场景似乎出了神。她问我,胡正,如果从今之后,你再也回不去了,你会后悔么?

我这句话让我心里猛颤,惊的连手上的饮料都打倒了一些。

一时间,我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几乎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不是我吃惊,因为白瑾居然在抹着口红,那艳丽的口红随时触动着我的神经。

:怎么了,我就不能抹口红?我是怕我以后再也抹不了了,这些东西,我以前本来是不用的。

我心还在碰碰跳,她放下口红,我心想你这个女人要发神经别当着我的面。谁知道接下来她的声音更加的低沉了下来。

:胡正,你知道这儿以前是什么地方么?

我大喝了一口饮料,这间店里,还有两三对年轻的情侣在窃窃私语。她看了这些人一眼,又看了看外面的巷子街道。她说,胡正,你不是带着那些米么?你拿过去试试就知道了。

我背心有些凉,但她的语气很确定,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我从里侧衣服里拿出了一粒奶奶留下的米,找个由头到了旁边桌子。

:哥们,我问你个路怎么样?

这一对情侣都奇怪的看着我,我则开了个玩笑,顺手将米放在了桌边,问同兴路小学怎么走?这个男青年道附近没什么同兴路小学啊,女的厌烦的看着我,要是她耐心稍微不好点便会骂我无聊。

胡乱说了几句,我回了座位,第一件事就是把手心的那一粒米拿了出来。刚拿出来我便呆住了,刚才我明明用这玩意对着那一对情侣,而此时,这可是测出有没有鬼的米居然已经微微的发黑。

怎么可能?

白瑾轻声道:果然是这样。

她是什么意思?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白瑾告诉我,我可以拿这东西随便去测这里的人,十个有九个这东西都会是这个颜色。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瑾看着我,轻声道:胡正,你知不知道,这潘江以前是个镇,叫做魇都。而魇都,以前是一座鬼城。

鬼城?

白瑾深吸了一口气,此时已经是傍晚,我发现她拿着杯子的手都有些抖。

:要不是亲眼看到,我自己不会相信,这座鬼城真的存在过,就在我们现在站的这片地方。这座魇都,在南边很少有人知道,因为它已经消失三十多年了。

说到这儿,不用她继续,通过之前的事情,我也已经猜到了一些。

白瑾告诉我,这座鬼城,是被当时的一群各地来的风水先生给毁掉的,以前的房屋全都被拆了,在这块地方重新修建的这些楼栋,就连以前城镇留下来的那些断壁残垣,也被人通过某种方式,给拉到了很多不同的地方。这个城镇,在几十年前,便是这样被彻底的抹去了。

她早就知道这些?怪不得可以通过那块旧楼牌找到那个布店,我咬牙看着白瑾,问她你怎么现在才说?

而我心里更加害怕的是,这个所谓的魇都,里面有一个魇字,之前这个女人透露过,魇是一种比鬼更加恐怖的东西。

:你知道几十年前,这里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么?

我摇了摇头,白瑾看着外面,声音居然有些呆:这些我也是听来的,据说以前只要生活在这个城镇里的人,他们非常的沉默,平时不怎么喜欢说话。而且稍微有点门道的人进来一看,都会把他们误以为是鬼。没人知道这个魇都是怎么来的,似乎这里从出现开始就是一块邪地,只是生活在这里的人,据说他们身上的魂魄,不是人的魂魄,而一种恐怖的东西,一种类似于鬼,却比鬼更加吓人的魂魄,叫做魇。

听到这些秘密,虽然依然坐在饮料店里,我已经震惊了。

白瑾鼓起勇气一般的站了起来,在这间现代化的小店里,她小心的动作显得格格不入,我跟着她走到了门口。看着这一片高高低低的就楼栋的尽头。

夕阳之下,这些房屋尽头的天上,居然闪着阵阵红光,看起来就像是晚霞一般。

白瑾告诉我,从刚才开始,这些光就亮了起来,我们下午进来这儿就是个错误,她没想到这里会这么凶险,或许我们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我不信邪,路上还那么多的人,而且这一条条巷子和店铺,怎么看都像是普通的城边场景。这些人有说有笑,哪里像是她说的那么诡异?我连续走了两三个巷子,在里面转来转去,始终往一个方向去。

白瑾一言不发的跟在我身后,我始终找不到出去的路,下午进来的时候,可是几分钟就到了这里面的呀。外面潘江市那些宽大的街道都去了哪儿,我不断告诉自己,只要拐过这条街,说不出就有一个巷子口,走出去便能看到外面红绿灯的潘江市三环大道。

只隔了几条街的潘江市区,就像是永远那么遥不可及一般,我甚至远远的能够听到市区里传来的大车声音,但就是像在天边一样。

距离离开饮料店,只过了二十几分钟,但天已经开始黑了。我心想怎么可能?这才下午五点过呀。

但夜幕就像是不可避免一般的来临了,天边夕阳的光线逐渐消失,那阵晚霞的暗红愈发明显,我站在巷子街头,只是这么一会儿,周围的行人诡异的就已经少了很多。

白瑾站在我身后静静的看着我。

:胡正,没用的,除非到了明天早上,那轮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不然我们永远出不去了。

我身子僵硬,夜幕逐渐来临,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我呆呆的问白瑾,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白瑾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平静的让我不敢相信,这比来的快了很多的夜幕似乎并不让她感到恐惧,我自认为自己从来没有有多了解某个女人,但此时白瑾的平静真的让我感到害怕。

:因为,几十年前,我们白家的人也来过这里,毁掉鬼城的过程中,他们最终死在了这儿。

我瞪着眼,回头看着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白瑾的手机响了起来,我这才想起跟着她来的那些人肯定也还在这儿。

我没了办法,犹豫了一下只能跟着白瑾走。而且我不是傻瓜,到了现在我已经猜测,她既然敢来这座叫魇都的鬼城,肯定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儿。

找到几个西装跟班是在靠里的一座楼栋旁,一路上我都在注意,就这么一会儿,街边的店铺有很多都已经关了门,刚才还在下午场里买菜的人,此时也少了很多,找到那栋楼的时候,路上的人更是已经寥寥无几。

几个西装全都一脸冷峻,只是一眼都没看我,全都对着白瑾。其中一个对白瑾说,在山上发现了一些东西。

我心想是什么,跟着他们上了一旁的山坡,说是山坡,其实只是一条小路边的斜坡。我发现路边的草丛里已经被挖了开来。

那是什么?

走过去一看,居然是一些埋在泥土里的废墙和废石头,露出来的一点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各位亲,今天的已经更新了哈,大家看了可以顺便留个言,我会在头天的回复里通知大家更新。我的微博是月骁123,本书的群号是 273876363,各位亲有什么问题,关于剧情的可以进群讨论,也可以直接来问我。天气冷多加衣服,大家天天愉快!

楼主:月骁

字数:1014729

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15-12-18 21:09:38

更新时间:2018-12-10 22:09:05

评论数:3513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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