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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观灵术所揭示的灵界景象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楼主昨天手贱,删了很多C盘临时文件,结果几乎所有需要登陆的网页都进不去了。天涯,新浪邮箱,开心,都无法登陆。只能用手机先进来。
更可悲的是,刚才想去买个盘重装电脑,但公司方圆两公里内都没有光碟店。曾经亲切的小店,已在不知不觉间没了踪影啦。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谢谢楼上诸位支持啊。LZ我电脑自己突然好了。下午回家时,因为偷懒没带伞,结果半路被大雨浇了。随身的电脑虽然抱在怀里,但估计也受了点潮。回到家,把存着的XP光盘(我喜欢Win XP,开机快)拿出来放进光驱。然后。。。呵呵,什么都没做,就是想试试打开网页看看,就发现一切复原了。上午不停地试啊,好几次调整、重启,就是不好,没想到现在就好了。

妖桃明媚,紫微斗数等东西,确实有一定准确度。不过,也要看为你解盘的人的功力。同样的盘,有的人会解,也是要有“灵感”的。呵呵。


继续说故事。话说张开基老师自愿选择了最艰苦的地方去当兵。虽然台湾男人以前都要服兵役(以后就不用了),但兵种之间、驻地之间,还是有轻松和辛苦的差异的。他当的,是最辛苦的海军陆战队,又是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乌坵。乌邱应该是靠近金门那边的岛屿吧,很荒僻,还颇为森森的。在这个地方,张开基先生经历了他最初的一些灵异事件。在乌坵岛的这些事情,仿佛是死神在跟他不断开玩笑或是警告,他总是与死亡擦肩而过。其实,这些,也是他改变自己命运剧本,不想被迫接受变质感情的一些副效应。要改变命运,不是容易的,副反应相当严重。

以下是他在乌坵的第一篇故事,选自他的《与死神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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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拳定生死

死神第一次與我擦身而過
1
一九七六年,大約是十月上旬。
烏坵的天氣開始轉冷了,尤其是風特別大。
來到島上已經有半年時間,許許多多的人、事、物都逐漸適應下來,身為一個義務役的預官,跟所有充員的士兵一樣,大家都是數著饅頭熬日子等著退伍,但是海軍陸戰隊要當三年兵,其他陸、海軍只當二年,同樣是服兵役,卻有這樣的差別待遇,難怪抽到「海陸仔」的都會認為「衰到哭爸」。何況「海陸仔」的操練、任務都是所有軍種裡最苦的,萬一打起仗去搶灘、死傷又是最慘烈的,所以要希望「海陸仔」的大頭兵心理能平衡,那可真是痴人說夢。(註:這種不合理的規定直到最近才一律改為服役兩年,但這一改卻更突顯了往年各軍種服役年限不同的不公平待遇。)

特別輪調外島守防,一個個阿兵哥雖然全都是「一肚子大便」,卻是誰也不敢說不去。抽到金門、馬袓那還算好,雖然同樣是外島前線,但是至少還有居民、街道和商店,星期天放假還可以上街去溜躂、看看電影、打打電動、吃吃冰、泡泡馬子,身心多少有些調劑,比起鳥坵那簡直是天堂了。

烏坵分大坵、小坵兩個島,全部只有幾十戶居民,沒有街道、沒有商店,甚至沒有年輕女孩,老的太老、小的太小,別說泡馬子,連想看都看不到,碰上禮拜天,阿兵哥除了喝酒、打屁、賭梭哈,實在沒什麼鳥事可幹,平時悶都會悶出毛病來,一肚子火氣沒地方消,只要一不小心就容易出事,所以排長可也不是好幹的。

幸好!我是志願去外島服役,心理上早就有了相當的準備,帶了一大堆書,沒事看看書。日子倒也挺好打發的,原以為外島的饅頭數起來會比較快,摸到的魚也比較大條,總比留在本島進各種管道、演 、行軍、對抗、模擬登陸之類的要爽得多,不料,在外島服役,除了生活條件之差,沒水沒電外,更是每天真槍實彈的,晚上怕水鬼摸腦袋,怕漁船包圍,還要怕「鬼」,最沒想到的是....

當時我隸屬的第四連,負責烏坵西守備區的防務,而我負責的第三排,則負擔了橋頭堡、新娘房和後澳及南碼頭這一帶的防務,因為防務之需,打破了原有排的建制,我只帶了二個班駐防烏坵最前線的新娘房據點、排裡另兩個班則由另一位砲排的朱排長帶領,駐防在後澳據點,後澳據點與新娘房之間走沿岸戰備道過去大概相距四、五百公尺之遠,不過,平常沒事,我是從不過去串門子的。

與新娘房一堤之隔,相距二百公尺左右的橋頭堡據點,雖然有碉堡設施,但是卻沒有駐人,至於原因,則各說各話,搞不清楚?

長官說是免得兵力分散,沒有必要駐人。但也有些老兵說那兒以前曾被水鬼摸光了,所以撤哨。也有人說後澳的朱排曾駐守那兒,但是每天晚上都被鬼壓得吱吱叫,所以沒人敢住那兒,其實那也不是沒原因的,因為烏坵唯一的火葬場就在橋頭堡,萬一有阿兵哥死了,一定在這兒就地火葬,只運骨灰回台灣,據說是因為海軍的船艦是絕不肯運屍體的。(至於一九九四年十一月烏坵指揮官李鎧自裁案發生,遺體為何沒有就地火化,而能破例以海軍船艦運回本島,這就不得而知了?)

——(待续)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Hi,无极清虚子:你好!

谢谢你提供的解说。不过,我说的“生灵”,可能没有介绍清楚,并不是指这个冤魂,而是指在旁观看的张开基先生本人。那篇文章,是他以第一人称所写的报告文学式作品。他在深度冥想中,构建了一个“星空平台”样貌的个人“心灵空间”。在这个空间里,他可以跟灵界志工沟通。另外,他的意识体的大部分,可以随灵界志工的引导,去特定的空间。在那些空间里,他可以感受到真实、立体、甚至互动的“过去”。

比如说,这个红衣女子的冤魂。张开基老师他当时,是本人的灵识跟随专门引领自杀亡魂的灵界志工,到了这女子自杀时的“现场”,看着她跳楼,肉体粉碎,灵体溢出并集结后去寻找负心汉。张的灵识,在他自己眼中看来就是跟自己平常一样的形貌。他的灵识在飘行时,会跟风发生互相作用,衣袂头发会飘动。这个,就是我这里所说的“生灵”。恐怕也是你所说的最后一句——“生人之意念结集”。但是,他这个“生灵”,通常是有表相的。在有的冤魂眼中,这个“生灵”,就是一团光。只有当张老师的这个离体灵识,进入“无”的状态,就是他的心进入“无”,才会在灵界志工眼中彻底消失踪影。按照你的分析,我估计,这个“生灵”,恐怕是天魂和命魂的结合了。

也有人说,那冤魂是地、命两魂的结合体。如果她久处于阳世,则两魂会渐渐分离。

还是很感谢你的解说,让我又理出了一点头绪。等明天再继续讲我的头绪吧。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我继续贴张开基老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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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場既然設在橋頭堡,屬於我的防區,自然我也就身兼新娘房房東與火葬場場長二職了,不過我只帶兵去打掃過外間碉堡,有床有桌椅,還有一地生鏽的彈藥,火葬場裡面我卻沒進去過,因為沒事,沒那個阿兵哥會打開火葬場的鐵門進去觀光的,當然我也不例外,就算如此,每次夜晚經過橋頭堡回哨時,望著黑漆空洞的鐵門,心裡免不了還是毛毛的。

大約十月初的那班運補船來了,除了糧秣,水泥鋼筋、淡水、蔬菜,也載來了一批菜烏的官兵,都是來遞補缺額的。
其中有一位叫杜X求的中尉,被補進了重二連,那時烏坵守軍是一個加強營的兵力,配屬了兩個重兵器連和一個工兵連,外加其他海、空軍的支援單位,所以重兵器連就分為重一連、重二連。

莒光日時,指揮官佈達了幾位新到任的軍官,但是我只對這位杜排長印象特別深,他一副瘦高斯文的帥哥模樣,眉宇間有種書卷氣的憂鬱特質,雖然留了個小平頭,卻也掩不住他的英俊,而且聽說他居然是海官應屆畢業的高材生,本來應該穿著雪白畢挺的海軍軍服,站在艦橋上乘長風破萬里浪去的,誰知道卻抽到陸戰組,穿起草綠服(註:那時還沒有改穿迷彩服),跟我們一道水裡來、泥裡去的當了隻兩棲爬蟲類,更聽說由於他在海官時成續優異,雖然抽籤抽到了陸戰組,但仍可選擇留在海官當教官的,不過他卻說:既然抽到了陸戰組,就乖乖當陸戰隊吧,免得人家以為我怕苦溜號。所以他就這樣的成了兩棲動物,然後又鬼使神差的被調到我們正駐守外島的這一營。

如果命是註定的,那麼冥冥之中,真的有很多事都是註好的,甚至連死亡的地點都由不得人去自作主張,所謂「閻王註定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只不過故事也終究只是故事,再精彩也只是姑妄言之姑妄聽之,過了就算,絕不會比我親眼見到杜X求排長這事更離奇,更令人不寒而慄了。

大約一星期之後,我防區之一的後澳據點要構築規模蠻大的三層工事,因為碉堡是要經得起砲彈考驗的,不比一般公寓大樓可以一層一層慢慢蓋,碉堡不論幾層都是要求一體成型,所以灌漿(水泥漿)時一定要在同一個工作天之內完成,由於規模不小,在鋼筋綁好、模板固定之後,營長決定用四個主盤同時來澆灌水泥漿,為了怕人手不足,除了我們第四連全體動員,又調了重二連 一整連的人馬來支援。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呵呵,谢谢楼上支持。

先说说自己目前对道家“天、地、命”三魂的理解。看了别处一位网友和这边无极清虚子的介绍,我觉得道家似乎对于人的“灵识”是这么分的——
1.内在的能量,纯粹的能量,被称为“天魂”;
2.能量的载体,在某个时空特定的外形,被称为“地魂”;
3.而自我的觉知,与外界的互动,产生、接受外界意识、能量的那部分,被称为“命魂”。

似乎是这样的。那么,这三魂到底是一样东西的三种表现,还是可以互相分离的三种东西,我需要思考、请教和找办法验证了。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继续贴一段张开基老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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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們的連長姓王,是個小心眼,不太上道的傢伙,而重二連的連長姓什麼我已經忘了,但是他卻有些江湖味,平常蠻喜歡賭的,後來退伍之後,我還在高雄碰到過他,那時聽說他在養紅蚯蚓發了財,但沒多久又因為賭光了,只好再回役,又去幹兩棲爬蟲去了,不過,這是閒話,就此打住。
且說那四盤是怎麼回事;

我們所謂的盤就是四邊微翹,中間微凹的長方形鋼板,是用來和水泥用的,四個盤也就是四塊這樣的鋼板,為了方便一體成型的來灌漿,四個主盤分了兩個地點,每個地點又分上下兩盤來進行,這兩個點相距五、六公尺,上、下盤之間則約有一層樓的高度,其他小盤則分散在工事四周。

那時已經颳起東北季風,那天風特別大,這種天倒水泥,和水泥可真是苦不堪言,弄在身上、鞋子裡和吸進肺裡吃進肚子裡的水泥也不知道有多少?即使戴了風鏡,一整天工作下來,等收工時,脫了風鏡,整張臉只有眼睛周圍有 一圈「∞」字形的地方沒水泥灰,一個個全像是要上台去演孫悟空一樣,既滑稽又可憐。

由於風向的關係,兩個主要灌漿點又分為上風盤和下風盤,而上風盤與下風盤比起來,上風盤自然要好得多,因為水泥一倒上鋼板,風一吹,下風盤的人就有吃不完的水泥灰了,而每個點的上盤又要比下盤好,因為上盤一加水去攪拌水泥時,水泥漿加泥沙免不了會漏一些下來,在下盤的人就免不了會淋得 一頭一身的,這種情形,我們都稱之為「喝雞湯」,雖然大家工作時都盡可能小心,但在全力趕工,與時間競賽時,免不了還是會發生,於是三字經隨時會冒出來,不過有軍官監督著,訐譙歸訐譙,還不至於打起來。

也正因為有上風、下風及上盤、下盤之別,所以上風上盤的地理位置最好,上風下盤次之,而下風上盤又次之,最差的自然是下風下盤了,既要吃麵茶(水泥灰)又要喝雞湯。如果只是自己一個連時,上風下風一定會爭的,當排長的想不爭也不行,因為各排的弟兄會爭,誰也不願在下風下盤工作,所以通常只好由各排排長跟排長以猜拳決定,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排長們在猜拳時,各排弟兄都在一旁鼓噪吆喝,為自己的排長打氣,贏的那排歡聲雷動,輸的那排則一張張臭臉,甚至三字經出籠,所以沒有那個排長敢掉以輕心。

但是在烏坵卻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萬一有其他連來支援,那麼地主隊一定會禮讓客隊,總會把上風位置讓給來支援的那一連,連長與連長之間是用不著猜拳的,這幾乎已成了慣例,好像沒有人破例過。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无极清虚子:你好!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命魂,“不生不灭”我没有体验,我现在只认为命魂一旦生起便不灭,只是可能会暂时休息;它是我们最在意的那个“魂魄”的核心,也相当于佛家所说的那个轮回转世的东西。而人死的话,如果是到阴间,确实应该是命魂和地魂相合一起落于阴间更合逻辑。

所谓两魂分离,也很好理解。要说清楚,得先再定义清楚命魂和地魂。
“命魂”,具有自我组织能力,依附新肉体后可以吸收能量、可以产生记忆、可以产生感情。这个东西转世,就是再次成为“人”,而不是别的什么。
“地魂”呢,是“表象”。但是如果考虑时间这个因素,“地魂”广义的说,就不只是静态表象了,而是过往到现在,在某一个时刻显现的静态表象。它的本质,应该和我前面说到的“意识形态场”和“记忆场”相关。比如说,一个魂魄产生特定的外表,为什么呢?是因为“命魂”记得自己的形态就是如此。这话我组织不好,但是,如果命魂和地魂分离,那地魂其实就是指“资料存档”,所以,才会是寻找前世的依据。


说到观灵术啊,本来端午节就打算去了。结果,因为要陪家人,没有时间去。接着,一连串的事情,电脑三天两头地坏,找不到资料、上不了网;跟人又是天昏地暗的一顿吵架,吵得心情悲愤、头脑糊涂,想联系网友去参观道观,也没找到人、迷了路找错了地方,心里因为吵架烦闷得很,也没有再联系。

看来啊,要再去做观灵术,得7月份到徐州去了。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Hi, 做个勇敢奥特曼
呵呵,没什么冒犯不冒犯的。每个人想法都会有不同,很正常的。

不过,我真的没有看懂你想说的是什么。可能你比较急,好几句话放在一起说了吧。

是这样的,在“灵界”,也还是会有名利,甚至还有暴力血腥,在不同的灵界层级有不同的东西,在跟人类社会相当的层级就少不了钱的流通、行政官员的角色;在比人类层级低的地方、甚至地狱,也少不了暴力、痛苦。去什么样的灵界层级,跟这个人生前及死后的灵性、心智有关。

你可能觉得,命运都写好了,人的善恶行为就都是事先设定好的,是吗?不是这样的。人生剧本写下了题目,却没写下答案。比如一个人某个时期会遇上倒霉事,这也许是写好的,碰上这样的事,这个人顺着最大概率方向走变得很穷,这也是没办法;但之后他是努力工作、开源节流,还是去抢劫偷盗,这个倒是他自我的选择。不会是注定好的。如果以他的心性最可能是去抢劫,那么可能也会写好,哪一年伏法(也有人可能没有这样的剧本,会一辈子作恶碰不上治他的人,不过他死后不会好)。

爱是种伟大的力量,不过说是“道”的原动力,似乎抬得太高了。特别是“人世间”的爱,产生的时间也没多久啊,是不是?

关于弱小和保护,我想,对于弱小的人和事,除了保护外,也需要尊重,需要让他们自立自强。我最喜欢看《超人》,尤其喜欢90年代美国拍的那个《露易丝和克拉克》那个系列电视剧版的超人。迪恩演的克拉克(超人)实在太迷人了,他对露易丝的感情让我羡慕。不过,在《超人》这部剧中,有一点也很鲜明,超人虽然力量超级强大,但是也需要人类朋友的帮忙,需要露易丝的智慧和爱情。所以,每个人人格是平等的,强者对弱者的保护,可以看做一种帮助,但是作为平衡,在需要时也应该接受弱者的回馈。

以上的东西,东拉西扯,与你一同参考吧。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继续贴张开基老师的亲身经历故事(猜拳定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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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然而,奇怪的事都在那天發生了,我們那不上道的王連長跟人家重二連的連長(對了!他好像姓洪吧!)一見面,不知道那根筋不對了,兩人突然就沖了起來,幾句話不投機,各不相讓的就站在高高的舊碉堡土丘上猜起拳來,兩個連站近一點的官士兵全都盯著他們,只見三、兩拳一猜完,我們連長雙拳朝天揮了揮做勝利狀,而洪連長卻是鐵青著臉轉身就走下了山丘。其實那時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猜什麼?後來才知道我們那不上道的連長不肯禮讓,硬是要用猜拳決勝負,結果卻讓他給贏了,所以我們第四連就佔了上風的兩盤,而重 二連只好屈居下風的兩盤....

緊接著就是各連之中排與排的猜拳了,由於後澳據點是我的防區,所以我們這排自然得唱主角,所以就由我跟龍爪據點的黃排長猜拳,結果我贏了,佔了最好的上風上盤,黃排長佔下盤,不過黃排長平常人不錯,跟我又是花蓮同鄉,所以也沒什麼好爭的,何況排長的職責只是指揮與監工,並不需要實際去和洋灰。

由於趕工,時間緊湊,連長規定中途不休息,只是輪流換手,於是一聲令下,四個主盤及其他小盤立即同時動作起來,運砂的運砂,抬石子的抬石子,倒水的倒水,每個盤有四個人同時用圓鍬和水泥,和好的水泥倒入模型板中時,還有一大堆阿兵哥各自拿著長鋼筋或竹桿一下下的把水泥漿搗實,免得留下空隙氣泡,減弱了碉堡的堅固程度....

抽空看看下風盤的重二連那邊,新來的杜排長猜拳贏了,分派到上盤,看起來十分雀躍,而且他是第一次參加工事構築,大概一切事都透著新鮮,所以神情挺興奮,也很投入,並且不時在一旁為工作中的阿兵哥加油打氣。至於我們這些老鳥排長,不管是預官或者專修班的,碰到這種需要趕工的大工程,心裡總是不太爽的,一怕累,二怕出意外。而且阿兵哥工作一繁重,情緒難免火爆,不及時制止或化解,難說會不會捅出大紕漏來,陸戰隊的兵可不是好帶的,個個身強體壯,拳腳紮實,二句話不對頭幹架起來,後果可不堪設想。以至於我們可不像杜排長那般興高彩烈,只要瞄到空檔,就會找到地方避風或者抽根煙什麼的。

為了配合這次的工事構築,後澳據點拆掉部份老舊及殘破不堪的碉堡,但是在這次施工的上風與下風盤中間,偏下風盤這兒的正上方還保留了一個單間的舊碉堡,連門都拆了,只剩了個空殼子。

在外島,一來是為了偽裝隱蔽,二來是為了增加對砲擊時的承受能力,所以水泥碉堡上都會覆土,有時覆蓋得很厚,只留個射口外露,如果再長滿了爬藤,外表幾乎根本看不出來。

剛才說的這間碉堡也是這樣,上面覆蓋了好幾公尺的黃土、和地表連成一氣,上面居然有一條小路可以上通戰備道,彷彿是一個小土丘。碉堡小門的上 方有塊水泥護簷,長約四到五公尺,寬約二尺,厚約二十多分分左右,這時碉堡上頭正坐著重二連的張副連長在上面監工,他的屁股坐在碉堡上,雙腳卻踩在這塊護簷上。

附近只有這間舊碉堡可以避風,我和龍爪據點的黃排長一瞧連長到其他地點去監工巡視,兩人一使眼色,就閃進碉堡之中,掏煙出來抽,順便避一下外頭的大風和泥灰。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奥特曼:你好!
没错,现在中国人确实没信仰。不顾没办法,旧的信仰已经破碎,新的还没建起来,也只能真空了。不过,也是一种自由,至少现在也没人强迫你信什么了,对不对?

说到曹操啊——不知道呢。只知道他某方面说起来算英雄(枭雄)。要说是否封神,还是先说说死后封神这件事吧。死后封神,似乎是中国人独有的传统。凡是生前忠烈之人,或者说特别强悍又带正气的人,死后就会被乡里甚或衙门官府封为“神”,可建庙供奉。有时,也不需要什么刚烈正气,似乎就是有点特别就可以。直到现在,据我所知,在河北那带的农村,还有这样的事情。而比较有名的,则有“封神榜”中诸神仙,和岳飞、关公等等。

但是,说到这些“神”,有些问题哎:1.他们死后真的成为“神一样的存在了吗”,有法力来管人间的事吗?2.他成为神之后会住在给他建的神庙里,吃人间供养吗?3.如果他们不再,那么这些庙的神像里,有别的“神”住吗?

我的回答:
1.这些人死后,都变成“鬼”。因生前的智识、心性和能力,而成为不同的层级的鬼。有三种可能:1.他们如果志愿成为“灵界志工”,可能会处理一些跟人间有关的事情,这个比较象“神”;或者成为自由的高灵,可以指导某些人,也比较象神仙;2.他们如果按常规进入他们的灵界,就与人无关;3.如果他们羁留在人间,住在那些庙宇的神龛里,那么他们的能力就与普通的老鬼差不多,可以影响人们掷杯笅,可以干扰某些人的意识,可以与别的鬼交战。
——如此而已。

以曹操的心性,我觉得他死后未必想再管人间的事,而且也可能会有一堆怨灵要找他,所以他要成为管人间杂务的“神”,不太可能。

2.如我前面所述,要是成为灵界志工或者高灵的话,是来去自由的,也不会贪恋神庙中的祭品,所以想来,真的“成神”的灵,不太会常驻人间给他修建的庙吧?

3.如果神龛中“正神”不临,但是如果香火不断,却是会吸引孤魂野鬼前来住的。在人间羁留的鬼灵,需要吸食能量,而香火正是他们的美好食物。所以,如果不断地供香火,肯定会有不知哪里来的鬼灵入住的。要想防住鬼灵入侵,并不那么容易的。所以我在此奉劝诸位一句,请神要慎重。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最后,我认为人是可以在一定限度内畅快自由地活的。但是,确实有一个限度问题。而曹操,我认为有雄才,有作为,但死后是否能去个好地方,我看未必吧。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继续贴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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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煙還沒來得及抽完,黃排長正倚在門口把風,我站在他身後也偷瞄著有沒有長官出現,免得被發現摸魚,少不了會挨刮。那時大約早上十點多左右。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外面轟隆一聲巨響,混著黃土煙塵,夾雜著人聲驚叫同時衝了進來,根本不及細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禍事?只見黃排長摀著臉往後猛然一退,正好撞進我懷裡,這一撞還真結實,顧不得痛,扶住黃排長一瞧,只見他從額頭,鼻子到下巴全是黃土,而且被刮傷了好幾條傷痕,在黃土粉中正滲出了血絲....

外面此時正是雞飛狗跳,人聲鼎沸,我大膽的探頭一瞧,只見一大堆阿兵哥七手八腳的在抬人,也有的正奮力從鋼筋、模板和水泥中爬出來,而周遭兩個連的士官兵全向這兒湧過來。

再仔細一瞧,一個高大的阿兵哥正揹著一個矮胖的軍官往山丘上跑,後面還有兩、三個阿兵哥護持著,那軍官是我們的營長,再後面是五、六個人抬著 一位年輕的軍官也快步奔跑著,不知道是誰?後來湊近阿兵哥的人堆裡一聽,才知道被抬走的那個正是杜排長。

原來就在我和黃排長溜進碉堡去抽煙時,我們那矮矮肥肥,脖子短短,罵起人來活像凶神惡煞,外號「豬頭」的營長正好坐了吉普車來這邊巡查進度,車停在戰備道上,他順著碉堡上的小土路一路走下來,發現張副連長坐的這位置正是個制高點,視野不錯,正好可以看見後澳所有的工地,所以就大搖大擺走到張副連長的身邊,雙腿踩在那塊護簷上,正雙手去拉起褲管,準備坐下去,但,就在這同時張副連長也瞧見了豬頭營長已來到身邊,正打算起來向他敬禮,但是也就在這一剎那,大概是兩人同時用力在這塊護簷上,突然轟隆一聲,這塊又厚又重的護簷就斷落下去....

豬頭營長隨著那塊護簷一路摔下去,大約有一層半樓的高度,然後仰身摔在一簇簇直立的鋼筋上,屁股被鋼筋劃開了一個好大的傷口,而那位張副連長 一來是年輕反應快,二來是拳腳工夫不錯,身手矯健,在落下的一瞬,一個翻身,雙手抓住了碉堡的上沿,整個人掛在碉堡上,沒跟著摔下去,只有手腳擦破了皮,算是十分幸運。

而那塊重達上千公斤的水泥護簷落下之後卻結結實實的砸在背向著碉堡,正在給阿兵哥加油打氣的杜排長背後,把他整個人壓在和水泥的鋼板上。
阿兵哥七手八腳把護簷搬開,抬起杜排長時,他已經痛得臉色灰白,連呻吟之力都沒有了,阿兵哥分別揹著哎哎叫痛的豬頭營長,抬著全身癱瘓的杜排長,分別往山丘上跑,準備送去烏坵指揮部那兒設備十分簡陋的醫務室....

至於正在碉堡門口的黃排長,聽到頭頂上傳來巨響,一探頭正好被筆直落下的護簷邊緣刮傷了臉,連頭髮也被削下了一小片,不過也幸好他沒有把頭伸得太長,否則後果必定不堪設想,更幸好的是他跟我一起溜進來抽煙,如果那時護簷落下之時,正是我們剛要溜進去抽煙之際,或者剛抽完煙要出來之際,那麼重的一塊水泥板對準腦袋正中砸下,鐵定是當場陣亡了。

事後一番檢視,才發現這處舊碉堡是民國四、五十年代反攻救國軍駐防此地時構築的,當時大概偷工減料,護簷和碉堡主體之間竟然沒有用鋼筋連接,只是用水泥漿黏合,別說挨砲彈,只不過站了二個人上去就垮下來了,這樣唬鬼的工事真是不可思議,這次傷亡的人也實在太倒霉了。

但是,我們那豬頭營長也算命大,摔下之後只有屁股戳傷,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更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原來在這次的工程以前,從台灣本島運來烏坵的鋼筋全是筆直「1」字型的,以前大家 以為常,並不很重視,後來我們現任的指揮官擔心這樣的鋼筋太危險,向司令部反應了好幾次,終於換了「7」彎頭型鋼筋運過來,而這次後澳的工程卻是烏坵有始以來第一次換用這種彎頭鋼筋,而竟然就立即出了意外。如果不換鋼筋,還是舊有「1」字型的,那麼我們那豬頭營長跌下去,鐵定是萬箭穿身,他那條老命也包準報銷,可是他是摔在彎頭鋼筋上,只是把屁股戳了個大洞,趴著睡了一個月就把傷養好了,真不能不相信他命大,死神沒找上他。

可是杜排長可就沒這麼幸運了,被抬到醫護室上上下下一檢查,居然一點外傷也沒有,甚至連塊皮也沒擦破,但看他的模樣,內傷顯然十分嚴重,而且肚子也一直漲大,初步診斷可能是內臟破裂。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做个勇敢奥特曼:你好!
轮回、宿命这些东西,确实有。但很大程度也是人自己的安排和选择。有了轮回,可以回来完成自己以前没完成的心愿;有了宿命,也是种“依靠”,有的人真让他自由了,反而会觉得无所适从,非得找一个使命自己背着呢。

战争啊,不是个人层面的东西。那是属于比人更高层次的东西。是自然的运行,道的运行。世界需要变化,人类智慧不够,所以到目前为止,很多大变革还是会通过“战争”这种形式来体现。所以,就会因战争而造成生命的损失,付出生命的代价。所以,想要避免战争,就得发掘智慧,让变革用更和平的方式来进行。
我是这么认为的。

而用更和平、更智慧的方式来施行必须进行的变革时,我们每个人都能够,也都可以出力的。我相信。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继续贴张开基老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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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他的傷勢很重,簡陋的醫務室根本是束手無策,要送回台灣,必須電訊台灣請示,派陽字號的驅逐艦全速來載運,那時驅逐艦最快也要七個小時才能來到烏坵。不過由於實在無法確定他的傷勢,從早上十點多發生意外,一直到下午四點多,眼看杜排長的情況越來越不樂觀,指揮官終於下決心打電報申請了驅逐艦來載運,但是不幸的是,杜排長卻在當天傍晚天黑之時,因為內臟大出血傷重不治,事後解剖才發現是脾臟被震碎了,距離他前一班船來到烏坵,剛好一個星期。

事後據重二連傳出的消息,杜排長在家中是獨生子,父親是某航空公司國際線的機師,經常從國外帶回一些名貴的藥材,也有不少像雲南白藥之類的救急藥,杜排長到烏坵之時隨身帶了一口007手提箱,裡頭就有不少瓶瓶罐罐的救急藥,還有兩瓶雲南白藥,而大家都知道每瓶雲南白藥之中都有一顆紅色的救命丹,據說遇到內外傷大出血不止時,只要服下這顆小藥丸就可暫時止血保命。

杜排長在醫務室知道自己內臟出血時,正好連上一個老士官長在一旁看護,他吃力的要求這位士官長立刻回去連上;把他那口箱子裡的雲南白藥拿來,雖然,這位士官長連聲應好,但是出門時細細一想又發覺不安,也不知道這雲南白藥裡的救命丹是否真的有止血保命的神效?萬一吃出問題來怎麼辦?於是就直接去找醫官,說出了這樣的情形,這醫官一聽當場拒絕,因為基於職責所在,他當然不會讓傷患服用任何偏方,免得萬一出了紕漏,他負不起這個責任,所以杜排長沒能服下那兩顆救命丹,拖到傍晚時分就過世了。

事後,重二連一些官兵對醫官和這位老士官長都頗有怨言,不過嚴格的說這兩個人都沒有錯,都是基於職責使然。可是話又說回來了;那二顆救命丹也許根本就救不了他的命,不過在束手無策,無法救他之時,與其眼睜睜的看著他死亡,又何不死馬當活馬醫的試一試呢?

第二天上午,島上舉行了公祭儀式,悼念著這位英年早逝、壯志未酬的杜排長,下午他的遺體就被送進橋頭堡的火葬場火化了,從下午一點一直燒到五點才熄火,可是奇的是,所有長官似乎都忘了我這個火葬場場長的存在?從公祭到火葬都沒有找我去做些什麼;或要我至少去現場走走看看什麼的,而全是由重二連全體官兵一手包辦。

下午當後澳的工事全部完成,我領著本哨的弟兄回哨時,只見橋頭堡那兒還有不少重二連的官兵在料理善後,空氣中則彌漫著一股燒焦的屍臭味,想想也奇怪?這幾天天氣並不熱,甚至有些涼,他的屍體為什麼會這麼快就發臭了呢?不過幸好那天風是往海面上吹,沒有吹向新娘房,不然那股味道,鐵定會讓大家都不想吃晚飯了。再想想昨天早上他還生龍活虎、興高采烈的在後澳工地監工,此刻他的屍體卻已然發臭火化成灰了,怎不令人慨歎人生的無常呢?
當天晚上九點多,豬頭營長突然打了一通電話來..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继续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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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他的傷勢很重,簡陋的醫務室根本是束手無策,要送回台灣,必須電訊台灣請示,派陽字號的驅逐艦全速來載運,那時驅逐艦最快也要七個小時才能來到烏坵。不過由於實在無法確定他的傷勢,從早上十點多發生意外,一直到下午四點多,眼看杜排長的情況越來越不樂觀,指揮官終於下決心打電報申請了驅逐艦來載運,但是不幸的是,杜排長卻在當天傍晚天黑之時,因為內臟大出血傷重不治,事後解剖才發現是脾臟被震碎了,距離他前一班船來到烏坵,剛好一個星期。

事後據重二連傳出的消息,杜排長在家中是獨生子,父親是某航空公司國際線的機師,經常從國外帶回一些名貴的藥材,也有不少像雲南白藥之類的救急藥,杜排長到烏坵之時隨身帶了一口007手提箱,裡頭就有不少瓶瓶罐罐的救急藥,還有兩瓶雲南白藥,而大家都知道每瓶雲南白藥之中都有一顆紅色的救命丹,據說遇到內外傷大出血不止時,只要服下這顆小藥丸就可暫時止血保命。

杜排長在醫務室知道自己內臟出血時,正好連上一個老士官長在一旁看護,他吃力的要求這位士官長立刻回去連上;把他那口箱子裡的雲南白藥拿來,雖然,這位士官長連聲應好,但是出門時細細一想又發覺不安,也不知道這雲南白藥裡的救命丹是否真的有止血保命的神效?萬一吃出問題來怎麼辦?於是就直接去找醫官,說出了這樣的情形,這醫官一聽當場拒絕,因為基於職責所在,他當然不會讓傷患服用任何偏方,免得萬一出了紕漏,他負不起這個責任,所以杜排長沒能服下那兩顆救命丹,拖到傍晚時分就過世了。

事後,重二連一些官兵對醫官和這位老士官長都頗有怨言,不過嚴格的說這兩個人都沒有錯,都是基於職責使然。可是話又說回來了;那二顆救命丹也許根本就救不了他的命,不過在束手無策,無法救他之時,與其眼睜睜的看著他死亡,又何不死馬當活馬醫的試一試呢?

第二天上午,島上舉行了公祭儀式,悼念著這位英年早逝、壯志未酬的杜排長,下午他的遺體就被送進橋頭堡的火葬場火化了,從下午一點一直燒到五點才熄火,可是奇的是,所有長官似乎都忘了我這個火葬場場長的存在?從公祭到火葬都沒有找我去做些什麼;或要我至少去現場走走看看什麼的,而全是由重二連全體官兵一手包辦。

下午當後澳的工事全部完成,我領著本哨的弟兄回哨時,只見橋頭堡那兒還有不少重二連的官兵在料理善後,空氣中則彌漫著一股燒焦的屍臭味,想想也奇怪?這幾天天氣並不熱,甚至有些涼,他的屍體為什麼會這麼快就發臭了呢?不過幸好那天風是往海面上吹,沒有吹向新娘房,不然那股味道,鐵定會讓大家都不想吃晚飯了。再想想昨天早上他還生龍活虎、興高采烈的在後澳工地監工,此刻他的屍體卻已然發臭火化成灰了,怎不令人慨歎人生的無常呢?
當天晚上九點多,豬頭營長突然打了一通電話來..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这两天翻资料,发现《山西小院》居然是陈晓旭赞助出品的。不知道是否确凿。唉,很喜欢她啊。小时候,是看着她的黛玉长大的。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一蓑,我也替你高兴,能有进修的机会.
呵呵,我自己7月也会去"进修"一下.

今天买了新电脑,原来的资料每弄过来,没法更新了.明天吧.

谢谢以上顶贴的各位.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今天把这个"猜拳定生死"给贴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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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排長!今天下午杜排長火化,我受傷不能到現場,現在雖然熄火了,
我怕重二連他們那些小兵沒經驗,不知道火是不是完全熄了?還有裡裡外外的門也不知道是不是關好了?我怕貓啊狗的跑進去就麻煩了!杜排長死得這麼慘,萬一善後再出狀況,我們就太對不起他了....你現在馬上派兩個兵過去巡查一下,回來之後再向我回報!」

這電話一掛,我可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派兵去?說得輕鬆,派誰去呢?在這節骨眼上那個阿兵哥這麼膽大,在這夜黑風高之時,明知道火葬場裡還躺了個死人在裡面,誰敢去開門呢?這豬頭營長也真是的!五、六點天還沒黑不打電話來,平常八點鐘所有陣地就關閉了,現在都九點多了,外頭烏漆嘛黑的,真是亂給我出狀況!

硬著頭皮的我考慮了半天,也只好向兩個班宣佈了,大家全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人敢在這節骨眼上硬充膽大。而且大概全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在求佛菩薩保佑;希望不要派到自己,而輪到下兩名的公差又是新兵,那更是早就嚇得面無人色,直打哆嗦了。其實我心裡早已有譜了,就立即宣佈:「反正大家都別說了!你們是誰也不肯去的,那只好讓值班班長倒霉陪我一齊去,反正誰叫你是值星班長,誰叫我是排長!」值星班長一聽臉都綠了,可也沒法子推拖。

兩人各端了一支子彈上膛、關了保險的五七步槍(那時全體排長的四五手槍都被收繳連部、統一保管),開了哨所的鐵門,在怒吼的風聲,咆哮的狗聲和拍岸的巨浪聲中快步通過長堤往橋頭堡方向走去!

因為夜間燈火管制,不能打手電筒,又怕有水鬼,又怕被大浪打下防波堤,幾乎每一步都是膽戰心驚的,在漆黑的夜色中,兩人並肩頂著風,咬著牙,緊緊的端著槍,終於通過防波堤,來到了橋頭堡,走上台階,打開外面第 一道鐵欄桿門,兩人步步為營的走上去。

在值星班長刻意掩遮的微弱手電筒光線下,我吸了口氣,打開了火葬場內室的門,一個大爐子就赫然端坐在屋子正中央,正面是個倒「U」字型的鐵鑄大門,外頭有條窄窄的軌道通到爐子裡,那是推放屍體的台車進爐用的,而此刻杜排長已燒化的骨灰正躺在裡面,我的心跳呼吸恐怕都已狂跳到了臨界,那值星班長想必也一樣。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继续——(对了,LZ我突然想起来,我换了新电脑,可以转换繁简体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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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借着微弱的手电筒光从炉子铁门缝隙一照,确定没有什么异样,火也确实熄了,而屋子里也没有什么猫啊狗的,两人四目一交接,也没开腔,就快快屏息退出内室,小心翼翼的关了门,下了台阶再关上铁栅门,就在这一剎,两人根本是心有灵犀的端起枪,拔腿就同时往新娘房哨所飞奔回去,既不管四周是否埋伏有水鬼,也不管巨浪会不会把人打下防波堤,哨所的人听到我们的跑步声,连口令也没问就开门放我们进去了。

我们两人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连手势也没打,好像很有默契,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那种状况下实在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
回报营长之后,呼,终于可以喘口大气了!

不料第二天一早.,重二连的官兵打开火葬场的大火炉一看,哇!杜排长的遗体根本没有完全烧化,大概是火力不足,竟然躯干、内脏及部份头颅都还半焦半完整的保留在那儿,大白天的都惨不忍睹,恐怖异常,把几个阿兵哥脸都吓白了,听到这样的事,我跟那姓陈的值星班长不免拍了拍胸脯异口同声地道:好险!

幸好昨天夜里乌漆嘛黑之中,我们只是用手电筒从炉门缝隙中瞄了瞄,没有把炉门打开来看,否则肯定两人只怕一口气接不上来,当场吓死在火葬场里。但也因为这样,又重新点火烧了半天,才把杜排长的遗体完全烧化并装进了骨灰坛。

一星期之后,运补船来了,两个倒背步枪的士兵护送着杜排长的骨灰回到了台湾,距他上班船活蹦乱跳的来到乌坵,刚好半个月,来时是活人,回去的却是冷冰冰的一坛骨灰,怎不叫人唏嘘呢?

整件事细想起来,还真叫人不可思议外加毛骨悚然,几乎摸得到擦身而过的死神。
一、如果杜排长上了舰艇,而不是抽到陆战队,他就不可能到乌坵来赴死神之约。
二、如果他怕苦而留在海军官校当教官,当然也不会到乌坵来。
三、即使他来到陆战队,不被分到我们这一营,他也不用来乌坵。
四、既使分到我们这一营,也来了乌坵,但是不是分发到重二连,那天没有来支持我们灌浆,他也不会在后澳受伤。
五、即使他分发到重二连,当天必须来支持后澳灌浆,但是那天,二个连长没闹翻,不是破例用猜拳的,而是被礼让到上风盘,他也不会被击中。
六、既使他分到了下风盘,如果猜拳输了,他必须到下盘去监工,那么水泥护檐落下时一定是砸在另一位排长身上,而不是砸在他身上,因为事后,下盘的那位排长,除了弄了一头一身的水泥浆之外,一点伤也没有。因为那块水泥护檐被密密麻麻的钢筋挡住了,没有一路砸到下盘去。
七、如果当年构造这旧碉堡时,护檐和主体间有钢筋连接,能够承重而不是在那天施工当儿正好断落下来,杜排长也不会死。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最后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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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古话说得好..「是褔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而且经由这件事,我发现死神玩了一次十分拙劣、漏洞百出的把戏,几乎就在我的眼前显形面露出了马脚。

也或者真的是我在廿多年后的今天,在前世催眠之中,死神所说,他要让我真确的了解死亡,让我更深一层的看清死亡的真义。

真的,我生平第一次如此真确的发现他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而左挑右选的 抓住他的猎物,他利用各种方法先剔除那些不该死的,甚至不惜用最幼稚的猜拳方式来选择正确的目标,决定生死。
所以;
一、我們的豬頭營長是不該死的,所以他會跌在第一次換用的彎頭鋼筋上,沒有被萬箭穿身。

二、重二連的副連長是不該死的,所以護簷落下時,他沒有和豬頭營長一起摔下,如果他是剛站起身,身體還向前傾的情況下摔下,他一定無法翻身抓住碉堡掛在那兒,一定是頭上腳下,倒栽蔥似的摔進下方的鋼筋之中,那會不會死就很難說了!

三、我和黃排長是不該死的,如果那天兩個連長不猜拳,我們第四連一定是管下風盤,杜排長不管是在上風盤或下盤都不會被砸到。而我和黃排一猜拳,不論誰在上盤,誰在下盤,那鐵定會死一個,而以那天我在上風盤猜拳贏了的狀況來模擬,在下盤如果是我贏了,那天死的肯定就是我了!

四、下風下盤的那排長也不該死,也許一開始猜拳輸了,分到最爛的下風下盤去吃麵茶、喝雞湯時,他一定是一肚子大便,還要被士兵們埋怨,但事後他一定會慶幸自己幸好是袓先神佛保佑才會猜輸了拳,否則贏了站上盤,豈不是一命嗚呼了?

真的!死神這次的手法實在太拙劣,太招搖了,整個意外事後檢討起來,除了杜排長殉職,豬頭營長戳破了屁股,黃排長臉上擦傷,重二連張副連長手腳擦傷之外,其他三百多官、士、兵居然個個完好,連一點輕傷都沒有,這不是奇怪之至嗎?

所以,我相信生死有命,如果被死神找上了,不論如何逃也逃不掉,而且連這死亡約會的形式也是由死神專斷獨行的來決定,半點不由人,否則杜排長為何會千里迢迢的來到鳥坵,只待了一星期,就被死神用猜拳的手法決定了他的死亡?

再說一個人如果不該死,有時恐怕想死都死不成,記得前幾年台北某地有個失戀的女孩一時想不開從十幾層樓上跳下來一心想尋死,結果正好壓在一位賣肉粽的小販身上,結果小販當場死了,而這女孩卻只受了輕傷,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呢?

廿几年后的今天,我因为研究灵魂学及其他神秘现象,面对生死的看法更为豁达,不再认为死亡是恐怖或不幸,对死神也不再那么厌恶与恐惧,甚至和「死神团队」变成了好友,但是对于在乌坵亲眼目睹杜排长的死亡这件事却仍然感到离奇而不可思议?或许死神真的在启发我一些事,所以刻意留下他存在、他出现、他经过的一些蛛丝马迹让我去思索,甚至不惜与我如此贴近的擦身而过。

也许有些自命科学的人会不免强解的把这事说成一种巧合,以为用巧合就可以解释一切。
但是,想想看;这么多的事件(或条件)来组合成这样一件意外的巧合,也未免太巧了吧?何况「巧合」的本身就是一个谜?仍是现今科学所不能解释的一种现象,自命科学者拿自己不了解的事去解释另一件他也同样不了解的事,这样的行为除了可怜复可笑以外,我还能说什么呢?

楼主:灵界人间  时间:2019-12-04 08:26:25
x1a0san:你好!很高兴能遇到你这样与我有类似观点的人。谢谢支持!



前面说的是,张开基老师在乌坵的一个故事。下面是在乌坵的另一篇故事。这是摘自他本人的自传体小说《与死神干杯》中的一个故事。同样也是没有直接与神鬼交锋,但却很玄的事情。这也是为他后来的工作和探索做的铺垫吧。因为今天拿的旧电脑工作,所以不能全部转换繁体,只能尽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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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破惊魂

死神差一點让我脑袋开花

從一出生开始,死神似乎就不时在消遣我....
從婴儿期到小学一年級以前,我一直是体弱多病,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日是在医院中渡過,父亲亲手从医生手中接過的紅色病危通知单就达三次之多。

还在繈褓中时候,我曾被棉被闷得窒息休克,在那时的交通狀況及缺乏急救设备的情形下,送医院也來不及,幸好邻居一位老先生略通偏方,立刻叫附近小朋友撒了一泡尿,把热热的尿液泼在我脸上,才把我的小命救回來。

三岁那年,有一回我大病了一场,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正要出院的那天,父亲母亲和医生、护士在谈论我的健康問題,药开好了放在桌上,水也倒好了,大人们交代我自己去吃,那时我早已是久病成精,自己已经可以独自吞药丸了,桌上有二堆药丸分別放在包药紙上,一堆白的,一堆黃色的,我毫不迟疑的拿了三粒黃色药丸就吞了下去,等大人们發現时已迟。

那医生和药剂師真不是普通的「蒙古」,竟然把治皮肤病,洗浴用的「灰錳氧」跟內服的药丸摊在桌上,我吞下的正是具有毒性和腐蝕性的「灰錳氧」。結果只好立即催吐,灌肠,也因此我又重新去住院,差点又挂了。

我也曾被三楼掉下來的一块黑板正中砸破头盖骨而血流滿面,却还是活下來了。
死神常找我麻煩,却又似乎无意勾我回去?

阿兵哥怕去外岛不是沒原因的,不知道为什么,即使两岸热战停息己久的現今,在外岛却好似仍然特別容易出事,像前几年乌坵指揮官李鎧少將自裁案就是典型一例。

當年我在乌坵服役时,另有兩件惊险异常的遭遇值得一提﹕
工事构筑一直是外岛的重要大事,在乌坵挖坑道、建碉堡也是阿兵哥每天的例行工作,由於沒有大型的怪手、推土機,一切大小工程全靠双手及最原始的十字鎬、圓鍬、撬棒等工具,有时挖到了大石頭,能扛就扛,不能扛的时候,只好劳驾工兵连派人來爆破。
爆破通常都会集中在同一天進行,为了安全起見,爆破那段时間,危险区域內是禁止通行或作其他活動的,阿兵哥只好暫时躲在碉堡裡避一避。

楼主:灵界人间

字数:759292

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11-02-19 06:46:56

更新时间:2019-12-04 08:26:25

评论数:263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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