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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现实中一个风水术士的成长经历,恐怖慎入!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告诉她:你真的要把我们往死里逼?

白瑾奇怪的说了句,说她去查查,没一会儿,她的语气变得吃惊起来,在电话里告诉我,连她都不知道这件事。

我心里有种惧怕,对于普通家庭来说,这成辉集团是在太过恐怖,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叔也只是吃惊了一下便没有再提。

就像我妈说的,我们这些普通家庭,哪里能够跟这种庞然大物斗?这可是随意就能把我们逼死的呀。

电话那头,白瑾突然叫了一声:胡正,你要小心啊,这几天你千万别出门。

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电话便断了。过了两分钟,另一个号码打到了我手机上。接起来一听是个陌生的声音,这个声音告诉我,以后别再给白瑾打电话。他问我姓什么,我说我姓胡,你想怎么样?

谁知他停了一会儿,接着只是笑笑,接着便挂了电话。

白瑾他们家所谓的成辉集团绝对只是表面,我心里感觉到,这背后的一切,都是那个叫唐元清的?

两声笑中,带着的满是轻蔑,我浑身无力的坐在座位上。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身上拿出那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这张纸条是谁给我的?我把心一横,准备出发去上面写的地方,却听到旁边有声音叫住了我。

:胡小正?

回头一看,是个女孩,居然一直坐在肯德基我身后的位置,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我目呲欲裂,她不就是那晚上站在唐元清旁边的那个校服裙子么?

她微笑的看着我,大白天的,这突然出现的女孩光是僵硬的笑容便让我浑身发冷,她说了句:你还是出门了。

肯德基里有很多人,没人会注意到这么一个女学生,但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袭来。她跟我隔着两米的距离,但我觉得她居然随时能够杀死我。

猝死,或者是心脏病突发,我脑海中闪过了好几个自己的下场。她却突然笑了,说道:我给你的纸条你没收到?

纸条是她给我的?这个女学生是那晚站在唐元清身旁的人,出租车外问路的人是她?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到底有什么阴谋。

她继续说道,白家的人已经来了,你要是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她指了指外面的马路上,人群之中,我果然看到几个身着西装的男子在往我的方向看。事到如今,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是跟着她出了肯德基,一路上她没怎么说话,只是像个妹妹一般依偎在我旁边。

奇怪的是,那几个穿西装的人明显要走过来,直到看到我旁边的女孩,却像是有些害怕一样,很快便消失了。

我心里吃惊,我周围到底跟着多少人?

她说道:你看到街角那一辆大货车了么?

她说的没错,街角果然停着一辆大货车,此时我看过去的时候,那辆车已经慢慢开走了。她告诉我,如果刚才我不离开肯德基,那辆车在两分钟后就会径直的冲进这家店里。

:到时候你的下场可想而知。

走了几条街了,我对她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问出这话的时候,我心里的戒备已经强到了极致。

她说:你自己不知道,我从很早开始就跟着你了。在共江市的街上,第一张纸条就是我递给你的,当初我叫你离开,你不听。

:在宾馆的时候,也是我去给你送信。

说话的时候,她在一处路边摊停了下来,随手拿起那上面的一本书,静静的翻着。这个女孩太过恐怖,隔着一定距离我都能感觉得到她身上的那股冰冷。她就像是个死人一样,不管什么东西都两眼无神。

我问她:你到底是谁?

她看着书笑了。笑的那么灿烂,看着她的笑容,我一时有些呆,隐隐的这笑容我在哪里看到过,但无论如何就是记不起来。

她指了指我的手表:其实,你一开始就应该死了的。当初你去老胜村的那天晚上,那本来应该是你的死期,但因为这块表的日期停了下来,所以你才得以活命。

她看着书,两眼依旧无神。

:胡小正,如果你想知道这一切事情的原因,今天你就跟我走。

我心里吃惊了,一切事情的原因?是指从崇明市开始到现在的这些恐怖经历?这些牵涉到我的家人,折磨的我每晚难以入睡的背后真相?

看书的时候,我发现她摸了摸自己的手,那纤细的手指居然有些发青。见我在看她,她随口说了句。

:这具身子我也用不了多久了,她死之前是个读书的女学生,以前成绩还不错,常常喜欢一个人看书。

一句话一出,让我背上的毛都立了起来。

这天下午,她带我去了好几个地方。第一处便是那纸条上写的地点,这是城边的一段低矮的平房区。

许多年没到这里,我几乎有些想不起来了。这不是我们家一开始的住处么?后来才搬到市区南边了。

这地方依旧有人住,一块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几个小孩正在这儿玩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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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当年也像他们一样,小不点的时候在这里摸爬滚打。

而就在这一处空地的旁边。居然新开了一处工地,一群工人热火朝天的挖着什么,附近有好多人在围观。

被挖出来的居然是一具具的尸体,有些光是尸体,有些却是棺材,盖子开着,周围的空气奇臭无比。

这地底下怎么有这么多的死人?

她看了我一眼:下面还有,现在它们重见天日了。

我心想这些施工方是谁,但看到大型挖车的标志之后,我心里颤抖了,成辉集团,又是成辉集团。

不仅是挖土,还把出土的死人和棺材地里,种满了大梧桐。

:种梧桐,是为了更好的给这块地方聚阴气。你看到那些死人没?你从小它们就陪着你了。

她带我去的第二处地方是市区的小学,田页县中心校。到地方之后我才发现,这里也在动工,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场景。挖了一整片土,陆续种成成片成片的梧桐林。

这所小学正是我读过书的地方呀。

怎么可能?小学边的一大片荒地里,居然埋着这么多的死人?

第三处是洞胡一中,看到的情形大体类似。也在同时的大兴土木。

第四处是城郊的一片街道后面的山头,我记得自己高中的时候经常到这里来补课,我不相信连这里也有,刚爬上山,听到大型机械的轰鸣声。

我绝望了。

这些地方都是我从小到大成长的地儿。这些尸体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问一旁的女学生,她只笑了笑。

:因为你的原因,这些人都死了。他们死的时间有长有短,我知道你开过眼,但你还是看不清楚,他们只是尸体留在这儿,魂儿早就没了。

到了傍晚,回到了起点的肯德基。

一个下午的震撼,我一点都反映不过来。我是被这些死人陪着长大的?任谁知道了这种事儿,也不可能会保持平静。

这么多的地方,全都种上了梧桐林,他们要做什么?

一种大难临头的预感从我心里升起。

我已经知道了我旁边的这个女学生名叫任晴,但那只是她学生证上的名字。壬晴只是个身子,这个和我说话的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她对我说道:就包括这个肯德基的地下,也有那些东西。这个田页县,除了你看到的,有很多这样的地方。

我问壬晴,这到底是为什么?

壬晴对我说道:你听过三魂煞局没?

这几个字便让我心里一抖,她接下来的话让我完全不敢相信。

她说道:这是个遍布川南的风水凶局。不只是田页县,在川南一共有三个城市都布下了这个局。而中心便在田页县。

三魂煞局,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壬晴告诉我,所有这些死的人,他们身上三处地方的肉都已经被拿走了。至于这个凶局的目的,连她也不知道。

我眼睛都瞪出了血丝:你不就是布局的人么?你还不知道?

她苦笑了一声:我哪里有资格知道这些?魂魄被禁,我不过一个傀儡而已,我能告诉你的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冲着你们姓胡的一家人来的。或许,你该去问你那已经死了的奶奶。

梧桐聚阴,布下了如此大的一个三魂煞局,没人知道这些尸体究竟是怎么来的?之前我看到过,那有些尸体甚至烂的只剩下骨头,居然还埋在这些地方的下面,是谁搬来了这些尸体。

:胡正,我早就让你走,你不该卷进来。这是一个骇人听闻的风水博弈,两边都在下子争斗,一旦卷进,或者魂魄被拘,或者直接魂飞魄散永世不得翻身。一方我不用说你也知道是谁,他是一个早就死了的人,却在现在活过来了。

我心里发麻,知道她说的是那个叫唐元清的人。

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厉害到了这种程度。

那另外一方到底是谁?

她看了看我:另一方便是你们家了,以前是一个叫李朝芬的风水先生。她只身一人,生前已经将这局破了很多处,现在她死了。本来这些恶鬼再无顾忌,没想到的是,她的儿子居然还在,便是你那个二叔,胡二皮。

我颤声问她:我知道你不是个活人,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所谓的凶局,到了最后,究竟有什么目的?

她始终冰冷的眼神突然变得迷茫:或许是让被诅咒的人得到解脱,又或者是,完成某个恐怖的诅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话太深奥,我根本听不懂。她不断的重复着:我不是个活人,我真的不是个活人么?您可是对我说了的呀,要让我做一个普通人。

她嘴里的那个您到底是谁?

突然她的眼神变得惊慌。快速的对我说了句:你赶快走,他来了。

肯德基人来人来往,这个“壬晴“到底怎么了?我看向了门口,接着傻住了。那是个穿着褂子的老人,慢慢走进来,要了份吃的,坐在了我旁边。

不是别人,正是唐元清。

此时想走,早已经晚了。唐元清的出现,是否预示着我今晚便会死在这儿?第二次见到这个人,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早就传遍了全身。

他看了眼我旁边的壬晴,但这壬晴却早恢复了那个冷冰冰的脸。

:小伙子,又见面了?

我僵硬的点点头。

这个唐元清的笑容,依旧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就在他进来之后,几个穿着西装的大汉站在了门口,他随手一招,这些人便在外面没了影。

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又或者是他的笑容给了我勇气,二叔不在,我反正都是死,也豁出去了。

我问他:你到底多少岁了?

他再次招了招手,一旁的壬晴也起身走了出去。

难道他要动手了?谁知他却笑了:小伙子,陪我散散步可好?

他扭头看了看灯火辉煌的肯德基,那眼神似乎极其不适应这种地方。我是浑身汗毛都竖着跟他走出去的。到了外边的街道上,我跟在他后面,已经随时准备好拼命了。

:你,就不能给我们留条活路?

他拿了个铜钱出来,放在手上把玩,此时我没有意识到,这不长的两条街道,跟着这个叫唐元清的人一起走过,会对我这一生造成如此大的影响。

:你相信死人可以复活这件事儿么?

我心里冰冷,摇了摇头。他还是在笑,像是回忆一般的说着。

:你还是太年轻,不及那天跟你来的那个拿刀的人。

他说的是我二叔?

:我本是宋前一个落魄儒生,心灰意冷之下遁入了玄学。从此开了我的眼界,养了我的心气。我还记得当时的周围,那里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唐元清,他在讲他自己的事情?宋前?难道真的是以前的鬼魂附在了现在的人身上,不可能啊?这人的身上一点也没有那种冷的感觉,跟刚才的壬晴是不同的。

:窥到风水之门,我自认当年已经没有敌手,还是我自己太过自负。一心想要给自己找一处地方好身后安葬。

说到这里,这个唐元清的语气飘忽了起来。

:某些东西,不是风水数术可以改变的。我在一处大山中走了几个月,最终发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那儿山清水秀,坐四观三,几乎是所有吾之一行者梦寐之地。

他的语气变得激动,根本没有管我在旁边,之前他都是一脸和煦的笑容,但此时他的眼神中居然带着狂热。

:害了我。害了我啊。我把自己葬在了那一处地方的树林里,但我的身子却没有腐烂,而后的某一天,我居然再次的活了过来。

我心里的惊讶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难道这就是他说的死人复活,这个世上真的有这种事儿。

谁知他继续说道:我并没有活,我还是个死人。但我的身边,却从此多了一样东西。无论如何我都丢不掉它。小伙子,你想不想看看,我说多了的东西,到底是谁?

我不敢点头,他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按照他的说法,他还是个死人。

:手脚有了温度,连行为也与常人无异,但这却不是我真正的样子。

他把手里的铜钱递给了我,我一时不敢接,他说这是他以前随身之物,只要透过中间那个方眼看他便行了。

二叔曾经告诫过我,不敢看的东西永远不要看,或许只是一眼,从此你就可能陷入某些无法自拔的梦魇之中。

我停下了脚步,拿着铜钱深吸一口气看了过去。

我吓的倒退了两步,铜钱中,他的样子居然变了,成了一个骨瘦如柴的灰败人影。而此时我也明白了他所说的多了的东西。

那是一个诡异的人头,不错,就是一个诡异的黑影人头,凭空飘在他的脑袋旁边,不管他怎么动,那个飘忽的奇怪人头都在跟着他。

这是个什么诡异玩意?

我吓得铜钱都差点掉了,还回去之后,我已经说不出话,在我眼中,他又变成了刚才的那副模样。

:你看到它了么?

我喉咙发干,点了点头。他既然说了这些,我也有胆子去问他。

:你当年埋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他再次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只是声音有些颤抖:我还记得,我后来看到那片地方的时候,那儿的鱼儿能上树,动物能进林。

听了这两句话,我懵住了。他突然对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给你说这么多么?

他的眼神让我有些害怕。

:因为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当初那个地方的气味。

这句话他说的非常奇怪,说完便继续往前走,此时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他念叨:这是个诅咒,我却不知道该如何摆脱它。

已经走到了一个街口,我大脑里还呈现空白的状态,这一路走来,对我来说似乎就是末路一般。

我也不知道为何,心里突然便有了这个想法,只是我想不通这背后的事情,跟我还有我家到底有什么关系?

正好遇到几个路人。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个唐元清对我说,问我相不相信风水数术的高深。

他说的很淡然,我奇怪他要做什么。他居然往其中一个路人走过去,只是看了下那路人的脸,边用手在这个男的背后划了一阵。

那个正在聊天的男的似乎没有感觉,唐元清回来我问他在做什么。

:我在把他的八字写在他的背上。

这人的恐怖已经让我不寒而栗,只是看了一眼一个人的脸,便能知道他的生辰八字?而更奇怪的是,那个路边的人不一会儿便倒在地上开始抽搐,几个朋友慌忙的去拉他,这个人的胸口,背后,还有劲后,全都开始冒血。

若不是亲眼看到这一幕我都不敢相信。那人身上的三个地方的肉像是凭空的被人拿走了一般。

唐元清的脸上始终是那副淡然的模样。

他说道:人的八字,是不能写在背上的。八字上背,被拿了他身上的三煞,他就被做成了饕由。命已不是他自己的了。

那边陆续有人围了过去,地上的那人居然已经死了。

我只觉得毛骨悚然,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当初在崇明,有人也在我背上写了我的八字。当初我为了活命,穿的那件血衣?

我回头,他正看着我,脸上那淡然的笑容在我眼中如同恶鬼一般,

:年轻人,你的命,早就到了我的手里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走了。两旁的街道上陆续走出了几个穿西装的男子,随时跟了上去。我站在街上,已经被恐惧压的挪不动步子。

我满脑子都是他离开时的那句话,

:你的命,早就在我的手里了。你的命太过特殊,我要用你的命,完成它交待的一件事情。你,必须要死。

用我的命,完成一件事情。

说话的时候,我发现他无端的看了一旁的空气一眼。

突然,我看到了什么。

地上的那人已经死了,但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影子居然慢慢的从身子里站了起来,我没有看错,那个人影一脸麻木,居然跟了上去,亦步亦趋的走在唐元清的旁边,像是彻底失去了思想。

唐元清带着死人的魂魄,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而我,半天没敢动弹。

当晚,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回到家里。

这些事情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之前我和二叔去过的那些地方,看到过的那些东西,似乎都跟这个唐元清所描述的有关系。

他为什么会冲着我们家,冲着我来?奶奶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所有事情的背后,都像是谜团一样。

但这已经不是我该关心的了。因为我的命,早已经“没了”。

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回到家里,我妈一看到我便开始哭,说你自己去看,房子周围已经被挖了,接下来便是全部要拆,已经被下了最后通牒,要让我们搬家。但二叔却像是发了癫一般,告诉我爸妈,打死都不能搬,一旦搬家,便只有死路一条。

我妈抹眼泪说道:小正,我也觉得这事儿奇怪。这些事儿一连串的来,你说你二叔那话是什么意思?

我问她二叔呢?她却说二叔已经走了。

走了?我快速冲进房间根本没到,我妈告诉我,二叔交待了一翻,便出了门,说自己要离开几天,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他的那把杀猪刀。

在家里,我突然觉得我爸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外衣敞着,里面似乎还包着一圈布。

我心里慌了,问他的背上怎么了?

我妈告诉我,我爸今天回来的时候躲那些工地,走路撞到了背,不过已经没事了。

只是撞上却让我心里升起一种恐怖的预感,我爸叹着气说,当时旁边无端端掉下来一块好大的钢条,还好他避开了,要不然这腰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我妈手里拿着一张法院传票,边骂我爸边抽泣,说我们这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真的要让我们活不成,娘他老人家在的时候处处做好人,怎么现在能过不下去了,最终我们这家人会有什么下场。

我爸妈也不傻,早就看出来事情不对头。只是出了抱怨还能做什么?

我对他们说一定要注意周围,小心自己的胸口,脖子,还有背上。

:儿啊,你说什么哟,小心这些做什么?

少有的我没有管我妈问什么,只是不断的强调,一定要小心自己身上这三处地方,说不定什么时候,身上三处地方的肉就能不见了,到时候。

:到时候会怎么样?这些都是你二叔跟你说的?

我点了点头,告诉他们,一旦身上这三处地方的肉莫名其妙的没了,不仅连命会丢,还会被做成另外一种东西,具体是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说话的时候我想起了那个路人,还有在下午看到的那些尸体。我爸妈都吓到了,虽然不懂这些,我妈还是问:儿子,你这么说肯定是知道有人遇到过这种事儿,到底是谁,会有什么下场?

我妈焦急的要去看我爸的腰,死活让他把布拆了再仔细看看,到底少肉没。而我在一旁已经语塞了。

我如何能跟我爸妈说,我自己身上的三处肉,早就没了。

我从一开始,便是一个随时可能死掉的人。

二叔的离开让我赶回家后熄灭了最后一点希望。当晚我把家里每个角落都仔细的找了个遍,二叔不让我们离开家,肯定有他的道理。奶奶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这家里不会是那么简单,到底奶奶留下了什么保护我们的东西在这几间屋子中?

家里装修每几个月,什么都翻新的,哪里看得出什么名堂来?

这天晚上,我让爸妈回房,自己睡沙发,选了个眼睛一睁开便能看到大门口的位置。生怕那大门随时自动就那么开了。

周围的工地到了半夜安静了下来。

我心里不放心,去推我爸妈的门,一开门吓了我一跳,我爸这个老实人,疲倦的面容,拿着家里的菜刀,居然一直坐在门内侧。

他抽着烟,眼睛都是血丝。告诉我没什么,就心里不舒坦,要是有什么东西敢来,他第一个和它拼命。

我看出来他很想问我,我就先开了口,但我爸反而打断了我的话。

:小正,什么都别说。有些事我不懂,也不想知道。你记住一句话,你是我儿子,我相信你。

同坐在客厅,我爸菜刀不离手一半睁着眼看着墙上的钟,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疲倦的样子。突然,屋内传来我妈惊叫的声音。

我们两个同时冲了进去,看着我妈又喊又叫的指着窗外的方向,说刚才在外面看到了几个人。

我冲出阳台,外面空荡荡的哪儿有什么人?

但外面的电线上,居然睡着七八只的麻雀,这些麻雀全都安静的朝着我们家的方向蹲着。看到这些东西,我心里发颤。

我妈在屋里已经哭了,说自己绝对没看错,刚才外面好几个人再敲窗户,像是要进屋。这可是五楼啊,外面的那些人是怎么来的?

我到了后半夜,我妈说法高烧便发了高烧,她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了,躺在床上,不断的看着窗户外面,不时还发出两声笑。也不知道她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没睡着。嘴里喃喃的说着胡话。

我妈到底看到了什么?我守在门口,一直盯着那几只一动不动的麻雀,这些麻雀绝不是偶然到这儿来的,不然当初二叔不可能在这儿守了这么久。

这些麻雀是预兆?还是本身便是奇怪的东西?

我家是老小区,半夜周围本来就很安静,只是短短几天时间,附近已经大变了样子,从楼上看下去,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工地。

一阵什么声音从周围响了起来,像是从是四面八方,只是隔得很远听得不清楚。

我看了对面一眼,问我爸那儿是什么东西?

在我们小区对面很远的地方有个山坡,山坡上依旧是工地,看得见这时候了还有人在那儿施工。他们正在用挖机挖一颗树。

我对我爸说,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对面那山上有一颗那么大的树,远远的居然从高度上正对着我们家的门口。

我爸说什么一棵啊。那片地方是个老年花圈,小坡上全是那么大的树,以前长的很茂盛。只是这几天被挖完了,那是最后一棵了。

最后一棵?

眼看着那棵大树轰然倒地,突然周围的声音更加的明显起来。接着我和我爸都呆住了。

从那小山坡,甚至是很远的地面八方,一大片黑雾升起,看清楚之后居然是铺天盖地的麻雀,黑压压的一团,壮观的从夜空飞来。飞到了我们这栋楼的楼顶上空。

连我爸也变了脸色,在城市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我伸出头去看,这些麻雀到了楼顶便没了影,似乎所有麻雀都到了我们楼栋的顶部。

:儿子,我们楼顶有那么多麻雀窝?

我心想怎么可能,刚才那么大声音,现在又没了动静。那些麻雀是飞到我们楼顶之后就消失了?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后半夜的时候,我妈烧的持续说胡话,不断惊醒不说,更是莫名其妙坐起来边指着家里的某个方向。说好多,好多。

我爸问她好多什么,她迷糊着也说不出来。只有我听到了我妈口中的那些声音。那些声音非常的小,似乎就是从家里各处的墙里,还有上下的层间传出来的,贴着耳朵去仔细听,却又没了音。

熬到五点过的时候,我终于撑不住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们一家依然在房间里,但这栋楼四面的墙壁居然到处都布满了裂缝。

而我们家的样子也大变样,到处的石灰斑落,各处变得破碎,门也没了,只剩门框,屋内成了废墟。我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一切,我爸妈却已经走到了门外,我使劲的喊他们,说你们要去哪儿?

我爸妈相互依偎着,回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的招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接着面无表情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拉着一般,消失在了废墟门外。

我是从沙发上惊醒的,虽然这只是一个梦,却让我感到了绝望。

起来之后,我发现手机有一条短信,是个陌生号码。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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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胡小正,你以为躲在家里就没事?你们那屋子唐元清以前去过,李老先生在那屋里留下的风水布局,他早已经破了。你们赶快离开。

短信留的名字是壬晴。

这个女的为什么要帮我们?短信的语气非常的着急。似乎那个叫什么三煞的凶局已经成了。

二叔走之前,叫我们无论如何一定要留在家里。这个来路不明的女的却让我们走?一时间我已经要疯了,到底应该相信谁的?那最后的事情这两天肯定会发生,我心里知道,或许今晚便是我胡小正的末日了。这种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很不好受,唐元清,看了这个人的手段,我几乎生不起哪怕一点反抗的念头。

整栋楼,只剩下我们这一家人,楼栋周围早已面目全非,即使白天看过去,都像是废墟一般。

这里面的道道我哪里看得清楚,我们一家就只有这几间简单的房子,冲着我们一家来,为什么要搞这么大的动作,难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这个屋子是奶奶当年布置过的?

家里的氛围可以用悲凉来形容,我妈在天亮的时候终于睡了过去,我爸很久不说一句话。我发现他在摆弄着一根红绳子。

我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按照他的性格,这时候的居然还有心思摆弄这么一根红绳。

我爸对我说道:这根绳子,是你小时候,你奶奶有一次拿回来系到你的手上的,当时你还小。我们刚搬到这里不久,我问娘,我们才住进新屋,她怎么就摆弄这东西。现在想起来,娘当时的话是对的,她说这房子以后肯定会***,这条红绳绑在我们家的小孩手上,以后说不定能救我们一命。

这只是一条普通的红绳啊。

我爸对我说,你看自己手腕下面,是不是有个疤。我一看还真有,我爸说这就是当时奶奶用这根红绳给我勒出来的,流了好多血。说什么搬进新屋得见红,这才吉利,我被勒的嚎啕大哭,因为这事儿我妈还跟她老人家大吵了一架。

怎么看这都只是根普通的绳子呀,我一直以为我手腕下那道浅浅的疤痕是我贪玩弄出来的。

时间太长,这条疤痕已经很不起眼。看到这条疤的位置,我觉得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但就是想不起来。绝不可能是在我自己手上,因为那个位置很别扭,不是故意根本不会反过来看。

这条普通的红绳,能救我们的命。我意识到不可能会是这个意思,难道这根红绳代表着什么?

因为这条绳子,我妈还和奶奶大吵了一架?这事儿我听起来怎么都觉得不可能,我妈很少敢顶撞奶奶,奶奶到底用这条红绳做了什么事儿?惹得我妈顾不得长幼在家里大吵?

我问我爸,这或许是我唯一的机会了。我爸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说。他只是叹气:这些都是迷信,你当时太小记不起来也好,你奶奶做的事,我们从不敢多说。

这条奇怪的红绳,或许只是她老人家开的一个玩笑。农村老人很喜欢给自家后背套银器,套绳子一类的,说是养得活。

熬到了第二天晚上,心惊胆战中还是没发生什么事儿。

熬夜太久我支撑不住,又睡了两个小时。

谁知八点过的时候,我起床走走到客厅,看到们已经开了,我爸正在和一个老年人说话,那老人怕有七八十了,头发胡子全白,一身名贵衣服,看起来精神矍铄。

两人聊着聊着出了门,我赶紧跟着出去。

这老头也不知道是谁,跟我爸非常熟悉的样子,拄着个拐杖,不断笑呵呵的说话。

二叔交待的那么清楚,按照我爸的性子,他怎么随便就能给人开了门,还跟着出来了?

我爸回头对说我,你睡觉的时候有人来找过你。

找过我?我问他是谁,我爸说是个穿着学生服的女孩子,说是我朋友,来了没一会儿便走了。

我刚醒不久,脑袋昏昏沉沉的,出了拆迁工地,我跟着他们到了路灯下。

我心想,这老头难道是我们不认识的亲戚?我爸说要去买点东西,便先走了,我不放心本想跟着去,却被这七老八十的老人叫住了。

:小伙子,你可别跟去。

我问他,你到底是谁?

老头笑而不语,只是拄着拐杖看着我。过一会儿,我爸还不见回来,我心里已经起疑了,因为搬迁,这被挖开的路口周围,有一些被丢弃的废家具。

老年人却突然开始叹气。

:小伙子,你不该出来的。

这话把我吓了一跳,他是什么意思?谁知他一招手,旁边开出来了一辆崭新的切诺基。

:今晚老夫过来,送你最后一程。

几个西装大汉下了车,围在了我旁边。他们要做什么?我爸呢?

老年人说道:你爸的年龄比我可大多了,这辆车,是我特意挑选来送你死前的一段路的。这个白发老人到底是谁?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姓白,有些事儿我也做不得主,李先生一人之力终究不敌天数,认命吧。

他是白瑾的爷爷?成辉集团?

我惊骇的看着这辆车,漆黑的车门就像是一口棺材盖子。

我发现我爸正站在远处的废墟里,抬头看着我家的位置。我想要喊他,脖子却像被掐住了一般的喊不出声。

我爸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笑容显得很是陌生。

这个人不是我爸?我猛然看向了一旁的家具镜子,镜子当中,一个灰败的身影背着手站在我家楼下,他的一旁,还悬浮这一个黑漆漆的脑壳。

这人影无比诡异,哪里是我爸,分明就是唐元清。

我被迷了眼?这是什么手段?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旁的老头恭敬的向我爸样子的“唐元清“示意了一下,接着一挥手。

我发现自己总算能够动作了,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里是我妈:

儿子,你在哪儿?你刚才怎么一个人出门了?你找到你爸没?他下午出去了一直就没回来过。

这声音让我浑身冰冷。远处我爸样子的唐元清一步步朝着楼上走去,像是那栋楼再也挡不住他一般。我瞪大了双眼,手机滑落在了地上,几个冰冷的大汉把我抬上了车,一旁的白头发老头恭敬的朝远处点了点头,之后也跟着上了车。

漆黑的车中,我不知道自己要被拉到那儿去,窗外的情形一点都看不到。

这条路究竟开向何方,而我也走向了自己的末日?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在心里不断的怒吼,却觉得脑袋越来越低沉,这是一种什么手段?

再次有光亮,是老头拉开了车门。我旁边的四个大汉一动不动的坐在位子上。我身子吃力,感觉到他们都非常的冰冷。

:小伙子,地方到了。

我问老头,这些人怎么不动?

老头随手一挥,四个人居然在座位上倒了下来。这是四具尸体?

:唐先生给你送葬,肯定要用死人呀。

我这时才发现,这四个大汉虽说西装笔挺,但脖子的位置居然已经烂了。那就是说,这几具尸体,他们身上的三处肉已经没了。他们已经成了那种所谓饕由。

我认得这地方,这时田页县城中间的一处小山林,一开始只有十多米高,旁边是市区最大的环境工程南湖。叫做南湖塘还差不多,夏天荷花开遍,冬天臭气熏天。

五林山便在南湖塘的中间,这个季节湖面上全是死水。

我觉得自己已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跟着这个姓白的老头,一步步的走到南湖的山上,我记得这地方以前在往里有个陵园,只是后来荒废了。

他带我走进了烈士陵园之中,这地方晚上哪有什么人?

展览馆也废弃了,白老头带着我进了展览馆的平房屋子,我有思想,心里发疯一般的着急我爸妈,但我知道我自己的样子是面无表情的麻木的。这到底是什么邪法?

白老头坐了下来,一挥手我便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

他卷起我的袖子,很奇怪的看了我手一眼,我不能说话,但心里有些吃惊,他难道是在看我手腕下面的那一道勒痕?不过也不像,他只是微微一看就把我的手放了下来。

:小伙子,你可能不知道,这五林山看起来不起眼,其实从地理位置上,这里,是田页县的中心,也是这三魂煞局的中心了。

风水一道,李先生手段高超,你们住的那里风水非常的好。但已经没用了,田页县最阴的地形,就在我们脚下,今晚三魂鬼魂,五目走全,煞局已定了。

老头看着窗外,这静幽幽的陵园内似乎处处透着恐怖。

白老头开始咳嗽,那咳嗽声卡卡的很难听,我看到他的腰高高的弯起,活人怎么可能把腰弯成这样?等到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一脸灰白的神态,再加上他脸上的阴笑,显得十分恐怖。

他拉着我的手,一步步带我走到了陵园的中心位置。

:马上,你便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开始自言自语,说什么:我知道了。阴气已聚,三煞马上便开了。

他在对谁说话?

突然,这老头的身子开始颤抖。他像是非常痛苦一般,等到停了之后,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直起了身子,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从他口中,我听到了唐元清的声音。怎么可能,那一瞬间,唐元清可以控制这个老头的身子说话?

只是后来他又变回了原样。

我一个站在陵园中间的石砖上,周围没有一个人影。白老头则躲在了一旁,这个道貌岸然的诡异老头表情居然变得激动,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突然,他沙哑的开了口,

:来了。

这时,整个陵园静静的刮起了风。

风吹着树叶作响,我才发现,五林山上的这个陵园,似乎很久以前荒废之后,在周围便种了一圈的大榕树。而这些榕树又似乎是按照某种图案来布置的。

没棵榕树的旁边,都有废弃的水泥台阶,从别处看这些台阶可能没觉得有什么,但站在中心的石板空地上,我发现这些台阶竟然全都是面向这正中的方向的,一个个台阶,似乎构成了某种奇怪的图案。

这五林山的榕树林,早就被布置成了这么诡异的布局?

不是我突然开了窍,而是极度的绝望中,我心里居然还能感受到,这些榕树和台阶,每一个都朝着不同的方向,似是对应着田页县那些埋尸体的各处地方,又或者是远远的超出了田页县的范围之外了。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夜风之中,我听到了什么声音。那是种叽叽喳喳的声音,黑压压的麻雀飞了过来,融入了这些榕树的夜影中。

接下来的事情我已经不敢详细。

原本安静的陵园中,多了很多人。

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非常多的人影,穿着各式各样,居然从这些榕树中走了出来。这些人表情麻木,由于距离远,我只看到四处全是黑压压的一片。他们表情麻木,像是被什么控制着,一个个在各处石阶站成一排,全都在看我的位置。

这些人影都不是人?

以前要是见到一个,我边吓的魂儿都要掉了,而此时居然看到了这么多的“死人”,而且还在同时盯着自己。

陵园变得越来越冷,这些人面无表情的抬头,接着居然同时看响了天空的位置。

他们挤在一起,人影甚至都重合了。

他们在看什么?

一旁的白老头神色变得更加的激动,白老头双手一挥,朝着天空做着奇怪的动作,他在空地上手舞足蹈,似乎在跳大神,可他的动作哪里像个人?

我不能动弹,心里已经害怕到了极致。白老头和周围的“死人”似乎在朝拜着什么。今天是阴天,不可能有月亮。

我吃力抬头的一刻,浑身变得冰冷,就在空中,有什么东西慢慢从云里移了出来。那居然是一轮血月。

怎么可能?这是我的错觉么?

白老头当先跪在了地上,周围的影子开始朝着这轮血月朝拜。

周围那一颗颗的大榕树像是活过来了一样。里面居然开始冒出肉眼可见的黑气,跟天空中的月亮遥相呼应。

这就是三魂煞局?这个凶局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旁的白老头本是个样貌威严考究的老人,这时他的表情却激动的有些狰狞。沙哑的说了句。

:阴气已聚,已经可以了,已经可以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家没了,我爸妈此时生死未卜,面前的恐怖场景在我眼中不在那么重要,我满脑子都是唐元清最后走进有着我爸妈那栋楼的场景。

我想起了一句话,在亲情面前,任何鬼怪和恐怖都会变得那么脆弱。白老头站在我面前,那双空洞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知道迎接我的即将是什么,我只是个普通人,为什么一定要落得如此下场。

“你听到了么?”

他伸手往我胸口一打,沙哑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我心想这是什么意思?接下来我便明白了,有很多说话声,我耳边真的有很多说话声。有各种口音,只是那些声音嘈杂中带着呆滞。

这些声音,是从周围榕树的那些“死人影”身上传来的,他们在说话?

我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听到,谁知根本骗不过这个白老头,他说道:你真的能听到?这凶局的鬼声没人能听得出来,他们都被做成了饕由,你能听到他们说话?

接着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血月:是你,就是你。不会错的。真的是你。

他在说什么?什么真的是我?

突然,陵园安静了下来。再一看,陵园空地上,不知何时居然多了一个人,正是唐元清。

这个人像是鬼一样突然出现在这里,月色之下,一身长衫,看起来还是那么淡然。

再次看到这个人,我目呲欲裂,拼命的在心里吼着,我爸妈现在怎么样子?但我怎么也开不了口。他站在空地中间,声音洪亮,做法一般的用手比划了一阵。

:三煞位定,正是现在了。

接着还扭头看了看林外极远处田页县的灯光,语气居然像是在叹气:人世?变化真大。

轻轻的一挥手,周围的场景随即大变,这人的手段实在太过恐怖,陵园周围的死人,竟然开始慢慢消散,一个个逐渐变为丝丝黑气。

我感觉到了什么,扭头看向了一个方向,那也是一颗梧桐树,树下一堆人影之中,又那么几个人的动作跟旁边的有些不一样。

嘶叫声中,绝望声中,这些“死人”不断变淡。

难道这些饕由真的就彻底消失了?这和壬晴描述的何其相似。

此时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白老头能够开口说出唐元清的话了,在白老头的身边居然漂浮着一个人头的影子,我亲眼看到白老头浑身诡异的抖动,那个人头一点点的飘到了唐元清的身边。

难道之前一直不是白老头自己在说话,他所施展的手段,还有跟我所有的对话,都是这个人头在开口。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个奇怪的人头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我发现这个人头的形状和天空的那道血月有些像。

这个人头漂浮在唐元清的旁边,月光下面,他终于露出了本来的模样,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开始那是个灰败的影子,梧桐树的黑气不断涌过来,那居然是一个一身长衫,古时道士模样的人,拿出一根绶带庄重的披在自己身上,接着抽出一把木剑模样的东西,往我的方向一指。

唐元清开口对着身后的树林道:你去吧。

他在对谁说话?

树林中,一个女孩慢慢的走了出来,居然是壬晴,只是此时的壬晴浑身都在抖,盯着躺在地上的我。

:他的三煞是被你取的,你知道该怎么办。

壬晴大喊道:胡正,你快走。

唐元清哼了一声,壬晴浑身顿时被黑气围绕,样子变得鬼气森森了,接过木剑,壬晴邪笑着走到了躺在地上的我身边。

月光之下,似乎是某种仪式,她用木剑穿过了自己的身子,她居然用穿胸而过的方式自杀了?

不,她只是露出了原型,接下来居然有一个长发黑影,从壬晴身上走了出来。

这个黑影把我抱了起来,浑身的黑气不断的涌到我身上,我的身子开始发黑,她看着我,一步步往一旁的一颗榕树走去。

唐元清站在一旁,淡然的神色也是看着那棵树。

他开口说道:原来阵眼在这儿,这个凶局虽是我布下的,但你从没告诉我何处才是阵眼,居然是这里。

他在对谁说话?

我绝望了,我看到唐元清居然在对着漂浮在一旁的那个奇怪人头说话。难道他们所有的目的,就是要把我放进这颗树里?

在树林之中,这颗榕树不是最大的,但却是位置最为偏僻的一颗。

只是一个最普通的树,女子的人影抱着我,月光下,这一刻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我不敢相信,只是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是你?

这个影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的郑香。

所有“死人”破碎后的黑气都涌到了这棵树上,这个所谓的阵心里,居然慢慢的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口子。

诡异笑容的郑香抱着我,慢慢把我递到了树里,我浑身开始抽搐,天空的血月的月光似乎都模糊了,剧痛之下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把我的魂魄都抽离身子一样。所有的黑气,通过我手里的那块手表,慢慢的涌进了树林,接着在这个树洞里,居然出现了一个人。

这个所谓的凶局,便是为了把我抱到树边,然后在树立长出这个一个人来?

这是一个由黑气正在慢慢成型的人。

一旁的唐元清也居然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看着这个正在形成的人。

:是真的。这是真的。这便是你的身子?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唐元清倒退两步,灰败的身子满眼的不可思议。

但就在这时候,这棵榕树突然一阵抖动。抽搐中,我听到什么声音响了起来,滴滴答答的。

是我手上的手表突然响了,我绝望了,视线之中只有这块手表,居然是里侧那根一直停了的日子的指针,再次转动了起来。

壬晴说过,当初我没死,就是因为这根指针突然停了下来,一旦它再次转动,也就是我的死期。

唐元清死死的看着我手上重新转动的表,他的表情居然变了。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不是9月25号,你不是说是那个日子么?

他口中的“你”,就是他身边的那个人头,这个玩意除了他自己能看到,也只有我才能看到。

似乎什么事情弄错了,唐元清再次抬头,天空上那轮血月居然再次移动回了云层里。

:邪象消失了?

而唐元清身边的空气中,一个人头则突然出现,发出惊叫声,飘进了那棵树里。

而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另一棵树后响起的:

怎么不可能?

我看到从树后走出一个人影,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我不能扭头,但只听到这个声音,我差点哭了出来。

这个声音不是别人的,正是二叔。

唐元清没管二叔,却继续自言自语:他八字在我手中,命早就归于我手。三魂煞局已成,谁也不能阻止。不可能会错。

二叔似乎阴测测的笑了,继续说道:我劝你最好看清楚一点,他的八字,真的到了你手里?

唐元清顺手把我抓起,翻过身来,用木剑往我背上一指。衣服崩裂,我露出的背部开始流血,上面有字显示了出来,正是我的生辰八字。

他把我翻过来看了看我的脸。接着看了看我的背后,似乎再也无法镇定,唐元清念道: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二叔拿起了手里的刀,指了指正上方血月已经消失的空中。

:你没看连那玩意都没了么?回你埋的土里去吧,你以为跟你博弈的人是我?这盘棋,你从一开始便输了。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各位亲,今天的已经更新了哈,大家看了可以顺便留个言,我会在头天的回复里通知大家更新。我的微博是月骁123,本书的群号是 273876363,各位亲有什么问题,关于剧情的可以进群讨论,也可以直接来问我。天气冷多加衣服,大家天天愉快!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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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唐元清用木剑往二叔的方向一指,我只觉得是我的错觉,二叔身上居然开始响起骨头错动的声音。只是他拿着杀猪刀,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阴笑,拍了拍自己身上。

:八字定命?可惜你这招,对我没用。

说完双腿在地上一蹬,便向着唐元清扑了过来。

唐元清用吃惊的神色看着二叔,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把我和“郑香”丢进了一旁这颗树中。二叔目呲欲裂,

:你敢?老子弄死你

只是他冲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倒在了树前,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影子,被郑香牵着,一点点的走进了树里。

:小正,进去不得啊,你要记住红线。红线能救你的命啊。。。

他一刀砍在了唐元清的脖子上头,而唐元清手里的木剑也同时插入了他的肚子。

为什么会是郑香?为什么会是她,这个我一直魂牵梦萦的女孩。。。

我身子轻松了,也能动作了,我在想象,这棵树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没想到我所看到的居然空空如也,这地方居然什么都没有。

似乎只是某个诡异的地方,空荡荡一片,周围响彻着一种奇怪的叫声。

郑香拉着我,往那叫声的地方走去。

我看到了,那是个漂浮在黑气上面的人头在怪叫,正是漂浮在唐元清身旁的那个玩意,这东西似乎没有意识一般,飘在空中,连脸上的五官都看不清楚。

这个罪魁祸首就是让唐元清复活的东西?我被郑香拉着走到它旁边。

一旁的郑香看着这个人头,突然说道:你终于来了?

她不是郑香?因为她每次一张嘴,空中的那个人头便会同时张嘴。

说话的是这个人头?它在控制着郑香说话,就像控制白老头和唐元清他们一样?

我颤抖的看着她,又看看这个人头,我问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空间之中弥漫的这些黑气,应该就是那些“死人”破碎之后形成的吧。

而悬浮在空中的那个脑壳,它的身子居然在一点一点的生长,像是要形成一个人。这个冰冷至极的人影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居然把手指向了我。

:你过去,不要怕。

我身子僵住了,悄悄说话的,居然是一旁的郑香。只见她“满脸诡异”,却在嘴角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容。

:哥,你不用怕它的。

:嘘,别让它听到了。

她叫我哥?她不是已经和这个人头变得一样的么?

我不受控制的飘到这个正在生长的人影的旁边,一丝丝黑气从它身上涌出来,慢慢的伸向了我。

这个长出来的人,他的手和我重合在了一起,一切的原因都是这块手表,他的身子慢慢的居然往我的身子里挤了进来。

我绝望了,从始至终我都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这就是所谓的重生?

这个玩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要通过这种方式重生?

但在这最后的一刻,这块手表却从我的手上脱落了,不,是一只手将它取了下来,带在了自己的手上。居然是一旁的郑香,一声愤怒的怪叫声从这个人影里传来,接下来我便看到,这个人影快速的涌进了郑香的影子体内。

:你做什么?

:哥,我不是告诉过你么?让你别管这件事,这块表,会有人来拿的,这个人就是我。

郑香笑了,那笑容让我极度震惊,只是她的影子一般的身子发生了变化。先是壬晴的模样,而后又是白瑾的模样,然后是一些陌生女孩的模样。

这些人,都是被她上过身的人?

郑香只是个女鬼,她的样子变到最后,居然成了那个人头的模样。这一刻,整个空间似乎都开始崩裂,到处的黑气形成了一道道的裂口。郑香看着我,她的表情一会诡异,一会狰狞,一会又平静下来。

:哥,我不知道会有这么痛苦的,你亲我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她慢慢的举起手,然后我彻底的愣住了。郑香的样子已经消失,脖子上的位置只有一个狰狞的人头在浮现。而她的手腕上,居然绑着一根红绳。

:我一直想见你,一直想见你,盼了那么久,终于把你盼到了。在老胜村,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好喜欢你,又怕自己配不上你。忍不住想要告诉你,但它们都在看着我,它们都在盯着我。刚才这根红绳,让我保持了最后的情形,我不敢说,我不敢说啊。李婆婆在这棵树下留了东西,你看了就明白了。

:我想做个人。这些人的样子我都变过,我想做我自己,做一个人。。。

郑香扭曲着身子,狰狞的看着我,但眼神却满是温柔。

:哥,你会教我读书写字么?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是她的最后一句话,她的头完全变了,只剩下身子还隐约像是自己。给我纸条的人,还有那个变跟白瑾一模一样的女孩,包括这个壬晴,全都是她?

原来自始至终,这只女鬼便一直在我身边,不断的给我提示,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而她更是一直等到在最后关头,代替我,戴上了这块手表?

我大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只是摇头,挥了挥自己手上的绑着的那根红绳子。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了黑气尽头,耳边还有那个奇怪脑壳传来的怪叫声。这棵树是阵心,那么这个阵心到底通向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拉我,接着我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清醒过来,我正躺在树边,而一旁也躺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叔。

我浑身剧痛,强忍着要去扶他,突然发现不对劲,二叔虽然躺在这儿,但他的一只手居然是齐根没进树里的。

:痛死老子了,刚才要不是老子拉你出来,你能被这凶阵的幻觉给杀死。

幻觉?难道我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二叔胸口一个豁大的伤口,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样子狼狈无比。龇牙说道:也不都是幻觉,那女鬼已经消失在这里头了。只要这女鬼不在,这个三煞局就没什么意义了,她留下了这个东西。

他另一只手在树皮上一扣,真的扣下来一截红绳,只是这截绳子年代太久,被嵌在这颗树上,颜色都褪了不少。

我发现不远处躺着一个人,定睛一看居然是唐元清。肩上还卡着一把杀猪刀,一动不动的睡在哪儿。

二叔很是防备的看着他的身子,说道:这人还没死,小心点。我不敢相信,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二叔问我看到了什么,我把里面的经过跟他说了,也包括郑香的事儿。二叔痛的咧了咧嘴。

:要是你真的死在这个幻觉之下,说不定这棵树里,还真会长出一个怪物来。这个什么阵法不简单哪。

那个人头是真实存在的?

我想起了那个人头要挤我身子的场景,但最后却被郑香给代替了。

二叔叹了口气,捏着那根红绳,突然发呆一样的念了一句:娘,您果然厉害。

我问道:郑香她什么要这么做?

二叔阴笑了起来:你不知道这根红绳代表着什么?这个凶局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找不出它究竟是怎么布置的。冲着我们家来的这个凶局,说白了就是冲着你。以前我一直以为这个凶局的阵心是某个地方,或许一棵树,或许一处能聚阴气的林子。但自从崇明的时候开始,我便觉得我错了,错的离谱。

这个凶局的阵心,其实从一开始便被布置在了一只女鬼身上。

二叔刚说到这儿,远处地上的人影突然动了,我背心发冷,二叔则让我躲在后面。那个唐元清居然真的活了过来,肩膀上一把杀猪刀,人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苍老了十岁。

二叔没有管这个唐元清,单手一抽,刷刷的把手从树里抽了出来,这场景看的我头皮发麻,问题是他是怎么徒手插进去的。

唐元清再次站了起来,他此时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个人,瘦削的身子有些扭曲。

他拿着木剑一挥,我感觉到这个陵园周围的所有榕树似乎都在飘动。

:你,必须得死。

沙哑的声音响起,唐元清的目光带着无比的恨意。他身上还披着一条绶带,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这玩意似乎是代表着风水先生的一个什么标志。

绶带飘动,在我的眼中,整个陵园似乎都显得鬼气森森。

:天阴虽绝,但几十年的布置还在,就让我来带你们一起走。

二叔悄悄告诉我,这个唐元清要拼命了,让我等会,无论如何都不要靠近这里任何一棵树。

他说完话,咳嗽一声站了起来,夜色之下,二叔的身子挺的笔直。

唐元清将木剑举天,这个陵园似乎在发生什么变化。周围的树丛里,呼呼呼的声音响起,居然是一只只麻雀飞了出来。

这些诡异的玩意越来越多,二叔没有第一时间走过去,绕着石板空地走,很快走遍了四个角,我发现,他每到一个角落,都会不经意的丢一个什么东西在地上,像是一张纸。

麻雀越来越多,将夜晚的陵园遮的普天盖日。

二叔和唐元清在茶馆的时候就交手过一次,但那一次我根本没看出任何名堂,但这一次完全不一样。两人的动作都是简单直接,二叔扑了过去,但他手里根本就没有杀猪刀啊。我大喊一声“叔,您千万小心”。

黑压压的麻雀居然遮蔽了我所有视线。

这些诡异麻雀形成的大风中,我虽然看不到,但能够听到二叔的吃痛声。我心里着急,却打死不敢移动一步。他到底怎么样了?突然,我听到了这漫天黑压压里,居然响起了了几个陌生的声音,那声音很小,就像是有别的人什么人在说话。

没过一会儿,周围安静下来,麻雀飞走了,连这一片梧桐林也停止了摇动。

二叔浑身破烂的站在当中,头发,衣服,裤子,身上已经烂的不像个人了。

我大喊一声:叔?

二叔输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二叔到底是怎么死的?

摇摇晃晃他却没有倒下来,一旁的唐元清脸上依然保持着淡然的笑容。诡异的身子显得一尘不染。

:罢了,世上岁月,我算是又来看过一次。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夜晚的天色也能放晴。唐元清抬头看天,空中的夜云居然被吹走了,露出了一弯银白色的皎月。

有什么声音响起,居然是从这个云淡风轻人影身子里发出,这人不是没什么事儿么?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一直以为二叔输了,但此时我才发现我错了。

唐元清胸口的肉慢慢脱落,最后居然形成了血粼粼的大洞。

他倒了下来,一旁的二叔突然活了,脸上露出一副邪笑,撑到现在才倒地。

这是怎么回事?

我惊慌的跑了过去,石板地上,只有他们两个的身子。二叔一动不动,我突然听到了什么,那是一阵脚步声。我背心发麻,赶紧看了看周围,陵园周围哪有别人?

难道刚才是我的错觉?

我使劲的摇晃,二叔总算睁开了眼。他都这幅模样了,第一时间居然是问我带没带可乐,我憋的难受,这地方哪有什么可乐?只要掏了一根烟伸到他嘴里。

抽了口烟,二叔好了一些,坐起来让我去看一旁的唐元清。

这一眼可把我吓的够呛,这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那副样子哪里是我刚才看到的唐元清?这分明是个陌生人呀。

二叔咳嗽了一声,对我说道:娃子,死人怎么可能复活?这玩意只是一具冰尸而已。

二叔说的没错,这个唐元清的身子,真的只是一个活人?胸口的大洞让我头皮发麻,这人躺在地上,身子和冰差不多,怎么看都像是我当初遇到的那种冰尸,他居然还没死。

我问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是现在这副脸?

:他只是一个现在的冰尸而已。

这具冰尸居然还没死。

他瞪着眼睛,似乎是清醒过来了,不敢相信自己周围的一切。

我听到他嘴里喃喃的念着:我是唐元清?我是唐元清?我是宋前的人?

二叔骂了句,你是个屁的唐元清,你他吗的就是崇明市一个厨子,捡了不该捡的东西。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张什么东西,居然是个身份证。

身份证上的人和这人长的一模一样,这个浑身冰冷的身子看了那张身份证最后一眼,接着扭头看向另外一个方向,彻底的死了。

二叔让我扶起他,往这个死人最后看的方向走了过去。

月光明亮,我不敢相信此时我在那个方向上看到的东西。

陵园的出口处,是一块刻着陵园名字的大石头,而此时银白色月光下,那石头边居然真的站着一个人,峨冠博带,一袭粗衣。

我扶着二叔一动也不敢动。

这个古人模样的影子一脸微笑,云淡风轻,手里还拿着一把木剑的虚影,静静的朝着里面看。

二叔告诉我,这只是一个以前鬼魂的虚影,可能他活着的时候,确实是叫姓唐的那个名字。

:你,敢过来么?

二叔手里拿着杀猪刀喊了一声,挺直的面对着门口的方向。

那个古人的虚影却神色一变,猛的看向了其他方向,“他”居然没有看我和二叔,反而看向了我们四周,似乎我们周围有什么东西一般,有令他极为忌惮的东西。

我也扭头看去,我们站的这处石板地的四个角,根本什么什么东西呀,只是我却发现,“他”最终看向了我们身后的位置。我感觉到了什么,那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在我们站的石板后面,有四处的月光似乎淡了一些,就像是站着四个人。但我真的没看到什么人啊。

皎白月光照在这个影子身上,一身古装的身影越来越淡,最终彻底的消失了。

我问二叔,是唐元清的鬼魂,上了那具冰尸的身?

二叔没说话,只是带着我走过去。

那个厨子的尸体死前没有说错,他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宋前的人,只是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当我看到这个鬼魂虚影的时候,我相信了,他说的话,是真的。

我扶着二叔刚到陵园门口,突然听到叮的一声,居然是一旁的树上掉了什么东西下来,我弯腰捡起来,看清楚这是一枚铜钱。这个位置,不就是刚才那个鬼魂消散的地方么?

二叔说道:你留着吧。

此时我已经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感觉,今晚的所见,或许没有人会相信,但我心里清楚,这枚铜钱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宋前的人东西少,喜欢用铜钱卜卦,这玩意可能就是他最厉害的东西了。刚才这只鬼还想用这玩意来最后一搏,只是他收手了。

二叔的话让我心里发麻。

回到陵园,二叔踹了那厨子的尸体一脚,这冰尸硬邦邦的,二叔哎哟一声。

:你个狗日的,还真让你做了一回古人。

只是这话听到我耳中,怎么都觉得别扭。

地上还躺着另外一个人,是那白老头,这老头的拐杖早已丢在一旁,躺在地上在偷看我和二叔。

二叔根本没理这个老头,我心想,这人可是成辉集团的总裁,白瑾的爷爷呀?二叔扭头骂我:毛的爷爷,他是白瑾的太爷爷,都九十多岁了。

:小正,你。。。跟我过来。

二叔的语气突然变了,他让我扶着他,一步步再次来到了之前那棵梧桐树前。

:你把这地下挖开。

二叔的语气非常的肯定,我弯腰开始挖这棵梧桐树下的泥巴。一开始什么都没有,我换了各个方向,最后,在偏西的泥土下,挖到了什么东西。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下面有什么?

我抖着声音对二叔说:没什么,只有一堆米,都发霉了。

一堆米堆在土里?这种地方,不早被蚂蚁一类的虫子搬走了?或者发霉发烂了。但这堆混着土的米却留存了下来,我拿起闻了闻,上面有股臭味。

二叔对我说,这是泡过雄黄的陈米。说话的时候,他的表情非常复杂,我听到喃喃的念了句:是这样的么?

之后我们便下了山,刚到山下,几辆切诺基变已经来了,一大群人冲进了山里,山下还停着救护车,半夜还能有这么大的阵势。

这些人全是去救那个老头的?二叔点点头,让我快走,要是警车来了就费事儿了。

离开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五林山上那一大片的梧桐林,在田页县,几天时间好多地方都种起了这样的梧桐林。

我心里担心我爸妈,回到拆迁区的家里,迫不及待的奔上楼,一进家门,里面空空如也。

我大喊了两声爸,妈。却没有人回答。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回来的时候门是没锁的,他们难道已经?

:慌什么?

二叔第一时间从冰箱拿了一瓶可乐,一口气喝了半瓶,之后打了个电话。

这天后半夜,我爸妈终于回了家,再看到他们,我几乎喜极而泣,这晚我出门,以为已经是永别。

我问我妈,今晚通了电话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妈逮着我便开始骂,说你个不听话的娃子跑去哪儿了?不知道现在到处都想让我们这一家子死?

平静下来之后,她告诉我,挂了电话之后,她想出门找我,谁知这时候上来了一个人,那人在门口站了一会,看了看我们这屋子里,接着摇了摇头居然没有跨进门口,转身又走了。

:你不知道,那人像个鬼一样,一直在笑。吓得我都去拿菜刀了。只是当时发生了一件事,他就转身走了。

我没敢跟她说那人就是唐元清,其实就是说了,她也不认识。

我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妈告诉我,她拿着菜刀准备拼命了,那人刚要进门的时候,突然家里奶奶房间里传来一阵声音,像是有东西被摔碎的声音,那人听了这声音,居然转身便走了。最后没能进得了我们的屋?

我妈也害怕,鼓起胆子进屋一看,奶奶房间里哪有什么人?只有地上多了个摔碎的相框。

说话的时候,我妈把那个碎相框拿了出来。

:这相框一直放在娘屋里,那么多年也没动过,我记得里头以前是有一张照片的呀,娘抱着小正,还有个不认识的人。

说道这儿,她神色变了。惊呼道,她记得,看到的那人和这张照片里的人好像。

我妈赶紧把碎相框丢了,说这玩意莫名其妙自己就摔碎了,难道真的的这么邪乎?

看着这个破碎的玩意,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唐元清当年来过我们家,留下了这张东西,一张有他自己身影的照片。

二叔告诉我,这有什么想不通的?谁让这个唐元清留下了一张照片,只是这张照片,这些年一直被奶奶用一个相框框着。

我问二叔,这个相框为什么自己就能摔碎。

站在阳台,二叔沉默了好久,之后抽了口烟,只是对我说了一句话。

:你就把这当做一个巧合吧,老鼠路过,有风吹过,随你怎么想都好,那间房的窗户一直没关过,反正就会那么巧,在唐元清要进屋的一刻,那个相框会出现各种情况,莫名其妙被摔碎掉。

时间过了两天,也没再有人来找我们,周围的工地还在持续建设,只是我们一家人依旧生活在担惊受怕之中。

我爸妈害怕随时可能被赶出去,失去这间唯一的住所。

我只敢白天出门,随时都注意着周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二叔回来之后,我爸妈也有了些底气,我爸开始在网上下象棋打发时间,至于单位上的事儿他早就请了长假。

二叔则闷在奶奶屋子里,有时间半天都不会开门出来。

这一次,我手上那块要命的手表是真的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红绳,二叔让我一定要把这条绳子拴在手上。

一天傍晚,二叔突然问我,你想不想知道这件事儿的真相?

我呆住了,因为这天二叔穿了一身崭新的西装,胡子头发这些居然全都整理过了,在家里看到他,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他让我跟着他出门,即使过了几天,我还惊魂未定。我心里奇怪,他这幅架势,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一路上我问了他好多次,直到到了地方,他才开了口。

:你想不想知道,那块手表的日期为什么会变?而这根红绳又有什么作用?

他带我来的,居然是几天前的五林山。此时是傍晚,山上一片安静。我心里有些惊疑,这几天来的事儿一直压在我心里,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上了山之后,二叔带着我往陵园的一个角落走去。

地上的尸体早就没了,周围还有警察拉起的警戒线,只是这个时候到处没什么人,进了梧桐林。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各位亲,今天的已经更新了哈,大家看了可以顺便留个言,我会在头天的回复里通知大家更新。我的微博是月骁123,本书的群号是 273876363,各位亲有什么问题,关于剧情的可以进群讨论,也可以直接来问我。天气冷多加衣服,祝大家天天快乐!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二叔一本正色:我要告诉你,这个凶局被破背后的真相。

背后的真相?我呆住了,这两天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思考。郑香原本是个邪鬼,和这个凶局脱不开干系,却一路跟着我,试图告诉我些什么。她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我终于想起了自己手上的勒痕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是在共江市周建的手上。那一晚周建喝醉了,说当时的女鬼在他手上留下的印记,发了魔一般的擦着自己的手。

当时我以为周建手上什么都没有,后来才想起来,我在他手腕的地方看到过一个勒痕。只是这个勒痕,我居然也有。

二叔带着我到了这棵梧桐树下,把他手里拿的包丢给了我。

:娃子,换上吧。

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套崭新的西服,他为什么要我换这件衣服?穿上之后,我吃惊了,因为这套西装的胸口,居然挂着一个喜庆的标志。

二叔拿出两根贴着喜字的红蜡烛点燃插在地上。

看着这一对新婚蜡烛,我心里猜到了什么,但却打死不敢去承认。

二叔用红纸在这棵树周围撒了个遍,边撒边说:这个三十年的凶局,从一开始便已经被娘给破了。这个三魂煞阵太大,没人看得出它的阵心是什么,但娘当年边看了出来,这阵法的中心,其实隐藏在一个死了的女孩身上。她用一天的时间,便破去了这个凶局。

我不敢相信,那个瘦小的农村女孩?

:跪下吧,这是她应得的,补上当初的仪式。

我颤抖的问:这就是真相?

二叔点了点头。

: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救你。两年前的9月25日,我赶到老胜村去救你。其实那晚我是晚到了一步,我以为你已经必死无疑,但最后关头,那块手表的时间停了下来,被重新调过了。我现在变告诉你我那晚看到了什么。

:我摆脱邪鬼冲进去的时候,几个屠户正把你往木车里装。我正好看到,那个女孩背着他们,偷偷把那根银针,插进了你手上手表。这才是为什么这块表会停下来。

我震惊了,那晚上他们全都撒了谎,当初二叔还是中年人,我不知道该相信谁。原来救我的不是陈婆,也不是当初的二叔。而是跟我在老胜村一起度过那个夜晚的郑香。

我手上拴着红绳,另一头套在了这棵树上,跪在原地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

二叔叼着烟:这确实是她应得了,你别怪你奶奶的手法太过阴损,她原本就是要来害你的,你奶奶用这种手段,在事情开始之前,留下了这个最大的后手,她老人家也是没办法。

这一晚,我跟空气拜了堂,恭恭敬敬的对天对地对长辈。红线的另一头空空如也。二叔将那堆米挖了出来。

我大脑一片空白,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博弈?我问二叔,这堆米是谁留下的?有什么用?

:是你奶奶。拿来问米的。

二叔有些犹豫:你是不是真的要看?

我点了点头,问米这事儿在四姑娘山我便见识过一次,但这一次的情况更加奇怪,不仅什么也没发生,二叔只是将米撒遍了我全身。这堆米埋了这么久的作用,就是这个?

二叔告诉我:你以为问米就只有当初那一种方式?这堆米是娘留下的,除了我,怕是没人会用了。

傍晚,我们下了山,一路上我问了二叔好几次,他都不开口。他说的作用,就是那么轻轻撒一下?

我心思沉重,到家的时候,爸妈看我一身新郎西装,全都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妈问我怎么回事?我从厨房拿了半瓶白酒便进了屋,嘭的把门关了。

:你这娃子,发疯了?

二叔在一旁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说可能我心情不好吧。

半瓶白酒下肚,我烂醉如泥。

我不断的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昏昏沉沉中,我睡了过去,二叔走进我的屋里,从衣服里拿出最后一把带着泥土的米,放在了我的眉心。

二叔看着熟睡的我,声音有些颤抖,自言自语的说着:娘,您只是想再看他一眼么?

这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当时我们家刚搬了新家,一家人非常的高兴。

似乎是忘却的记忆重新闪过眼前,我搬新家的时候,奶奶出门了两三天,我在家又吵又闹的要奶奶。

奶奶回来了,她抱着我慈祥的对我说:小正,我的乖孙儿子,奶奶带你去个地方。她带着我们全家去了另外一个地方,那是一间小屋子。屋子里坐着一个女孩。奶奶用一根红绳分别系住了我和着女孩的手。

当年的我还问奶奶,为什么这个姐姐一动也不动。奶奶看着我:小正,答应我一件事好么?跟这个姐姐成亲,就当过家家。

奶奶脸上的笑容永远那么慈祥。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只是我妈当场便吵翻了天,吵闹着小正还这么小,这个死人是从哪儿来的?您老人家就要他跟这个死人结婚?

家人在一旁吵架,而我则好奇的用手去摸这个冰冷的小女孩,我天真的说道,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你不是我姐姐,我要当大的,你做我妹妹吧。妹妹呀妹妹,你是从哪儿来的?怎么一动也不动,也不说话?

:妹妹?我们一起上学好么?

家人慌忙跑过来,原来我莫名其妙的大哭了起来。我妈抱起我一看,才发现我手腕居然被红绳自动的给越勒出了血,红绳另外一头,还静静的拴着这个小女孩的手。

梦的最后,是我们已经回到了家,奶奶抱着我给我吃弹珠糖,脸上的笑容跟记忆中一样慈祥,我问她那个姐姐去哪儿了?奶奶却没有回答,在梦中只是一直笑着看我:正儿乖,让奶奶再看看你。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外面天光大亮,回忆起昨晚的梦境,我赶紧去问我爸妈。我妈不比我爸,语气躲躲闪闪,没一会儿便被我问出了破绽。

:小正,这事儿都以为你不记得了,你让我们怎么给你说?当初你还那么小,她老人家就给你结了一次冥婚,这事儿随便放在那家人,谁受得了?

我妈还在骂,但我却身子僵硬了。一声不吭的回到了屋里,我妈在外面骂我没出息,家都快没了还不知道出去办房子的手续?说我要是真没事就把衣服洗了。

这天是大晴天,我在阳台晾着衣服,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的跑回屋里,从已经有些沾灰的旅行包里拿出了一个塑料袋。

这个袋子塞进角落我一直都没碰过。此刻在屋里也不敢打开,跑到阳台大太阳地下才敢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那是被我揉成一坨了的背心,正是当初在崇明市的那件血衣。

耀眼的阳光下,褶皱上面还依稀可见的一个八字我只觉得是那么的刺眼。

所谓的八字上背,这歪歪斜斜的字迹是郑香当初写在我背上的八字,我发现日子不对,时间提前了好多。

我在心里开始狂骂自己,为什么当初我因为害怕没敢多看这件衣服上的字一眼,这哪里是我的出生日期?我在夜庙看到过,根本就是郑香自己的生辰。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真相大白。一个人,不,一只本来要来要我的命的女鬼,一次次的救了我。就是因为早在当年,有人便提前让她和我结下了冥婚。

我抬头逼着自己不闭上眼,直到自己晕眩,也不知是眼睛的刺痛还是心理那种感觉,我的眼睛湿了。

痛苦之中,留给我的是深深的恐惧,到底是因为什么?需要做到这种程度,这所谓的博弈,时间跨度这么多年,背后隐藏的事情肯定远远不止这些。

只是此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郑香她也是个人啊。为什么?

我趴在阳台上,把血衣小心的收了起来,上面歪歪斜斜犹如小学生写的字,在我眼里看起来是那么顺眼。

经过了一天,犹豫很久的我终于问了二叔,因为这件事儿我一直想不通。这个普通的农村女孩,当初我第一次见她便从此忘不掉了。

二叔一本正经的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有些人还真就是那么恶心,说好听是审美独特,说难听是品味恶心。人这个东西,就是那么怪。

其实我是想问他是不是因为和那根红绳有关系。当我我一看到中年人便觉得有种独特的感觉,后来才知道他是我二叔。而郑香也是这样,原来我早就结了冥婚。

二叔抽了口烟,突然一本正色的看着我,

:小正,不管你信不信,其实原因不在别处,而在你自己身上。

我自己身上?

二叔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可能你没发现,你有着一些别人没有的本事。

他说很多时候都是靠我,他才看出某些事情的不对劲。我心里难受,问题是我完全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些时候啊。他把烟一丢,没素质的就从阳台丢下去。说自己想啊,说出来多没意思?

二叔叹了口气,似乎在自言自语:一根红绳绑住了这只女鬼,三魂煞阵,一旦身上三处地方的肉都被割了就是个死局,无人能救。之所以会被这么以为,因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一只害人的邪煞愿意舍弃自己来救被杀之人?所以才是必死之局。但娘她做到了。

通过这句话,二叔是肯定是明白这个凶局的原理的,但他几乎一次都没提过。我的心思也已经不在这些上面。二叔骂我,你个娃子就这么没良心?光想着这只女鬼,也没见你悼过你奶奶。

最终我们还是搬了家,我也想不通,二叔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注意。按照他的说法,他在我们家屋里屋外全都测了个遍,真的没找到任何巩固风水的玩意。所以说,这间房子,从某种意义上并不是什么守局。

这可把我惊到了,要是我们家没什么名堂,那些鬼魂还用废那么大的心思来弄这个地方?最后还不敢进屋。

不过二叔的话我还是不敢不相信,再说也轮不到我做主。二叔出了钱,我妈乐的跟什么一样,再三问了问是不是真的可以搬?之后便重新在老县区找了个楼盘。

搬家那天我妈说一定要低调,结果还是忍不住给一两个亲戚打了电话。谁知这事儿居然不胫而走。

结果老家乡下的人那天居然来了不少,这些人似乎吃定了我们家了。在馆子又是摆了好几桌,一个个农村打扮的人张口闭口全是我奶奶,还揪住以前的事儿不放。

本来就没钱,再加上这么一折腾,家里的情况更加的惨淡。我妈到了新家只骂社会怎么就这么现实,骂我爸你从乡里出来,难道我们一家子都得一辈子背上农村的包袱?

:胡大皮,就是去年。我正在上课,学校说有人指名道姓的找我。我去一看,是个从来没见过的老大爷,见面就说他以前跟娘一个村子的,他的孙女小学毕业的要上县城中学,让我想想办法给她联系班级。不是一次了,次次找到学校来。帮得了的我肯定帮,问题是帮不了的你让我怎么办?

楼主:月骁

字数:1014729

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15-12-18 21:09:38

更新时间:2018-12-10 22:09:05

评论数:3513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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