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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现实中一个风水术士的成长经历,恐怖慎入!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问他为什么,他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最多说一句:小兄弟,你最好听我的。其他的,我也不好多说。

这个周大爷分明有什么瞒着我。还没到中午,我去了这个不大的村子里逛了一趟,由于地方崎岖,在很多珍惜的平地上都放着一户户农家晒的粮食。这里的村民都不爱说话,最多远远的看我几眼,见我望着他们,就又开始低头干活。

我问了好几户人家,关于后面的荒山和那山口的小屋的事情。他们都不愿意多说什么。甚至于我给钱,他们也只是奢望的看看我的钱,接着也不理我。

到了傍晚,老范终于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个大包,满身都是泥土。第一时间便问我,白天村子里发生事情没?

听了我的话,老范惊得眼睛都瞪了起来。

:那老头找到这儿来了?

老范非常吃惊,让我快做准备,把能带的东西都带上。我问他,这两个包里是什么,老范说了句:潜水设备,几年前埋在这儿的,一直没能用得上?

潜水设备?附近都是荒山,我们拿这东西来做什么?老范没有告诉我,只是说到时候带上就成。周大爷给我们做了晚饭,老范和我饭量都大,吃着的时候白天还笑嘻嘻的周大爷明显没什么胃口,还几次他都在转移话题般的对老范说:小范,每隔两年你都得来一趟,听你周叔我的劝,别想着进山了,好么?

老范根本不理他,说的烦了就骂了一句:你个老农民,一辈子都在这儿挖土,我问你,就是这附近的江由市,你去过几次?老周,日子不是你这么过的,一辈子窝在这儿,担惊受怕的,你才该听我的劝,把我给你的那些钱拿着,出去找个地方养老。

:来,抽根烟?

周大爷放下筷子,接过烟的时候笑了:小范,我世代都在这儿,出去后我不习惯,到外面能做点啥?还是这儿好。

我和老范在屋内收拾东西,周大爷坐在门口抽烟,这个老农就皱着眉看着我们。直到晚上十点过,老范和我一人提着一个大包出了门。周大爷出来送我们。

:你个老东西,还想要烟?

出了泥巴房子很远,老范扭头甩了包天子回去。出村的时候,我惊到了。

村子十多二十户人家,原本都安静的关了房门,看起来早就睡觉了。但此时,居然全都开了门,一个个老人,妇女,甚至还带着孩子。就那么站在自家门口,看着我们走在出村的路上。为首的是周大爷,这些不开口全都静静看着我们的村民居然是以他为首。直到我们出了村,周大爷还站在村子中间的路上。远远的朝我们喊。

:小范,你娃子性子倔,回去吧,别去哪儿。这荒山不是你们去得的地方。

大包有些重,我提着稍微吃力。

这两天,这些村民看似都在做各家自己的事儿,难道他们一直都在注意着我们?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老范笑了笑,不再看身后的村子:大爷他是这个村儿的村长。这些人其实都听他的,其实他们中很有很多都看到过当年的一件事,几十年前,有很多风水先生连夜进了这后面的荒山,从此再也没有出来过。

我惊住了。

老范看着我:这座山里,隐藏着一个让无数风水先生都害怕的地方,那个地方就藏在这些荒山中,只有那个疯子老头能够帮我们指路,带我们去哪里。今晚,我们还得装成死人,让他给我们指路。

再次靠近了荒山,身后的村子已经看不到了。远远的那座山口的小屋出现在视线。我背心有些发凉,这一次跟昨天不同,那座小屋一片漆黑,并没有亮起烛光。

老范递给我一根针,说昨天你穿舌的那根断了吧,赶快换上。

我摸了摸嘴里,从里面掏出一根完好的铁针,老范一开始没注意,直到看到这根针,他震惊了。

:怎么可能?昨晚我们明明被发现了,你的这一根没断?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以上发错了,抱歉!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前段时间,有个职员去给人看墓地,中规中矩的说了一通,也不知道怎么遇到了一个路过公墓的老头,对他说你看地就看地,别让人把香灰在周围到处 r>
那老头只是个公墓的管理员,谁知这个职工不听。办完事快要离开的时候,觉得自己身后似乎多了一个人,转头一看,正是那个管理的老人,问他你困不困?是不是想睡觉。

怪事发生了,职员一头倒下去就没起来,被人抬回来之后,睡了三天三夜,差点饿死。最后还是我带着他们去东边那个城市的公墓,把那人放在旁边的一个坟头,又摆了一个供桌。

易超问我怎么了?

我告诉他,这人得罪了不该得罪人,被别人引了这座坟里的鬼,把他的魂儿抓进了里面。办完事儿之后,易超见我亲自提着一篮子赔礼道歉的水果到公墓的门卫室,将东西放在门口就走。里面的管理老头正在吃饭,我们都走了很远,屋里才传来这老头的声音。

:小伙子,礼我收了。不过这坟地里阴气重,明儿中午他会回家,可惜命断了三截。

易超见我突然扭过头,看着那个门卫室。

:会长,他什么意思?

我舒了口气,扭头便走,只说了一句话:断了三截,就是被减了三年阳寿。

易超脸色变了,转身就要冲过去,一时间却又不敢。我已经离开了,回头喊了一声:走吧,谁让你们先惹他的?

之后易超找过我几次,不过都忍着没有提这个事儿。那个职员果然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醒了,不是一般的吓,说自己正在看坟地,突然发现前面多了个小屋子,被人拉进去之后里面有人留着他不让他出来,迷迷糊糊一觉醒来已经过三天。

之后易超犹犹豫豫的告诉我,这人醒过来之后回家吐了血,人都恍惚了。此时正在办公室,他见我突然捏紧了手里的笔。

:会,会长,鬼可是那管理员老头引出来的。是不是那坟地里的东西还在去他家找他。说实话,也没怎么样,我早就招呼过别惹一些看起来不起眼的人,可还是得罪了这些会风水的。

我问他记不记得去的时候坟地左边第三个位置。易超有些奇怪,说那地方是个空地呀。我告诉他,如果过个两三天,这职员家里还不太平。你就趁那老头管理员不在的时候,在晚上把这两块东西放在那个空地里侧,用土埋起来。

当时易超接过我手里的两块闻起来有些腥味的柳木,我告诉他,这是他老头留给他死后埋他自己的位置,只要按照我说的办法把这两件东西埋下去,他只会察觉到不对劲,到死也发现不了哪里出了问题。他怕死后翻不了身,自己就会收手了。

当天晚上,易超按照我说的去做了,到了第二天,他面无人色的进了公司,说昨晚按照我说的坐了之后,回来睡到半夜,发现自己床面前站着一个人,正是那个公园的管理老头,死死的盯着他。担惊受怕的过了一个星期,易超又去将柳木挖了出来,那职员果然好了起来。易超说有一次上班路上,还碰到了那个老头,笑着跟他打招呼,说大家又不认识,年轻人出手可别太狠,易超现在想起来都全身发凉。那老头分明是个活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个鬼一样。

这种事儿我处理了好几起,奇怪的是,易超每次都跟下面打招呼,说卢老副总回来的时候,千万不要提这些事情。都是当着我的面告诉公司的人,每次我都当没听到。潜移默化中,这一年里,正是因为这些细节,让我在这个公司继续留了下来。

这一天,这个女职员十分惊慌的闯进了办公室,我心想难道又***了?

来到会客厅,一个穿着西装的人正全身打抖的躺在茶几上,不是别人,居然是易超。口皮乌青,眼皮不断的往上翻。见我到了之后,着急的七八个男女全都规矩的站在一旁,

:会长来了。

会客厅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旁边一人小声的跟我说着情况。

:我不是跟易哥说了,三不接的么?

这人是个管理层,一时间面楼难色:小胡,公司现在生意好了,我们也一直按照制度办的,但这一次,对面出价太高了,一个室内风水便给XX万。易理事就亲自去了,谁知回来便成了这样。

我的心沉了下来,易超的样子很不对劲,按理说两江公司在田页附近这几年,招牌很稳,不会有什么麻烦。但据他说***的地点不是在田页,而是在南边的一个市区。

:南边?

突然,我喊了一声,全部让开。

会客厅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便看到全身抖动的易超突然坐了起来,扭头看向了旁边的人。

我意识到了不对劲。

:别看他的眼睛。

下一刻,职员们便看到我两根细线脱手而出,捆住了易超的脖子。一个女职员来不及躲,看了一眼易超的眼睛,突然呆住了:鬼,鬼,有鬼?

会客厅的温度降了下来,这些人看着我,捆住变得诡异的易超的头,直视着我的双眼。这一刻,我在他的眼中居然看到了另外一双眼睛。

:你是谁?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338楼独步仙山?2楼主

2016-04-04

我冷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背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这是个什么东西?那双眼睛悠悠的盯着我,之后,碰的一声,所有人便看到我手里的线断了。易超倒了下去,我没有看他的身子,反而看向了会客厅的门口。

没有人,没有风,那门慢慢的打开了,只有我看到,一个陌生人从易超的身子里走了出来,离开了这间屋子没了影。

:有,有鬼。

那女职员像是突然疯了一般的叫着。我两步走过去,掐住她的人中,这女人晕了过去。我让人送她回家:她只是过了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

我皱眉看着门口,往后一个其趔趄,旁边的人赶紧过来扶着我。问会长怎么了,易理事怎么还没醒过来。

:他身上,不是他自己的魂儿,易超的魂儿,已经不见了。

:那刚才他还在动,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摇了摇头,说实话,现在我也不知道,刚才那个人从易超身子里出来的时候,屋内冷的让人打哆嗦,而我的两根线也瞬间断了。

这人离开的时候,忧心忡忡的问我:会,小胡,那你刚才看了他的眼睛,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这人刚刚出门,突然,我觉得自己全身哆嗦,口皮发白,一阵刺痛从身上传来,我眼中全是刚才那人影的一双眼睛。我感觉到了什么,快速的卷起休息,接着我惊呆了。

在我的手腕上,一个泛黑的牙印突然出现了。

:怎么可能?

我点了根烟,慢慢的坐在凳子上,易超躺在我旁边,当年的一幕幕涌上心里,当初离开龙门山的时候,那个叫秦秀川的小孩突然拉住我,咬了我一口,那种疼痛,就像是被蛇咬过一样。他告诉我:哥哥,以后这个牙印在出现的时候,你一定要小心。

这个突然出现的牙印,我抽了口烟,另一只手往手腕按了下去,左手摸过,只有我才能看得到那地方似乎冒起一阵黑烟,接着牙印再次没了。

:这是什么东西?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正是刚才的那个管理层,这人居然一直躲在外面,看到了我徒手将这个印子“抹去”的全过程。

:小胡,伤口都能抹掉?

我告诉他,只是看不到了而已,这伤口其实还在。当晚我一直坐在会客厅,人只要没死,魂魄和身子是有联系的。

我对着他的身子问,你在什么地方?过了好一会儿,昏迷中的易超才像做梦一般,嘴慢慢的长着。旁边的人看到我用手按在易超的眉心,用线连着一个杯子,捆在他的额头。而后拿着罗盘在屋内四处的走。

旁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就在我走到正南方的时候,手里的被子突然抖动了一下。我拿着将杯子盖在罗盘上,像是听筒一般的隔着罗盘听里面。安静的客厅里,所有人便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冷,救救我,救救我。这儿是哪儿?

正是易超的声音,一旁的人吓的脸都白了。:他在屋子里?

我摇摇头,眉头皱了起来:他的魂儿出了问题,我看不出来在什么地方,不过肯定在南边。

交待了一翻,我离开了公司,晚上十点过的时候,我出现在隔壁市区的一间酒吧,这是我这一年来的习惯,穿着和这里的灯红酒绿并不搭配。一个短裙的服务员端着一杯酒放在我旁边。

正是当初那个叫周韵的服务员,说我这周怎么来这么早,想起了什么似得,又问我那个和你一来之后喝醉了的大叔呢?怎么再也没看到过他?

我只是笑了笑,有些酒意之后离开酒吧,跟往常一样,打车到了公园,进入了这里的一个寺院后侧。

安静的庙宇里,我站在堂内,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那几尊神像。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房子群,我想不通二叔是用什么办法将她关在了这个寺庙中。

时间已经快半夜,这地方只有我一个人,突然,周围的温度冷了下来。似乎有一双我熟悉的眼睛看着这里。

庙殿里的布帘诡异的晃动着,我敢肯定白瑾就在这周围的屋子里,但没人知道她藏在哪个地方?我没管安静的屋内有些不对劲,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哗的一声,居然是阴冷的神像旁的布帘破了,前面的香炉莫名其妙的打翻,香灰洒在了桌子上。接着那些香灰在某种力量的作用下诡异的移动着,最后形成了三个字。

:你会死。

看着这三个阴冷娟秀的字,我呆住了。

似乎一阵冷风吹过,周围没有任何的声音,我苦笑了一下,转身离开,屋内似乎只有那三尊没有生命的神像还在盯着我。

诡异的是,跟往常一样,只要我一离开这个地方,几条流浪狗便会从后面的巷子里跑出来。守在那间庙殿的门口。

我早就怀疑这些狗或许是二叔留下的。无时无刻都像是在守着这个庙子。但这一次,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条老狗懒散的朝着我走了过来,本来还在咬着尾巴,突然,它像是发现了什么,不断的在我身上闻。最后向着我手腕的位置大叫了起来。

一直到我离开这个庙子,里面的狗叫声都还没停止。

往常我到来都不会是这样,但这一天,这些狗像是又炸开了锅。

我心思沉重,我又不是傻的,难道这些预示都和下午的事情有关?

按照约定的时间,十二点我赶到了机场,两个职员已经在候机大厅里等我。买的是凌晨去南边城市的机票。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按照这个公司的安排,我们只是去易超***的地方看看,现在人已经送去了医院。身子里没有魂儿,不可能醒过来,只是维持着命。

:我想不通,这真的只是一单简单的生意,怎么会弄成这样?

这两人一个叫严收,一个叫吕思同。都是只会点糊弄把戏的风水先生,吓唬普通人还成。飞机上,两人一直在窃窃私语。

:你说易理事是不是中风了。

:没那么简单,小胡可是会长,要是只是中风,他能亲自跟我们过去,我听说以前他都只是挂个会长,还有个卢老,一年多都没见小胡出来过,这次还是第一次。

:听你这么说,我都不敢去了。你还记得一年多以前大楼闹鬼的那次么?要不是公司以前的人脉广,赚钱,好多人都不打算干了的。

我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晚上两点左右,飞机到了地方,这是出了四川的楼口市。当晚我们便找了个小旅馆住下,两人原本打算住酒店,见我看到一个小旅馆便头也不回的钻了进去,两人也没说话。

两人住我隔壁,在进门的时候,见我突然拿出一个小瓷瓶,从身上拿出一只断香点燃插在里面。一人问我,小胡,你做什么?另外一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惊道:今天在公司,会客厅我看到你在易超旁边点过这根香。

我告诉他们,今晚只管睡觉,千万别出门。两人满口答应。

晚上,我躺在床上,微微的闭着双眼。在三点过的时候,外面的走廊里灯光突然闪了一下,接着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在说话。

门缝里照进来的灯光,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我突然睁开了眼睛,手上一直连着一根细线,轻轻一拉。放在门口的瓷瓶,虚掩着的盖子连着细线,瞬间盖上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在门口将盖上的瓷瓶收了起来,突然,隔壁房间里传来了严收有些惊慌的声音。

冲进去一看,标间里,另外那叫吕思同的人,正在缓慢的穿衣服,严收在一旁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说:哦,哦,你们都起来了啊。只是一晚,不仅流着口水,这人就变得像是白痴一般。

:小胡,昨晚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我记起来了,老吕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就走到门口去听,我看他当时没开门,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

说完看了看我手里的瓷瓶。

:你这个瓷瓶,是个什么东西?

我已经明白了过来,心想不是叫你们千万别起来么?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了办法,我让严收帮他将衣服穿好。严收问我该怎么办?

我一句话让他脸都吓白了。

:这一路上,一直有一只鬼在跟着我们,我原本只是想把它引过来。现在老吕的一条魂儿,也被那根香引进了这个瓶里了。

就这样,我们拉着像是白痴一般的吕思同进了市区,按照迷信的说法,人有三魂七魄,一般的人丢了一条魂儿正是老吕这个症状,只不过他像是还有思想,呆笑着一路上要来摸我装着瓷瓶的口袋。

:他这是怎么了?

我回了句:人都还是活的,一条魂儿在自己面前回不去,他自己能不着急?

:要不,你把那瓷瓶打开?

我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行,一路上我都在用法子,昨晚终于找到机会下手抓住了那只东西,现在里面除了他之外,还有一另外一只东西。

严收反应过来了什么:易超是在这个城市出的事,难道是他的身子回公司的时候,他们说的藏在他身上的那只鬼?现在在这个瓶子里?

他似乎吓到了。

:小胡,那地方我不想去了。

我没回答,心想都上了公交了你才说不去?而且我没有表现出来,其实我的心里比他更加的忐忑。

车子到的是一个中高档的住宅小区,这一带的房价,普遍要比四川高,我心想果然是一户有钱人,根据严收说的情况,当初易超就是在这里给一户人家看室内风水出的事儿。

找到这家人的时候,我们被迎进了客厅。这家人有五个人,祖孙三代其乐融融的样子,联系他们的是严收,给他们介绍,这就是我们协会的胡会长。

这家人里的中年人似乎有些吃惊,没想到我会这么年轻。

出于职业习惯,交谈不久,严收便又开始说什么你家里风水不好,容易引不干净的东西,这次我们过来,还得加价。

最奇诡的是,根据严收和公司的介绍,这家人当初正是因为家里电话莫名其妙的响,觉得家里不太平,所以才找风水先生来看。

但这家人似乎根本不接话。我走到电话旁,便听到这家人的主人对着严收说,因为我们是外地人,他不敢再跟我们做生意了,说这房子闹鬼,他们也不敢再要了。而且当初出的价高,有好几群人都在争这一单生意,结果全都出了事儿。

严收将我拉到一旁:小胡,他说的是实话,这单生意在这附近很出名,好多人都来看过,但就是找不出为什么闹鬼。

??怪的事情发生了,一条老狗懒散的朝着我走了过来,本来还在咬着尾巴,突然,它像是发现了什么,不断的在我身上闻。最后向着我手腕的位置大叫了起来。

一直到我离开这个庙子,里面的狗叫声都还没停止。

往常我到来都不会是这样,但这一天,这些狗像是又炸开了锅。

我心思沉重,我又不是傻的,难道这些预示都和下午的事情有关?

按照约定的时间,十二点我赶到了机场,两个职员已经在候机大厅里等我。买的是凌晨去南边城市的机票。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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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就在这时候,这家人全都安静了下来,在我们进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阵电话声突然想起,是从一间房内的反向传来。

这家人全都站着不动,中年人吓的脸都白了。

:来了,又来了。

屋内响起这诡异的电话声,严收扭过头来看着我。他有些惊慌的吞了吞口水,就在这时候,男主人抖着手在大厅里接起了连通着的电话。似乎是听到那边的声音,他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向着那边点头哈腰的:是,是,我们知道。又有人来了,是外地的,他们公司上次有个人在这里出了事,我跟他们说,让他们走。

交涉之后,不一会儿,严收脸色难看的来告诉我,说有其他的人已经抢了生意,这户人家让我们走。离开这栋房子,我们两个加上有些痴呆的吕哥坐在一间饭馆中。见我脸色难看,严收叹气:小胡,没办法,我们是外地人,原本就不敢得罪那些本地的风水先生。

他犹豫了一下:小胡,难道你并不是因为被抢了生意不高兴。

我点点头。小声对他说了句话,接着他吓的话都有些抖:那间房子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真的有那么凶?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进屋前,我是将隐形眼镜取下来的,刚才一开始我还没觉得有什么,但自从那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我再看,便发现了一个骇人的事实,我不想相信,那屋内居然这么恐怖。

按理说,这个地方是在南边的省份,我们和这里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不是易超***,我根本不会过来。而且对当地的情况,也全不了解。严收似乎觉得奇怪,因为我再次问了问那栋房子的情况。

:小胡,各个地方都有怪事,以前这件事儿其实并不出名。但最近几年,因为这市里那栋房子闹鬼的缘故,反而在阴阳这一行传了起来。据说是这儿有栋房子很邪,很多阴阳风水的人都看不了,而且据说来看过之后,有一些回去还出了事儿。我就说这家人,真的吃多了,把房子卖了不就行了?

我开口说道:不,你不懂,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从现在开始,千万不要轻易和那家人接触。

:小胡,你是什么意思?

时间到了下午,我们三个还坐在小区对面的饭馆。有两辆车停在了小区门口,车上走下来三男一女四个人,穿着十分简朴。这几人似乎有些着急,径直的进了小区。

一直没动的我突然站了起来,跟了过去,严收赶紧结账,拉着痴呆的吕思明追了上来。果然,这四个人到了那栋楼房的门口,但看起来却没有第一时间进去,只是在两层小楼周围布置着什么,把很多东西往地里埋,之后去敲门。

还是那个中年人来开的门,似乎不敢得罪这四人,一脸笑容的将他们迎了进去,隔得太远我们听不到那边的说话,最后看到的便是,那四个人一把将男主人推开,丝毫不理会他,从身上拿出木剑一类的东西,一脸紧张的进了屋。

这应该是本地的三个风水先生,

:吗的,我就说生意被抢了。

严收作为一个喜好风水的知识分子,也爆了粗口。我看了他一眼:严哥,进到那屋子,不是什么好事。

他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过了一二十分钟之后,门再次打开了,看起来没什么出奇,四人中的两个男的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之后径直的上了车。

:怎么?事情解决了?

我脸色变了,没有理他,叫了一辆车跟了上去,一路跟到河边,接着看到了让我们震惊的一幕,两人面无表情的从车上走下来,之后当着我们的面,慢慢的走进了水里。

几个路人看到了这一幕,赶快去报警,也有人当场便跳下去找了,过了半个小时,警车到了,人在下游被捞起来的时候,已经死了。

这两个人刚刚才去过那栋房子,出来就自杀了?

严收吓的脸色都变了。

:他们中了邪?

我站在人群里,看着那被拖上岸的两具尸体,这两人肯定是本地的风水先生,我只是轻轻的说了句:不是中了邪,他们进去,应该是接了那屋内的电话。而且他们出来的时候,身上的魂儿也早没了。

:魂没了?那怎么开的车?

我背心也有些发麻:魂儿没了就不能开车?能控制人身子的玩意多着呢。

:进去一趟,再出来就自杀了?而且身上的魂儿还没了,青天白日的,你要不是会长,说这些我都不信,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我没有理他,只说了一句:只出来了两人?那里面还有两人,应该能逃掉。

一直守到晚上的十一点过,在小区门口,我们才发现这进去的四个风水先生中,剩下的两人惊慌的跑了出来,这两人脸色煞白,也不知经历了何种恐怖的事情,跑到一个路口。突然看到我和严收从角落走了出来。

:你们是?

见我不动,严收狠了口气,抖着声音回话:哥们,你抢了我们生意,还问我们是谁?不地道吧?

一男一女打量了严收一眼,着急中似乎不想理会他,说的是本地的普通话,

:哥们,既然是同行,就你,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别说那栋房子,我们都能弄死你。

只是轻轻往这边丢了一张纸,严收便一个趔趄退了回来,身上像是被什么突然撞了一下,痛的弯下了腰。我右手一拉,两人身子瞬间绷紧,吃惊的看着我。

:你是谁?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两边的墙上早被我布下了线。我带着严收转身便走,这两人看着那些细线不敢继续跑了,男的看了女的一眼。

:如芳,这人手法厉害,怎么会这么年轻?

我躲在外面,两人的对话都被我听了个全。女的三十多岁,一副干练的模样,看着我们离开的马路边犹豫了一下:他应该也是冲着那栋房子来的。这个外地人手段高,但下手不狠,你没发现,这些线只是拦在我们去路上,没有伤我们的意思。

:而且。

:而且什么?

:我怕我们即使逃,也撑不过今晚,你没觉得,这一路出来,总像是有什么盯着我们似得?直到刚才遇到这个外地人,那种感觉才淡了很多。

听到这里,我便回了之前的饭馆,果然,不一会儿一男一女两人走了进来。看到我身边的“白痴”吕思明,两人眼神有些吃惊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哥们,听你们口音是四川人?

我点了点头,两人也直接,虽然语气防范,过来便做了一番自我介绍。过程中也全都是看着我,没有理一旁严收这两个职员。他们是附近的风水人,做这一行已经很久了,虽然没说,但话里话外透出来的势力居然有些大。之后是由女人开口的,说最近几年,这儿的这户人家才开始宣称闹鬼,他们的人一开始以为没什么,谁知道三个月前来了之后,才发现这栋房子不对劲,来的人都没了消息。

没了消息?

女人点了点头,声音有些生硬。

:定屋看水,原本在这一带就很盛行,虽然出了很多怪事,但都没遇到过像是这一次这么奇怪的。这户人家把生意放出来,问题却一直解决不了,而且来的人,一旦从屋里出来之后,不久便会自杀。他们同行包括下午的两个,已经死了五个了。

而其中,也包括他们师傅在内。

这两人是两口子,女人的声音有些惊疑: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接这单生意,我们是因为没办法。

我问她下午进去看到了什么?

女人盯着我,似乎在想着该不该和我说,见面时,我已经将易超的事情说了,对着两人,我一个外地的没必要隐瞒。女人像是下定决心一般。

:都是做这行的,可能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但真就那么邪,这家人很普通,有问题的是那栋房子。今天下午,我们进去不久,真的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只是不一会儿,电话就响了起来。

对我们说,他们才刚进去不久,都知道是电话的问题,两个弟兄去接电话。刚拿起来,事情就变了。

事情变了?

这女人不像是在说假话。

她说他们觉得不对劲,想要离开,但突然发现来时的门口不见了,而接电话那两个兄弟也不见了。同样是在那个家里,四处都是墙壁,周围成了一个封闭的屋子,场景发生变化,只剩那个电话还在继续响。

诡异的声音一直响了很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兄消失?他们不敢再去碰那东西,一直躲在角落。等到晚上,才发现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自己的幻觉,出来之后他们第一时间打了两个弟兄的手机,是警察接的。

而这时他们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两个弟兄,下午便已经出来了,而且跳河自杀了。

有这么诡异的事儿?严收在一旁都已经坐不住了。

:那那家人呢?

女人嗤笑了他一下:那家人还都在家里,说下午看到我们进屋的,我们进去之后,他们再来看,那屋内再也没有我们的影子。直到刚才,我们从其中一间屋内出来,这家人还觉得难以置信。

一旁的男人猛喝了一口酒:继芳,要我说,就把那家人都宰了,房子一烧,一了百了,反正以前的弟兄也都死了。一不做二不休。

这男的眼里露出阴狠的光芒,严收在一旁已经吓呆了,张口闭口间便是杀人放火,这群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饭馆中的灯光有些昏暗,周围还有很多人在吃东西。男人叫权志求,女人叫龙继芳,之后这两人便窃窃私语,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之后这两人像是决定了什么,站起来陆续离开了。

严收叫老板结账。说一共五个人,多少钱?

老板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瞪着眼看着我们:外地的兄弟,你蒙我,这儿一直就你们三个啊,哪里来的五个人?

严收吓呆了,看着面前空荡荡的两张椅子,之后猛然扭头看着我。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外面的街道上,哪里还有刚才那一男一女的影子?

我看着对面楼栋的方向,严收听我静静的说了句:他们下午,其实已经死了。

当晚,严收心惊胆战的再次跟着我,再次来到这户人家门前。屋内一片安静,里面的人似乎已经睡了。我示意了一下,严收早就吓破了胆。不情愿的从身上拿出两根铁丝,轻车熟路的开了门。

:小胡,真的要进去?

我看了面前这栋房子一眼,说实话我心里也没有底。但下午的四个人肯定已经死了,有两个的鬼魂逃出来,被我碰上了。其实除了我,即使是怕死成这样的职员,也想知道,这四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此时,这安静的屋内居然没有一个人。

我静静的看着周围,严收跟着我,慢慢的走向了其中一间屋子,下午的电话铃声便是从那间屋子里传来。

刚一进屋,我们便吓到了。

两个人影安安静静的躺在船上,眼睛都在瞪着。这两具已经发青了的尸体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那一男一女。

他们谈话的声音似乎都还在耳边。

:果,果然,已经死了。

突然,这间屋子的大门碰的关了起来。严收吓了一跳,眼前的场景跟下午的这两人描述的一样。

下一刻,两具尸体旁边,突然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再一看,我背心都有些发麻,似乎是产生了幻觉,此时的这间屋子,四面全变成了墙壁,屋内所有的一切变得昏暗了起来,只有床上的男女的尸体还躺在那里,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儿。

:会长?怎么办?

电话持续的向着,屋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我们,严收像是发了神经一般,喊了我两句,便开始自言自语的大笑,他像是听不到我的话,慢慢走过去,便要拿起这电话的听筒。

他的手碰到电话的一瞬间,我伸手把听筒拿了起来。那头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我早已掏出的罗盘瞬间往地上一丢,下一刻,轰的一声,一团火焰在屋内升起。雄黄的火焰荡清邪气,燃气之后不断闪烁,像是在和什么诡异的气息坐着斗争。

我轻轻的将电话放下,再一看,屋内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严收似乎也清醒了过来。

:会长,刚才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说话都不清楚了,说自己刚才像是被什么迷住了,看到这个屋子内有好多的人,最后看到一堆火,才清醒过来发现我站在他身边。

:你,你把电话接了?

屋子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不过这一次,我强忍住内心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或许是见我一直没什么表情,严收胆子也大了,没管尸体,跟着我再次回到了昏暗的大厅中。

面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我静静的开了口,

:我知道你们就在这里,也管不了你们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害人,今天我来,只是为了一件事。

严收眼中,我想是在对着空气说话,奇怪的是,我话音刚落,大厅中的灯光突然又亮了起来。

接着我对着已经亮灯的客厅开口:只要你们交出这个人的魂魄,我马上便走。

我示意了严收一下,他慌忙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有些拿不稳的对着周围。严收见我还盯着他。

:怎么了?

我强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

:哦,我拿错了。

他手里的照片,居然是我耸着头夹着公文包进单位大门口的那张。之后慌忙从那兜里又翻出一张,是易超双眼紧闭的躺在茶几上的模样。

:会长,我只是慌了,我不是故意要咒你的。你的魂儿在你身上,怎么可能丢?

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过了好一会儿,突然,灯光一晃。接下来的事连我也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下一刻,这屋内的场景便瞬间变了。一家人坐在客厅里,电视也开了起来,两口子在一旁聊天,老人在带着小孩。

:这家人?他们?

我只是盯着这突然出现的一家人,下午来的时候,在我们眼中,他们没表现出任何异常。

男主人还是那副打扮,向着我们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微笑,此时的笑容,在我们眼里显得非常的诡异。

就在严收嘴角都抖起来了的时候,谁知这人只是经过了我们身边,丝毫没有管我们还站在这儿,他慢慢走到刚才的屋子门口,随手将门带上了。

严收问我,这一家人到底是人是鬼?

他手里还拿着那张照片,突然,我觉察到有些不对劲,因为这个房子里各个角落,此时在我眼中居然有些恍惚。

一种诡异的感觉从我心里升起,似乎即将发生什么事一般,屋内的这家人还在其乐融融,我拉了拉严收:严哥,我们该走了。

:他们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都不说话,你说他们要害人?

我带着刚带着严收走到门口,正要快速的冲出去,突然:会长,我怎么觉得背后有些凉?

一晃眼的功夫,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已经已经到了门口,此时阴冷的站在严收身后,一只手伸出来,拉住了后颈的衣服。

:你叫邹严收吧,我给你看样东西。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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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这幅场景就像我们来串门一般,走的时候被热烈的主人留了一下,只是此时这男主人脸上的笑容。更奇怪的是,刚才还惧怕的严收,居然哦了一声,再次被迷住一般,下意识的回头回头要去看屋内。

啪的一声,是我瞬间扭住了这人的那只手,男主人突然盯着我,这一刻,我发现一个影子在他身上浮现了一下,似乎露出了这东西本来的样子。

那只手本来想将他拉回去,就在大门关上的前一刻,严收被我拖了出来,接着碰的一声,周围安静了下来。

屋内的灯熄灭了,里面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他还没缓过神,便被我拉着,快速的离开了。

回到街对面的饭馆,严收白着脸自言自语,我递过去的烟他都没敢要。

:小胡,你说易超是不是脑壳被门夹了?这种生意他也敢接?现在他人还在四川,不死不活的,刚才你是不知道,那只手拉着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要飞去了一样。

他对我说,他有种感觉,刚才如果不是我把他拉出来,门关了以后,我们两个都会死在里面。

我表情阴冷,有种立刻就离开这个城市的冲动?想起易超,我吸了口气,嘴里的烟都有些抖。

之前老板帮我看着吕思明,见我们回来,便把吕思明带了过来。

我皱着眉头,用手伸进衣服里拧了几下,严收还在自言自语:要不我们回去吧?

另一个声音响起:回去做什么?你们去哪儿了?刚才吃着饭我看到你们不见了,也不带着我。

:你知道个屁,这次命都快没了。

说道这里,严收突然抬起头,惊喜的瞪着一旁的吕思明:咦?你怎么清醒过来了?

吕思明抓了抓头:我也不知道,从早上开始,我就好困,累的走不动一般,像是身上丢了什么东西,做什么动作都吃力,从刚才开始没事儿了。

:你的魂儿回来了?不是说你的魂儿和一只鬼一起被装在,装在。

严收猛的看向坐在一旁的我,我手里拿着一个瓷瓶,而此时的这个瓶子的盖子已经被我打开了。接着我们三个人便发现,在我们三个坐着的凳子中间,那一张原本是空的凳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个人。这人低着头不说话,正拿着桌上其他人用过的碗筷吃饭。

三十多岁出头,低头吃饭看不到脸。

:你,你不是?我是在什么地方遇到过你?

吕思明盯着这个人,惊得脸变白了。严收不敢再说话。这人突然抬起头,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他从头到尾出现在这里只是个影子。

:是你呀,你忘啦?刚才在里面?我还在拖着你拉家常呢?

说完指了指我手里的瓶子,吕思明吓的接连往后退。这人还对吕思明说,我在里面布置的房子你还满意吧。

一旁的严收不敢相信,看着我手里的瓶子:他,他在里面弄了个房间。

我心道这人就是一只鬼,鬼让你看到的东西能信?

他突然看着我,这人的一张脸比纸还白,手里还拿着桌上的筷子:哥们,你总算找到这里来了。

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中年人的影子,我敢确定,他就是当初从易超身子里出来的那个鬼魂,这一路一直跟着我们,直到在旅馆,被我用法子引进了瓷瓶中。

他看我的眼神非常的奇怪,目不转睛中双眼居然泛着黑,两个职员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这人一边“吃饭“一边开始和我聊天,我很少,几乎全是他在叙述。

他姓付,说他自己也是死在那间屋子里的人,当初进去接了那电话便晕了过去,再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死了。

:你死多久了?

听了我的问话,他居然开口道:我这样看着你,你不害怕?

刚说完,他的双眼便流出了黑色的血,顺着脸颊,十分恐怖。其实我背心也发凉,继续问他你见过易超没?

一阵笑声传来,我心里一动,接着用手往座位的方向抓过去,

:跟我来这一套?

我刚骂出声,但已经晚了。当着两个职员的面,座位的地方居然只剩一丝悠悠的黑气,接着一个声音在空气中传来。

:那人的魂儿回不来了,只要是死在那个房子里的人,永远不可能回来。我也是藏在他的身子里,最后才逃出来的。小伙子,你们进去过,也活不长了。

声音逐渐消失,我看向饭馆外的一个方向,街道尽头,似乎有一个人的背影闪了一下,接着便离开了。看样子正是刚才这只鬼。

这估计是这两人第一次真实的看到鬼魂,即使是我,也很少有这么直接的面对过。

严收抖着声音:会长,他说我们活不长了?

:他是死在里面的鬼?向他说的,是不是我们进去过,都会没命?

之后这两人,吓的设置要立刻离开这个叫楼口的城市,我心里烦躁,看着远处小区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简单?

当晚没发生什么事情,第二天,我带着他们搬到了旅馆附近,让两个职员去查关于那间屋子的资料。我自己则一上午在小区附近上网,这几年也有专门的风水网站,网站上百分之九十的都是只是一些看地看屋这类简单的生意,真正凶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在楼口市,我找到了关于那栋楼房的广告,几年前便发上去的。因为没发价格,浏览的人非常的少。

看了网页的浏览量,这么不起眼的广告,能点进去的,几乎都是懂行的主,少的可怜的一百多个点击量,却让我在心里抽冷气。如果这些人都进去过,那么这几年,那里面到底死了多少人?

因为是在网吧上网,我点了一份套饭,旁边一玩游戏的哥们将键盘打的碰碰响,我看网管他以为我在看他。

:小子?你什么意思?

这人一口本地的普通话,我没来得及说话,他却觉得受了羞辱,嘭的打在了我的键盘上。

我呆住了。

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键盘和电脑屏幕。

他在一旁说知道怕了就好。网管过来的时候,我说自己回车键不能用。

网管点了一下:能用啊。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改地址不存在,我没有理一旁砰砰的游戏声。怎么可能?他们两人点不进去,只有我才能点进去?轻轻刷新了一遍,便再次进入了刚才页面。

坐在网吧,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刚拿出手机,准备离开,谁知旁边打游戏的青年恶狠狠的看了看我的电脑屏幕,接着我的手机声停了下来。下一刻,另外的手机铃声响起,我看到这人拿出电话,居然是他的响了。

:咦,是个空白号码?

我快速走过去,将电脑关了:这电话,你不要接。

他得意的看着我,骂了一句关你屁事,然后讲电话演示一般的当着我面按下去,

:喂?哪个?

还没放到耳边,啪的一声,我手上的细线一拉,他吃痛大叫,手腕被翻了过来,接着手机掉在了地上。诡异的铃声还在响起,我从一旁走过,一脚踩在上面。声音戛然而止。

我掏出半叠钞票,心里像割肉一般的痛。

说了两句好话放在旁边,这人抓了钱捂着手,似乎想不通自己手腕怎么了?

:小子,你有种,等两分钟。

青年恶狠狠的跑了出去,我刚离开网吧,刚经过几条巷子口,嘈杂的声音响起,拐角处走出来七八个叼着烟的青年,带头的正是刚才那人。

:哥们?坏了弟兄东西,这点钱就想走?

我心里知道,这种人,好不容易摊上一个,便会觉得自己发财的机会来了。但此时我的心思却没有在这上边,因为这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什么,猛的看向身后的网吧方向,接着我拔腿边跑。

:想跑?

这群人追了上来,我以最快速度冲进网吧大门,地上碎手机还在那里,却隐隐的在开始冒着黑烟。我几乎瞬间冲过去,三个沾了雄黄的指头往地面上的手机狠狠按下去。啪啪的声音响起,像是我的手将一碗沸水按灭了,但已经晚了。

诡异的是,这已经碎掉的手机里居然在发出沙沙的说话声,那声音根本听不清楚。

:晚了。

我回过头,冲进来的这群人中,最面前的那个青年,刚要指着我骂什么,却突然瞪大了眼睛,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了。旁边的人问他怎么了?接着网吧里的人便看到,他眼中瞪出了血丝,身子似乎动弹不得一般,死死的看着我的方向,接着倒了下去。

这人就这么死了,不一会儿救护车来的时候,早已断了气,警察在网吧里盘问,即使其他混混也吓的出不了声,说他是不是有先天性心脏什么的,猝死了?事故现场是网吧门口,这人倒在地上早已断了气,而刚刚那一叠钞票,则从口袋中散落出来,十分的刺眼。

到了晚上,两个职员也陆续的回了隔壁房间。

回来后,他们发现我带了台旧电脑回来,眼睛一直盯着上面的屏幕看。

下午我点进去的时候,网页的浏览量是142个,但直到那年轻人突然死亡,上面的数字变成了143,之后便一直没动过。

两人回来,我瞬间将电脑关了。难道真的有这么邪?一个数字的变化,就表示一条人命。两人见我心情不太好。

一个职员说,还真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他们两人去了市区档案馆,这两天,居民档案留存的地方,也跑了很多。用的是假冒记者这一招。

职员严收拿出一叠资料:两天时间,公司报账我才敢花这个钱,好不容易查到了,只有这么一点。

资料是几张就报纸,上面是一些新闻,还有两个职员标注出来的人物照片。这居然是1967年的楼口日报?其中一张黑白的照片已经非常模糊,上面是几个穿着老式衣服的人,在一个在建的工厂旁边。

职员严收的声音显得很神秘:会长,当初那一带是个工厂,当初城市化刚开始,到处都在搞建设。那块地方也是之后推了才修的小区。你注意看这一张,发现什么没?

我觉得奇怪,谁知他们两个似乎有什么话不敢说一般,脸吓的有些白,指了指报纸上。:小胡,你看看角落里这两个人。

严收来公司前是搞笔杆子工作的,据说是出了事被辞退了。这种人,似乎天生便有一种捕风捉影和栽赃陷害的本事,只用了几天时间,居然能找出这么一张报纸上的照片?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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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会长,你看看他们,像不像那天我们看到的,那所房子里的男主人和他父亲?

我呆住了,虽然模糊的照片上装束不同,样子老旧神态也不一样,微微看起来,真的和那房子中的两个人很是相似?

这两人应该是修建房屋的时候,那户人家的人,长得如此相似,算上时间肯定是长辈。

这人还真是一个查别人上三代的好手。但他却摇了摇头。

:你仔细看这个中年人的脸上,左上的眉角有个黑点,那天我们去的那家人中。那个中年人在相同的地方,也有一颗痣。如果是父子或者祖孙关系,也不可能在同样的地方长同样的痣,这也太巧了。

:所以。

他虽然没敢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两个职员回来后为什么这么害怕。虽然已经查过户主名字和报纸的人名,出了姓氏之外,名字并不相同。但这一张六十年代照片上的两个人,根本就是那天我们看到的那户人家的两父子。

:会长,也就说是,这家人五十多年了,一点都没变老?

我背心有些冒汗。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两个职员咦了一声,说小胡,你从哪里买的旧电脑?怎么放在桌上,自己就亮起来了?

房间似乎突然就冷了下来,电话声中,我看着报纸上那对几十年前父子的身影,按下了接听键。

这一次,电话那端没有任何声音,但剧痛传来,但剧烈的疼痛下,我知道是袖口下面,手腕上那个牙印再次浮现了出来。

:小胡,是谁?

我让他们出去,两个职员战战兢兢的去了门外,下一刻,似乎某种诡异的力量来到了屋内,亮起的电脑屏幕自动弹到了那个网页上。屋内的桌椅开始发响,我静静的坐着,全身开始诡异的抖动。

罗盘拿出来摆在桌上,抖的啪啪响。网页上的数字从143跳到了144,一种剧痛从我身子里传来,单手狠按罗盘,数字便在143和144两个数之间来回的跳动。

突然,电话里一个惊恐的声音传来,

;小胡,我好冷,快来,。

:小胡,来救我,我求求你。

这是易超的声音,嘶哑的甚至绝望。我冷冷的开了口:你不是易超。突然,那嘶哑的声音笑了,变成了一阵诡异的笑声,笑声中电脑屏幕上的数字在某种诡异吓跳动的越来越快。

我瞪着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开了口: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就不怕死?

死字念出,我单手用力一按,这个我用了两年的罗盘居然自动裂开了,电脑熄灭了,最后的数字回到了143。

电话里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一切恢复了安静。门外的两个职员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见我还拿着电话。只是这么一会儿,我便脸色苍白,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疲倦的坐着,身上居然冒起了阵阵烟雾。

刺鼻的味道弥漫在屋子中,

;是小胡身上的雄黄。透着衣服蒸发了出来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疲倦坐着,抖着手将手机放回了兜里。

离开屋子,就那么一刻,报纸上的老照片,里面的两个人似乎诡异的笑了一下。

之后的几天,我去本地市场买了很多东西,基本的桃木盘,雄黄细线,甚至还有半袋水稻种子。在我的示意下,两个职员将这些东西都布置在了小区周围的几个街道上。我准备让他们先回去,两个职员有些不情愿:会长,那晚上你在房里,是不是来了什么东西?被你赶走了?

行李已经收拾好,两人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一旁沉默的吕思明说道:会长,你出门的时候,我看了你的电脑。

:会长,你要我们走,是不是准备自己动手了?

执意要他们走的我突然停住了,我看着这个职员,

:会长,我只问你一句,那个广告,是不是上面的数字变化了,就会死了?

:你看了?

我盯着他,这个平时话较少的职员,:会长,其实我一直也在关注那个网站。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走进一旁一家商店,将公文包里的笔记本电脑拿了出来,连上无线网,当着我的面,亲手点开了那个网站。

:会长,我是前晚进去的,上面的数字变成了144,当晚我接到一个电话,那边是奇怪的小声。本来我以为我已经没命了。谁知后来那电话便没再响了,我又打开来看,就成了这样。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此时上面的点击数字,居然变成了169,怎么可能?好几年的链接,少得可怜的数字一晚上居然增加了20多个,见过网吧里那青年死亡的模样,预示着这可是二十多条命啊。

而且在网站一直空荡荡的下面,多了一条留言,只有一句话。很明显是对那栋房子说的,

:老子撑死你。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呆住了,这是谁?

很明显的,数字变化代表着又有人接了这单生意。还留下这么一段奇葩的话。第二天我们便在小区附近蹲守,但一直没有人来。房屋内也一片安静,我甚至能看到那家人出去买菜,两个职员根本不敢接近到了。

第三天的傍晚时分,几辆车停在了小区门口,这么大的排场,全是豪华的车辆,路人纷纷侧目。五六个大汉从前面的车上下来,清一色的西装,一人来到最后的房车前,恭敬的拉开了车门,我躲在远处看到,里面坐着两三个西装男子,全拿着笔记本电脑,似乎在看着什么东西。

:范爷,我登录进去了。

其中一个兴奋的大叫一声,拿起电脑向后排展示,后面的沙发上一个捂着卫生纸的男人旁边依偎着两个女人,一脸财大气粗的样子。见那人那电脑递了过来,突然紧张的大吼一声,

:傻货,叫什么叫?自己看就行了,别把屏幕放我这儿,我是不看这个东西的。别得意,能登进去,也只是证明你在风水这一行有天分。

居然是老范,一身黑色大衣,从车上走了下来,背着手,一脸深沉的看着远处的小区。

老范看向街边的一处角落,不经意的走过去,从角落的灰尘里摸出了一根线。

:擦,还有人想抢这单生意?

:还真有不怕死的?我槽他。

下一句话还没骂出声,便扭头看到了一旁街边。范刻用张大了嘴,和我四目相对,脸色一时变得无比难看。

一旁的两个职员发现我的脸色也突然黑了下来。

:胡正,老子碰到你就没有过好事儿。

我看了看远处的几辆房车,也在心里大骂,怎么到哪儿都能遇到你这一路货色?街边的饭馆中,我和老范一人坐在一边,那一边二十多个人,而这一边则只有我们三个。

老范捂着卫生纸,丝毫不愿意跟我坐的抬进,向着旁边招呼了一声:这几天,你们就住在附近,什么都不要做,就给我拿着电脑,轮流的给我点那个广告界面。

桌子下,我的双手抖着。这些年走到这一步,要说之前那一系列的诡异我都不害怕,到直到今天,在这栋房子附近看到范刻用。

终于,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在我心里升起,那是一种刻便离开这里的冲动。走的越远越好。

老范的脸色比我还难看,更别说这人这次来布置了这么大的排场,没想到他居然和我想法一样,说了句本以为这次过来***的几率只有两成,看到我也在这里,***的概率陡增到了九成。

他问我对这栋房子的事情了解多少,我犹豫了一下便把查到的资料说了个大概,老范叼着烟,其余人觉得奇怪,在饭馆坐了二十几分钟我们两人都不愿意相互靠近。

我问他,网站的留言是你写的?或许是人太多,老范终于叫我出去,到了街边便对我说:胡正,我来这儿只是做这单生意,有人出了大价钱。目前我知道的,是那栋房子能够吃人。

吃人?

一年多不见,我和他的交流已经不是从前,很多话稍微提一下便能明白意思。

:胡正,这栋房子虽然邪,但每次只能杀一个人。而且奇怪的是,这些人死之前都是因为接到了电话。?

虽然之前有猜测,但我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与此同时背心发凉,范刻用这人心比以前更黑了,那些可都是他的店员,这不是用人命去堆么?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害人,但轮流点击,一个人电话响起的时候,立刻另一个人点击进去,目标便变化了,里面的玩意只能是不断的变换目标,就像是一群羚羊对付一只狮子的游戏。

:你真以为我带他们是送命的?这几年这里死了那么多的人,老子早就研究过,我跟你说,我这些人,一个都不会死。

:那你自己怎么不去点?

这句话他就当没听到,换做别的熟人,一年多没见肯定要叙叙旧,但我和老范则是那种半句话都嫌多。

但我为什么到这里是他一定要问的,听了我公司职员的事儿,他居然开口骂易超,吃多了没事儿来这儿找死做什么?还把我引来,预示着他这趟凶险无比。

时间到了半夜,老范的店员早已去了附近的酒店,没了踪影,老范按约定开车来接我,到了小区外,他开始反复问我关于这栋房子我到底知道多少?周围是昏暗的灯光,他似乎非常的怕,我心想我知道已经全说了,要是真的这趟死了,我有什么办法?

老范叹了口气。

:早知道你在这里,打死我也不接这一单生意。

下了车,卫生纸还捂着嘴的他对车内的女人开了句玩笑,两个漂亮的女孩咯咯咯的说会在车上等他。

见我早已走进小区,他追了上来:胡正,你这人是不是不正常啊,你有白瑾,就不能让我们这些有些这方面情趣。

我低头没说话,一瞬间彻底沉默了,气氛有些凝固,

:好好,算你狠,就当我没说。

已经十二点过了,小区中大部分的房屋全熄了灯。老范跟在我身后,自言自语道,虽然不会老,但里面的那几个再怎么也是活人,这个时候该睡觉了。

我心里也有些抖,这件事非常的奇怪,如果猜测是真的,那么里面的是便是从几十年前一直活到现在,不断的换名字,但从来没有变老过。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我突然停下了脚步,就在距离那屋子还有五十米的时候,本来那里全是一片漆黑,但远远的居然有了些不同。那是其中一个房间的灯,微微的亮了起来。而那角落的墙边,似乎多了个什么东西。

我们慢慢走过去,看清楚后我和老范对视一样,那居然是一只手,从拐角那一头伸过来,而之前的光线根本就不是什么灯。居然是放在窗台的一只蜡烛。而从我们靠近之后,那只手突然便缩了回去,我瞬间追过拐角,后面是草地,哪里还有什么人?

我问他你看清楚了?

老范骂道,我比你看得清楚的多。

这根窗台上的蜡烛已经燃了一半,但刚才我看的清楚,很明显的,是有个人在这里用蜡烛烧手?刚才这屋外的,是个什么东西?

我已经要进门,老范却告诉我,胡正,这个地方,得今晚三点钟才动手。他看了看手表,说你有没有听过一种迷信的说法,夜晚子时,是鬼门初开的时候,而只有到了半夜三点,才是鬼门打开,真正的凶鬼露头的时候。

他这翻话,说的非常的骇人。坐在草地上,远远的看着那栋房子,周围的气温莫名其妙的冷了下来。我问他,到底是谁给他介绍的这单生意。

老范抽着烟,难有的露出了点疲倦的神色,

:胡正,这一年我也过得很轻松,这是很早以前就有人跟我谈好的一单生意,你懂行就别问了。叫我来的那人是个老头,他只是吩咐我一句话,来这里之后,只要进过那栋房子,别再相信你看到的任何人。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时间已经快到三点了,周围没有任何异常,突然,老范看了看远处,又看了看我:那玩意又来了。

我则早已看向了一个方向,身上撒了雄黄,我们走到屋子边,刚一拐角,便看到一个人站在窗边,那根蜡烛又点燃了,而这人则伸出手放在蜡烛上面烧。

安静的窗外,我和老范走出来,这人突然回过头,似乎没想到我们也会出现在这里,惊得张起了嘴。

我心沉了下来,这个用蜡烛烧手的不是别人,居然是两个公司职员中的吕思明?

:会长?

刚才那个人影就是他?他的手还诡异的放在蜡烛上。我问了他两句,他脸有些白,看了看窗户里面。表情非常的无辜,

:会长,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你出门后,我本来在客房里睡觉,谁知醒过来后,就发现自己到这里来了。

睡着后自动到了这里,还用蜡烛烧手?

手机的时间已经快三点了,老范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我让他先回去,吕思明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

:会长,我,我觉得我是不是中邪了?今,今晚我想跟你们进去。这,这房子这么邪,我,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说话的时候,吕思明的身子不自觉的上下颠簸了一下,这个动作看起来非常的蹊跷,一旁的老范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向我使了个眼色,他站在吕思明背后,用手指了指这个职员的身子。

我心里更加的沉了下来,我明白了什么,小声了念了句:都是我的错,你跟着来吧。

吕思明像是并没有听到我这句话,一听同意他进去,即使隔着窗户看到这房子里漆黑一片,他战战兢兢的跟在我们后面,似乎屋内有什么非常吸引他的东西一般。

这一次我们是从后门进去的,老范娴熟的撬开铁门,进去之后是个很小的后院,再往里便是厨房。我隐藏的手里牵着一根线,这根细线从外面一直延伸进来。

到了客厅,微光下能看到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正是这家里的五个人,一对老年夫妻,两个中年男女,还有个小女孩。照片上笑的格外灿烂。

奇怪的不是这一点,从后院到前厅,有一间屋子,老范推门进去,像是发现了什么,嘘了一声。我带着吕思明走了进去,手机亮起灯,刚进这间屋子我便呆住了。

屋子不大,四面的墙上居然全是照片,同样的五个人,照了这么多张照?大多数照片都非常的老旧。只有最新的一些挂在门口的墙上,背景全是现代社会。

这家人每年都会拍照?

我背心有些凉,和老范对视一眼,他拿出两把刀子,快速的抹上了雄黄,我们沿着客厅,往几间住房走了过去。老范的声音很小,

:胡正,你动手我放心,你布置了两天,按照你滴水不漏的性格,这附近的风水地面你应该全都封住了。不管是这所房子,还是房子里的这几个人,今晚把他们做掉便是,明儿一早回四川。

:等会幻想一起,你就动手。

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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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罗盘,距离那几间房越来越近,就在刚在走出客厅范围的一刻,老范罗盘上的指针突然晃动了起来。

:来了。

下一刻,就像是产生了幻觉,屋内所有的灯全都亮了起来,就像那一晚一样,前一刻还是昏暗空荡的客厅,周围想起了脚步声,这家人突然出现在了客厅里,看电视的看电视,吃饭的吃饭,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这家人突然出现,哪里还有刚才半夜的模样。我们站在客厅边缘,就像是三个闯入者。这家人自顾自的做着事情。似乎当我们不存在。

:胡正,这一切都是幻觉。

我们都没有动,只是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家人的生活。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妇女走到电话边,说了几句话,扭头问其余人,其余人都摇摇头。这妇女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不是我们的电话?那是找谁的?

啥那间,屋内安静了下来,电视的声音似乎都没了,老年夫妻在下棋,中年男子带着女儿在看电视,同一时间,全都将目光看向了我。

啪啪的脚步声响起,穿着高跟鞋的小女孩母亲走了过来,将话筒伸向我:先生,是找你的。

这些人,不是看不到我们?

老范喊了一声动手,我和这个诡异的女人四目相对,手里的细线轻轻一拉,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只是这么一下,周围的街道上,几十个角落按照位置布下的风水细线同时动了,就像是启动的信号,细线连在罗盘开始有规律的转动。

她保持着抵话筒的动作,我轻轻的喊了一声:破。

一瞬间,轰隆的声音在周围传来,整个房屋的场景开始破碎,灯光消失,就像是有一阵狂风吹过一般,眼前的场景开始崩塌,各处虚影一般的东西倒下,持续了几秒钟,我们面前哪里还有什么明亮的家庭场景?

:胡,胡正,你厉害,老子以为房子都要塌了。

手里的风水线持续抖动,但这些都是幻想,破灭的一瞬间,便回到了之前昏暗的屋内,老范大吼一声,我们几乎同时冲了出去。

老范扑到了沙发上,嘴里啃着什么东西,居然是一盒散落在上面的橡皮泥饼干?

:去哪儿了?

我指了指其中一个房间的门,一共三个屋子,左边的那道门才是关着的。

老范冷笑一声:幻象破了,这所房子又被你钉的密不透风,它们跑不掉了,现在就进去看看,这五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范拿着刀,推开门后,我们两人陆续走了进去。

里面是什么场景根本看不清楚,我突然心跳加速。我拉了拉他。说要不先等等?

不知道为什么,这间黑漆漆的屋子看似普通,却给我一种十分异样的感觉。

我说了声不对。

:胡正,有什么不对的?邪鬼就喜欢搞幻想这一招,这生意到头了。早点办事,也早些回去。

说完他扭头往我们身后示意了一下,吕思明还站在大厅中,惊恐的看着我们要进屋诛邪。老范的声音很小。

:解决了里面的五个,再来解决他身上藏着的那只野鬼。

一切看似顺理成章,老范将手机打开了灯,照进了屋内,屋内的摆设看起来非常普通,但抖动的罗盘预示着刚才的那五个人肯定是藏在里面。看着他进了屋,我没办法,跟着大步走了进去。

:吗的,藏哪儿去了?

这间屋子只有二十来平米大,一眼便能看个清楚,老范转了两圈,便将目光意向了里侧墙壁的一道小门,这里面居然还有一间屋子?

老范伸手要去开那道门?屋子装修也算是现代化,但却有一道非常老旧的木门?这个房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栋房子中,看着那道小门,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我头皮发麻。

:不要去打开。

像是什么即将发生一般,突然我身子一震,下意识了举起了手,此刻我手里空荡荡的,居然只剩下一截短短的线头。

:老范?

:什么?

:快跑,我用来布风水的线,断了。

这根线什么时候断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或许就是进到这间屋里的猛一刻,此时我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扑过去拉着老范便要跑。但下一刻,周围再次变得黑暗了下来。我扑倒老范所在的地方,却扑了个空。

:范刻用?

真的是某种黑暗突然降临了一般,屋内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听到老范大骂的声音,但却分不清楚是哪个方向?

这种场面在一年多以前,那个破烂的大堂中我经历过,但再次经历的时候,我还是止不住的心慌,雄黄洒下,在周围燃起了火,但火焰根本就照不亮这诡异的黑暗。

到底是怎么了?

这栋房子在我眼中显得极度诡异起来。我预感到什么事情即将发生,摸着黑暗拼命的找老范,我只能听到他怒骂的声音。突然,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向我伸了过来,那居然是一只电话,就那么飘在空中。

因为太黑,我隐隐看到,电话后面站着一个淡淡的影子,似乎在盯着我。我觉得浑身剧痛,下一刻,那个电话便已经到了我的耳边。我单手往这电话一扭,却根本拿不下来。惊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居然是老范的怒骂声。

我大吼一句:给我起。

雄黄火轰的燃起,一切就像是我的错觉。耳边的电话消失了,我眼睛有些迷糊,再一看,我自己仍然坐在这间屋内,屋子还开着门,外面依旧是昏暗的大厅。

一场驱邪捉鬼的事情演变成了这样,我不敢相信。嘴唇都抖了起来,此时这间屋子在我眼中已经诡异到了极致。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突然,我听到了什么声音,是这栋房子的大门在发响。

再一看,一个人影的站在门边,不是别人,正是老范。

我喊了他一声,谁知此时的老范显得有些奇怪,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一般,只是这么一会儿,也不知道他在这座屋子里经历了什么,两手还拿着刀。有些吃力的走过去,慢慢的打开了门。

门外似乎亮起了光。老范看着外面,脸都被照亮了。这一晚,我不知道他在门外看到了什么,我起身追过去,但已经晚了,老范的表情有些痴呆,双手一松,两把诛鬼驱邪的刀居然随意的掉在了地上,门外伸进来了一只手,抓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了出去。

:胡,胡正。

这一幕非常的快,跟老范一起走过去的还有一个人,是职员吕思明,他也看着亮着微光的大门外,似乎控制不住身体的也要走过去。

那只手突然再次伸进来抓住了他,只是此时我已经冲到,一把抓住吕思明,在那大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将他拉了回来。

剧痛从我手腕传来,再次站起来,我将他扭回来的右手表面居然隐隐的有些发黑,依旧是客厅中。我快速的打开大门,外面是夜晚空荡荡的小区,哪里还有老范的影子。

老范就这么消失了?

我不敢相信。失魂落魄的站在大门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两把短刀还丢在地上,两秒钟的时间,他能去哪儿?

突然,我猛的回头看着坐在地上,已经惊慌失措的吕思明。

:你要做什么?我是你吕哥啊?

吕哥?此刻我再也管不了那么多,

:藏在吕思明身上,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谁?

说完我一根细线圈在他的脖子上,猛的往上一提,一个人影便被我从吕思明的身体里提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吃饭的时候,从我瓷瓶里跑出来的那个中年人。

进屋之前,我和老范便看了出来,是这只鬼上了吕思明的身。

我提着他,黑着脸到了门口,他不断的挣扎,

:给我说,这个房子到底有什么秘密?不然,我今晚便宰了你。

:胡兄弟,你别激动,是这房子,这间房子能吃人。

安静的房屋,一眼能看尽的门外,哪里有什么人?我亲眼看到老范刚才被一只手拉出去,门外发出微光。而现在,微光没了,老范也没了影。

我单手提着这只鬼,这人接近透明的影子已经惊慌到了极致。不断的叫着我胡兄弟。

:胡兄弟,我早就死了,当初也是死在这栋房子手里,你要是灭了我,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弟兄在哪儿,就连你你也走不了。

一根线已经割进了他的脑袋,就在他全身抖起来的时候,被我晃荡的丢在了地上。他惊慌的看着我的手:你,你那是什么手法?一下就能让我动弹不得?

这个中年人目光从我身上移开,反而看向刚才门口的位置,正是老范消失的地方。接近透明的影子似乎看到了什么,他的声音突然急了起来:快,快把这栋房子烧了。你兄弟要被带走了,再不烧,他就永远回不来了。

我狠盯着他,只在心里犹豫了片刻,便冲进房子将躺在地上的睡死了一般的吕思明搬着扔出了屋外,之后开始围着房子猛跑,一路上撒着包里的雄黄。

回到门口,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火,然后拉了一下细线,门口的一堆雄黄燃起了微小的火焰。

一看只有这么点火,这个有些透明的中年人坐在地上。惊恐的在往房子中看来看去。

:姓胡的,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只跟你说一句,如果你不烧这个房子,你那姓范的朋友,永远不可能再回来。虽然你手段高,但你根本不知道这次你们惹上的是什么东西。

接着他便呆住了,因为我只是用手又拉了一下,轰的一声,屋子周围的雄黄凶猛的燃了起来,冲天的火焰亮起,他吓得直往后退。

房子点燃了大火,我站在一旁,屏住呼吸,盯着里面。接着我背心忍不住发凉,似乎是我的幻觉,我居然听到一阵凶猛的吼叫声从已经燃了的屋子中传来。周围的住户陆续被惊醒,这么大的火,又是在城市里,我知道不一会儿远处便会响起消防车的声音。

将吕思明搬到房子背后的地方,我还在看里面,这栋房子从始至终都给我一种诡异的感觉,突然,我发现了什么,那声音似乎是从其中一间屋子传来,我隔着窗户看了进去。

我之所以来看这里,因为这间屋子就是老范最后开门的那一间小屋,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桌子。

非常诡异的是,桌子上只放着一台电话,而此时,那电话居然在火焰中开始慢慢融化,让人发冷的吼叫声正是从那电话中传来。

随着那一台普通电话的融化,另一面窗户垮了下来,里面这户人家那五个人墙上挂满了的照片,在雄黄的火焰里逐渐烧了起来,这些照片也不知道存在了多久,全都会在这里慢慢化成灰烬。

我站在远处,手里罗盘的指针突然开始不断的转动。

我不自觉地念了声:邪气这么重?

但不一会儿指针便慢慢的停了下来。
楼主:月骁  时间:2018-12-10 22:09:05
指针表示着似乎有某种诡异的力量,随着那台电话和房屋的烧毁,已经离开了这栋房子。

一旁传来带着哭腔的声音,居然是那只鬼,看着这熊熊大火,他恐惧的表情里带着激动。

:这一处邪乎地方,终于毁了,毁了。我死了这么多年,他就困了我这么多年,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这只鬼居然疯狂的哭了,声音显得无比的怨恨甚至是凄惨。

人群逐渐过来了,我抬着吕思明不敢走正门,从另外的方向翻出围墙,上了老范留在外面的房车,两个女人一脸惊慌,张嘴想问什么,我已经开着房车,快速的去了附近的旅馆。

天已经亮了,我的心久久的不能平静下来,旅馆的房间里,老范的七八个职员早就没有点电脑了,只是不断的议论:范爷给的那个网页怎么登不上去了?

:谁知道,从昨晚开始就登不上去了。

一排的电脑上显示的全是页面不存在。这些人离开了房子,我坐在凳子上,抽烟的手都有些抖。

一旁的桌上摆着两把刀,天亮后另一个职员也到了这里。严收似乎有些害怕:会长,这群人不是善茬,他们刚才走的很勉强,他们说,如果不把那个什么范爷交出来,就要我们抵命。我,我们快走吧。

我没有说话,示意他也带着昏迷的吕思明出去,严收似乎有些不肯,但突然看到我手里的一根线居然飘了起来,静静的连在了一旁一张凳子的半空中。他的脸顿时便白了,紧张的看了看屋内,接着抬起吕思明走了。

:会长,我,我在外面等你。

直到屋内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才向着这房间里低声开口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让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出现了,一个淡淡的影子慢慢浮现在了那一把凳子上面,一脸的青黑,正是那一只中年人模样的鬼魂。他惧怕的看着我,我手里的线还割在他的脖子上。

:你对付我这么一只普通的鬼魂算什么本事,真正邪乎的东西,同样可以轻易了要了你的命。昨晚你的那个朋友还比你厉害一些,他都没跑掉,即使我跟你说了,你能做什么?

我只是一拉线,他就惊慌的再次开始求饶。

:好,好,我说。

这人,不,应该是这只鬼开了口,声音在阴暗的屋内显得有些飘忽,我静静的听他说着,他之后讲的事情,我听了之后,又想起了那栋房子,我几乎觉得是天方夜谭。

:我姓诸,是这楼口市的一个风水术士,三年前在在网页上看到一则新闻,找先生看屋内风水,联系后因为价钱比较高,我想着能忽悠一点钱也就去了。去的地方,便是那一栋房子,当时那栋房子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我哪里知道,这是我噩梦的开始?

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他进房子之后,那一家人显得很普通,也很热情,进去之后,没过多久电话便响了起来,他心想自己只是来做生意,这地方怎么会还有电话来找他?没多在意也就接了,谁知听了那电话中的声音,他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他再次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身子僵硬的躺在屋内,而自己则成了一只鬼魂。最恐怖的是,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电话旁边,而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则死了一般的睡在桌子上,。

电话铃声响起,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的走向了这户人家男主人的身子内,同一刻,他发现有另外一个陌生的影子从那具身子里走了出来。那居然也是一个死人的鬼魂,屋外亮起微光,这只鬼魂走出了屋外,对他说了句,自己解脱了,而后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我惊呆了,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他说自己通过那个男主人的身子又活了过来,之后过了两个月的活人生活。

怎么可能?

他看着我:你们不是找到过那户人家以前的照片?五十多年了他们都没有变老么?我告诉你,那只是五具身子,里面根本就没有魂魄,这些年,那栋房子已经杀了一百多个人,一直是这前前后后一百多个人的魂魄在不同的时间活在那五具身子中。?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被什么诡异的东西控制了,一切只有那一台电话。他在那个男主人身上的时候,家里其他的四个人,身上全是才死了一两个月的鬼,不断的打广告吸引风水人进来,让他们接电话,死亡之后,替代自己被困在这具身子里,而自己的魂魄才能得到解脱。

什么?

我几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这几天我们在那栋房子里看到的那五个人?

:他们是两个多月前死在里面的风水先生,不断的吸引人进去,好找替身,然后让自己得到解脱。

这是从这只鬼嘴里说出来的话,怎么可能是这样?鬼魂死后不能离开,被困在那五个活人身子里“受尽折磨”,只能不断的找替身?怪不得,同样的五个人,会在房子里照那么多的照片,原来身体里,全是不同的死人?

:那么,你说最后的解脱又是什么?

我的喉咙有些干燥,声音显得很沙哑。这一只鬼魂静静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带,一旦在那间屋子里,我们便都不受控制,唯一做的事情只是找替身,解脱就是电话响起的时候,门,门口会亮起那种光,被困住的鬼魂走出大门,然后便会消失。

说道这里,他的神色带着惊恐。

:当时我也找到了替身,那一晚本来也是我得到解脱的时候,但或许是凑巧,我满脑子只是自己解脱了,正要走出去,谁知窗台来了一只野猫,之后我便清醒了过来,然后逃掉了。之后我一直藏在那栋房子里,被困着出不来,直到你的职员易超死在了里面,我才找到机会,借助他的身子,逃了出来。

听到这里,我眼前似乎浮现起昨晚的凶猛的火焰中,那些全家福的照片燃烧的样子,原来那都是这些死人魂魄离开这个世界的最后留念,虽然只是同一副面孔,照不出来身子里不同的样子,但这或许是他们最后的疯狂和执着。那熊熊的火焰,在我的眼中,似乎成了这些惨死的冤魂的怒火。

?情即将发生,摸着黑暗拼命的找老范,我只能听到他怒骂的声音。突然,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向我伸了过来,那居然是一只电话,就那么飘在空中。

因为太黑,我隐隐看到,电话后面站着一个淡淡的影子,似乎在盯着我。我觉得浑身剧痛,下一刻,那个电话便已经到了我的耳边。我单手往这电话一扭,却根本拿不下来。惊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居然是老范的怒骂声。

我大吼一句:给我起。

雄黄火轰的燃起,一切就像是我的错觉。耳边的电话消失了,我眼睛有些迷糊,再一看,我自己仍然坐在这间屋内,屋子还开着门,外面依旧是昏暗的大厅。

一场驱邪捉鬼的事情演变成了这样,我不敢相信。嘴唇都抖了起来,此时这间屋子在我眼中已经诡异到了极致。

楼主:月骁

字数:1014729

帖子分类:莲蓬鬼话

发表时间:2015-12-18 21:09:38

更新时间:2018-12-10 22:09:05

评论数:3513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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